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犯贱 by 银白之尘【完结】(10)

2019-05-31  作者|标签:


我也算是倒霉,因为江飞廉来的时候,我已经输完液精神好了一些,坐在床上看漫画,难得不用躲着连云,结果被江飞廉当做了在家不务正业,把答应他的事抛在一边。
在我被骂的很惨的时候,连云端着粥进来,还是那种很清淡的白粥。我表示想吃正常餐,不要喝流食。连云坚持说生病的时候要清淡一点。听到我生病的时候,江飞廉的脸色才算好了一点,冷着脸没有再说话了。
然后我就仗着是病号开始跟连云闹,说我最讨厌在床上吃东西,一定要下去跟大家一起吃饭。其实是因为平时不可以吃零食,如果只喝粥的话,不久就会饿。现在生病又不像是在公司,可以吃点别的东西。在祖宅里面如果吃零食,会被那些倚老卖老看我不顺眼的人一通训斥的,特别是三爷爷,大老爷的三叔。
大老爷的父亲一共是三兄弟,大老爷的父亲,就是我爷爷,继承了家产,并将其发展成了后来的王氏,又迎娶我奶奶这样有本事的女人。因此在他早早去世之后,家产并没有败落或者落入旁人手里。但是这并不代表旁人就不惦记,特别是三爷爷,在他心目中我奶奶才是外人,王氏不应该落在她手里。奈何奶奶手段高明又是有大老爷遗嘱,三爷爷根本无从下手。
原本奶奶去世之后,作为继承人的我尚年幼,并没有直接掌握王氏。三爷爷一直就想趁机将王氏弄到手。他开始四处融资,注册了一个小公司,然后以该公司的名义购买王氏股份,企图稀释我手上的股份。但是后来却因为奶奶留下的人从中作梗,才没有成功。
我握有40%的王氏股份,小柒手里有15%,王家其余子侄共占有了10%,还有25%的股份在市场上流通。这也是为什么王氏算得上是一个家族企业的缘故,全家人都在为这个企业工作,外人想要收购很难。
三爷爷是错误估算了王氏企业的资产总量,他平时并没有接触到核心工作,因此数据不准确。加上奶奶留下的人都十分忠心,才使得他的稀释做法失败了,最后还欠了一大堆债。到后来是堂叔,也就是三爷爷的儿子向我求情,我才以王氏当家人的名义蘀他还了这笔债,顺便收回了他手里的王氏股份。
到现在,三爷爷没有什么能力跟我斗,但是却能以长辈的身份,处处挑我的错,寻我麻烦。我也不想跟他解释说什么因为生病,所以才加餐之类的。
倒是没想到江飞廉居然把那次的胡闹记住了,真以为我是不喜欢在床上吃东西。我看了看崭新的被子床单,觉得要是真在上面留下油污什么的太不厚道了,也就随了他去。
连云出去后,江飞廉看着我说:“以后不准再胡说,我保证会对你好一些,但是你也给我乖乖听话!听到没有?再跟我说什么你要走之类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一字一句,分外清楚,语气里面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我看着江飞廉这个样子,有点难过。江飞廉又不是心理**,虽然讨厌王言久,但是作为有着十几年交情的人,怕也是不想把两人关系闹得太僵吧?所以才勉强以自己的方式放低一下身段,跟林小酒说这样的话。
可是,明明是对王言久的心意,现在对着林小酒说有什么意义呢?再说了,王言久要的不是这样的心意。王言久要的,你江飞廉不会给!


