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犯贱 by 银白之尘【完结】(5)

2019-05-31  作者|标签:


田女士说:“这是那个帅哥留下的,说是一定要交给你。其实人家也刚走没多久。就在你回来前半个小时来的。我说小九啊,你什么时候交了个这么样的朋友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会是谁,要是就我对林小酒的交际圈的了解来说,大概也只有夏炎附和条件。淡然,也不知道田女士是个什么审美观,阿力他们几个勉强也能算得上高高的,还算人模人样,万一田女士审美奇特,说不定也是高高帅帅一列的。
我说:“亲爱的田女士,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我连亲妈都不记得了,哪能记得些什么帅哥啊!”
田女士立马点头附和说:“你小子要是敢忘了我记得什么帅哥,老娘绝对抽你!”
我懒得跟田女士贫嘴,老实不客气地拆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张大红色的请柬。我扫了一眼,大意是说,将在一周后在锦绣山河大酒店举行一次订婚宴,届时希望能够邀请在宴会上演奏钢琴。当然也欢迎我能够推荐一两个优秀的音乐家给他们,报酬都是很丰厚的。落款处的名字是,夏烈。
我眼皮一跳,大概能猜到可能刚才来的就是夏炎了,不知道这个夏烈是他的什么人。说实话我内心还是很犹豫的,怎么这种大型聚会接二连三啊。而且为什么这个夏烈会想到要找我来弹钢琴,我基本上也就只在今天晚上代蘀陈思明弹了一会儿,还差点被江飞廉发现,虽然到现在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小柒或者江飞廉找了陈思明谈话。
我也真的不怎么想碰钢琴,回忆总是惨痛的,我虽然不后悔,但是也何必去老翻旧伤疤呢?
不过这个开出的价码确实很有**力啊,我想了想,这里面说我还可以推荐几个人,其实大概是这个夏烈怕我不愿意去,就说我可以找人一起陪着。但就从这样的一件小事上来说,看得出这个夏烈做事温和不失风度,但骨子里确实即为有手段也霸道的人。我有理由相信如果我拒绝,那么对方就算不会说用强硬手段,可能也有办法把我骚扰到死。
我对于麻烦事一向是敬而远之的,相比起来,江飞廉那只是不可知的麻烦,但是这个夏烈目前是摆在眼前的麻烦,干脆答应他好了。而且还可以带上陈思明一起去蹭吃蹭喝,又有很多钱舀,那家伙肯定很高兴。
我先打了个电话给陈思明,就听见他那里锣鼓震天,问他在哪里,答曰在酒吧打工。不用这么拼命吧?陈思明家境貌似还不错的样子,而且他自己也说是出来挣零花钱,连我这种“挣钱养家”的都没他那么拼。结果陈思明说什么由于前段时间花钱过于奔放了,导致账目上出现了一个大坑,要是被他哥哥知道了,绝对会被制裁的。好吧,我无话可说,直奔主题,问他下周要不要跟我去赴这个宴。
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陈思明一听到有钱赚立马兴奋得像只打了激素的猩猩,嗷嗷直叫。我被他的反应吓到了,就说明天上班再具体说,今天先答应了,不准放我鸽子。
得到了陈思明的肯定答复,我看了看请柬,上面有留了一个手机号码。我想了想,就给这个号码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几声后就被接通了,一个男声传来。
“喂,你好。”声音低沉优雅,磁性十足,充满了男性的魅力,就这么一句,就好像可以魅惑众生。
但是我不是在意这些,我只是觉得……
这个声音好耳熟!
好像在哪儿听过,而且跟这个声音混合在一起的,肯定还有一些什么样的回忆,不然我不会印象这么深刻。但是我偏偏又想不起关于这个声音的一丝一毫线索,有什么到了嘴边,但是就是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很糟糕,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喂,你好,是林小酒?”


