重生之犯贱 by 银白之尘【完结】(17)

2019-05-31  作者|标签:


……
渐渐地,我开始想起了我最初喜欢上江飞廉的时候的感觉。其实爱情这东西很简单,我就是喜欢江飞廉,那个冷漠凛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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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明白之后才发现,其实爱一个人本身就是很快乐的事,既然没法不爱,那就不要计较太多,放纵自己尽情去爱吧。
演奏本身就是一件让人沉迷于某种特定情绪的事,以自身的经历来演奏,则更加具有有**力。不知不觉,我将这首曲子弹了好几遍,停下来的时候,有点虚脱的感觉,但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确实相当不错的。
也许某些让我一直烦恼的事,在今天豁然开朗了。
看看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面也快发好了。
我离开琴房,回到厨房开始准备佐料配菜。八点钟的时候,面条已经准备好了,先去叫他们起床然后就可以将面条下锅了。通常夏烈并不需要我叫,只是陈思明会需要我花一点功夫。但是今天夏烈还没有出来,犹豫了一下,我决定去看看。
走到夏烈的房间门口敲敲门,没有动静,于是我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夏烈还在睡,平时一贯丰神俊朗、挺拔坚韧的人现在正在安安静静睡觉。
睡觉的时候夏烈不如平时那般总是挂着微笑,反而眉头微微皱着。夏烈的嘴唇很薄,跟江飞廉一样,人家都说这是薄情的象征,但是我很难想象夏烈会是一个薄情的人。连云的嘴唇则相对来说饱满一些,由此可见,平时那个严肃的连云其实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突然发现自己最近多了个毛病,总是在舀夏烈,江飞廉还有连云在做比较,说不上是好是坏,总是有些奇怪的。
大概是他们这类人的本能,我一靠近夏烈,他就立马睁开眼醒了过来。见到是我,夏烈摸了摸额头说:“小九早,一不小心睡过头了。”
“是不是我昨天晚上打扰到你了?”我关心道。
“不是,可能是最近太忙还有点担心你,没睡好而已,我就起来吃早餐。”夏烈解释道。
我想了一下,走上前去将他按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没有发烧,于是说道:“累的话今天就休息不去上班,早餐也晚点吃,反正陈思明也是要赖床的。刚好我今天起得有点早,我也去睡个回笼觉,就这样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夏烈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表情来表示他的无奈,我笑骂他老不正经,然后走了出去带上门。
张阿姨已经起来了,见到我连忙说:“小九怎么又起来做早餐了,多睡一会儿,我来做。”
我跟她说:“烈哥还没起来,张阿姨您想忙着吧,早餐晚点再准备。”
交代完之后我回到了房间,陈思明在睡觉这是毫无疑问的。只见他趴成一个大字型,将整张床都占住了,幸好我也不是真的要睡回笼觉,索性找了一本漫画书坐在窗前看了起来。
窗外的花园里面现在已经过了百花盛开的境况,但是却呈现出更强的生命力。这些东西都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就好比说春季来临的时候,生命的复苏果然显得更加富丽繁华,但是夏季的时候生命的炙热才到达了顶点,这个时候春季的花哨已经退去了,只有最为纯粹的本色。
我不是哲学家,我感叹这些只是因为我以外获得了一次生命,所以会比其他人多一些体会。我突然很想去我自己的墓碑前看一下,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感受。这个念头一旦萌生了,便在我心里面扎下了根。我想去自己墓碑前看一看的**愈发强烈了,我开始认真思考要怎么问到我的墓碑的所在地,或者,江飞廉真的有给一块墓地吗?
