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锦all棠同人】春风恨 作者:公子舒【完结】(24)

2019-06-11  作者|标签:公子舒

  只要能救他,谁都好。

  犹如坠落寒潭的溺水者,身边没有一根可以紧抓的浮木与稻Cao,生死被压缩于将阖眼际的一线薄灰,只要能渡过眼前难关,再无其他奢求。

  不知这般过了多久,少年在床上抱膝蜷缩,眼角泪s-hi满面春红,眉头微蹙似是委屈。

  就在这时,“咚咚咚”的,屋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伴随着谁略微不自然的疏朗声音,“小兄弟,你都在房里闷了许久了,身子可好些?”

  来人正是被活春宫摧残了整整两日的石尧山,这会儿见花道常难得地出了门,便犹豫着来探望下锦衣卫小兄弟,却不知为何耳根发红心跳如鼓,许久才微微镇定下来。

  花道常出门时因着顾虑,便把木栓c-h-a上了,除了里头的人打开,外头的人根本进不去。

  袁小棠被情火烧得意识发软,这会儿听见屋外有人在唤他,脚步几乎是飘地一路艰难走至门前。

  他抽出了门闩,视线所见皆是无意义的斑驳画面,辨不清晰。他只能捕捉到那两片唇,不薄,笑时会咧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始终开开合合似在说着什么话。

  “哎小兄弟你这脸怎么这么红?!怎么只穿这么点衣服?该不会着凉了吧?!那臭狐狸!……”石尧山暗恨地碎碎念着,“叫他治病,这下好了,越治越病,等他回来我帮你找他算账!”

  他转头,见袁小棠眼眸明明没有焦距却直直盯着他,心底不由腾升些许怪异,心跳也跳得快了些,掌心浸出了汗。

  他轻咳了咳,“小兄弟,要不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你这面色看起来……”

  石尧山话还未说完,不料袁小棠竟是径直上前一步,把他抵在墙上两手缠住脖子热吻起来。

  石尧山大气都不敢喘,眼睛瞪如铜铃惊得当场愣住!

  当察觉到眼前人把小巧舌头伸了进来整个人都快缠到他身上时,石尧山这才回了神面目涨红地推开了袁小棠,话语结巴神色挣扎,“小兄弟,咱俩可都是男人,这样不太好!……”

  他一直想着娶媳妇,做梦都想。火气过旺时念的想的也都是女人,对男人从来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

  当然,他不会承认自那夜巷中遇见袁小棠和花道常后,有时午夜梦回地他也会梦见小兄弟在自己身下喘息哭泣,这频率在重逢小兄弟后,更是猛然增了许多,叫他惶惶不得心安。

  袁小棠失了魂般往他身上蹭,香味浮动叫人心生痒意。石尧山抱得一手温香软玉,正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时,没想袁小棠竟是从他唇角一路绵延吻至小腹,最后替他慢慢咬下亵裤含住了微扬那物,霎时烈火燎原。

  石尧山倒吸一声,眼眶充红,将少年按得紧了些。他总将饷银用于救济身边兄弟,几年下来没钱娶媳妇,也没钱逛窑子,这还是第一回 ,憋了许久的他享受这般人间极乐,销魂得直叫人头皮发麻。

  袁小棠只是被潮期本能驱使着想叫眼前之物变大些,这才循着些许记忆舔吮了上去,却不料一只大手覆于他脑后,一下下地用力将他往前按,粗长巨物模仿抽c-h-a般直抵喉间戳得他难受,摇晃脑袋想抽出后退时那人却往s-hi热紧窒的口中不住顶胯,摩擦内壁荡起一阵异样感受,叫他痛苦也叫他沉沦,眉头紧拧泪意涟涟。

  石尧山如毛头小子般往少年嘴里撞了百十来下,第一回 没能忍多久,爽到极处便低吼一声泄了出来。

  袁小棠早就被他顶得双唇肿胀满面潮红,那模样看着些许不满,石尧山心如擂鼓鬼使神差地竟把人一把拉起,然后主动吻了上去软舌勾缠津液传渡好消散那人嘴中苦意。

  “唔唔……”

  许是看着石尧山人高马大,袁小棠迷蒙间便把整个人挂了上去,背靠粉墙两腿缠腰两手绕颈,悬于半空身躯扭动,靠着些许的耳鬓厮磨肌肤相贴好缓解那欲潮热度。

  石尧山却是被他蹭得苦不堪言,思及之前听过的几场袁小棠和花道常的情事欢爱,胯下更是蠢蠢欲动隐有重振雄风之势。

  只是他好歹念着二人兄弟身份,也知晓自己终要娶妻不好和一个男人纠缠甚多,当下迟疑出口,“小兄弟……实不相瞒,我定是要娶妻传宗接代的,怕是……”

  袁小棠早就被前戏撩拨得x_u_e内大s-hi,这会儿哪还能忍,也不认人,轻唤了声“夫君”,就趁着石尧山震惊之际握着那尚未全然硬起的*物往x_u_e口戳,然后一咬牙全部吞了进去塞得满满当当,伏在那人身上喘气不止,等着缓过气来。

  石尧山到这般年纪,还是第一次知晓宝x_u_e好处,被咬得酥酥麻麻魂上九霄,当时就狰狞硬挺又胀了一圈,粗如驴鞭头部上翘,让袁小棠有一种呼吸被扼住腹部快要被贯穿的错觉。

