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锦all棠同人】春风恨 作者:公子舒【完结】(23)

2019-06-11  作者|标签:公子舒

  隔壁屋里的石尧山一脸懵地听着袁小棠房中传来隐隐的女子娇柔声,喊着什么“小棠好木奉好厉害”,不由捂着脸神情崩溃,怎么这会儿又有女人掺杂进去了?!

  而屋内情况,和石尧山想象得却是大相径庭相去甚远。

  花道常越玩越起兴,上半身用女子的风姿诱惑着,身下却一下比一下撞得凶猛,好几次都几乎要顶入结内。袁小棠受不得这般刺激,眼角隐有s-hi泪,口中哭喊着换回去,花道常到底不敢太过分,手一挥又换回了男体,只把那对假胸留了下来,最后还趁袁小棠未反应过来给戴了上去。

  少年泪眼朦胧的,根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待花道常揉弄于前胸,在他耳旁笑语着,“小棠你看,你这儿变大了。”

  袁小棠怔怔地看着胸前,不知自己怎么突然生了一对女人胸出来,可脑子早就成了一堆糨糊没有多少神识可供思索,他正待疑惑出口,却见花道常俯下头含住了胸前红蕊,一阵吸嘬着。明明没多少感觉,可眼前场景太过震惊,叫袁小棠看得口干舌燥心神大乱,x_u_e间也不知为何水流不止。

  花道常倒是挑眉笑了笑,“等今后我们孩子出世了,便叫你喂n_ai喝,好不好?”

  袁小棠想象了下那画面,迷糊间打了个寒颤,可花道常自有千般法子叫他同意,身下绕着敏感处打转就不直直戳弄上去,袁小棠被欺负得受不住,挺胸往前一顶,半哭半吟间应了好几声“好”,在花道常那卓越高超的情事技巧下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花道常玩够了,便在袁小棠意识朦胧间把那假胸给摘了,他捏着那人胸前散发,似是想起什么,又笑盈盈问了句,“小棠,你可想你爹?”

  花道常保证那时他只是玩x_ing大发想恶作剧一番,可他万万没想到,之后的事态会超出他的预料。

  袁小棠糊里糊涂地点了点头,就见身上人手一挥变了模样,正是他朝思暮想追寻已久的袁笑之。

  “……爹?”

  少年明明意识未全然清醒,可怔怔望着眼前人,双眸却直直流下两行泪来,神色浮动似欢喜似悲哀。

  他唤得那般小心翼翼,就像怕是又做了一场梦,梦醒便如镜碎一切不复存在。

  花道常瞧着他那模样,眉头一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扮作不苟言笑的袁笑之,试探着破入了少年结内,却没想袁小棠不止抱他抱得极紧,身下亦是缠得极紧,比起往昔百倍死咬,叫人快活中带上了些许疼痛。

  花道常心口跳得极快,似是猜到了什么,却万万不敢证实。

  而袁小棠抱着“袁笑之”,再没了先前放肆动作,只不住流泪哽咽,“爹……爹……”

  似是想将这十几日的委屈和思念一同诉尽,千般凄楚,万般涩苦,都只为了一人。

  花道常听着不爽,在结内横冲直撞逼得少年呻吟出声,面上却是神色y-in暗地扳住了袁小棠下巴,语气森沉如幽幽鬼火,“你可是喜欢爹?”

  袁小棠怔怔的,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阵阵喘息,伴随着几声快活得让人发颤的低叫。

  花道常知晓要是往常,袁小棠被这般编排父子关系,早就气得一跳而起怒声反驳。可眼下他什么都不否认……

  这便是承认了。

  承认喜欢一手抚养他长大的亲爹。

  花道常的脸色越发难看,望向身下人的眼神亦是复杂许多。妒忌与惊骇在心头混于一处,直烧成吞天噬地的熊熊烈火。

  他终是没忍住地大手一挥变回了原样,再不复半真半假的柔情蜜意,抽出在销魂窟里勃发火热的硬物冷声出口。

  “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也是给了你爹?”

第十一章

  袁小棠首来潮期时,年纪还小得很,十二三岁的年纪,身条还没长开,情事懵懂,眉如翠羽眼如杏仁百般稚嫩。那时袁笑之匆匆就带着袁小棠去了冷玉泉,二人在山庄内呆了约有七日,谁也不知他们在里头做了什么。

  别人不知,袁小棠却是记得的。

  哪怕潮期时记忆模糊,袁笑之对他做的每件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封匣装箱藏入心中,带着不为人知背德逆伦的悸动,万不敢相忘。

