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票 作者:公子苏眉【完结】(3)

2019-04-02  作者|标签:公子苏眉 现代架空 边缘恋歌

  这个结果来的太轻易了,会让她感到很无聊。

  鉴于这次她不是为了tiao教,她就是想玩,所以在开始时候,涂鸦就说了:“你没在我这里吃什么苦头,因为你听话。”

  “你没少见别人不听话付出的代价,但你还是选择这么做了。”

  “那就收起你从前装给我看的所有认命和屈服,我是一定会玩个痛快的。”

  

  烛泪在蜡槽中快速汇聚,像一窠漂亮的粉黄水晶。

  涂鸦端起来晃晃,仿佛那真的是一杯酒的,浇泼下去。

  这些柔嫩的肉和充气假体,唯一的区别是她们有感觉而已,但只要玩过一次,就会再也不能忍受无感了。

  

  涂格抽搐着咬破了下唇,拼命想将脸更多的埋进枕头里,说服自己,看不见,就当做是梦生在玩。

  梦生,梦生,梦生。

  还真就把个人给念过来了。

  

  没走出这条街梦生就想起来,她的太阳镜放在涂格卫生间的搁物板上。

  她从没出过这样的纰漏,尤其被涂格的话乱了心神这种事,让她很难接受。

  几乎没有犹豫的,梦生就转回来了。

  她一点也不想知道和涂格有关的,更多的情况。只是那太阳镜对她而言意义非凡。

  梦生有点懊丧的决定,取回太阳镜以后,不会再过来这里。涂格什么的,是时候消失了。

  

  涂鸦甩鞭子甩的正兴起,黑色的亮皮衣和网袜里面绷紧的肉,她本来就是个玩虐女王。

  而堆了满脸头发,皮肤上道道红痕,除了小腹上一堆玩具开关,和胳膊腿上绞紧的铁链,再没有任何遮蔽物的涂格,看起来是那么的狼狈,和酸爽。

  

  梦生推门就见这种毫无美感的玩法,她极不悦的皱起了眉:“我记得我包夜了的。”

  涂鸦捋着鞭子腆着脸笑:“可是你已经走了。”

  

☆、M耻

  涂鸦其实也喜欢这个女人——当然必须加个也字,这表明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先不说到这种地方找女人的女人多稀有,就是摒除性别来看,细而高挑,正是涂鸦喜欢的类型。

  但是,没有用了,从这个人选中涂格,并持续这种关系开始,涂鸦就知道,她们不会发展到她期待的那种关系了。

  涂鸦记得这个女人当初,是直直的盯着她推门进来的。

  而且第一句话就问涂鸦的价钱。

  被满足了虚荣心,总是很容易和颜悦色。

  涂鸦几乎是笑的合不拢嘴的示意她看休息室:“里面明码标价,我卖她们,不卖我自己。”

  这个女人那天挑起乌黑的眉毛,看了涂鸦半天,仍不死心道:“我卖给你行么,我不收费。”

  看来她是真的很中意自己。

  不管自身意愿如何,被一个美人中意,总是件让人兴奋的事情。

  这种比重差距越大,兴奋值越高。

  涂鸦简直心旷神怡:“听起来真划算,但我从不拿自己做交易。”

  然后,这个女人很轻易的就放弃了:“那算了,我不想跟这里有交易以外的关系。”

  现在看着那双因为细长,微微眯起来,格外水色荡漾的眼睛,涂鸦蓦地无名火起,更加坚信自己的推测:涂格对这个女人动了情!

  梦生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并不在乎。

  知不知道都没所谓,被吃醋这种事情也根本没兴趣。

  随意笑笑道:“谁说我走了。”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包苏烟,点火,吸一口,慢悠悠吐出来:“我只是,出去买包烟。”

  想了想又解释道:“那钱,是她怕我跑了,让我留的押金。”

  梦生说着脱掉鞋子和外套,走上前来,挑了一只黑色的口塞,给涂格扣上。

  枕头上血迹斑驳,更多的猩红还在不断从唇角溢出,将涂格的一张脸和头发,黏的像午夜惊魂。

  梦生捻着手指上腻腻歪歪的血和汗液,胃里一阵翻涌。

  她看了涂鸦一眼,示意她滚出去。

  涂鸦冷笑连连,她当然不相信梦生这番鬼话,因为涂格不可能和她开这种程度的玩笑!