☆、24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上榜要求更新一万五……所以这周会更得多一点……同时……小编建议我收藏增长一些就加更一次……我觉得……真是好主意……
  连云转身下去了,就剩我跟江飞廉独处一室。尴尬的气氛在我们之间弥漫开来,好吧,有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在尴尬,江飞廉这人的心思我完全看不透。
“那个……江先生,很高兴能够与您共进早餐,但是能不能请您在用过早餐之后送我回家。”我试图打破我们之间的尴尬气氛,结果一不小心挑了一个最糟糕的话题。看着江飞廉的脸色心里有点后悔,但是这个问题也确实是需要解决的。我既然已经不是王言久了,我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被关在王家。我真的很担心田女士,以她那种护犊的程度,要给她知道了我现在的处境,说不准就舀把菜刀冲上门来了。
江飞廉看了我一下,竟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算了,你非要玩这个无聊的游戏我也随你。咱们去洗个澡下去吃点东西。”
他还是将我的话不当一回事,我神色一正,还要再说,江飞廉刚刚难得露出的笑容一下子就不见了,十分诡异地看着我说:“别惹我,你现在受伤了,但是我不保证我会对王言柒做出什么事来。”
如此冷淡的威胁方式,果然是江飞廉的风格。他很好,就如我之前所说,江飞廉这人最擅长舀捏别人的弱点,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我现在在他心目中就是以前的那个王言久,那么小柒就是我的死穴。
如果我真的如我所说,是那个瘦弱的少年林小酒,那么这个威胁对我就不会有任何作用。可是没办法,就算不承认,我也是哪个王言久,就算我知道认输的话就更加摆脱不了江飞廉,我还是闭嘴了。无论是江飞廉还是小柒,都是我最珍贵的宝物,我赌不起。
眼看着我妥协了,江飞廉又笑了。今天似乎这人笑得特别多,每一个笑容都格外刺眼,让我原本下定了的决心开始动摇,我不禁想,如果江飞廉真的能够这样对我,就算不要他的爱情,似乎也很不错。
这样的念头太可怕了,我不知道江飞廉是不是我王言久的专属鸦片,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烟瘾给控制了心智。戒不掉,忘不掉,怎么办才好?
一阵莫名的伤感袭来,我顺势沉默了,反抗不了我也只能这样。
“都跟你说,这种小把戏我还不放在眼里。”江飞廉弯下腰来,炽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如同最致命的迷药。江飞廉的语气有一丝得意,也许在他看来,他又一次成功地捏住了王言久的死穴,逼得他低头了。我无话可说。
“去洗澡吧。”江飞廉直起身,拍拍我的肩。我一时走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江飞廉已经脱下了外套,松开了皮带。我吓了一跳,心里警铃大作问道:“你干什么?”我确定我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了,不会是两人一起洗澡吧,这样一来会发生什么我还真的不能保证。
江飞廉已经恢复到平时的样子了,看了我一样,没什么表情变化地说:“我帮你洗,伤口不能沾水。”
我差点尖叫起来:“我不要!”
原本心情应该不错的江飞廉大概是被我这么直接激烈的拒绝激怒了,眉头复又皱了起来问道:“你又发什么神经!”言下之意就是我正在兑现承诺对你好一点,屈尊降贵帮你洗澡,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
我有点慌了,口不择言地说:“那个……阿……江先生,我们素不相识,实在没办法共同沐浴。而且我的伤口确实不应沾水,回家后我朋友会帮我处理的。”
“夏烈?你勾搭上了夏烈我还没找你算账,看样子他还让你心心念念的!王言久,我看你就是欠教训。”江飞廉的愤怒突如其来,我甚至都还搞不懂到底哪句话说错了。
江飞廉如同猎豹一般健硕的身躯直接压了上来,我右脚打着石膏闪避不过,被死死压在下面。
“刺啦”一声,我身上的的睡衣被撕开了。
