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大寿 作者:VAINY【完结】(15)

2019-05-17  作者|标签:VAINY 年下 耽美 温馨 治愈

  庄七无法言语,因为唇已经被男人用厚实的唇封住了。

  他不是没有力气反抗。

  但是於广土在他唇边一声叹息似的“庄曦”,让他仿佛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气般,卸下了所有防御。

  或许是因为积久未发的欲望,或许是带著一点自暴自弃。

  叔侄又怎样,他叫你一声“庄曦”,他没有把你当叔叔看,他把自己当成一个对等的男人。

  他布的这个局,是不是早在他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已开始,无从得知。

  但他今年十九,快要到二十,早已是对等的成熟的男人了。

  唇舌激烈地纠缠,男人厚实的舌在他嘴里肆虐,舔著他的上颚,数著他的牙齿,仿佛想要深入他的喉咙,要将他吞吃入肚。

  男人的手包裹著棉质的- shi -布,布包著他的欲望,但却丝毫不能阻挡他感受男人手上的厚茧。

  手掌握著肉柱自下而上地揉搓,麽指抵著阳筋逗弄,偶尔又到下面的会- yin -处揉按。

  男人的另一手紧紧锢著他的後脑不让他有一丝逃离。

  庄七的粗喘全被於广土封在嘴里,在觉得要窒得昏过去,才被放开,於广土转而用手拉著他头发,让他扬起头来,然後舔吻他的喉结。

  庄七抓著浴桶边的手越来越紧,最後在似乎是要捏出一个豁口的力道後,倏地松了力气。

  浊液从布里面渗出来,浸染在水里,散开来。

  後脑的禁锢也被放开,庄七头靠在浴桶边缘,带著点水汽的眼神看著屋顶,喘著气。

  他身体仍在恢复,本来就没有多少力精力,- she -了一回後缓了好一阵才回复了点力气,一脚将於广土踹离自己身边。

  於广土也粗粗喘著气,却仍旧是笑得贱兮兮:“七叔知道我还没有出来,想帮我呢?”

  说罢提起他那只踹人的脚来,用脚底板抵住自己的肉柱。

  庄七立刻想要收回来,但是力气著实尽失,只能任由男人握住脚踝,贴在他火热的硬物上上下磨蹭。

  敏感的脚心被硬棒蹭著,脚趾缝的嫩肉则被迫照顾著那不断吐著粘液的端部。於广土微眯著眼睛,喘著粗气,看起来爽快至极。而庄七也感受到一股酸痒从脚心传到了膝盖窝,传到了鼠蹊部。

  他那物暂时还硬不起来,这样便更是折磨。

  等到最後那滚烫的浓稠将他那只脚沾染地淋漓狼狈时,庄七已经乏得快要在蒸汽缭绕的浴桶里晕过去。

  23

  庄七醒来的时候觉得异常的热,不是汗流浃背的热,而是很干爽。他照例盯著打满补丁的蚊帐顶看著,直到用四肢困著他的男人也睁了眼,眼神朦胧而暧昧地看他:“醒了?”

  虽然被他圈著不能动,但倒是毫不费力地转了头,去看著那笑得像是开了朵花的脸。

  於广土用自己满是新生胡茬儿的脸蹭了一蹭庄七的脸颊,一脸渴望了许久终於吃到肉骨头的蠢狗的脸,而现在正在欢快地抱著骨头蹭。

  庄七猛地翻身,双腿分开跨坐在於广土腰上,单手锁住他喉咙,面无表情。

  “昨晚上那麽生猛闹腾,您老倒是不累啊?”於广土笑嘻嘻,一点也不紧张。

  “生猛的是你。”庄七还是挺诚实。

  於广土莞尔:“折腾的不是你麽?”

  “我现在可以杀了你。”

  “老这麽说您不累麽?”於广土丝毫不介意。

  庄七想了想,泄气般松了力道,呢喃道:“罢,作茧自缚…”

  於广土岂会放过这调戏机会,立刻使劲一个翻覆,将人压在了身下:“七叔在说什麽,怎麽我听不懂?原来事到如今,你还有事瞒著我吗?”

  “什麽事到如什麽今?”庄七蹙眉,面带倦色,“事到如今,你也戏弄够了我吧?”

  “什麽事到如什麽今?”於广土反问,“七叔说什麽笑呢,这般妙人,我会轻易放手?”

  庄七转了头,似再懒得跟他说。

  於广土静静地缚了他一会儿,便也觉得没趣,才放松了手。

  庄七推开他,径自起身穿衣,手脚较之之前便利了许多。於广土不急著起身,只在他身後静静看著,嘴角挂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春风一夜,似乎就这麽了无痕迹,若说庄七刻意忽略和忘记,但於广土竟然也不再提起来。绝对不是这小子良心或者耻心发现,定是还有什麽後著在等著他,庄七也不刻意去揣度,他现在,真的有点放任自流的意思了。

  反正,都放纵著狼崽子走到这一步,他还要什麽遮羞布挡著呢?

