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 作者:夏素吱【完结】(10)

2019-04-04  作者|标签:夏素吱 甜文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行为怪异?不存在的。大不了把这家影院买下来。

  有钱真好的时钟安然地与宋祺佑徜徉宇宙之海、共探宇宙奥秘,宋祺佑偶尔还做点儿评论。两人一人一桶爆米花抱着,时钟撇撇嘴,小爪爪伸向宋祺佑的那桶,两人的手就碰在了一块儿。

  宋祺佑不介意地笑了一下,时钟被这笑魇住。袖口蝴蝶结轻颤,他痴痴地想,宇宙真浩瀚呀,地球的形成那么奇妙,所有指标都在正好的那个点儿上,那么浪漫。

  这行星诞生几十亿年后,上面出现了人类。到今天,人类数量之大,遍布范围之广,使得任意两个人的相遇,与他们脚下这片土地的产生一样,甚至更,奇妙而浪漫。

  相遇都如此不可思议,爱就更是了。

  两人的手又碰了一下,时钟感受着那一触即分与心底恒久感动,愈发不能自已地琢磨着:

  两人手都碰了,下一步,该生孩子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私心分享一下时钟拽的那段英文的背景与中文翻译:

1990年,旅行者1号于距地球64亿公里处最后一次回望母星,拍摄了张照片。这张照片中,地球只是茫茫中一个极小的点。

“再仔细看看那个点。那就是这里,那就是家园,那就是我们。你所爱的每个人,认识的每个人,听说过的每个人,历史上的每个人,都在它上面活过了一生。我们物种历史上所有的欢乐和痛苦,千万种言之凿凿的宗教、意识形态和经济思想,所有的狩猎者和采集者,所有的英雄和懦夫,所有文明的创造者和毁灭者,所有的皇帝和农夫,所有热恋中的年轻人,所有的父母、满怀希望的孩子、发明者和探索者,所有道德导师,所有腐败的政客,所有‘超级明星’,所有‘最高领袖’,所有圣徒和罪人——都发生在这颗悬浮在太yá-ng光中的尘埃上。” ——卡尔?萨根,1994

该段文字来自微博@我讲旧常识,有一点点修改。感兴趣可百度“暗淡蓝点”配合文字提及的照片食用。

文章中只摘了一小段英文,但时钟在宋祺佑面前是把这一大段英文念完了的,金光闪闪,特别牛X,崇尚科学与真理宋祺佑从此愈发欣赏时钟,不再相信三俗的设计师(雾。

  ☆、05

  孩子他爸带着物理文献……跑了。

  时钟听着那个讨人厌的男孩笑呵呵地说着讨人厌的话:“你是找宋老师吗?他去法国开会了。”

  更讨厌的是自己必须要和他对话:“他什么时候走的?”

  “好像就今天上午的飞机?会议是明后两天。”邓简以为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漂亮姐姐是宋祺佑的研究生,听她这么一问愣住了,“宋老师没和学姐说吗?”

  学尼玛的姐,老子男的。说尼玛的说,满屏只有“好的”和“嗯”。

  时钟胸腔里冒出团火烧着,想破坏x_ing地警告邓简文献自己看研究自己做,少他妈烦宋老师,想想又觉得要真这么做了,宋祺佑大概会讨厌自己,顿时委屈起来,视线都模糊了。

  邓简哪见过这复杂的表情变化,笨口拙舌地宽慰:“宋老师开完会就会回来,也没几天。他大概是太忙了,没来得及和学姐j_iao待。”

  宋祺佑确实很忙。这是一直都在准备的会议,召开在即,他更是每晚把夜熬得热乎。只是他没有分享生活的习惯,所以一直到上飞机,给时钟每条微信的回复是一个“好的”没落下,却从未提及出国开会的事。

  还以为勾起了宋祺佑对自己的兴趣,结果自己压根够不上他告诉一声出国开会的格儿;以为找到了他敏感带,结果逗弄白天他一点儿硬不起来。

  yá-ng痿渣男王八蛋!

  回家换了衣服拿了护照,时钟在两小时后的飞机上恨得牙痒。

  宋祺佑到巴黎是下午四点半,时差让他有些困倦。他被专车拉到餐厅,已经有许多先到的人在用餐,大家自然地攀谈,从天气好坏到科学现状。

  有一个法国研究员和宋祺佑做的方向相近,两人聊得挺投机,从饭前到饭后。宋祺佑强撑j.īng_神进行国际学术j_iao流,越撑越困,以至走出餐厅抬眼看到时钟时,还以为自己困出了幻觉。

  时钟怎么可能不穿裙子?是吧?

  穿着男衣男裤,没化妆的时钟嫩得像刚入学的大学生。月光下,他一双美目瞪着,眼眶通红,看宋祺佑笑,那笑里没有自己,瞪着眼落下一颗豆大的泪珠,在宋祺佑经过身旁就要擦肩而过时,怒气冲冲地吼了句法语:“Bonjour!”

  宋祺佑懵逼,停下脚步,那位帅帅的法国研究员也懵了,用英语问,啥情况啊这是?

  竟然是真的时钟!宋祺佑连忙道歉,对帅帅说这是我的朋友。帅帅有些不满地耸肩,客套地对宋祺佑说明天见,就走开了。

  人明显地为这打断不悦,时钟却还故意微微鞠躬送别,像个小王子。宋祺佑愁得拧眉,拉他站直:“怎么这样莽撞。”

  许久未见,第一句话就是责他不对,时钟一口气上不来:“你——”

  “你怎么来巴黎了?诶,你要说什么?”

  时钟原本想质问你都不关心我为什么来巴黎,宋祺佑却紧接着问了出来,堵得他要抒发的怨气郁结心头。他又有点想哭,可是不能哭了,否则眼泪都显得廉价,只能眼眶箍着泪,慢慢地说:

  “你要是不想见到我,我现在就买回国的机票。”

  “回去干吗?你来法国没有事吗?”宋祺佑不解,又瞪大眼睛,“你不会是专门来见我的吧?”

  前半句话听得他又怒又怨,可后半句终于猜对了他心思,时钟所有的气又舍不得撒出来了,静默着不作声。

  只是于宋祺佑,这话出口他就后悔了:时钟肯定是有事才会来法国啊,自己也太自作多情了,看,气氛尴尬了吧。

  手机适时地响起,宋祺佑找到救命稻C_ào似的松口气,对时钟说了句“抱歉”,走到了一边。电话是时喻苏打来的,他张口先把宋祺佑能想到的所有粗口当引言吼了一遍,才气极地说正文:“我弟去巴黎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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