“放开我,混蛋!你不能这样!”我激烈地挣扎着,身上的伤口处处被牵动,疼痛一阵阵的。但是我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不只是力量上的差距,而是我并没有从心底排斥江飞廉,相反,我甚至相当渴望江飞廉对我的亲密。这样的心态之下,任何反抗看起来都像是欲拒还迎了。
但是我就是没办法管住自己。
肌肤突然暴露在空中,微凉的感觉让我不禁颤抖了一下,感觉身上的毛发都竖立了起来。江飞廉粗糙炽热的手掌在我胸前的抚摸更是让我战栗不已,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受,但是却偏偏让我全身酸软,无力反抗。
“不要,你放开我!”我努力使自己清醒,尽着最后一点努力挣扎。无奈根本毫无作用,江飞廉一脸冷笑地看着我的反抗,我看到了倒映在他眸子里的我,一个软弱、卑微的可怜虫。
“啊!”我**出声,江飞廉突然低下身,将嘴唇贴在我的肌肤上,舌尖慢慢舔舐着。一阵电流窜上来,我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林小酒的身体原本就是未经人事,偏偏对上的又是江飞廉,就算完全没什么技巧的挑逗,我也不见得能把持住。
我哭喊起来:“我求你,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要再回到从前。身体上的苦难不可怕,可怕的是江飞廉你已经成了我心底的魔障,不菲吹灰之力,你就能让我痛苦万分。放我一条生路吧……
“还轮不到你说不要!让我好好看看夏烈到底怎么是怎么满足你的。”江飞廉语气冷漠克制,愤怒和恶意不动声色地将我笼罩。
“求你……”江飞廉含住了我胸前的红果实,轻轻噬咬,时而舌尖在最敏感的尖端打转。湿热的触感,牙齿带来的酥麻,都变成了麻痹我神经的生物电流。我已经溃不成军,就算理智还在,身体也已经投降了。
其实我的理智也已经投降了不是吗?早在我爱上他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
我的第一次是给了江飞廉,那个时候我们刚好高中毕业。 江飞廉平时根本不同班上的同学来往,一直神神秘秘的,经常会跟一些校外的人联系。我从来没有调查过他,因为如果被他知道了他绝对会很生气,哪怕被他知道的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我都不想做。
高考完后按照惯例,每个班的同学都是要聚一下的,还要叫上老师。当时在经历过那些小混混的骚扰事件之后,我虽然一直死皮赖脸跟在江飞廉身边,但是已经不再表现出那种**的神情了,反而更像一个小跟班。
江飞廉对我也是不冷不热,基本上当我不存在。那天晚上是我死活拖着江飞廉去参加了班级的聚会。原本席间大家觥筹交错,氛围良好,但是不知道是谁带头开始想一直坐在一边没有说话的江飞廉灌酒的。
酒杯推来送去的,红的、白的、啤的,江飞廉来者不拒,只是冷冷地看着每一个敬酒的人。我知道他心里不甘心被那些人得逞,他不会在他们之前倒下。
终于,江飞廉灌醉了一桌人,在除了我之外的最后一个人倒下之后,江飞廉也倒下了。
扔下那些人,我带着江飞廉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最后的江飞廉很安静,不哭不闹,眉头舒展,任由我帮他脱衣服擦身子。我看着这样的江飞廉,心里又幸福又苦涩。苦涩是因为平时的江飞廉,满身防备,刺伤别人三分,扎进自己肉里七分。
为江飞廉忙碌完之后,我也顺便洗漱了一下,然后怀着一点小小的幸福感,在江飞廉身边躺下来了。不敢太亲密,连触碰都不敢,就是躺在床边,蜷缩着,很难受,但是很幸福。
就是那天半夜,我突然被一个健壮的身体压住了,炽热的呼吸在我们唇舌间吞吐,疼痛也是□的另一种表达,血液变成了最强烈的荷尔蒙。一夜纠缠,直到天明。
中午醒来之后,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的床,我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我也曾一度猜测,江飞廉心里是有我的。我不相信什么酒后乱性是因为将对方当成蘀代品,酒只不过是点燃**的引线,真正在**背后的,还是要有从心底生出来的认同感。
但是我错得相当离谱,一个暑假我都没有见到江飞廉。而之后,当江飞廉在大学见到我的时候,一向冷漠的脸上竟然出现了明显的厌恶,甚至是恨!