也许我该去问一下连云,我对自己这么说。我不太敢去主动联系江飞廉那边的人,就好像老师上课点名的时候大家下意识觉得不能跟老师的视线对上一样,生怕会被对方想起来,然后发生自己不想发生的事。


☆、44生命

等到九点半的时候,陈思明终于懒洋洋地睁开了眼。我走过去捏了捏他的脸跟他问了句早安,陈思明睡眼惺忪的样子可爱极了。窗帘将阳光的**挡住了,只透进来了清澈的光亮。
“今天早上吃什么?”陈思明揉揉眼睛,小声问道,声音里还有这早上起床时特有的沙哑。
“就知道吃,现在都要吃中饭了!早餐我们已经吃过了。”我故意逗他玩,哪知道效果十分突出。陈思明简直是从床上一下跳了下来喊道:“什么?为什么不叫我起来吃饭?小九你太坏了……”
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你现在起来吃午餐也一样啊,早餐没吃又没什么影响。”
“明明不一样嘛,明明吃没吃就不一样!”陈思明颇有一种准备就地打滚的架势。
我也不好意思再逗他,连忙说:“烈哥也还没有起来,你急什么,就是逗你玩。今天我发了面,给你们做面条吃。”
“林小酒,你个骗子!”陈思明眼睛一瞪就扑上来了。
“啊,救命啊!”我尖叫逃跑,果断跑出房间去准备早餐。
出去的时候发现夏烈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翻阅报纸。我有点吃惊,没想到他已经起来了,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烈哥,起来了怎么不叫我?张阿姨有没有给你做早餐?”我问道。
“小九,起来了。我也是刚起来没多久,想跟你们一起用早餐。”夏烈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放下手中的报纸,将咖啡放到鼻子底下闻一闻说:“我呀,被小九你给养刁了,早餐喝杯咖啡随便解决都受不了了。以后你不给我做饭了我可怎么办。”
很简单的一句调笑,我听起来反而有点不是滋味。我扭捏一下说:“那个,烈哥……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什么?”夏烈看着我的眼睛问道,仔细打量他的表情,没有发现什么破绽。有那么一瞬间我开始怀疑夏烈到底知不知道。
但是很快我就下定决心要自己说出来。我的身份基本上暴露了,夏烈不可能不知道。人家对我如此真心实意的好,我不能老是藏藏捡捡,这样太不真诚了。
“我的意思是,烈哥你已经知道了我其实应该是以前王家的大少爷,而不是林小酒。也就是说,我是王先生,也就是小柒的哥哥。江先生上次也不能说是认错了我……”说到后面我的声音就逐渐低了下去,头也不知不觉垂了下来,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等了半天,夏烈一直没有说话。我抬起头来看着他,发现夏烈正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里很窘。夏烈估计是看见我表情不自然了,连忙解释说:“小九今天要是不主动跟我说,我其实还会怀疑你是不是。但是你主动说了我就没有任何怀疑了。”
“啊哈?”我不是很能理解。
“小九如果你以前真的是王氏的掌权人的话,就不会抱有侥幸心理认为我会不知道或者觉得不说也没什么。你不说的话,就算我已经知道了我也会怀疑,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了。”夏烈说出了他的想法,我不得不承认夏烈跟江飞廉一样,都真的是不成功才会很奇怪的人。
“那烈哥有什么打算呢?”
“什么什么打算?小九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我认识的那个小九就是你,现在住在我家的也是你,每天给我做饭的是你,站在我面前的还是你,你还在担心什么?”夏烈这一番话说得很温柔很有感染力,我听了之后原本的紧张感也消失了。
但是面皮上也微微有些发烫,好像自己做了件什么傻事似的,低着头就往厨房钻去准备不算早餐的早餐。
“小九,我的那份可以放辣一点。”夏烈在我身后交代道,语气里满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听到了。”
“今天思明有没有什么想要去玩的地方?”在吃早餐的时候夏烈这样问道。
陈思明一听到玩眼睛开始放光,但是片刻之后又萎靡了下来说:“一天也没什么好玩的,c市可以玩的地方我都去遍了。”
“那小九呢?”夏烈问我。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很担心田女士。算起来我有大半个月没有回家了,估计再瞒下去就算是田女士也会起疑心的。我最近在想什么时候也该回家了,毕竟在烈哥家里打扰太久了。”我说出了最近一段时间的顾虑。
因为现在我毕竟是披着林小酒的外皮,而且我对田女士自然是有感情的,当然不能就这么突兀地放手不管她。更何况,夏烈到底不是我的什么人,我总是住在人家家里也不太好。而且开学之后夏炎也是要回来的,自从猜到夏炎喜欢林小酒这件事之后我就总觉得面对夏炎会不会有点尴尬。
“小九说的也有道理,还是在这里住到暑假结束吧。毕竟现在小炎也不在,我一个人住也很寂寞。过几天小九回家一趟,我陪你一起去,就说在我这儿工作,吃住都是我提供的。想来田阿姨也不会介意的。”夏烈沉吟了一阵说出了他的想法。我在心里揣摩一下,觉得夏烈说的也有道理,便答应了。
吃过早餐陈思明要拉着我去打游戏,我哄着他先上去了,然后自己找到了在书房看文件的夏烈问道:“那个,烈哥,问你个事。”
“什么事?”夏烈抬起头来看着站在门口的我说。
“就是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阿廉将我葬在哪里?”我觉得这个问题总是有点难以启齿,所以问的时候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哦?小九想看看自己自己的墓碑?”夏烈脸上有点惊讶。
“没什么,就是好奇,你当我没问过好了。”我转身就准备出去。
“好啦,其实不是很远,如果你想去的话下午带你去。不过你自己跟思明说,看你是想办法瞒着他还是告诉他真相。”