  但小店最慷慨的客人,已经将谎圆到也这样慷慨的程度。

  涂鸦不想和梦生翻脸,于是扔下鞭子甩门而去。

  梦生冷冷的看着床上,涂格还在辗转呜咽。

  这种束缚的姿势,可移动范围太小,刺激又太强烈,根本没有办法调动精神,将注意力从体内正常作业的工具上转移。

  涂格隐约感觉梦生来了的,又很不愿意相信。

  尤其要被梦生看到她这幅样子。

  涂格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难过的竟是被梦生看到,她被她以外的人肆意践踏。

  多稀罕啊,她本来就是姬,不可能和梦生是一对一的关系。

  就梦生一贯的盛气凌人,涂格也断然的不敢高攀。

  从G点传来的羞耻感,焚筋蚀骨的席卷全身。

  涂格拼命收缩着痉挛的四肢,哭出声来的时候,她分神了一瞬间想,这口塞戴的太及时,不然她真不敢保证自己能忍得住,不把梦生这个名字喊出来。

  梦生靠在窗台,慢慢抽完一支烟。

  那些散落在黑色床褥,白色大腿间的,好像能把人撕碎的电器开关,随着涂格的挣动,不停的东倒西歪。

  这种哭声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抑或两者都有?

  梦生将一边床头的锁链打开,钥匙扔给涂格。

  不知为何,梦生有点想知道涂格会先开另一只手的锁链,还是先关掉工具开关。

  但当涂格颤抖着先关掉开关,喘着气,整个人慢慢静下来的时候,梦生又莫名觉得很无趣。

  她低头又点了一支烟,背过身去看向窗外:“去收拾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是随文附赠撸文感:

  S君:我们来聊天吧

  直友:我在看国产漫画 那年那兔那些事 很有意思呢!也推荐给你看看!

  S君:算了我还是去写一些很变态的东西来抒情吧 这么幽邃的深夜 应该尽情发散阴暗 白天一定能更光明

  直友:OoO 写完后请务必让我也拜读一下!

  S君:不要= = 我自己都不太敢看的 不 确切说是不能直视

  直友:=///=我更感兴趣了 怎么破

  S君:去看那年那兔那些事转移注意力

  直友:=口=

☆、色戒

  从玻璃上能看到涂格稍顿了顿,不敢看她一眼,解开锁链,姿势别扭的过去洗浴室。

  梦生弹了一下烟灰,又说了一个字:“床。”

  涂格转回身,慢的几乎是磨磨蹭蹭的拆下床单,从衣柜里拿出新的铺好,将脏掉的床单和自己的枕头丢进去。

  整个过程中那些开关,被电线拖拽着,吊在腿间,晃晃荡荡。

  涂格不清楚梦生是否有意在折辱她,但她又想了一下就释然了,反正呢,不管是否故意,她都同样的感到羞耻。

  是与否又有什么区别。

  做完这一切,涂格便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见梦生没有别的指示,才又转身,到洗浴室去。

  梦生正抽完这支烟,将烟头熄在烟灰缸里道:“快点。”

  涂格嗯了一声,没有回头。

  卫生间里响起水声和模糊的低吟,梦生又抽了一支烟,觉得自己有点停不下来。

  镜子在热气中慢慢看不清影像,涂格伸手过去抹了几把,怔怔看那张被水迹扭曲的脸。

  梦生的太阳镜是紫晶色,即便被模糊了镜片,也是神秘又高贵的模糊。

  这就是梦生又折回来的理由。

  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梦生离开后,涂格会直接裹着被子,睡或醒着,直到第二天的夜不得不洗澡。