  “小兄弟……”

  石尧山初尝那“谷道热肠”蜜液s-hi滑,嫩r_ou_紧裹,一时心下惊讶,直想着只知女子能出水来,倒不知男人也能。他喃喃唤了声,最后没忍住地撞了下,听见袁小棠发出一声呻吟,当即红着脸又接二连三地撞了数十来下,幸着皮厚肤色深,也没人瞧出个所以然。他回回用力带劲,直撞得少年水意不止,喘息连连,偶尔溢出口的一两声呻吟甜腻,直直落进石尧山心坎去,温软如春风。

  石尧山觉得如今自己真是邪了门,明明不喜欢男人,可又偏偏停不下来,抱着身上人圆润饱满的悬空双臀不住往墙上顶,喘息粗重而火热,力道凶猛而有劲,动作青涩得毫无章法,只顾埋头苦干顶胯撞击,却靠着那天赋异禀的过人之物叫少年要死要活。

  若说季鹰是霸道粗暴,花道常是颇有技巧,石尧山便是十足十的巨大粗野。

  每一下都挺入最深处,扫过软嫩敏感的结口却不自知,叫袁小棠口干舌燥心急如焚。

  “进……啊!进去……”

  他将自己送近了几分,两腿缠得更紧,直想快点得到满足。

  石尧山却傻子似的不知太y-in构造,三过家门而不入,跟那大禹有得一拼。袁小棠急得紧紧攀附在他身上,自己沉腰坐了下去,却在巨物将破结而入的那刹有过一瞬的瑟缩,不知是贞洁的抗拒还是本能的欢愉。

  石尧山感受着自己的欲望破开了层软r_ou_似是辗转进入了一处更为火热紧致的新天地,不由目瞪口呆神色怔愣,而后被吸咬得倒抽一声面目狰狞,狂风暴雨般往那更深处抽送了百十来下,肩宽体阔魁梧有力地按紧了少年不让他躲。

  “太、太大了……呜啊!”

  袁小棠带着哭腔呻吟了声,似猫挠般挠得石尧山心痒痒,胯下之物更是火热坚挺。他想及他偷听时偶然听见的那一声“好大”,面上发红地问了句,“是……是我大,还是那臭狐狸大?”

  袁小棠哪能思索臭狐狸是谁,自是眼泛水雾地回了句,“你……大。”

  石尧山只觉天旋地转心头狂热跳如快马加鞭,仿似在一瞬间便痛饮了整场盛世锦绣山河壮冽。他轻飘飘地咧嘴一笑,低下头跟狗舔似地欢喜吻过袁小棠脸上每一寸,小心翼翼地从“小兄弟”贪心唤到了“小棠”,又从“小棠”贪心唤到了“媳妇”。

  他自是知二人不可能成夫妻,也知袁小棠如今并非处于常态。

  只是秋气栗冽风月醉人,这般良辰美景,他又怎能逃得过痴沉?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这般销魂,他认栽了。

  石尧山与袁小棠如天雷勾地火,一个压了好几年的欲望,一个情潮泛滥未得满足,两人在墙侧来了痴缠一发后,又滚到床上腰肢晃动撞击迎合,一直到后半夜喘息声才终至。

  屋内昏暗,帷帐垂落,当真是蜡照半笼金翡翠,麝熏微度绣芙蓉。

  石尧山没抽出*物,就这么舒舒服服地埋于体内抱着少年睡了过去。袁小棠倒是疲累不堪,一时未察也没管,就这样靠着石尧山闭目沉眠,一夜月露桂叶星辰明灭。

  第二日早,花道常去万鬼楼卖了与自己偷来的九龙杯一模一样的赝品,赚了笔横财,却被突然出现的鬼王给拦住,言辞严厉似要因货物之事教训一通。花道常笑吟吟地赔了罪,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鬼王知道他基底厚得很也没刻意为难,最后斥责了几句便放了人走,只在末了随意提了句,“你可是和尧山一道来的?”

  花道常眉头一皱,石尧山?他心底转过几番思量,拱了拱手笑意虚假,“鬼王莫不是派人跟踪在下?”

  “这鬼街怎会有我不知的事?更何况有人花大价钱打探金刀佛和冥火僧的行踪,这消息暗地里早就传遍了。”

  “……花某确是与石公子一同前来,可并非一路人。”

  “无碍,只是请阁下回去唤声尧山,就说我有事找他来。”

  花道常面色无异地应了,只是心下如泛滔天骇浪,一时不解石尧山那看似再平常不过的匹夫男儿,和这鬼王又有何关系?

  他思绪沉沉,出了楼想及还在等他的少年,心头一动不由加快了脚步。昨夜之后他便想好了,谁的过去都不曾完美无瑕,他不追究情窦初开的曾经,也不求情比金坚的未来,把握与那人的当下就已足够。更甚至,无情也没关系。他要的只是孩子,只是天机宫后代罢了。

  花道常这般安慰着自己,没发觉自己对袁小棠已是越来越上心。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当他步履匆匆回到客栈推开门,不经意抬起眼看见的,竟会是二人肢体交缠裹着锦被沉睡香眠的画面!

  一霎间,做了一夜的心理建设全然摧毁,只余焚天裂地的熊熊怒火。

  “袁小棠!!”

  他紧握拳头,弓着身子怒吼出声,犹如一头在暴走边缘的凶狠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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