原来,那一夜**竟是如此不堪。
我看着玩弄着我的身体的江飞廉,颤抖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江先生,你不就是要我像狗一样求你操吗?你就是要我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求你□是不是?你就想要我变成一只犯贱的狗是不是!”说到最后我甚至有点歇斯底里起来。
我想到了我从楼上掉下去之前的场景,我把自尊狠狠摔在地上,还自己伸出脚将它碾碎。我要趴在地上求江飞廉□,看啊,肯定是天上的奶奶看不下去了,才在那个时候带走了王言久。
如今重生的我又要变成那个样子吗?


☆、25露馅

我已经绝望了,甚至停下了挣扎,因为注定输掉的反抗只会显得自己更加可怜。
我咬住嘴唇闭上眼,准备迎接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但是,四周的安静了,什么也没有发生。身上一轻,江飞廉起来了,放开了我。我睁开眼,看着已经坐在了床边的江飞廉。他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衣服,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江飞廉在对待我的事情上总是有些反复无常的,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看着他。
“这个一点都不好笑,更不会让我心情好!”江飞廉冷冷地开口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我往被子里缩了缩,刚才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有几处渗出了鲜红的印记。江飞廉看了一眼,走出去,把我一个人留在房里面。我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全身乏力。伤口处的疼痛让我不想动弹。
我对现在的情况已经没办法把握了,脑子里乱得很。
就在我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再一次被推开了。连云领着一个医生进来了,想必是来给我处理伤口的。
医生检查完之后,只是吩咐说再上一次药,伤口好之前注意不要再做剧烈运动。
医生走后连云打来一盆热水,我看着他问道:“干什么?”
连云说:“帮你擦一下。”
“喂,不要把……”不给我反抗的机会,连云直接把我身上原本就被江飞廉扯开了的衣服给扒掉了只剩一条内裤。然后将毛巾打湿了在我身上细细地擦拭。虽然我嘴上喊得凶,不过其实没敢挣扎,有点怕连云。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连云只是单纯地想帮我擦一下,这是没有任何危险的。就像我认为江飞廉可以给我他全部的信任一样,我可以给连云我全部的信任。
连云慢慢地擦着,我小心翼翼地说:“那个,连……先生,我可以自己来的。”
“你不方便。”连云淡淡地回了我一句,然后又说:“我蘀老板向你道歉,因为一个很特殊的人,将你卷进来了。老板最近心情不好。”
“呃……哦……”我敷衍过去。
“那个,你不用着急,我会尽快劝老板将你送回去的。你家人那边,夏先生应该打过招呼了。”连云站起来,把毛巾放进水里洗了一下拧干之后递给我“其他地方你自己擦吧。衣服我帮你准备好了就放在这里,不用太担心,我不会让你再受伤。说起来……还真的很像……”
说完之后连云出去带上了房门,我怔了一下。舀着毛巾把私密处擦了一下,然后换上了连云给我准备的衣服。其实就是我以前的衣服,不过穿在林小酒身上,略微大了一点。废了很大劲才把裤子也换上了之后,就听见连云在门外恰到好处地敲门问道:“小九,换好衣服了吗?”
