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长是黑道 上——张家小鱼【完结】(20)

2019-05-12  作者|标签:张家小鱼

接近放学的时间了,刚开完会的楚谦走在实验楼后面的林荫小道上给自己放风,就看到前面几个学生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像是在讨论什么,这几个人楚谦看着脸熟。

一个学校里学风再怎么糟糕,兴风作浪的也就是那几个人,抓到几次之后也都算是熟人了,有时候见面还会打声招呼什么的。这就是敌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友好相处政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学生会主席有时候也可以看成是徘徊在大学与社会边缘的危险职业。

楚谦皱皱眉,这种阴谋前兆的场面很常见,估计是有人又要倒霉了。他也没打算当回事,大学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是禁止不了的,他是学生会长,也只是学生会长而已。

这样想着,身体也就做了本能的反应,抬腿转身继续散步。从实验楼的后面绕到实验楼的前面,然后再绕回来的时候,情势已经开始进一步发展了。原本的几个学生此时正将一个人围在墙角里面,“估计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同学吧?”楚谦是这样想的。看来今天还不适合散步,只是依旧不打算插手。

如果这种事情也干涉的话自己会英年早逝的,又往那个包围圈里望了一眼,叹息一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于是转了个身,还是在没被发现之前先离开。

也就是走到拐角的地方,楚谦还是犹豫了一下,毕竟……也是同学,但是他又不是圣母……就在这犹豫的几分钟时间里,后面就听到了拳打脚踢的声音,楚谦闭了一下眼,停在原地。

“呦呦呦,我还真不知道咱们这的年轻人都这么热血啊!”

楚谦把眼睛睁开,确定了一下,这不是自己的声音,看来这个时代除了自己这样的人还是有雷锋的。

“你是哪里蹦出来的小子,没事少在这里掺和!”气急败坏的声音,看来是吃亏了。

“难道这句台词到现在还没更新吗?”这句话音调相当的真诚,很真诚的疑问。楚谦站在拐角处背对着这场战斗嘴角微微上扬,这种人有两种下场,第一种是被人狠狠的教训,第二种是狠狠的教训别人,他有些期待了。

“他奶奶的!你找死是不是啊!”一个染黄毛的混混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怎么以前没见过你,跟谁混的?”

楚谦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就算是不回头也知道这个人此时的摸样,听到‘跟谁混的’这句话的时候,他不由的开始想象苏澳辙说这句话时候的表情。看来是同行啊,不过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的。

“跟谁混的?现在还是这么问啊,真是没创意。”来人撇撇嘴,好像对这句话不怎么满意。

“喂,黑哥,你觉不觉的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啊?”

“眼熟?和谁熟啊!”被叫做黑哥的人又把眼前这人从上到下打量一遍,长得挺好看的,不过确实不认识。本来看那身手还以为惹到哪里的大神了呢。

“那个,你们认识苏澳辙吗,我和他挺熟的。”说罢之后又低头思考了一下,然后认真的点点头,“应该算是很熟的。”

前面的几人差不多也呆愣了,什么叫做“应该”这种关乎性命的事情能随便开玩笑吗?

“黑哥,咱们还是先撤吧。”旁边一个小矮子有些打怯。

“靠!认识苏澳辙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怕他!”黑哥明显是一口气憋在胸口,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勉强。

“你为什么要怕他?”又是那个人的声音,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谁说我怕他!”

“你说的啊,我听到了!”

“靠!你是那根葱啊,神经病是不是啊!”

“我不是葱也不是神经病,记住了我叫苏澳轼!”随后一拳挥出去,接下去就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洋溢在欢快的热血的大学校园里,久久不息……

楚谦沿着原路返回,边走边想:苏澳轼,苏澳辙,这两个人是什么干系?兄弟?

实验室后面的草坪。本来躲在墙角里的人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人,午后的阳光挂在他身后,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或者是救世主。

“你还真是没用,才挨了几下就这个样子。”苏澳轼双手插着裤袋低头看着被欺负的惨不忍睹的人,纯白色的衬衫,灰色的休闲长裤,每一处都透露着阳光的气息不过那双惊恐的眼神也直截了当的昭示着他弱者的气息。

“谢谢……。”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谢。

苏澳轼不以为意,他只是偶然看到这里有人,又碰巧自己有事找人帮忙而已,看看仍旧蹲着的人,弯身道:“你是这个学校的?”

“啊?是啊。”

“那你知不知道苏澳辙在哪里?”苏澳轼有些苦恼的抓抓头发,看着身后大大的行李箱。

“苏澳辙?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帮你去问问别人,就当是谢谢你。”说着慢慢的站起身子,虽然只挨了几下,不过下手也够重的,更何况他自己根本就是个纯粹的文人。

“你叫什么名字?”苏澳轼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也没有帮忙的打算。如果受了这种小伤就到了站不起来地步的话,那就和废人没什么区别了。

“文伊。”淡若清风的两个字,文伊扶着腰从苏澳轼身前绕过去,走到前面。“你跟我来吧,说一下那个学生的大致情况,我可以帮你找到。”

“什么?”苏澳轼拉着行李箱跟在后面,“我没听见。”

“我说把那个叫苏澳辙的同学的大概情况给我说一下,我可以帮你找找看。”文伊好脾气的又重复了一遍,边往前走边揉着自己的脖子。

“我问的是你的名字。”

“哦,我叫文伊。”文伊转转胳膊,从口袋里拿出笔,在手上写出自己的名字,然后伸出手来给这个人看,“就是这个名字。”

白净的手指又细又长,有些粉红的手心就伸到苏澳轼的面前,上面写着炭黑的两个字“文伊”。

苏澳轼看看,只说了一句:“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注意那两个字,大多时间都在看这个人的手,不像是女生的那种纤细,是那种竹枝一样的修长,清爽的感觉,再加上那两个素黑的字,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好多人这么说。”文伊收回手,显然是习惯了,不以为意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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