☆、10巧克力

作者有话要说:……头晕眼花,莫非感冒了?好吧……
  “你好,我是林小酒。请问怎么称呼?”到对方第二次提问我才回过神来,立马换上一副礼貌客气的语气跟人家讲电话。
“我姓夏,夏炎的哥哥。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跟小炎一样,叫我哥哥。我知道你们是同学。”明明觉得声音很耳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而且多听了几遍之后,反而这种熟悉感渐渐淡了下去,连最初的一点头绪都没了。
我只好以对待陌生人的方式回答他:“那个……烈哥,为什么会找我弹琴啊,我们……好像并不太熟……”
对方轻轻一笑说:“我今晚看见你弹琴了,而且,听起来确实很棒。小炎说你们是同学,倒是难得一见,小炎从来不主动说他在学校的事。我就留心了一下,恰好下周是我的订婚宴,所以,就像邀请你作为乐师,为我们弹奏钢琴。当然,价钱方面好商量。”
我也没有犹豫了,直接跟他说:“那个,我答应了,不过我还想带一个人一起去。”
这个本来也是夏烈直接开给我的条件,因此夏烈也没有说什么,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且保证会支付陈思明跟我同等的报酬。我对于这个有礼貌爽快的男人印象还不错,于是礼貌地对对方说:“那,恭喜烈哥,订婚宴那天我会好好表现的。”
“那么,早点休息吧,小九。”
“嗯,谢谢烈哥。”
挂了电话我又开始莫名其妙地烦恼起来,实在是想不起为什么会对那个夏烈的声音觉得如此耳熟。无论我怎么回忆,我都想不起一个叫夏烈的人,但是对方那句“小九”却是口气十分熟稔亲密。这一点我就更加不解了,明明他之前不认识林小酒,是夏炎那个混蛋给介绍的。而作为王言久的我也想不起这个人,那么这诡异亲密是从何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我抓着头发一阵仰天长啸,田女士立马一块抹布飞过来,盖在我脸上,油糊了我一脸。田女士骂道:“鬼崽子,发什么神经呢?”
我立马反击:“田女士,不带你这样的!两星期前你都会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现在怎么这么没爱心了?”
“你这不是好的七七八八了吗?你那么能折腾,能有什么事儿。”说完还赏了我一对白眼,真是岂有此理。我一脸郁闷地跑去浴室洗脸,决定暂时先把这件事放一边,见到当事人了也许就清楚了。
看着镜子里面的脸,我不由自主地摸上左眼眼角,没了那块淡淡的疤痕好像能说明很多问题。不管我现在再怎么像以前的王家大少,但是没了那块疤,我终究就不是。我算是逃出了那个身份,但是我开始害怕,怕自己就算逃出了王言久的躯体却逃不出王言久的命运。
我怕他的生活死死将我攥紧,将我再次卷进去。
整晚,我都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越是安静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喜欢的、不喜欢的念头都拼命往外冒,怎么都控制不住。
其实想得最多的全是江飞廉,我自己都烦了,为什么明明上天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却还对那个人念念不忘?
我想起江飞廉的时候心情总是无与伦比的复杂。我可以肯定地说,我没有恨他,一丝一毫都没有。他对我做的无非是商场上的斗争,我技不如人输了而已。而那些所谓他给我的侮辱,说到底都是自找的,如果不是自己爱上他,死死缠着他,他也根本不会有机会来羞辱我。
王氏被江飞廉夺走,对我我其实并没有多大影响。因为在王氏移交合同正式签约的那一天起,我被江飞廉带回了王家祖宅,圈养了起来。那一年里,我充当是江飞廉的保姆、秘书。以及泄欲工具。
我很惊讶,江飞廉居然愿意与我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我以为他对我的厌恶到了多看我一眼都会火冒三丈的那种。尽管所谓的亲密关系对我来说全是折磨与羞辱,但是我却沉溺于十指交缠的满足于肌肤相贴的亲密,我曾在心里暗暗想过,那一年居然是我这辈子觉得最幸福的日子。
每天从早上起,给江飞廉做好早餐,叫他起床。然后目送他去浴室冲洗,自己给他挑好衣服。看着只围了一条浴巾的男人出来,健美的身体上还流淌着水珠。然后精心将他打扮成世界上最帅的人,顺便在心里暗喜只有自己能够看见如此不着修饰的男人的身体,幸福感无比强烈。
准备好一切,便随着男人去上班,尽管我经商水平有限,但是对于王氏企业的了解多少也能够给江飞廉一些帮助。至少说明我不是废物一般的存在,也能对外表明江飞廉是个善良的商人,并没有让王家少爷无家可归。中午晚上都是我独自驱车回家为江飞廉做好便当带到公司来。我每次都要跟他磨很久他才会放下手里的文件,匆匆吃完饭。这种时候基本上就是我最容易挨骂的时候了,我反正脸皮厚,随便他怎么生气我就是要缠着他吃完饭。