  如果很喜欢一个不可能腻在一起的人,是会很想保留她的痕迹的,涂格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合理。

  只是这次突然看见这只太阳镜,让涂格有点可笑的沮丧:她竟以为梦生感受到她的召唤了。

  工具清洗后用毛巾仔细擦拭,用衣服撑挂在暖气片上烘干。

  后面裂开的情况,涂格不是很清楚,或已经不很在意,应该是后者吧,现在更受罪的是嘴角,可恨是亲自咬破的,等下要用到的话略痛。

  涂格包着浴巾出来,梦生靠在枕上,衣服都还穿的好好的。

  听见声响,梦生微微扭头看过来,半睁的眼睛,看起来已经有了些困意,原本搭在额头的手臂摊开来,拍拍床:“来。”

  涂格拆掉浴巾,爬过去,枕上梦生臂弯的姿势极小心翼翼。

  梦生翻身将涂格覆在怀中,长手长脚环上去,热乎乎软滑滑的,勾着她的膝和腰肢,揉着蹭着便点了火。

  感觉有点奇怪。

  以前是什么模式来着?她按约定时间,十分钟左右误差推门进来,椅子已经放在浴室门口,涂格进去洗澡,不管是否已经洗过,梦生要亲自看着她洗香香,干净净,水灵灵的,才放心的享用。

  然后梦生将自己身上想脱的脱掉,想留的留着,由涂格伺候到通体舒畅,性致勃发,开始尝试床下各种各样的玩具,观赏涂格被使用时的反应,感觉不错的就自己也试试看。

  现在这样算什么。

  梦生记得她最后一次这样由拥抱,抚摸想跟一个人共同享受这种愉悦,是...是多久前之前来着?总之是遇见涂格之前。

  那时还有亲吻,唇舌摩挲,津液横流。

  阿遮。

  一瞬间眼前全是那张桀骜张扬的表情,在轻举妄动。无眉,墨眸,唇艳红丰厚,什么时候怎么笑,鼻子总会皱起,像个包子。

  梦生停下来,去看怀中那张涂格式诚惶诚恐的表情,有点泄气。

  撑起身子捞了床头的烟,坐在床边抽起来。

  这样的梦生,涂格见过很多次。

  但一般都是手机响了,被梦生摁掉之后。

  那电话从不响起第二次,于是梦生会突然失了兴致,将涂格推开,或粗暴狂躁的将涂格压在身下,咬扯着颈子和胸部,细长的几根手指在下面的软肉里蠕动,那指甲的力度像要把人挠成丝儿。

  涂格在最疼的时候曾经像某个不打麻醉动手术的伟人一样,将床单抠出窟窿。

  那时候很疼很恨。

  后来更疼,却不再是来自一切可以物理消止的伤口。

  涂格知道这次不同以往,她想这是个好的开始,希冀了那么久之后,终于有了这样一点蛛丝马迹的进度。

  尽管梦生是这种反应,但涂格想,来日方长,她等得起。

  一只手试探着环在腰上,梦生低头看看,沉默着没有拒绝,涂格便整个人蜷过来,将头埋在她惯常栖搁的位置,只是这次,隔着又厚又硬的牛仔裤。

  很多人说抽烟是为了清醒,提神,加速思考,培养灵感。

  梦生抽烟,仅仅是抽烟时候可以想一些有的没的,或专心抽烟,什么都不想。

  她将脚后跟抵着床板身体略微后仰,手指绞着腿上不长不短的软发,时间仿佛没有了意义。

  一包烟报销后,屋子里刺鼻的梦生自己都觉得没法呆。

  “睡觉吧。”

  梦生拍拍涂格的头推开,和衣躺下,拉上被子,不再想要拥抱。

  愣了很久涂格才问出来一句:“用关灯么。”

  梦生闭目,没有回应。

  很久后想起那天梦生的样子,涂格还是会想起最让她不敢承认的:决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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