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来的先生+番外 作者:白云诗诗诗(下)【完结】(25)

2019-02-11  作者|标签:白云诗诗诗


白杨把手松开了。世安将欲转身,白杨已经勾住他的脖子,咬他的嘴唇。
世安由着他把自己的嘴唇叼出了血,他把白杨举起来,“说好的不生气呢?刚才在别人面前,说得那样大方。”
白杨瘦了,轻得一举就能举在半空。而他不理金世安说什么,只是用力亲吻。世安难得见他如此热情地献吻,简直乐见其成,他捧住白杨的脸,仔细地吮那一截柔软的舌尖。
白杨被他这样单手抱着,两人倒在床上,白杨骑在他身上,被他密不透风地舌吻,渐渐有些喘不过气。
“放开我。”
世安托着白杨的下巴:“他哪里值得你来生气,我看他最大的用处,就是让你为我吃了一回醋。”
白杨揪住他的领子:“可你还把他留在公司里。”
世安千依百顺道:“都是小的不好,白先生别和我计较。”
白杨被他弄笑了,“我才不吃醋呢!他对你根本不好。”他把鼻尖顶着世安的鼻尖:“金世安,你是不是也跟郑总李总他们一样,觉得我很笨?”
世安笑得尴尬:“你是单纯,不是笨。”
“你们就是觉得我很笨。”白杨啄着他的唇,得意地笑:“所以你们都被我骗倒啦。”
世安被他啄得浑身发热,他按住白杨的脑袋,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你是和谁学得这样坏?”
谁说他的杨杨笨?他的杨杨聪明得很。
白杨说了什么,抗议了什么,他都懒得听了,他现在要把这个坏孩子,好好调教一下。
春衣单薄,白杨没两下就被他剥得精光。他翻身把白杨按在床上。
白杨害羞起来:“干嘛非要脱光?”
世安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扣子,“看看你在外面拍戏,有没有留下什么不该留的。”
白杨耳朵都红了:“金世安,你这样子真的很像大 y- ín 棍。”
世安抿嘴笑着,从床头拿过润滑,一面去吻白杨的r-u尖:“我是不是 y- ín 棍,你今天才知道?”
白杨上下两面都被他同时刺激,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世安分开他的腿,手指蘸着粘稠的油,在他身下的r_ou_x_u_e里缓慢地动。
“杨杨,”他吮着白杨小巧殷红的r-u首,“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总是想要你。”
白杨的手在他背上胡乱搔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因为你爱我呀。”
世安抬起头,苦笑起来。
他捏住白杨的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我会发狂。”
白杨把腿盘在他腰上,宛转地摩擦他隆起的地方——世安的手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舌头在他胸口来回拨弄着,他已经十分清楚他敏感的地方,光是用手和嘴,他就已经舒服到快要化了。
手指的感觉毕竟有些空虚,白杨还不想被手指c-h-a到- she -。
世安只是吻他,像要把他全身都尝一遍,而白杨已经无法忍耐这样缓慢的、情欲的酷刑,他搂住世安的脖子,小声撒娇:“c-h-a进来。”
他不用说第二遍,世安已经抬起他的腿,挺身进去。自己和金世安真奇怪,白杨想,每次做’爱都好像久别重逢一样,恨不得做到死才爽。世安的*物贯入他身体里,他一面觉得不可避免地疼痛,一面又觉得充实地完整。
他们互相熟悉彼此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思想熟悉思想,灵魂熟悉灵魂,私’处也熟悉私’处。
白杨甚至记得住金世安的东西上面哪里有根青筋。因为这根曲张的血管,总是恰到好处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自己这算不算凭屌识人?白杨想着,噗地一声笑出来了。
“……”世安不悦地看他,白杨还来不及辩解,世安已经提着他两条腿,大操大干起来。
祸是自己惹的,笑是自己笑的,白杨没得辩,也没功夫辩了,金世安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地搅着,一下比一下深入,嘴上的功夫金世安也没丢下,低头去啃他耳后薄弱的皮肤。
白杨被他顶得爽而刺激,又觉得这样粗暴的世安也让他迷得不行。他闭上眼,感知着熟悉的ch-ou送的节奏,像只快乐的猫,在温柔而野蛮的抚摸下舒服地叫起来。