  天气愈发冷,偏於广土不怕北风吹,得空了就坐在那几株落光了叶子的树下,很是惆怅的样子,偏又带著一点洒脱。有时天气晴了,有太阳的话,也会拖著庄七出来 ,和被子一起晒太阳。

  “七叔,你知道那几棵是什麽树吗?”於广土双手枕在脑下,看著院子东边的几株小树,问庄七。

  庄七:“……”

  於广土见他一脸波澜不惊,嘴角一挑:“七王爷不认识?”

  庄七冷冷看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我做什麽要认识?”

  “……”倒也真是理直气壮,於广土笑著摇头,“是桃花和梨花。”

  “……哦。”庄七便也多看了那其貌不扬的几棵小树,“干巴巴的,能活吗?”

  “本来就是活的……只是这里水土不好,一直长不起来。”於广土轻轻叹息。

  “不适合为什麽还要种在这里?”庄七淡淡说。

  於广土静了一小会儿,才道:“可能是这里的人家想要添些春色吧。”

  庄七没有再接话。

  过了阵後,於广土又开口说了,只是声音小了些,似在自言自语:“等著惊蛰过了,守著这红花百花;霜降之後,等著红叶缤纷……就这麽过去了一生,也不错。”

  庄七不去打扰他悲春伤秋无病呻吟,只是安静地晒著深秋暖阳。

  就这麽又过了约半月,庄七已能在於广土的狼爪伸来时反应迅捷地打得他爪子通红,每每这时狼崽子就睁大了双眼,非常不甘心地瞪著他,要麽就是自言自语:“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了……”非常悲催的样子。

  庄七自是不去理会他的装疯卖傻。

  後来於广土不干了,他用拒绝出门置换食物或日常用品来表达他的抗议和不满。

  几日之後,庄七被他气的乐了,但两个活人自然不可能活活饿死在这不知道哪个嘎啦。

  庄七自己拾掇後,自己出了门。

  这些打交道的事情,以前在王府有专门的人,後来在外,是庄十七在打点,一开始庄七还真是找不到方向。

  但他并没有端什麽架子,诸多不懂的地方开口问就是了,一来二往之後,便也懂得怎麽和村民来往了。

  他们住的地方离村子并不远,走上一刻锺就可以到,村里的人之前见过於广土,知道他这个外人的存在,便也没有很奇怪。

  只是在去往村子的路上时,有个岔路口,第一次的时候庄七便走错了,结果走到另一个小院落外面,庄七也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稍微看了看,闻了闻这里独有的气味,便挑挑眉毛,往回路走了。

  是狼崽子等在这里麽?

  庄七微哂,不置可否。

  齐连山终於等不及,踹开了车夫的门。

  车夫惊讶地抬头看他:“你做甚?”

  “你还跟我装蒜?现在已经过去一月有余,主子他们呢?”齐连山看著这个外表呆愣的年轻人,嘴角抽搐。

  “哪个主子?”车夫一脸呆傻。

  齐连山:“……”

  车夫很委屈:“说清楚是你主子还是我主子麽?”

  齐连山:“……”

  车夫叹口气:“我找不到我主子,你呢?”

  齐连山深觉无力,偏生他现在形同被软禁,根本不能自由行动,别说去找人,连出个门都有人跟著,美其名曰保护他的安全。

  “哎呀,你以为我在骗你麽?”车夫很受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主子是什麽人,情报头子啊!向来只有他知道我们的事情,我什麽时候能猜到他的?我告诉你哦,我们这边不是有个姑娘刚嫁人了吗,他都能知道那婆婆的姐姐的家里的雕花大床是什麽时候做的,你说他无不无聊啊……还有哦,前几个月小三不是去相亲麽,本来就是要趁著老板在王府做事,瞒著他,谁知他也能知道小三最後没跟那姑娘好,反而跟她表哥好上了……你说他怎麽办到的呢?还有哦……”

  齐连山:“你在转移话题。”

  车夫搔搔头:“被你看穿了哎呀……你怎麽这麽直接啊哎呀?!”

  “……”齐连山放弃和这个插科打诨的人继续沟通。

  於是车夫觉得过意不去了,诚恳地说:“我是真不知道,当初他们掉落的地方下面是条河流,不知道随著漂到哪里去了。而且我也搞不清楚老板怎麽想的,他要是不想让我们找到要和那位过二人世界,有的是方法。”

  齐连山扶著额头:“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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