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理由不生波 作者:一夜潇歌【完结】(14)

2019-04-05  作者|标签:一夜潇歌 情有独钟 强强 豪门世家

“小时候不学,现在老大一个人,怎么学。”顾北望抬头扫了一眼大少爷,又低下头捣鼓手里的东西,他闲不住,就让沈瑜给他找了一块上好的木头,再找来一把刻刀,自己雕刻东西,

还像模像样。

“为时不晚,舞象之年而已。”沈瑜看着他灵动的手指,刻刀在他手里来回穿梭,也不会割到手。

顾北望只顾着手里的活计,没有说话。

被人晾在一边,有点没面子,居然敢无视我?顾北望这边没注意,仍然唰唰唰动着刀子,结果沈瑜就这么扑过来抢,猝不及防,刀口一挫,挫在了扑过来的手指上,血立马就渗出来了。

顾北望,“......”

沈大少爷,“嘶——”

“我看看伤口。”顾北望赶紧把刀子扔了,一把抓过受伤的手,伤在了食指上,那刻刀多锋利啊,经得起这么一扑一抢?想也没想,低下头就含住了流血的手指,软软的舌尖卷过伤口,

沈瑜身形一震,顿时感觉汗毛都炸起来了,就要抽手。

“别动!”一声低喝,沈大少爷定住了。

“好玩么?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儿一样瞎闹!”过了一会,才把手指拿出来,开口就骂。

明明就是同龄人,明明他是客他是主,可这人吼的这么天经地义,沈少爷也乖乖的受了,愣是没敢动。

“那你教是不教我功夫啊?”沈瑜看着已经不流血的指尖,还是问了一句。

“到时候别哭着喊累就成。”

“我可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你也别小瞧了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就雀跃起来了,那双桃花眼早已溢出了笑意。

顾北望身子底子好,过了几天就可以随便走动了,算算r.ì子,到沈府也大半个月,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就到处溜达。

这r.ì,沈云不用去上朝,就在府里待着,感觉好几天没见自家大儿子了,这孽子越长大越不像话,自从住在自个儿院里以后,用膳也是不见人,这边的大书房也不来了,尤其最近半个月,人影都没见着,还要老子去看他,忒不像话!

于是沈云憋着一肚子气,去看大儿子去了。

到了沈瑜的院儿里,却没看见儿子,而是看见另外一个青年,那人坐在棋盘前,自己跟自己对弈,把手里的棋子稳稳地落下去了,抬头才看见沈云。顾北望急忙站起身,来人气度不凡,眉宇间跟沈瑜有几分像,当即小声的朝着沈云喊了句“沈叔叔好。”

沈云走了过去,打量着这个青年,身上穿着儿子的服饰,远看倒挺有几分像沈瑜,只是近看就不一样了。剑眉星目,身高腿长,尽管敛去了一身的内力,周身还是散发着不该这个年纪有的气场。

打量够了,才嗯了一声,又问,“沈瑜呢?”

“他在屋里。”顾北望小声的回答,末了眼里闪过狡黠。

沈云有点纳闷儿,这么高一个小伙,说话声音小的不搭调。他自己走进屋里,才发现,原来自家儿子在睡觉,睡得还挺沉。

这都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居然还在睡觉。沈云愣住了,这是自己的儿子沈瑜?这半个月发生了什么。

沈云原本就憋着一股气,这会更是压不住了,过去把被子一掀,怒气冲冲地站在床边。

沈瑜是被吓醒的,一睁眼看见自家爹满面怒容瞪着自己,彻底清醒了。

立马坐起身,“爹,您怎么突然过来了?”

“哼!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沈瑜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屋里,没说话。

“穿戴好了到书房来!”说完,沈云就去了隔壁的书房候着了。

沈瑜起身穿衣服,顾北望走进来了,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偏偏又忍耐着,怎么看怎么让人来气。

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把被子掀了,然后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放谁身上也不会开心。沈少爷心情很糟糕。

“白眼儿狼!”经过顾北望身边的时候,忍不住骂了一句,都不知道叫醒我吗?好歹提醒一句也好!就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

“之前我就提醒过你,要学武可以,不要哭着喊累。”顾北望好整以暇地说了一句。

沈瑜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书房里,沈云正低头看着桌上的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男子,可不就是那个青年么?

“爹。”沈瑜进门喊了一声。

“这半个月快活?”沈老爷不痛不痒来了这么一句。

“爹,他是我朋友,为了救我受伤了,孩儿就让他来府里养伤。”

“你还当我是你老子啊?”沈云转回身来看着大儿子。

“这都是一些小事,您公务那么繁忙,就想着不劳累您了。”沈瑜边说边过去倒茶,沈云这才缓和了眼神,“你什么时候j_iao了武功这么好的朋友了?”

“就是前些r.ì子,我带离儿出门,遇到一个黑衣人行刺,是他救了我们。”沈瑜没敢说之前去红楼就是和这个“朋友”去的。

“黑衣人?!怎么回事?”沈云最近是真的没时间管他,皇帝那边事情很多,除了早朝,下了朝还得去御书房议事,帝王有时候心情不好,大臣们说话都得提心吊胆,全部j.īng_力都放在那一位掌管生死的人身上了,哪还有空管儿子。

“我也不清楚,当时还没来得及看,就让他逃了。”

沈云皱起了眉,随后怒到,“我要是今天不过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爹,您别动怒,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去解决一些事了,最近我都在派人查,只不过目前还没有消息。”

沈云打量着这个大儿子,心里一时五味陈杂。

看着他不说话,沈瑜又道,“那天我看见那黑衣人的匕首上,有一个标记,是皇宫里的。”

“哦?皇宫里的?你确定你没看错?”

“没看错。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皇宫里的人要行刺我。爹,您在朝中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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