第69章 母子

金世安猜得没错,周一开盘,两只收购的主力在海龙的散户里大战起来。
两边争得激烈,甚至把海龙的股价又抬升了一些。
金世安呆在家里躲避记者,来不来公司都是正常,但郑美容不能随心所欲。郑美容在办公室里忙到傍晚,几个人慌慌张张跑来说,“北京的王总来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王静琳在金世安的办公室,大约是来找儿子,没有找到。
郑美容站在金世安办公室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门没关,王静琳坐在金世安的办公桌前,两边站着她的助理。看到郑美容进来,她也就站起来,一张脸冷若冰霜。
郑美容还没来得及开口,脸上已经吃了一记耳光。
“你好大的胆子。”王静琳漠然地盯着她,“是不是等他死了,你也有胆量瞒着我。”
郑美容捂着脸,并不去看王静琳的眼睛,只能尽量平和道:“对不起,伯母。”
她的另一边脸上立刻也吃了一记耳光。
“你也有脸喊我伯母。”
郑美容脸也不捂了,索x_ing放开手,随她打。
只要王静琳能打得高兴,保住海龙,多打几下也没关系。
王静琳却不再动手,只是冰凉地看她。
王静琳有一半的维族血统,即便现在她已经年过半百,还是可以想见她青春时代的美貌,而这样的脸又格外经不起岁月消磨,当年的娇嫩艳丽,都成了今日苍老的粗粝。
像许多被抛弃的糟糠之妻一样,她一定在许多年里放弃了保养自己,又在离异之后重新收拾头面——再怎么收拾也收不回青春,一眼就能看见她骨节突出的双手,和下垂的眼角。
但多年商场的历练,在这个女人身上留下了难以掩盖的锋利气场。
仔细看去,金世安的眼睛和下巴,和她还是很像的。他很会长,挑了父母身上最好的基因来遗传,金海龙的高大,王静琳的漂亮的颌线。
这对怨偶,当初也未必没有真心爱过。
郑美容想起自己同样失败的爱情,有些伤感。
“伯母,救救海龙,阿世已经很努力了。”
王静琳冷淡地看她一眼,转身坐回椅子上,“你们求人的架子真够大,我不来,也听不到你求我的这句话。”
“阿世说,不能给您添麻烦。”
王静琳随手拿起桌上的书,丢向郑美容的脸:“少来这一套,张嘴闭嘴叫阿世,你是什么东西。”
郑美容不避不让,额头立刻被小牛皮的厚书撞出一块淤血:“对不起,王总,要我怎么道歉都可以,金总是您唯一的儿子,海龙也是您的心血。”
“你道歉有什么用?”王静琳声音挟着y-in沉的雷电,“金海龙已经联系了足够的股东,我就算倾全力收购散户,也已经没有用了。”她怒视着郑美容:“你现在跟我做小伏低,海龙还不是你说了算,你看看你自己搞了什么东西?”
“我们已经在拜访股东了。”郑美容忍着疼痛,温顺地回答她。
王静琳沉默良久,问:“他现在在哪里?”
——在哪里?恐怕还跟白杨在床上,郑美容刚要为世安解释,门口已经有个温厚的声音响起来:“我在等您。”
这声音她们都太熟悉,王静琳脸上已经掩饰不住的惊讶,世安手上挂着外套,玉树临风地站在门口,向他母亲微笑:“妈,晚上请您吃个饭,好不好。”
金世安给他母亲的接风宴设在绿地云端,这是南京海拔最高的酒店,餐厅在78楼,暮色里,一眼下望,仿佛看得尽整个南京的万家灯火,在春夜的云气里华彩闪烁。
这个在传言中被斩断了龙脉的古都,似乎把所有失去的王气都弥补在锦绣繁华上,那繁华像陈年云锦上的满地绣,因为太繁丽,乍一看去似乎平庸,是一种朴拙的、宽裕的美。看得久了,才觉到触目惊心的浓艳。
有些人天生也是如此,他们的温雅已经成了习惯,密布在他们举手投足的每个细节,乍一看去,仿佛也不觉得如何惊艳,然而愈看就愈为这种沉静的气度倾倒。
世安包下了整个场子,经理带着服务员们规规矩矩站在门口,先鞠躬问“王总好”。
世安请他母亲落座,自己也款款坐下来。
王静琳含住心里的一缕吃惊,她刚开始以为狸猫换太子的事情金海龙是在胡搅蛮缠,现下她当面见了,也觉得她儿子和过去的差距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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