  因从小被袁笑之一手拉扯大,袁小棠行事也是再端直不过的堂堂正正男儿作派,不近情色折柳过巷,正是意气风发的鲜衣怒马少年郎。

  可也因着如此,当潮期滚滚初来时,袁小棠是着实的心神慌乱不知所措。

  只知暗痒,却不知如何缓解。

  只知渴望,却不知渴望什么。

  只知想要完整,却又不知该如何完整。

  就像缺了最后一根肋骨,可最能救他脱离苦海的人却站于旁侧一声不吭袖手旁观。

  他被内火烧得浑身滚烫理智蒸发,一遍遍地在泉中翻腾喊着难受,最后拉住了袁笑之的裤腿,扯着嗓子哭得不成样。

  那时的少年并不明白那奇异感受是什么,为什么会叫他成了个贪心之徒怎么都不觉餍足,为什么会叫他失了常x_ing只想离爹近一点再近一点。

  当年袁笑之眼睁睁看着明心踏上死路却不阻止,这件事几乎成了父子俩心中的暗结,袁小棠怨恨过,生疏过,作对过,却不料在潮期时竟是被迫卸下盔甲城墙倒塌,对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生了微妙的依赖之心。

  他头一回没了针锋相对和唇舌相讥地毫无保留坦露所有,喊着“爹”,哭着说“难受”,眸中泪光闪烁地满是苦苦压抑的本能渴求。

  袁笑之神情肃冷,没有靠近一步,“自行纾解一通,便可好受些。”

  袁小棠长这么大,从未沾染过情欲,又怎知如何自渎。他眼巴巴看着袁笑之,仿佛看着泥淖沼泽中唯一可以拯救他的稻Cao,神情是混杂着痛苦的悲哀希望。

  “爹……帮帮我。”

  那句从牙缝间挤出的求助几乎压断了他的最后一根神经,就像眼前是一步错步步错的万丈深渊,他却一叶障目掩耳盗铃般故作看不见。

  袁小棠知道的,袁笑之终会帮他。

  因为他是他儿子。

  因为他们是最相近的太y-in与乾阳。

  袁笑之带着刀茧的大手覆上他硬挺的x_ing器时,袁小棠没出息地哽咽哭了出来。

  他能感知到自己的欲望是如何随着袁笑之的把捏揉弄而起起伏伏。

  就像江海波潮中的一叶小舟,袁笑之就是他系以生死的毕生风浪。

  他不敢看那人做这些事时的神情,以手枕眼时却被袁笑之一手扯了下来,声音严厉,如槌敲心,“好好看着,自己学着!”

  泪眼朦胧的,袁小棠哪能瞧得清晰,光是瞥一眼就觉心跳如鼓浑身火热。他被侍弄得喘息不止,可转脸瞧袁笑之时,却见那人仍旧一副不苟言笑眉头微皱的模样,大抵在袁笑之眼中,这不过是一场言传身教,毫不关乎情爱风月。

  大概是从那时起,袁小棠心中就埋下了一颗隐秘的种子,谁也不知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在岁月里静静地抽枝发芽,开着为世俗所不容的花。

  ……

  “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也是给了你爹?”

  耳旁似有人说着什么,袁小棠怔愣了半晌,眸内水汽几番浮换,最后摇了摇头。

  “那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眼前人不知为何执着不休,捏玩着他发尾,语气淡淡,可满含威压,直叫心咚咚作响。

  袁小棠脑中划过一道白发身影,那人唤过他一声痴惘“明心”,也陪他候过一宿瘦雨枯灯。

  十日朝暮,松下霜风是极尽残忍的温柔。

  他神思恍惚如陷旧梦,对着花道常的追问一言不发,未见那人眸色越发深幽,似一腔满园芳菲被急雨浇得七零八落,只余萧索。

  “这般袒护,你有多喜欢他?”

  袁小棠不知花道常怒从何来,见那人披衣起身忙抓紧了胳膊,眼底是尚未清醒的一片茫然,如雾如海。

  花道常知晓少年还没解渴,可心底不知为何而起的汹涌烦乱叫他再没了兴致,似盘踞着头凶兽饕餮,兴风作浪翻江倒海,吞噬尽所有不为人知的心绪。

  他转过头声音低凉,“线人来消息了,我去查看一番,明日午时回来。”

  袁小棠不明白方才一切还好好的,花道常为何会眨眼间提起裤子不留情。他神情疑惑,拉住了那人的手,声音是还未恢复正常的糯软,“……别走。”

  花道常顿了顿,转过头来时的面色是少年看不懂的复杂,一双桃花眼褪却了水波流转的绵绵情意,朝晖熄隐云霞俱灭,幽淡如暮夜荒丘。

  “你不是急着找你爹和冥火僧?事情处理完,我很快回来。”许是为了让袁小棠安心,他半晌抬起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沉哑道了句,“乖。”

  要走的人,费尽手段也不会留住,更何况袁小棠如今神志不清思索不了太多。只是在花道常踏出门时,他才隐约想到一事。

  那人并未尽兴泄身,如今情欲残留,又该如何解决?

  怕是连花道常和袁小棠都未料到,那夜种下的因,竟会在日后招来差点覆灭的果。

  薄情风流,不顾相思。幡然醒悟,却终是寒山晚舟归迟时。

  花道常那边如何先不说,袁小棠昏昏沉沉辗转反侧体内燃火。

  黑暗中不安与恐慌被无限放大,头疼与空虚一并袭来,叫他难受地呻吟出声,只想紧紧贴着一人填塞自身。

  明明潜意识抗拒着这般的恬不知耻,但本能的煎熬和渴求却让他意识迷离,只想着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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