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票 作者:公子苏眉【完结】(2)

2019-04-02  作者|标签:公子苏眉 现代架空 边缘恋歌

文案

文的名字是两个字,但实际上是一个字,当成一个字,才是这篇文的真相。

完结了,祝大家看的愉快。

内容标签:现代架空 边缘恋歌

搜索关键字:主角:梦生 ┃ 配角:涂格 ┃ 其它: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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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洗干净。”

  “舔。”

  “趴下。”

  客人是不分性别的,就像金钱不分国界。

  中国有句老话,性相近,习相远。

  你很难想象微渺的神经末梢,就同一件事情,向不同的大脑传递成了什么样的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  

☆、咬终

  涂格是个假名。

  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在这个发廊里,甚至这条街上营生的女人,全都是假名,顺便说一下,隔壁那条街上的男人,也全都是假名。

  涂格混在其中并不出挑,没有特别之处给人嚼舌,除了一个固定的客人,梦生。

  当然除了涂格,这里没有人知道那个客人的名字是梦生。

  涂格也不应该知道。

  是偶然。

  叫做梦生的客人,有一双好看到让涂格感到炫目的大腿,喜欢在涂格埋头其间,使尽浑身解数的让她舒服时,抻开一叠厚厚的晚报翻阅。

  涂格时常揣测梦生真的在看,还是只是不想被看到她放纵吟呃的表情。

  无论如何,因为这个习惯,涂格瞄到了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短信提醒。

  iPhone有这点不好,就是屏幕亮起消息提醒时,会显示开头的一段文字,那短信真的很短:梦生,我们谈谈,你定时间。

  涂格停下来,目光迅速从床头柜上收回,沿着梦生修建整齐的草丛,起伏的肚皮和胸脯,落在她因为兴奋充血而有点粉红的尖下巴上。

  这样抬眼不抬头的姿势,让她的额头堆满了皱纹。

  梦生正移开报纸去拿手机,靠枕垫起的高度让她们对视。她玩味的看了她几秒钟,后来那眼神似乎慢慢有点嫌弃,但并没有说什么,只喘息了一声,看着手机,并叫她继续。

  涂格连忙垂眸,干脆闭上眼睛。舌尖的触感很凹凸,又很柔软。她感到脸慢慢地热了起来。

  这个行业她做了好几年,被羞辱过,折磨过,甚至有时候梦生的玩法也让她很不好受,但她仍下意识的就知道了,这种反应代表什么。

  梦生,梦生,梦生。

  那天梦生离开后,涂格仍彻夜不眠,汽车流过的喧嚣声,让她感觉房间里格外寂静,有个声音一直模糊的,诱导一般的重复着什么。

  涂格推开窗,空蒙滴沥的薄雨天,她深呼吸一口湿漉漉的空气,终于顺从那个声音,含混的念:梦生。

  被缚在这个泥沼里之后,她窃来的一丁点真实。

  于是职业突然被赋予另外的意义。

  是不应有的。

  只会让她感觉自己更卑贱,尤其在梦生付给她钱的时候,无地自容的格外窒息。

  她的勉为其难梦生都看在眼里,却不闻不问。

  这个地方,梦生过来的从无规律可言,有时三天两头,有时十天半月。

  毕竟发泄这种事情,是看心情的。

  最初看上的人,并不是涂格,而是涂鸦。

  梦生其实喜欢那种丰胰到圆润的女人,最好皮肤是黑人那种被太阳照耀时油汪汪的,摸起来会很滑腻的感觉,厚实的嘴唇,光是想想,就感觉会很舒服。

  不像她自己,薄唇细眼,手脚纤长,头发剪到五公分,凌乱薄碎的漂成焦灰,额前耳后,挑染几缕苍白。

  一看就是个搞艺术的。

  涂鸦也是黄种皮肤里难得一见的黑的发亮,胸部饱满的好像臀部一般。趴在柜台前,烟熏妆遮盖之下,盯着时尚杂志上的推荐商品,迸发出艳羡和贪婪的表情。