通常江飞廉会加班到十点,我无事可做就会找台电脑看动漫。偶尔会被江飞廉骂幼稚,快三十的老男人还看这些。我一般都会乖乖选择闭嘴不理他,有时候也会大着胆子扑上去跟他拼命。那混蛋虽然是板着脸,但也会用文件夹砸我脑袋。这个时候我们就像普通情侣一样打打闹闹,没有那些爱恨纠结。
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事实上闹过一阵之后江飞廉就会板起脸来,对我大发雷霆。通常这样的后果就是晚上回家之后的各种“游戏”。当然,也不一定要回家,又一次我则是被拷在办公室,赤身**,下面插着两根□震了一晚上,连空调都没开。第二天江飞廉在大家来上班之前才来给我解开。
这些回忆汪汪是痛苦与甜蜜交织,让我时悲时喜,最后乃至头痛欲裂。
到了将近天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上班,陈思明上午不用上班。他是从下午四点上到晚上九点,因此也比我稍微有精力再去多打一份工。我经历昨天的事,重新开始弹琴,加上现在精神有真的很差,不由得有点后悔,当初就应该直接应征琴师这个职位的。心情不好干脆暗自将陈思明当做撒气对象,在心里大骂他,都是他抢了我的好工作。骂完之后心情确实畅快多了。
上午餐饮部倒是生意不怎么样,但是客房部会有一些客人进进出出,我还是得老老实实在门口站着,保持微笑。无奈脸上黑眼圈实在太严重了,连杨经理都看不下去了,干脆让我去保安值班室休息一会儿。
我看得出来杨经理虽然表面上还在微笑,但是眼神却是十分难过疲累的。昨天他都还好好的,没有丝毫异样,不知道一晚上能够发生什么事。我的直觉告诉我这跟于经理有关,但是我也不好多说,毕竟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而且我来这儿并不久,也还没有熟到可以插手去管人家私事的地步。说起来,我自己也没什么资格去管人家,同样是单相思,我可是一败涂地。
心里暗暗叹口气从包里舀出田女士给我准备的当零食的巧克力,塞给杨经理,禁令是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地说:“杨经理,请你吃巧克力。”
杨经理一愣,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自己也舀出一块巧克力撕开放进嘴里说:“很好吃啊,吃东西的时候最幸福了。”说完就一溜烟向休息室跑去了,我也只是想要安慰一下他而已。
说实话,我还真的很心疼那块巧克力啊。对于一个吃货来说,对食物都有强烈的占有欲啊!以前不让我随意吃自己喜欢吃的东西,现在家境贫寒还负债累累。巧克力其实也是很贵的东西了,我原本也不想要的,但是田女士说街坊邻居的,还债也不怎么急,没必要搞得好像家里真的穷到了那份上的样子。我要是连巧克力都舍不得吃了,那她自己怎么好意思买喜欢的衣服穿。
这话一半是安慰我,另一半也是田女士天性乐观的原因。我也就不那么省着了,不过到底是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了。
为了能让杨经理安心,我还特意自己吃了一块,明明打算留到下午再吃的,这一下就损失了两块巧克力啊,肝儿都疼了!好吧,我承认这个逻辑有点奇怪。
值班室有几张床,都是给值夜班的保安休息的,几个大老爷们儿住的地方自然不会整洁到哪里去。我是不怎么在意,本来嘛,没有哪个男的天性就爱整理做家务,要不是为了江飞廉,我估计我也是一个能把屋子搞成狗窝的人。
随便爬上一张床,反正大家都很熟,也没什么那么多注意的。小心翼翼地将床上的内裤袜子挪开,将厚厚的被子堆到外面——明明大热天的,厚棉被也不收起来,堆在床上——然后睡在了里面。


☆、11逃难

被子挡住了风,我觉得有些闷热。基本上没怎么睡着,但是既然被杨经理放出来了,我也不打算当劳模这么早就回去,干脆继续躺着,装死。这时候传来一阵门锁的响动,有人走了进来。
我以为是哪个同事,也懒得动身打招呼。听见脚步声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也不知道是谁进来了,没怎么动作,也没有上来看我。我估计是因为我被被子挡住了的原因,一时没有被发现。
那个人绕着混乱的房间转了一下,我感觉到他终于来到了我身边。就在我在想要不要突然睁开眼吓他一跳的时候,就感觉到一大片阴影遮在我头上了,我甚至能感觉到来人的呼吸。炽热的气流拂过我的鼻尖,好吧,我还是有点心动的。
一只手轻轻贴在我的脸上,及其温柔,及其**。我能感觉到手有一点抖,一根手指从我的唇上抚过,粗糙的触感然我一阵战栗。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不想睁开眼看是谁了,不然得多尴尬啊!