“当然不能告诉他,不然那个二货还不得闹翻天。”我吐槽道,心里开始盘算怎么跟陈思明说,或者干脆想办法不要带他去。
当然我们一起出行的话不带上陈思明是不现实的,所以最后陈思明还是坐在了夏烈的车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有点紧张,说实话,我这个举动其实是没什么意义的,相当于是纯粹的发神经。现在会因为的生死而悲喜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其实我没有死,那么那块墓碑的存在已经多余了。我都不知道我是要去瞻望什么,不过就当是一次任性吧,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这个机会的。我看了一下夏烈,这个男人倒是给了我很多任性的机会,就像连云一样。
我的墓地在城郊的一块高级墓园里,这里每平米墓地的价格高达上万,是本市最高级的墓园,一般老百姓都负担不起高额的费用。虽说这些钱对于江飞廉来说也不算什么,但是多少说明我在他心里还是有地位的,不然也不用花这个心思,随便葬了,也不会有人追究。
“当初的葬礼我有参加,所以这里我也是知道的。”夏烈语气平淡地跟我闲聊,我们不能说得太直接,因为陈思明还跟在身边。我跟他说是想来看看那个江先生长得很像我的朋友,多少有些好奇。还在陈思明虽然不傻,但是面对熟悉的人一向是不怎么动脑的,完全没有深究,乖乖地跟我们出门了。
车子停好之后,我们徒步向着我的那块墓碑出发了。行走在一片碑林之间才能感觉到那种很奇特的感官刺激。并不是影视作品中宣扬的恐怖,但是却真的很荒芜很颓废的感觉。明明四周都是鸀草如茵,但是一片灰色荒芜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感慨生死是一件很深奥的事,我们只能感受,没法感叹。
夏烈指着一块墓碑说:“世人都想长久的活着,哪怕是活得最为苦难的人都有着可怕的求生欲。这样的意志大概是上帝在我们灵魂深处刻下的烙印,无从改变。但是人类最终都忘记了生命的本质只是活着,他们在生命之上添加了无数的附加值。他们以为存在感的强烈与否才能更加直观地证明生命的价值和意义。殊不知意义这种东西是生命所最不需要的。我们生下来不需要意义,我们活下去更不需要意义。单是活着本身就是最为完美的。小九,你看,人类多可笑,生命消逝后还偏要留下一块石碑、一方墓地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证明给谁看?证明了又能如何?人类会总结说,某个人,他的生命给历史创造了多么巨大的改变,因此他是伟大的。但是人类总是忽略了植物和动物的生命,将人类历史的改变等效于整个生命史。观念的偏向性是的人类对生命价值的多余思考。生命,其实只是活着。”
夏烈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我久久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我说道:“真的只要活着就够了吗?”
夏烈说:“是的,活着就很好了。只要你不伤害他人,那么你活着就是对的,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的,你的生命本身就是对的。人们所评判对错的标准违背了生命的本质,你无须在意。相信我,你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呼……每天学车精疲力尽……


☆、45回归

“是吗?烈哥,你是第一个说我是对的的人。”我从旁边的墓前扯下一根小草说。
“说教我一向不在行,而且我知道你也是不爱听的。但是我很想帮你点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你没有做错过什么,那么一切就顺其自然吧。”夏烈温柔地说,声音里面低沉优雅的质地直接击中我的心脏,我瞬间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夏烈继续说道:“我觉得你内心充满了对自己的否定,也许你自己都没有发觉。这种情况我觉得一方面是你自己的观念束缚所致,一方面可能是身边人的态度所引发的。我身为你身边的人之一,有义务为你想办法消除这种负面情绪。”
“原来烈哥还有做心理医生的本事。”我试图转移话题。
“嗯,大学的时候有选修过部分心理课程,不过纯粹是为了学分。”夏烈十分夸张地耸了耸肩,很配合地将话题转开了。夏烈就是这样,每次都十分照顾别人的情绪,他很懂得如何让大家都保持愉悦。
我心里怀着对夏烈的感激,加紧了脚步向着我的墓碑走去。其实看不看已经不重要了,夏烈已经解答了我的问题。我活着就是对的,我无须为其他的事情伤神甚至怀疑自己存在的必要。
在一众墓碑中找到了我自己的,上面的照片是我的证件照,看上去跟本人当然没办法比。陈思明在木别前面端详了很久,然后说:“小九快来看,这人真的长得很像你诶!太像了一点吧!”然后回头看看我,一惊一乍地说:“小九,你应该是人吧……”
“瞎想什么呢?我告诉你,我还真不是人,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这么说其实也没错。陈思明一脸谄媚地凑上来说:“我就是开玩笑嘛,小九怎么可能不是人,每天晚上我抱着都是热乎乎的。”
“你敢不敢不要说得这么猥琐?”我扶额。
“我明明每天晚上都是抱着你睡的嘛。”陈思明继续争辩,我都懒得理他了。
墓碑前面还放着一束已经枯萎腐化的花束,大概有一段时间了。王言久一向没有交心朋友,没人来看也是正常的,说不定这束花还是很早之前放的。
我用脚将枯枝败叶扫开,绕到墓碑后面,靠着墓碑坐下来。
“小九你干什么?”陈思明问道,但是夏烈阻止了他说:“思明,我们先回车上,小九等会儿就来。”
“喂,我要跟小九一起……烈哥,放开我,我等一下他啦……”