  对于擅长不动声色的梦生来说,那种刺目的直白正是她想要的感觉。

  都说搞艺术的好像疯子一样,狂热于挖掘内心,剖白,表达,甚至误导。梦生只喜欢看别人掏心挖肺,最好在那个时候她神秘莫测的冷高睥睨。

  那个时候还有过,涂鸦这种程度仍欠缺几分野悍,刚好可以给她来调jiao的想法。

  所以最后是怎么选择了涂格这种梦生从没有去考虑的,走在路上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类型,她自己想想,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大约刚开始只是随便感受下,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更容易随手丢弃,就玩玩看之类的想法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试探河蟹度

☆、一言

  所以涂格到底算一种什么类型呢,梦生不好说,但她内心知道,就是她归类无力的那种,大众型吧。

  梦生买涂格的那些日夜,从没有过支配和语气助词以外的交流。

  指使梦生如何做能,让自己发泄的最彻底,并从不在乎被玩弄的涂格的身体是何感受,这种绝对的凌驾,让梦生爽到淋漓痛快。

  尤其在发现涂格的表情变得丰富起来之后。

  这种关系持续到第二年时,涂格自作主张的决定跟梦生说一句话。

  凌晨零点过,梦生仔细的穿好长风衣,包上大围脖,扣好鸭舌帽,将一叠纸币递给送到房间门口,讪讪立在旁边,几乎没穿什么衣服的女人。

  梦生这个动作一向平静而冷淡,就好像她再也不会来。

  “你以后,不要给这么多了。”涂格的声音低促而含糊,灯影从上笼罩下来,她的头垂的更低,解释道:“反正钱也不是给我。”

  得不到梦生的回应,涂格无措的侧歪着脸,抬头瞄她。

  这个动作让梦生,继续无力。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一双远山眉,桃花眼,略计年龄20—25之间的女人,做这个动作不是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而是怯懦,畏缩,好像置身食物链底层,被折磨出了病态的被害妄想症状。

  她记得自己待她还算不错,每次都包夜,离开的也不算太晚,如果她已经睡完一整个白天,差不多可以算是赚到公休了的。

  梦生问:“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涂格惊吓的慌乱摆手,好像想让她小点声,还是想说她不是那个意思什么的。

  这种小鹿斑比的无辜感,出现在这个职业的脸上,真不是一星半点的违和。

  梦生皱眉:“知道了。”

  说完数五张粉票丢在门边的鞋柜上,甩门而去。

  涂格发了会儿呆,发现自己正紧紧的绞着手指,竟满脑子都是,她是不是不会再来了。

  涂鸦进来,拿到钱立刻冷了脸:“才这么点?”

  涂格站在窗边,抱着手肘,背对她道:“包夜本来就是这个价。”

  窗户外面白炽路灯下,那个竖着领子抄着口袋的棕色风衣背影,正不疾不徐的消失在视野之外。

  涂鸦冷笑了一声:“这个人包你的夜可从来没有这个价过!”

  涂格不惧:“可能她现在知道市场价了吧。”

  她话音刚落,头皮传来剧痛,野蛮的压力将她的脸猛地摁在窗台上,发生一声沉闷的撞击。

  涂格感到眼前星光闪烁,耳朵里尖锐的鸣叫起来。

  涂鸦另一只手撩起她稀薄的打底衫,捉住胸前一只绵软的肉团奋力一扯,涂格便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将欲入冬,供暖已开,没想到地板上竟还这么冷。

  眼前是刚刚被从窗台上扫落的自wei器,仿真的十五厘米,握在手中是橡胶的质感,有触控开关,一碰就会蠕蠕的扭动个不停。

  梦生喜欢她跪趴时腰背凹下的曲线,将手肘搭在最纤细曼妙那一段,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由她承载着。