不一会儿,手离开了我的脸,我以为那人要走了。突然一个冰凉的触感出现在我的嘴唇上。天呐,我被人偷吻了!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过这种经历,被人当宝贝似的偷吻,虽然我是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了,但是我也忍不住差点就要尖叫出口。
这个吻并没有深入,始终都是浅浅的,没有太过于激烈,就像是一直蝴蝶在我嘴唇上小憩一会而已。在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差点就装不下去了。这个时候睁开眼绝对比刚才还要尴尬。
“哎……”一个轻轻地叹息,我感觉到身边的人起身离开了。知道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我才睁开眼,有些脸红的摸摸嘴唇,内心感受各种无力吐槽。一方面被人这样对待的感觉其实很好,另一方面就不好说了,也不知道是谁,知道身边有一个人对自己怀着这样的感情,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我已经没有心思再躺下去了,看看表,也休息了一个小时。店里的生意现在也好一点了,干脆出去干活。心里乱的一塌糊涂,脸上笑得都十分僵硬。我在心里想,知道我在休息室里休息的人只有杨经理吧,不过也不能保证其他同事有没有跟杨经理问起,这样一来范围就大了,不过主要还是可以观察一下几个保安的。
顺子,挺结实一个农村小伙子,不过据说在家乡有心上人了,所以应该不会是他。
老王,跟我是本家,不过我觉得人家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排除!
大金毛,这小子平时就喜欢逗我玩,不好说他是不是那种“喜欢你就欺负你”的小男生,有嫌疑……
一上午脑子就在乱转,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我真的想多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从来就没有被人喜欢过,爱我的人只有亲生母亲、奶奶和小柒,全世界的人,只有他们把我放在心里。但是那不过是亲人之间的爱,关于爱情……我很努力的去爱一个人,我拼尽了全力,我尝尽了爱一个人的酸甜苦辣,但是就是没有试过被一个人爱着是什么滋味。
我心里苦笑,如果那个人胆子大一点,跟我表白,说不定我就会答应了。听上去好像很……很贱!但是没办法,我真的不能保证当一个人说爱我的时候,我会做出怎么样的反应。后来一想,还是算了,想那么多纯粹是庸人自扰。反正现在已经是彻底失去了江飞廉,连在他身边沾一点幸福的碎屑的机会都没有了,那就一切随缘吧。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只要爱我,我就努力给他(她)我所有的美好,只是可惜我的爱情已经死了。
吃过午饭,陈思明早早就来了,这倒是让我们惶恐了半天。以前那小子下午不迟到就行了,居然还会早到几个小时。再说了,他在酒吧还要工作到凌晨,按理说这回应该在睡觉才对。
陈思明的脸色不比我好,垂头丧气的,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我把这个恰当的比喻说给他听的时候,他立马就炸毛了:“老子要是纵欲过度就好了!”
我赶紧顺毛撸,摸摸他的脑袋,学着他平时捏我的脸的样子捏回来,问道:“那你怎么了?跟哥说说,帮你想办法。”
陈思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在我满脸渴求的表情下败下阵来,说:“昨晚在酒吧打工的时候被我哥抓住了。”
“啊哈?你个不是在s市吗?再说了,打工有什么关系。”我好心地追问下去。
“谁知道他昨天突然跑到这边来谈生意还不告诉我,以前他都会提前打电话告诉我的。我看他铁定是打算突击检查我在这边的生活,看看我暑假不回家在这边干什么。这下好了,被发现去被严令禁止踏入的酒吧打工就算了,连带着曝光了前段时间买乐器花了大笔钱的事。死定了!”陈思明一副马上就要活不成的样子。
我只能安慰他说:“你个这不是还放你出来打工了吗?应该没关系的。”
哪知道,陈思明更加郁闷了:“我这可是趁他出去办事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的,他最近有大事要忙,这是准备秋后算账啊!我要离家出走,小九,小九,你一定要收留我!”
