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无限 作者:Linking7【完结】(62)

2019-06-09  作者|标签:Linking7

闷油瓶看了我两眼,直接把浴巾披给我,自己先出去了。我先是觉得奇怪,再一摸自己脱下的衣服才悲从中来,回过味来:刚刚脑子太昏,脱下来的衣服随便搭的位置又被水给泼到了,整个从外到内斗都成了半干不干的状态,穿s-hi的无疑是对自家小兄弟的折磨,还不如披浴巾。

各种奇妙的巧合之下,我竟然有种破罐子破摔下楼去裸奔的冲动,如果让他们确定我是个神经病,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估计也可以解释。

我把衣服都仔细晾好了,才离开浴室,说实话有点没底之后要怎么做,不是很敢出去。

闷油瓶的意思很明白了,现在什么关键问题都不说才是正确的,如果被人知道其实我根本一张白纸啥也不懂,效果肯定不如现在这种高深莫测为爱痴狂。

我想着就更加郁闷,如果闷油瓶是个小白脸倒好了,我可以大大方方上去揽着他,搞不好还可以吃点豆腐,偏偏怎么看都觉得不是那么个事儿。加上他这个人做事情一向有条理,但深浅完全不可推测,如果闷油瓶有什么打算不跟我商量,直接就奥斯卡级别的影技砸过来,我到底是要不要配合?

他妈的,怎么配合?

闷油瓶正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看到我过来就淡淡道:“明天肯定会有人来跟我们接触,好好休息。”

我一想也是,老子连衣服都没的穿,裹毛巾也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还是直接躺床比较合适,于是变成了我抱被子远远靠床头。

两个人都没吃饭,屋里又没什么东西可以转移注意力,除了大眼瞪小眼根本无事可做,我正纳闷闷油瓶怎么这次又没演技了,琢磨着要不随便聊个天,正打着不那么r_ou_麻的腹稿,灯灭了。

看来到了这个“笼子”的固定熄灯时间,还真卡得跟军队一样。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闷油瓶叹了口气说:“之前没在医院等你是我不对。”

我一下又跟不上他思路,他们丢下我不管,不是因为对霍家不够放心又无法带我出去吗?

“不要生气。”闷油瓶又道。

我愣神看他拖椅子到桌子边,似乎准备就那么睡了,终于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闷油瓶看出来我根本演不下去,从刚才就在给我找台阶下。

我自己那些因为尴尬而出现反应,如果照他的说法,在外人眼里看确实比较能说得通,就是在生气而已。这样也不需要我配合什么,只要继续保持抗拒闷油瓶的态度就好了。

我顿时觉得自己那点小心思实在不上台面,闷油瓶自己已经够累了,还能把这么多事情都考虑到,显得我简直小肚j-i肠地不像个爷们。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大戏,我犯得着为了这么一丁点膈应坏了大事吗?

我啧了一声道:“我没生气,你那样怎么睡!赶紧过来。”

熄灯一两分钟的时间,胖子的呼噜声已经震天响,打得极有特色,我想到最开始和胖子接触也是听到这么个呼噜,一时绷不住笑出声来。闷油瓶似乎也觉得好笑,气氛忽然缓和了很多。

床就这么一张单人床,两个一米八的人躺局促x_ing可想而知,我侧着,几乎能感觉到闷油瓶的呼吸就在我后脑边上,好在想通了之后也没什么心理包袱,我甚至开始分析这里可能有的摄像角度以及到底有没有夜视功能。

忽然闷油瓶手一抬,直接顺过腰放到了我的肚子附近,明知道他要么是演戏,要么是空间太小伸展不开,我还是忍不住毛骨悚然!上次挂空挡和人睡一张床,估计得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当时还是小屁孩,什么都不懂,眼下这种情况真是让人无比怀念童心和无邪。

然后我就发现我想的还不到位,闷油瓶不是为了演我们有多亲密,他似乎是在写字。

这又是小时候和人玩过的东西,我想仔细感受一下,他可能是在写“档”。档案的档,不过这个字比划很多,我感觉不太清楚,在肚子上写又实在有点痒,于是直接把他的手往上抬了一点。

这次轮到闷油瓶躲了,他似乎被我的手给吓了一跳,整个握起来停在那好半天没有再动,我在他手背上敲了一个长短长的邀请发s_h_è 的摩尔斯编码,闷油瓶才又继续开始写。

就这样,用着无可奈何也有点搞笑的方式,我大概了解了整个系统的一些往事,闷油瓶并不是全部都写,很多部分是我自己的猜测和整理。

首先,霍家的档案是霍老太太得到的一份“图纸”。

任何大型系统都离不开硬件铺设和物资供应,如耗电量就是一个非常好的计算标准。老九门当时联合进行初期铺设的时候,每家都分到了一项任务和服务器节点,然而真正的计算中心却没有分属于任何一门,是单独建在了一个地方,用以监控老九门的节点服务器的动向,并且完成自主的“进化”。