  这个角度恰好合适梦生将那只粗长的橡胶棒,从后面的入口送进涂格的身体里。

  拇指用力推进,食指捣住根部画着圈圈的摇晃,再用捻的动作扯将出来,时快时慢,深深浅浅。

  涂格无数次从镜子里看到梦生这一套动作,和饶有兴致的表情,好像再重复多少次,都玩不腻。

  刚刚才被这样玩了很久。

  但涂格觉得,现在身上这种疼和停不下来的哆嗦,仅仅是刚刚来自涂鸦的暴力行为。

  胡乱摸到一只打火机燃起烟,涂鸦深深的吸了一口,平定一下情绪。

  两千块变成五百块,她狠狠踩了涂格一脚。

  两千块变成了永久的五百块,涂鸦感到一阵晕眩:那是她的私钱!

  燃烧的烟头摁熄在大腿根,皮肉的焦香混着烟草的辛呛,和涂格埋在掌心的呜咽声,涂鸦这才感到舒服了一点。

  她将耳朵贴在涂格背上,听到里面骨肉颤栗的咯咯声,便不可抑止的兴奋起来。

  涂鸦想,她也很久没有好好的发泄一番,放松熬夜工作带来的压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触晋江的G点

☆、酸爽

 这店里所有的女人,涂格是涂鸦最讨厌的一个。

  因为初来乍到的每一个,都曾被涂鸦玩到求死不能,服服帖帖。

  

  只有涂格让整个驯养的过程无比乏味到,涂鸦除了[学的太慢,笨的像猪],再找不到其它可以挑剔的不配合。

  这让涂鸦一直隐隐不安。

  涂格一直以来的顺服,让[伺机而动]这个成语盘旋在涂鸦的脑子里,久久挥之不去。

  

  这是个全方位的诠释人性本恶的墨色地带,比无趣更大的罪过,是无可挑剔。

  这世上不存在让人想要呵护的美好,只有胡乱滥发慈善卡的人。何况到这种地方来的,即便真的看见美好,愿意享受的,也必然是将之摧毁的过程。

  

  涂鸦一直觉得,自己果然天生就该在这里生存。

  将床下的暗格拉开,新鲜的金属色泽,在幽暗的灯光下,看起来赏心悦目。

  工具保养是这个职业的必修课程,涂鸦一向考核的很严格。

  

  涂格不够骚浪,也不高冷。

  从她知道必须在这种地方活下去,然后试图活着出去开始,就在和尊严未泯的维(这也河蟹= =)稳中拉锯。

  

  将灵肉分裂成两半没那么容易,至少她现在的感觉,是一败涂地。

  涂格仰躺在床上,铁链从后颈蔓延而下,缠绕着将手臂和折叠的小腿,紧缚在一起,分别扣在两边床头上。整个人被彻底打开,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看起来就很方便随意使用。

  

  已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理由了。

  涂鸦在床头柜上点了一支高脚杯的蜡烛,拢起自己的卷长发,绾了个髻,以防待会儿玩火玩的太投入了,可能会伤到它们。

  

  跳蛋强硬的挤进后面的入口,边缘是被撑到极限而崩开的几条裂缝,血开始凌乱的蜿蜒而出。

  凹槽里扣上羊眼圈,根部的皮带锁在两边大腿上,摁下开关,里面节奏舒缓的伸缩起来,不过片刻,黏黏腻腻的汁液便争涌出来。

  涂鸦将它们涂在裂缝上,虽然在这种情况下,这点刺痛已经不算什么。

  

  过手的身体,已经多到涂鸦不会再去津津有味的盘点,计算,回味。

  但不管什么时候,面对那些难堪和羞耻的表情,涂鸦最想做的仍是让它更挣扎的更激烈一些,虽然她知道,最后必然是那些倔强的身体彻底逆反,违背本性,顺从她全部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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