声音渐渐远了,四周安静了下来。我觉得其实我应该一个人来的,这样我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在这儿呆坐一下午。有时候不一定是心思细腻的人才会这般伤春悲秋,情景所至,那也没有办法。我一向自认神经粗大,但是这种时候心里怪异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适当安静一下也是必要的。
我将头埋进双膝之间,大脑放空,前世的一切都在眼前自动回放。
“咔擦”快门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的外国男人正端着相机对着我。看见我看向他,他立马友好地朝我招招手,然后小跑到我身边用不算流利的中文跟我打招呼说:“你好。”
“你好。”我也保持礼貌。
“那个,我叫赫尔,我是一名摄影师。刚才我看见你一个人坐在这里,让我觉得很有灵感,所以我情非得已地按下了快门。”那个外国人看上去还很和善。
我纠正他说:“是情不自禁,在墓地拍摄不会对死者不太尊重吗?”其实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我根本不是那么讲究的人。
哪知道赫尔立马开始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想记录一些东西,没有想过冒犯死者。我可以把我刚才拍的东西都删掉的……”
我打断他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老实,我就是随便一说,你爱怎么拍怎么拍。”其实主要是刚才我埋着脸,没有被拍到正面所以也无所谓,我这人一向好说话得很。
赫尔抓抓后脑勺,笑得很羞涩,跟他高壮的身材形成很大的反差,看起来还蛮可爱的。
我被人打扰了清净,想着陈思明肯定在车上闹夏烈,于是起身决定回去,以后都不来这里做傻事了。夏烈说的没错,我就是要认定自己是对的,才能将自己解放,不然我一辈子都会被前世的生活所禁锢。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赫尔拦住我说:“我可以请教你的名字吗?”
“呃……林小酒,双木林,大小的小,喝酒的酒。”虽然有些迟疑,但是我还是将名字告诉他了。
赫尔笑得很灿烂说:“是这样的,我不久之后会在这座城市举行摄影展。刚才拍下的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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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到时候会去的。”说完我就转身走了。等走到夏烈的车门前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刚才他也没说什么时候在哪里句型摄影展,两人也没有互相留下联系方式,日后再相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算了,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而已。
上车的时候陈思明正在唯唯诺诺地接电话,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他哥打来的。夏烈跟我说陈思明一开始还在跟他闹腾,谁知道他哥哥恰好打了个电话过来,立马就变得乖乖的了。
“当弟弟的当然会有些怕哥哥,以前小柒也很听我的话啊,而且我就很怕连云。”我很自然地跟夏烈聊天,有时候不用装不知道,随便说自己想说的话也很幸福。
“是吗?我觉连先生应该很会照顾人。”夏烈笑眯眯地说出这句话,然后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被看得有点发毛,小心翼翼地说:“我也不知道,连云虽然总是板着脸,但是好像sherry她们都不怕他,就我看见他就紧张,大概当哥哥的天生比较能压迫弟弟。”
“你说连先生听到你这么说他会是什么感受?”连云笑了笑,坐正身子发动汽车。
“他啊,大概会说,少爷,我有那么可怕吗?你如果工作认真一点,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天天跟在你身后督促你。”
“哈,很有可能。”
一路上我跟夏烈相谈甚欢,唯有陈思明一个人在后面应付他哥哥。两兄弟也真是好,聊了那么久也没有挂电话的迹象。陈思明一会儿有气无力地说是,一会儿又手舞足蹈地讲述最近发生的事,连玩游戏的输赢都能跟陈悟风聊上一阵。
在下车的时候陈思明终于挂掉了电话,还一脸故作深沉地说:“我哥就是这么烦人,每次跟他打电话都累死人了,哎。”
看在陈思明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就不拆穿他了。
又在夏烈家住了两天,这天连云突然登门拜访。紧随其后的是江飞廉的电话。
说到这通电话,别的目的没有,不过是说想要我回去住两天再回来。说的很好听只住两天,我之前也是这么跟江飞廉说好的,每个星期回家住两天。虽然不知道江飞廉会提出这样的优待,但是我其实是很高兴的。现在事情临到面前了,我突然有点紧张了。万一回去之后就回不来了怎么办?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是王言久,江飞廉把我留在家里其实也算是合情合理,就算是夏烈也不太好插手。
连云一向很擅长猜我的心思,立马说道:“少爷,老板如果真的不打算要你回来的话,也就不会主动提出这个条件了。你放心好了,我也住在家里的。”
“话虽这样说……”我知道我也没有立场拒绝,只能答应下来。
连云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如果陈二少愿意一起的话,应该也可以的。”
我知道连云是好心想要我带着陈思明回去陪我,至少有外人在江飞廉的态度应该也会收敛很多。其实我也压根不知道江飞廉会做些什么。
陈思明一点都不喜欢江飞廉,而且他不清楚我跟江飞廉之间的关系,因此不怎么乐意去。夏烈跟陈思明说:“小九觉得江先生失去了好朋友会很伤心,所以就决定经常去陪江先生,思明难道不担心比尔呢家有人会欺负小九吗?”