闷油瓶把这个特殊的系统心脏简写为了“楼”,并用L代替。

闷油瓶没有说“楼的进化”是什么意思,我猜测是终极系统本身并不由人工维护,而是采用了自进化自维护的算法,类似人工智能。

这种做法并不少见,为了防止“人”对系统误cao作,很多有资金的软件系统都会或多或少地加入这种设定。

08年地震之后,楼的位置被迫暴露出来,为了使系统尽快复位,家里在军方有地位的霍家,第一次接触到了重建的图纸。

霍老太太也是那时候明白了自己的女儿莫名失踪的真正原因,知道自己这么多年其实都没有得到组织的信任。

她一方面非常悔恨,一方面无可奈何,于是在执行完备份硬件重启之后,自己复制了一份中央图纸留了下来,档案号即18-96-528。

这次组织中的某些势力默许了她的行为,因为当时系统“钥匙”的缺失已经被认为是一个无法短期解决的瓶颈,老九门也根本没有后辈能够完成后续研究的工作,权力斗争和冲突比二十年前复杂地多,不单是靠家庭的红色背景就能够合作,他们愿意收买霍家的新势力继续为自己所用。

(原来九门的第二阶梯之所以能接触到这么高科技的东西,还是靠了红N代的身份,我不禁有点悲哀,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末流的富N代。)

闷油瓶当时还没有放弃对系统钥匙的寻找,但由于一直被限制行动,无法立刻追查霍家到底做了什么,只作为最后的且唯一的AD(管理员)得到了这样一个提示x_ing的号码。

我想到沙漠里的事,还是想不通闷油瓶究竟想要做什么,他既然是当年参与科研的主要开发人员之一,怎么又变成了最后且唯一的一个?

难道参与开发的全部是张家的本族,除了闷油瓶都被灭口了?那也会继续组建团队开发啊,怎么会只有他自己一个管理级?

我在他手背写了这个问题,闷油瓶却不再写,他低声道:“二十年,只有我自己一直……而我身边的人……”

他划了一个永久删除符,我心中震荡,不可置信。

虽然我知道主笔像包工头一样,一山不容二虎,至多是两位,不然换个人来也看不懂之前作者写的是些什么,一旦看懂了,这个人也就难以控制,下场只有被灭口,但像这样让一个人足足守了二十年,把一个工程从少年做到青年,还是不可想象的。

“也有坚持不下去自己退出的,环境不好。”闷油瓶又道,与此同时他划了“绝密”两个字,我懂他说的是所处的开发环境与世隔绝,在那里心理压力一定非常巨大,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我有时候会思考自己到底是谁?如果哪天被抹消,都不会有任何人意识到——我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人,只是系统的一部分。”

闷油瓶难得会有感慨似的发言,我听得震撼,却下意识地否认:“不是你想的这样。”说完又想不出合适的理由,“起码有我,我是……”

闷油瓶虚握了握我的手打断道:“吴邪,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不是很确定他到底说的是无限,还是吴邪,但突然十分心安。

第五十六章 识海

难以忍受的寒意让我打了一个激灵,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裸着,躺在一个瓷片砌成的水池之中。眼前一片昏暗,我甚至看不清水池的边界,只有水波微弱的反s_h_è 光打在墙上。

我一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一下就坐了起来,带起了一阵轻微的水响。一动之下,我意识到手脚身体都是自由的,唯独头部被固定在了一个不知为何的框架里,只能移动很小的范围,转动脖子脑后就会发出锁链的声音,像有狗链拴着一样。

我下意识就继续起身,发现束缚我的东西无论怎么拽都拽不长,卡在脖子上虽然不紧,但很牢固。

靠,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被人锁这了?

我有点慌,观察着四周,意外的感到水开始有些温度了,还是活水。

封闭的房间,能躺下一个成人的水池?这他妈什么地方?谁把我关这里来的?

我随便喊了两声,发现自己的嗓子是沙哑的,只有模糊的怪叫。我到底怎么了?

“他醒了?”有个声音从头顶上传下来,我马上抬头去看,却还是一片漆黑。

“谁?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哪?”我尽力出声,声音却还是很微弱,好像嗓子出了什么问题。

这时候房间的顶端打开了一个小窗,只有一条缝的光漏下来,似乎有人往下看,那个声音说:“这一个靠谱了?编号是多少?”

“还不能妄下结论,实验体年纪太小,大脑都没有发育完全吧?”另一个声音道。

我听的毛骨悚然,心里在疯狂的大叫,出口的声音还是小的像蚊子哼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解析延拓的定义域取的对吗?这怎么可能?核定是谁做的?”另一个声音又问。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在这?我不是和闷油瓶在一起吗?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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