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难飞 by:ziezz【完结】(10)

2019-02-16  作者|标签:ziezz

阿卡见顾钦容沉着脸不做声,以为他当真说话不算数,颇为生气,当口开始背诵他早上背的书。

“子曰:道不远人,人之为道远人,不可以为道,诗云:伐柯伐柯,其则不远……”

“住口!”

“执柯以伐柯……”

“我让你住口!”顾钦容怒道,这一声喝得阿卡顿时没了声。“我有些乏了,你别逼我。”

阿卡看着顾钦容一脸倦意,想着下午张副官说的顾钦容怎样的英勇,觉得自己总惦记自己的事儿有些小气,便朝顾钦容走去,伸手去摸顾钦容的脸。

顾钦容正低着头,没料到一只手触到自己脸上,不由一惊。抬起头,见阿卡有些疼惜的看着他,那手心暖暖的,像个一股电流慢慢流入他的心中。

从小没有被人关爱过,顾钦容似乎一直都习惯着强硬,此刻,也是。

他将阿卡的手打开,冷声道:“功课明日我再查。”

阿卡不知为何,被顾钦容推开也不觉得生气,似乎他心里的英雄是可以对他放肆的。他讨好的说:“我今日自己洗了澡。”

“嗯。”顾钦容挤出一丝笑容。

“下午张副官教了我很多本事儿,我明日说给你听好不好?”这话说得乖巧又温柔,顾钦容心里那丝暖流又慢慢浮出。

“好。”顾钦容盯着站在他眼前的阿卡,绸缎的睡衣有些宽大,挂在他的身上衬着皮肤也丝一般的嫩滑,顾钦容觉得下腹有些发胀。

“我可以明天去校场么?”阿卡终于将那份渴求问了出来。

“你想去校场?”

“嗯。”阿卡很肯定的点头。

“呵,”顾钦容勾起一丝邪笑,“去也可以,不过是有条件的。”顾钦容抬手勾起阿卡睡衣的领口,邪魅道:“你脱了这身衣服,我明日便带你去。”

第六章

衣扣解开,睡衣应声落地,阿卡只穿着褥裤站在顾钦容面前忽闪着大眼睛问:“可以了么?”

“还有裤子。”顾钦容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他只当阿卡会求他换个条件,但既然毫不犹豫的脱了,那就照势顺下去吧。

阿卡看着顾钦容眼中的欲望,这回即便真是傻子也明白了,慌忙拾起地上的睡衣护在胸前:“不行。恩赐说过别人不行……”

又是陈恩赐!顾钦容心中的欲火被添了油加了醋愈烧愈旺,越是不行就是越是要得到。陈恩赐何德何能,连个傻子都向着他!

阿卡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怪力甩到床上,接而裤子被撕破,顾钦容面目狰狞的压了下来。阿卡死命抵抗,却哪里抗的过顾钦容,他倒是不知他越是抵抗,顾钦容就越是狠心。

顾钦容用撕破的褥裤缠住阿卡的双手,分开两条腿,竟生生强行刺了进去。阿卡只觉得巨疼,疼得快要死过去,咬着的唇漫溢出血腥味,双手不能动,此刻只有一个愿望,便是死了就好了。

顾钦容见阿卡的唇被自己咬破,血漫溢出来,只觉得是一种蹂躏的美,俯身含住阿卡的唇,舌尖慢慢舔弄,身下不断的冲刺,阿卡的挣扎声带着痛苦带着欲望,惨兮兮的令顾钦容欲罢不能。他心中此刻只有一个信念:把陈恩赐的阿卡毁了,他来重造。

阿卡被折磨到最后,竟是昏了过去,待顾钦容停下来才发现阿卡下身都是血。顾钦容不知被何种意念驱使,竟不自觉的去舔那些血迹,他知道阿卡没有射,这场性爱只有他满足了,舔干净嘴角的血迹,顾钦容将阿卡抱起,清洗了一遍,又抱回卧房睡下。

到了后半夜阿卡开始发烧,不停地说着胡话,顾钦容被吵醒,这才有些紧张和后悔。但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阿卡这副模样,若是请医生,必然会被看到那里,他不愿意。

于是,慌忙着开门叫听差的找来药膏,退烧药,冰块,待到药品拿来后又关上门,自己伺候着给阿卡抹药,喂药,覆冰块。

终究不是医生,顾钦容忙了大半夜阿卡也没见好转,只是满口胡话一会儿喊娘一会儿喊恩赐,顾钦容心乱如麻,却又嫉恨阿卡连说胡话都喊不到自己。

等到天亮,阿卡烧还没退,顾钦容才真的慌了,令听差的赶紧去找来医生。

那医生还是先前给阿卡看病的那位,对顾钦容的脾气也是知根知底,倒不多问,只是尽职的弄完一切,向一旁红着眼的顾钦容禀报病人的情况。

顾钦容微微点头,那医生松了口气,想要告辞,却听顾钦容道:“你不许离开。”指着阿卡,又说:“待他醒来,全然无事你才能走。”

医生只得哭丧着脸被听差的带下去,好在不久张副官又给他送来两百块钱小费,告诉他只需在客房候着一天半天,他一天耽误的生意旅座全数赔上心里才平衡许多。

那两百块钱是封口费,医生自然知道,回想病人被折磨的身体情况,禁不住有些同情,但这同情只能放在心里,万万是说不得的。

阿卡福大命大,挨到中午终于清醒过来。顾钦容那会儿刚被张副官劝下去隔壁睡下,听到人报说阿卡醒了,很想冲回卧房,但终究还是没动,只吩咐道:“让医生再去看看,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顾钦容心里百般纠结,他有一丝担心阿卡对他会更厌恶。见面了,也不知如何开口,愧疚感的蔓延让顾钦容有些不适,他摇了摇头,苦笑道:“担心个什么劲儿,我又不要他爱我。”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却把顾钦容自己吓得不轻,仿佛什么秘密被说穿了似的。

张副官见阿卡终于睁开眼,赶紧令人去通知顾钦容。他本想来揶揄阿卡,问他:“你今天屁股怎么也受伤了?”但看到那双布满血丝湿漉漉的眼睛,终究是不忍心。

张副官没等来顾钦容,只来医生,对阿卡的同情又多了一些。他回想到昨日阿卡在他述说顾钦容的英勇事迹时露出的敬慕之情,摇头无奈叹气,软声问:“阿卡少爷,您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些东西?”

阿卡摇了摇头,昨晚的恶梦还没完全从他脑海消失,他想着自己和陈恩赐约定好不许别人那样对自己,他想着陈恩赐说会对他好一生一世,他想到自己如今对不起陈恩赐,不配他对自己好一生一世了。

他不恨顾钦容,他似乎根本也不知道什么是恨,他只是像个没保住贞操的妻子一般伤心失落。

那一天,阿卡没有读书,也没有让张副官教他本事,他在床上躺了一天,滴水未沾。

那一天,顾钦容没有出门,也没有出房间,他坐了一天,不停的听下人汇报阿卡的情况,却没去看阿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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