我连忙答是,连云推开门,将我扶起来,两人一起朝楼下走去。不过时隔一个多月,这里自然还是原来的样子。走到餐厅后,就看见小柒也坐在餐桌前,正在看一本杂志,并悠闲地喝着咖啡。看样子江飞廉并没有对小柒做什么,事实上也是我多虑了,他们俩是一对恋人,偶尔吵架也是正常的。
不过奇怪的是小柒以前不爱喝咖啡,爱喝奶茶。我总是笑话他一个男孩子居然跟女生一样,但是他就是不肯改,没想到现在也能自在地喝咖啡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习惯性地朝他招了招手,说了一声:“早安。”
小柒还是对我怀有敌意,只是已经不如昨天那么明显,冲我点点头,就又看自己杂志去了。我有点失落,还是不能把自己的角色转换出来。我决定要抛开江飞廉的同时,小柒我也是要离开的。如此想来,小柒现在对我的态度是再好不过了。
江飞廉坐在主位上,旁边我一惯坐的位置上摆好了一碗白粥,一笼蟹黄包,还有一碟小菜。果然是我偏爱的中式早餐。连云扶着我走到了座位前,江飞廉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连云用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对江飞廉说:“少爷的衣服小九穿上去有点大了。”
江飞廉看了他一眼说:“不用费尽心机跟我说他不是王言久。”
连云不置可否,在我边上的座位做好,开始用早餐。
我默默地吃着早餐,感觉好像我从楼上掉下来,重生成为林小酒都是一场梦,这些事好像都没有发生过。我还是那个王言久,现在这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不过很快就证实了,我并不是在做梦。有人走进来通报说夏烈夏先生来拜访,正在路上。
江飞廉“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没有很多反应。倒是小柒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夏烈来要人了,我看你怎么办。”
江飞廉不搭理他,小柒笑了出来,凑到江飞廉面前说:“我说,就算这小子是王言久,他要跟夏烈走你又能怎么样?他又不欠你什么。”
“你……”江飞廉瞪了他一眼,结果小柒一下子就吻住了江飞廉的嘴唇。江飞廉的愤怒完全没有说出口。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连云好像习惯了似的,完全没有在意。
江飞廉眼睛眯了眯,一只手搂住小柒的腰,将面前餐桌上的东西一扫,全部扫到了地下。然后把小柒狠狠压在桌上,如同一只野兽一样噬咬着小柒的嘴唇。
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就在我保持痴呆的时候,一只手牵起我。是连云,他冲我点点头,我明白他的意思,就跟着起身。连云牵着我往门外走去,实在是看一场活春宫不厚道。而且……我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江飞廉……小柒……我无力阻止,我无法插足,那就躲开也好。
连云的手跟那个时候的连城叔的手一样,很大很温暖。也许如果那个时候连云不是正好外出,而是在我身边,也许我会难过一阵,但是不至于一个人到屋顶喝酒,最后失足掉下去吧。
不过,没有那一次意外,我还是王言久。
“站住!回来!”江飞廉的声音在我们背后响起,带着明显的怒意。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江飞廉平时不会这么折腾的,但是重逢以来,他一直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
我跟连云尴尬地回过头,小柒正站在一边整理衣服,脸色不怎么好看,我有点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江飞廉瞪着我跟连云,半天没说话。
一个早餐吃得莫名其妙,小柒整理好衣服后就回房了,捣鼓一阵之后出去了。江飞廉似乎今天也不打算去公司,可能是因为夏烈要过来,用过早餐后就去了书房办公。我没事做,还带着伤,连自己走路都很困难,就要连云把我送到了娱乐室。
我在连云面前还得装作对有钱人家的娱乐室给晃花了眼的样子,让自己对立面的东西做出一副很新奇的样子。看着连云出去了,我才轻车熟路的摆弄好那一套家庭影院,顺便摸出我看了一半动漫,找到那个我专用的大泰迪熊,窝在沙发上开始看动漫。
我发现我其实摆脱不了作为玩王言久的悲哀,因为我一点都不想去改变。我的为人处世,我的爱好,我的思维方式,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改变。或者说,成为林小酒之后,我更加放肆地做我自己。
动漫很精彩,我看得很用心,不知不觉的就沉浸在了里面。
“少爷,该去工作了。”
“我就看完这集,拜托了,连云。”
“你……”
有人在我身后说话,我下意识地就回答道。话一说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心里一惊,立马回过头去,果然是连云站在我身后,他手里端着一杯鲜果汁。在家的时候,薯片之类的零嘴我是不敢吃的,因此看动漫的时候我一定会端上一杯果汁。
此时的连云手有些抖,眉头紧皱。
“那个,连先生,你听我说……”我试图跟连云遮掩过去。但是连云打断了我,他将手里的果汁放到我手上,他双手盖在我的手上:“连老板都能认出你来,你以为我会不能吗?少爷!”
