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不一 作者:挖土机【完结】(52)

2019-04-04  作者|标签:挖土机 豪门世家 青梅竹马

一个两个人都在工作的家庭,没有规定谁必需得承担家务,看谁先妥协,王壤和禇风就是这样。

与彭疏逸话不投机半句多,禇风问道:“你到底走不走?”

“会走的,你放心。”彭疏逸回的语重心长。

彭疏逸把餐桌抹干净了,拿着抹布去厨房洗了洗,再拿着出来,从客厅里提了个垃圾桶去到yá-ng台,要把yá-ng台玻璃桌上的空啤酒瓶给收了,玻璃桌给抹干净,把自己的优势长处刷满。

怀着这样的小心思,他挺高兴,就差哼个歌唱个曲,一副勤劳恭顺的模样,活脱脱上得商场下得厨房二十四孝好老|攻。

但是显然一个垃圾袋装不下那么多啤酒瓶,他唤禇风拿个新垃圾袋来。禇风可不想配合他演“我挑水来你浇园”两口子分工协作相亲相爱的戏码,指着茶几叫他自己拿。

面对禇风的小心眼、小算计,彭疏逸除了笑还是笑。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蹲了下去,犹如顿时去掉了一堵墙,禇风觉得豁然明朗。蹲在地上的彭疏逸却对着离地五十公分黑色烤漆的木制茶几犯愁,这是腿太长犯的错,半蹲着太高看不到,全蹲下去,曲起的腿又挡视线。

“在哪呢?”彭疏逸在茶几面下方的敞开置物架里摸了半天。

“在哪个抽屉里。”禇风到底从小没干过家务,能把家里收拾的看起来整齐,有些东西还是会乱丢。

彭疏逸拉出一个抽屉,看到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乱七八糟堆成一堆,跟衣柜里妥妥贴贴的模样相去甚远,不禁犯头疼。

“看这乱的……”乱的无法形容,他词穷了。

他有不轻的强迫症,看不得乱的,看到了就想收拾,闲不住就从这而来。

腿曲起挡视线,他退离茶几一段距离,单膝跪地,把茶几上的三个抽屉都拉了出来,预备大干一场。

面对这样一副“爱劳动,劳动最光荣”的景象,禇风无言以对,只能横眉怒目做无声抗议。

彭疏逸把三个抽屉里的东西左右倒腾,什么电胶带、螺丝刀、生胶带之类的工具,以及杂志、工作用笔记本、电器说明书之类的书本,还有杀虫剂、洗面n_ai、润滑油之类的瓶瓶罐罐,分门别类摆放。

等等,这是什么?他把润滑油拿了起来,确定是人体所用,再在抽屉里翻了翻,果然翻到了两个叠在一起薄薄一片可怜兮兮塞在角落里的避孕套。

他笑了,实在是没想到把卧室翻了个个都没找到的东西,能在这里找到,这意味着什么?

“你和你男朋友玩的挺开嘛!”他笑着说的这话,酸的掉牙。

这是禇风与王壤在地板上那次回忆杀用完后随手放在茶几抽屉里的,隔了好几天,中间又发生了许多事,禇风忘了这一茬。

彭疏逸把这两样东西捏在手里,禇风远远的看到,觉得扎眼的很,还有什么比被前男友撞破自己的私隐还拿出来嘲弄更怄火更尴尬的事?接着又开始担心,怕他受到刺激,又兽x_ing大发。

禇风瘦细的手指抓在餐椅的边缘,抓得指甲发白,因为被嘲弄红了的脸转而发白,眼角眉梢都是惶恐不安。

彭疏逸看着捏在手里的两样东西越笑越苦,随之连嘴巴里都能尝到苦味。也许是看到别人一样不好过自己才能好过,他突发奇想问道:“你男朋友知道你在梦里叫王壤的名字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

我的心是玻璃做的,不恰当的举动造成的不良后果,我承担不起。说一下,万一没人回应,万一被以嘘声对待……所以,在我决定说一下时,我的心是忐忑的。

不过,我已经被白嫖了,而且从今往后还要继续被白嫖,还有什么好怕的~~~吼~~~

也许有宝贝觉得此文混乱,有前后文对不上这种情况,比方说对同一件事,彭疏逸前面这么说,禇风后面那样说;再比如涂然前头对彭疏逸毕恭毕敬,后头就对他翻脸。

针对举出的两个例子,我做如下解释。

前者,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立场和看事物的角度,看法不一,是常有的事,至于相信谁,看宝贝们自己;而后者,事有轻重缓急,拍马逢迎,不损害自身利益还能得好处的事能做、随便做,若有需要担风险的事,那就要看对方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做。

我在尝试从各种角度、不同层面写一个故事,若是现在就觉得混乱,后面掺杂的人和事只会更混乱,混乱到一定程度,最后会九九归一、化虚还原回到起点。

这个故事有些不同,不写到最后,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故事。

但愿我能写到最后。

想说的说完了。我已经被白嫖了,而且从今往后还要继续被白嫖。我很难过,希望宝贝们能善良一点,给我一条活路~~~

第25章 谋与求③

禇风男朋友知不知道他在梦里叫王壤的名字?禇风的男朋友就是王壤,知道了能怎么样?彭疏逸寻求的一点心理平衡在无形中破碎。

当然禇风不会把残酷的真相告诉他,由着他嘚瑟,他在意的是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彭疏逸见他脸色青白,想当然的以为答案不会太美好,稍稍得了些安慰,于是把手里捏着的两样东西忿忿的丢进垃圾袋,心想:看他俩还怎么折腾。

来这么一遭,他没了劳动和表现的心情,剩下的事囫囵包圆了。垃圾装了满满两袋,他把它们放到门口,走的时候,提起就能走。

他空着手回身往卧室走,去换衣服。禇风看他回来,惊惶的从餐椅上站起来往客厅里退。

“他这是在害怕吗?在怕我吗?”他总算有了几分自觉,却没有检讨,而是长驱直入,朝着禇风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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