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作者:非天夜翔(二)【完结】(63)

2019-05-15  作者|标签:非天夜翔 都市情缘

“我来吧。”轩何志走向郎犬,用另一把刀抵着它的脖子,郎犬不住挣扎,肋骨下淌出雪,轩何志用刀在它的腹部划了个符阵,说:“显人形。”

郎犬渐渐地变成了人,c-h-a在肋间的刀依旧钉着他,令他无法挣脱。

“九尾天狐引诱项诚的目的是什么?”轩何志笑着问道:“识相点,说了就给你个全尸。”

郎犬呼哧呼哧地喘气,口中冒出血沫,肺部被轩何志刺伤了。

“说不说?”轩何志说。

迟小多的心脏登时狂跳起来,原来轩何志想问的是这个?!

“我不说!”郎犬答道。

“那么,再见了。”轩何志答道。

“别!”迟小多喊道。

轩何志下刀时迟疑了那么一刻,迟小多说:“别杀它。”

“咱们不杀它,九尾狐回来也会杀它。”轩何志朝迟小多说。

“郎犬,你愿意跟着我们走吗?”迟小多问。

他觉得这只妖怪还是不坏的,至少不是本x_ing在作恶。

“不会吧。”轩何志吓了一跳,说:“你要带着一只妖怪工作?”

“老大是我主人。”郎犬不甘地吼道:“老大是我主人!”

迟小多说:“我……不想杀它,算了吧,走。”

轩何志收刀,郎犬身上的伤口就像被腐蚀了一样,冒出白烟,两人推门出去,路边的台阶下,停着一辆摩托车,轩何志戴着露指手套,骑上车,说:“陈主任派我和曹斌过来接应你们,可达让我先救你,他们已经收到消息了,在宾馆里,可达正在寻找项兄弟的下落。”

“我先不走。”迟小多说:“有吃的吗?”

轩何志看了眼表,三点半,所有的店都关门了。

“盯着郎犬。”迟小多说:“他一定会想法去找胡新阳。”

轩何志说:“那个……迟小多。”

迟小多:“?”

“可以先给我个评价不?”轩何志说:“回复陈真,用app作个评分。”

迟小多只得用手机登陆驱委内部网络,发现多了一条“协力人员”,里面有“非常满意”“满意”“不满意”“非常不满意”四项。迟小多很想给轩何志打个不满意,但想想别人零下十度跑开封来救自己,好歹也是风里来雪里去,还是打了个非常满意。

头顶响起雪声,迟小多吓了一跳,以为又是什么妖怪,却发现思归抖抖翅膀,朝树下看了眼。

“太好了!”迟小多小声说:“思归!”

思归下来,停在迟小多的手掌里,轩何志问:“这是项兄弟的凤凰?”

“嗯。”迟小多觉得轩何志说不定是得到了什么任务,他不想告诉他太多关于项诚的事,免得言多必失。

好冷……他们在桥下足足等了快十分钟,郎犬才一瘸一拐地出来,被轩何志伤得太重了。

“刚才那一刀伤到他内丹了。”轩何志说:“只怕活不长。”

迟小多放出思归,说:“思归,你可以跟着它吗?”

思归飞进了风雪里,去跟踪郎犬。迟小多感觉自己快要被冻得僵硬了,说:“好了,咱们先去找点吃的,我再也不来北方过冬了……”

轩何志骑着摩托,两人冒着暴雪,绕了几圈,找到个通宵营业的小店,迟小多进去就买泡面,一摸身上,发现没带钱,钱都在可达那里。

轩何志说:“我借你二十块钱吗?”

“谢谢。”迟小多答道。

“你请我吃个泡面吧。”轩何志说:“我只带了二十。”

迟小多:“……”

你山长水远地从北京跑开封来,跟我说你身上只带二十块钱这是骗鬼啊!我看上去就这么像弱智吗?!迟小多只想把泡面扣轩何志一头,但想想还是忍住了,老板给两人泡了面,迟小多狼吞虎咽地吃了,边吃边给陈真打电话,北京那边没人接,估计是睡了。

迟小多困得整个脑袋都要杵到泡面碗里去了,强打精神,给陈真发微信留言。

片刻后,陈真的号码回了条微信。

【哥哥在开会,马上带项诚离开开封,他们要去抓人。】轩何志有意无意地朝迟小多手机上瞥。

满城大雪,城市的另一侧。

“是,是。”曹斌拿着手机,说:“轩何志去救小多了。”

陈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尽一切努力,稳住他,我马上让周老师查宗卷。”

“最好尽快。”曹斌说:“我们都不是他对手,可达那边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在监视项诚。”陈真说。

一身黑西服的曹斌挂了电话,再次变幻为胡新阳,朝王雷说:“他们现在去查1730号宗卷。”

胡新阳的身后,跟着王雷与景浩。

“曹斌的语气学得不像。”景浩说。

“随他。”胡新阳说:“这个圈套,他们必须跳。”

“接下来做什么?”景浩说:“还有八小时,光等?”

胡新阳说:“你们回去吧,我还得玩一玩。”

景浩说:“挖完迟小多的眼睛之后,人留给我慢慢玩。”

胡新阳冷笑一声,不置可否,摇身一变,变为迟小多,走向马路对面的澡堂。

项诚拿着关机了的手机,有点坐立不安,几次想起身,却又作不出决定,最后,他终于按下手机,开了机。

手机上一百二十多个未接电话,以及qq,微信,短信息,全是迟小多发来的。

【项诚,不要冲动。】

【在哪?】

【在吗?看到消息速回复。】

……

项诚一条一条地看了,拇指放在回拨上,却一直按不下去,他编辑了一条短消息。

【小多……】

来电显示,迟小多,项诚登时有点发抖。

“你在哪里?”迟小多的声音急促地说:“谢天谢地,终于找到你了!”

“我明天中午就回去。”项诚说:“最迟四点到。”

迟小多:“我在开封!”

“你怎么又跟过来了?!”项诚怒道:“能不能听一次话?”

“你在什么地方。”迟小多看了眼在外头抽烟的轩何志,不敢多说:“报地点,我马上过来,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说。”

项诚没有回答,沉默片刻,把电话挂了,迟小多再打过来,项诚没有接,关机了,躺在澡堂休息室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大雪。

他看见了迟小多朝这边跑过来,项诚登时一愕,继而提上包,冲出了澡堂。

马路对面的一家酒店内,可达和段世星正在酒店一楼,可达一身衣服脏兮兮的,卷着衬衣袖子,段世星已经蔫了,脸上还贴着创可贴,两个男人在黑暗的餐厅里坐着,面前点着一盏温馨的小蜡烛。

段世星:“……”

可达:“……”

段世星:“俩大老爷们,中间点个蜡烛,是谈恋爱还是怎么地,格根托如勒,你不嫌渗得慌么?”

“别!”可达呵护着那盏蜡烛,说:“我怕黑啊!”

段世星翻了几下手机,有点不耐烦地说:“你们驱委怎么总是这么事儿妈。”

“我不知道啊。”可达说:“我也想快点把事办完了回去睡觉好吗,北京那边下来的吩咐,我有什么办法?”

段世星说:“那人究竟是谁?值得这么大张旗鼓的。”

可达耸肩,说:“陈真让我先不要行动,我告诉你吧,千万不要说出去喔,项诚和十年前的一桩旧案有关联。”

段世星的眉头拧了起来,可达朝落地窗外,对面的洗浴中心看了眼。

“巴山夜雨?”段世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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