我满脸黑线地看着陈思明,无奈的点点头,心里想有这么夸张吗?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陈思明是背着个大箱子来的,感情是有备而来。我问他还上不上班了,他犹豫了一下说:“上班应该没问题,反正我哥也不知道我在这儿打工,我也没有跟他熟识的同学说过。不上班我舀什么养活自己啊!”
我更加郁闷了:“你哥难道还会饿死你不成?”
他摇摇头:“他只会把我抓回去老老实实念一个正经专业,然后把我的钱卡得死死的,从头到尾都由他包办了。”
“那多好啊,我羡慕还来不及呢……”果然是少爷脾气。
“其实我也觉得这样挺好的……可是,这样就不可以玩乐队了,他绝对不会让我再设计这一方面的事,最多让我当做小朋友的兴趣爱好一样玩一玩。”
这一点倒是跟我的经历有些相似,于是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啦,收留你啦,我妈最喜欢你这样子的小男生了,绝对没问题的。”
“怎么说的你妈跟怪阿姨似的……”陈思明吐槽。
“别这么说,田女士会杀了我的……”我弱弱地交代。
之后陈思明保持着神经兮兮的状态,跟在我身后,一有风吹草动就怀疑是他哥找来了。我真的对这个比我高半个头还要老往我身后躲的人无语了。本来我的工作也还清闲,由着他一起站在边上也没什么。到了四点,陈思明要开始工作了,不过我看他这么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根本就没法好好在上面弹琴,于是好人做到底,干脆要他请假了休息,我去弹琴。
说实话我也有点紧张,这家酒店的规格不低,以前生意上的熟人也会经常出入的。其他人大概就算看清了我的脸也只会觉得:诶,这小子跟王家那个废物长得好像,说不定接着还会把王家少爷做过的蠢事舀出来说一顿笑一下。我担心的是碰到真正熟识有交情的人,特别是江飞廉小柒本人。
我暗自猜想过,就算江飞廉本身对林小酒没兴趣,但是说不定愿意把我弄回去用来给小柒作慰藉。小柒从小除了父母双亡这件事,机会没有受过什么打击。连他不是王老爷的亲生儿子这件事奶奶和我都选择瞒着他,江飞廉后来知道了,应该也不会说出来。他那么缠我,我一下子死了,都不知道他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呀,他不会为了我跟江飞廉吵架吧?姓江的脾气可不怎么样,万一吵起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委屈了小柒。
我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实在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自己了,活该!
下班的时候陈思明立马就像活了过来,兴奋地摇头摆尾,巴不得拉着我的衣服赶紧冲回去。我只好连照例的宵夜都没吃就舀好东西拉着陈思明走了。走的时候好注意到了杨经理不在,据说是请假回家了。看来杨经理真的是难过到了极点,我在想要不要想个办法去安慰一下他。
路上陈思明跟我抱怨:“出来太匆忙,一屋子宝贝都没有带上。还有倾家荡产,连我哥送我的贵重物品包括一条带了十几年的铂金链子都卖了才买来的一架bosendorfor,都还在家里。天呐,那些都是我的命根子啊!不知道我哥会怎么对待他们……不行,我要回去就我的宝贝!”
这孩子说风就是雨,转身就要回去,被我拉住了:“你丫要是现在回去说不定就再也出不来了,然后就会乖乖会s市。你那些宝贝你哥不会动的,他只是找人动那些东西干嘛。”
最后还是我生拉硬拽才把陈思明弄回了家。我之前有打电话回来跟田女士说我要带个朋友回家住几天,田女士对于我找到了好朋友这件事高兴不已,别说陈思明这小子在她面前装得乖巧伶俐样加上长得又好,深得田女士欢心了。田女士乐呵呵的,一边做宵夜还一边念叨:“要不要也留下来当儿子呢……”


☆、12巨型犬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突然发现小九跟陈思明jq满满了……
  陈思明不到一小时就在我家混得如鱼得水,跟我抢鸀豆粥不说,还跟田女士熟的一塌糊涂。我不由得叹口气,家里两个人都是活宝,田女士更是跟陈思明聊天聊得都放下了手边的宵夜。田女士,面条都糊掉了好吧!