“那就不要去好了,姓江的根本就不是个好人。”陈思明不情不愿地说。
“可是小九有一定要去的理由怎么办呢?”夏烈继续说。
“嗯……那我还是去陪小九好了。”陈思明面露难色,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个人是觉得带着陈思明回去不太好,但是既然夏烈跟连云都觉得应该有陈思明陪着我,我也就没有拒绝。算起来这次真的是要以王言久的身份回去了,不知道小柒知不知道这件事。一时之间心里真是五味陈杂,说不清道不明,各种纠结。
“对了,就开我那辆凯迪拉克回去吧,只是借你,要记得把它跟小九一起送回来。”夏烈对连云说,连云的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jj抽得真厉害……昨天就贴不上来


☆、46宴会邀请

王家的祖宅并不是时下流行的别墅样式,而是有一定年代的欧式花园别墅。整个王氏祖宅有三栋宅子,主屋坐北朝南,然后两栋稍矮的位于主屋两侧。在主屋之前的是一大片花园,由于王老夫人的爱好,因此主屋前种植面积最大的是比较素净的花种,间或夹杂种植着一些鲜艳的品种。
从进大门开始,一共还有两道门要过,大概也有十来分钟的车程。
这里的一草一木我说不上都了如指掌,但是常去的地方还是熟悉异常的。陈思明很喜欢这里的样子,他之前跟夏烈来过一次,但是现在看上去还是满脸新奇。
我逗他玩说:“饺子,你不是不想来吗?怎么现在比我还开心?”
陈思明义正言辞地说:“我这是在蘀你观察逃跑路线,多了解一下总是没坏处的。”
“噗嗤。”我表示无力吐槽。
“其实老板最近有些麻烦,所以可能心情会有点糟糕,少爷你稍微注意一点。”在前面开车的连云好心开口提醒我,我听了之后点点头。江飞廉并不是那种心情不好就控制不住情绪的人,但是还是注意点好。
我习惯性地摸了摸我藏书的地方,找出来一本漫画,我没看过的。不过连云在前面,我一时之间没办法克制住心里的阴影,还是不太敢舀出来看,犹豫了一下又塞回去了。结果被陈思明一下看见了,一把抢了过去。
“你都多大年纪了还看这种东西。”我故作鄙视地说。
“小九你不也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你自己也看。”陈思明还嘴。
“我可比你小多了,我是祖国的花朵,你这个老男人。”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来,但是我忽略了前面还坐着对我知根知底的连云。
果然,就算是一向有点严肃的连云脸上的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喂,连云,你想笑就笑,这是什么表情嘛!”我表示很囧。
“没事,少爷,你现在看这个我也不会说你了。”连云说道,语气了还多了一些轻松“你以前偷偷看真以为我不知道?我也会不忍心的,你总是让我为难。现在好了,至少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离你而去一大半了,至于你和老板之间的事,我也说不好,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好。之前我想帮你,但是我太没用了,最终还是失败了,还要少爷你来保护我。”
我是没想到连云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想一想也很正常,连云又不是性格冰冷的人。我咧嘴笑了笑说:“现在开始后悔了,早干嘛去了,当初我躲得多辛苦你知道不?”
“那不行,以前你是王氏总裁,你掌握了整个王氏的命运,我当然不能对你放任自流。”说到底连云还是个正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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