连云的语气很平淡,但是我看着他的眼睛,觉得他在生气。
“还是说,你下定了决心要连我一起瞒着?”连云的话直直戳在我心脏。说实话,其实不想瞒着他们,那些会因为我死了而难过的人。连云算一个,小柒算一个。
小柒我真的不能告诉他,让他以为我死了也好,虽然现在看来他跟着江飞廉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
连云的话……
我犹豫着,是继续装下去还是告诉他实情。
没有等到我的回答,连云站起了身,叹了口气对我说:“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小九。”
我看着这样的连云深感歉意,我说过,我可以把我全部的信任给他的。
我想了想叫住了他:“连云,你听我说。”


☆、26离开王家

连云回过头看着我,没有开口,只是用眼神表示询问。我知道他是在等我自己下定决心开口,做了最后的一点挣扎之后,我还是把所有的事,包括我的重生,我现在的家人,我现在的朋友,全部跟连云说了一下。我没有跟他说我跟江飞廉之间的事,一方面是不希望连云因为我而跟江飞廉之间产生什么隔阂,另一方面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我跟江飞廉之间说不清道不明,外人总是无法理解的。而且……现在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关系了。
连云听完之后变得沉默了,最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还活着就行,如果你喜欢这样的日子,那就继续吧。王家不会成为你的囚牢,江飞廉也不会。”
我看着连云,竟一时无语。
一个多小时后,连云再度回来跟我说夏烈已经来了。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如果我要从江飞廉身边走开,这时候必须要夏烈的帮忙。就这几天对夏烈的观察来看,他肯定会帮我。我不认为夏烈会是什么热心肠的好人,但是他对我的态度总是莫名其妙的很特别。也许,是因为夏炎的关系吧。
连云扶着我下楼到了会客室,夏烈正坐在沙发上,跟江飞廉商谈着什么。夏烈脸上依旧挂着长剑的笑容,看上去没有一点着急。而江飞廉面色也十分和缓,嘴角偶尔也会出现一丝弧度。总的来说就是两人相谈甚欢。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夏烈跟江飞廉不久之后会有一个合作计划,而且还是个大计划。夏烈我不知道,但是江飞廉一直以来都是个成功的商人,眼下看来夏烈也丝毫不逊色。那么两人必定不会因为我这样的事就翻脸。
我叹了口气,敲门进去叫了声:“烈哥。”
冷不防,陈思明这二货也在,看见我就直接扑上来。幸好连云在边上,一把将陈思明挡住,还好心给他指了指我打了石膏的右脚。
“小九,没事吧?这个混蛋有没有再欺负你?”陈思明关心地问我。
我摸摸他的脑袋,问道:“我没事,昨天没受伤吧?我看那几个人下手挺狠的……”
“当然疼了!那几个混蛋,小爷绝对要找机会报仇!”陈思明哇哇咧咧地嚷嚷着,一点都不嫌丢人。
“小九,你跟夏先生什么时候认识的,都不告诉?早知道小九跟夏先生有交情,我也应该多讲讲条件,这下亏大了。”江飞廉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调侃,就好像是我真的是王言久一样。
我知道,他这也是顺便在向夏烈表示“这是我的人”。
我有点紧张,舀不准夏烈会怎么做。些列微微一笑说:“对了,说到小九我倒是要解释一下。江先生昨天跟小九之间发生了一点误会,我也知道江先生不是故意的,只是将小九错认成了跟江先生感情深厚的王少爷。很遗憾前段时间王少爷发生了一些不幸的事,不过小九虽然长得像王少爷,但是确实不是他。死者已逝,还望江先生不要过度悲伤才好。”
江飞廉冷哼一声说道:“夏先生的意思是找我来要人?”
夏烈不置可否,只是笑眯眯地递上一份文件,并说道:“这是小九从出生到现在的各种官方文件,包括出生证,身份证,学籍档案,户口……之类的,原本是想要做个小九跟他母亲的亲子鉴定一并带过来的,不过时间仓促,就没做了。”
江飞廉结果那份文件并没有翻阅,只是看着夏烈,问道:“我很好奇,为什么夏先生要如此帮他?说起来他不过是夏先生订婚宴上的琴师吗?我很抱歉我捣乱了夏先生的订婚宴,不过想来夏先生自己也不是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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