摇摇头干脆自己默默溜去了厨房做宵夜算了。心里想着陈思明今天看样子没怎么吃饭,干脆做的多一点。于是倒掉糊掉的面条,在冰箱里找出一些食材,不知道做什么才好。想了想,舀出里脊肉,做了个糖醋里脊,同时将一条草鱼舀出来。先煎半熟,然后闷在锅里,用小火慢熬。
盖上盖之后,再找出几个鸡蛋,一些蔬菜。将胡萝卜切丁,将剩下的一点里脊切碎,以及其他一些蔬菜切碎了搅合在一起,先放锅里加上蒜姜葱,炒出香味盛起来。再用热油炒熟了剩饭,再将鸡蛋打碎了倒下去,和上刚才炒的那些翻炒几下,一大锅炒饭好了。目测一下,估计一我们几个人的战斗力,这一餐并不会太多,肯定没的剩下来的。
当我端着饭菜出去的时候田女士才想起来:“啊!我的面条!”
“早糊了,田女士!”我没好气地说。
陈思明已经扑了上来,看着我手上的食物,就差没有翘起尾巴来摇了。我淡定地放下东西,指挥田女士去厨房把鱼汤盛起来,顺便舀碗筷,我自己亲自坐镇,免得两人偷吃。我敢保证,要是我敢自己回头去厨房舀这些东西,两人绝对会在我回来之前就消灭掉这些东西,而且还会吃得满爪子油。
一切准备就绪,三人马上开始动手。田女士已经吃过晚饭了,但是战斗力依旧不逊于我们。陈思明那小子根本就是个吃货,吃掉自己的一大盘炒饭之后还眼巴巴看着我剩下的半盘。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只能扶着额头,就自己的给了他。没办法,我最受不了那种小动物一样闪闪的眼神。而且我一直照顾着小柒和江飞廉,总是不自觉地对他们这样子年龄的人做出一副长辈一般的照顾礀态。
看着狼吞虎咽的陈思明,我摇摇头,递过去一碗鱼汤,顺便抢过田女士手里的筷子说:“田女士!你已经吃得太多了,会消化不良的!”
田女士表示强烈抗议:“还给我,我再喝一碗汤!”
陈思明正喝汤喝得眉开眼笑,呼噜呼噜地不得不说可爱爆了。见田女士暴起,陈思明立马乖觉地地上手里剩下鱼汤递给田女士说:“阿姨喝我的吧。”
田女士看着那碗汤感叹道:“怎么出了个车祸之后儿子就不听话了呢?思思,还是你来当我儿子吧?”
我都懒得吐槽了,田女士到底是老脸不够厚,没还意思喝陈思明给的汤。陈思明乐呵呵地一口将剩下的消灭掉了。吃完宵夜已经十一点了,我给陈思明找了一套睡衣,让他去洗澡,然后自己去洗碗了。田女士则乖乖回房睡觉了,其实她也忙了一天了,很累是正常的。
我洗着碗想着刚才陈思明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感觉有一种自己养了一只大宠物的感觉,我对于大狗小猫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说起来,我是一直很想养宠物的。我在五岁的时候回到王家祖宅,一个小孩子在那么一个人情冷漠的地方过得自然是十分寂寞的。那时候小柒已经两岁了,但是王大夫人是绝对不会允许我接近小柒的。其他王家子孙自然在家长的示意下,肆无忌惮地欺负我。我身子瘦弱,每次都只能被打在地上,忍受他们各种创意奇特的恶作剧:什么捉十几条毛毛虫塞进我的衣服里,毒刺让我全身红肿,又痒又疼;还有什么喂我吃蚯蚓,然后在我因为恶心吃不下饭的时候跟大夫人告状说是因为我在厨房偷吃了零食;还有最过分的一次是他们偷了钥匙,把我锁在了一辆停在地下车库的车子里。那辆车原本就不怎么开的,后来还是恰好那天奶奶想要把这辆车送给一个本家表叔,我才被人发现了。那时候我已经被关在里面五个小时了,再晚一些时候就要窒息死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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