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令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完结】(14)

2019-01-23  作者|标签:最是一年明冬月 高h 双性 生子 虐文 宫廷 强制


  察言观色之间,心念陡然一转,淳维转而笑道:“是我多此一举了。沫儿,你就随我出去吧!淳维就此告辞,将军好好安歇便是!”
  闪身出账之後,淳维却并不离开,蹑手蹑脚地钻入夹缝之中,偷偷以锐匕轻轻开个小口,查看男人到底有何图谋──
  只见原本坐卧一侧的男子忙不迭地站了起来,似乎身中剧毒一般浑身颤抖,跌跌撞撞地四处翻箱倒柜。不一时,男子似乎忍无可忍,夹紧了双腿捂著小腹不断蹬腿:“啊……”眼见胯下那物高高顶起个小小帐篷,随著他的举动一上一下的摇摆、时起时伏。
  “!”从未有此窥私举动的淳维大惊失色,瞪大了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一会儿男人打摆子一般的瘫软下来,勉强伸长了手臂扶住一旁的桌椅支撑。“啊、啊!”刻意压低的嗓音又急又促,男子勉强扶住桌沿,手忙脚乱地抽出腰带扯开外袍,露出一身月白的亵衣亵裤来。
  只见那胯下亵裤上,一点濡湿,双手滑过、一柄青茎便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男子背靠桌沿挺起下身,鼓胀的小腹便就此显形!
  “滋──”男子似是痛苦得满头大汗,“嘘嘘……”不断地搓揉抠挖著青茎直至那物被揉得紫红,却只滴滴答答漏出一两滴水珠来。
  盏茶时分过去,男子忽而停下手中举动、再次夹紧了两膝,又不断来回挪动左右腿,霎时又是浑身一僵、紫茎急遽地空空抽搐抖动半晌:“哈啊、啊……”乔云飞犹如抽泣一般,面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泪珠也顺著脸颊流了下来。
  也未知过来多久,男子反复的犹如自渎般搓揉著阳具,不时又强忍著酥麻痛楚,以小指甲抠挖铃口;只见尿口渐渐张大得如一枚小小黑眼,那话儿却如同被堵死一般再也未曾滴落分毫。晚膳时多少美酒下口,此时便都渐渐汇水成河、纷纷聚拢到益发鼓胀的小腹。
  挣扎间男子早已脱得赤条条如一尾白鹿,灯火下,隐藏於麦色嫩肤下的肌肉一块块不断隆起、跳动,随即又在颤抖呻吟之中寸寸软化成泥、纤长的四肢时而收紧、时而伸直,不断交错摩擦著的腿间肌肤似已泛红,“啊──!”男子再一次维持著双腿交缠的姿势、呻吟中摇摆著白桃战栗起来,双眼早已被泪水洗刷得犹如明珠般晶莹,透明的涎水自大张著不断喘息的嘴角滴落──
  恍然间,淳维这才发现下身处早已鼓胀得发痛!
  
  似是昏厥似是无力再挣扎,白玉般的身子瘫软在桌边椅上,修长的双腿如蛇般缓缓绞缠不休,就是如此,男子仍犹自挺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地不敢去压迫早已鼓胀得惊人的小腹。
  也未知静了多久,“喝!”男人忽而一声低吼,挣扎著撑起身来,伸长了手臂够向桌上、捏起一根细长铜筷,迅雷不及掩耳地捏起那物、竟是插入了自己肿胀的红紫阴茎!
  “啊啊啊……”压低的呻吟响起,眼见著细长的筷子竟然一寸寸被小孔吞了进去!
  淳维睁大双眼一动不敢动,只觉心跳如鼓,咚咚咚咚!
  男子竭力伸展、抬高了双腿,架在桌沿上小心插入。一丝粘稠的透明汁液缓缓自谷缝间滴落,犹如蚕丝般缓缓越拉越长、反射著灯火之光又如金丝。

22 自辱

  一日未曾排解,下午时又喝了不少酒水,此时所有内容都汇聚到膀胱,尿泡几乎涨裂,小腹渐渐隆起成一只光亮的小瓜,汗水颗颗聚集、将肌肤润得油光滑亮。乔云飞大撑著双腿,一动不敢动,因为支得太久,腿脚手臂皆尽发麻,微微换个姿势,便是一声低吟:“呃啊……”
  仿若要将这种压力排解出来一般,男子甚至喃喃低语:“憋不住了……呃啊……啊!”一手扶著快被尿液撑破的小腹,夹紧的双腿时而收紧肌肉时而放松下来,一收一放之间,腿根的细长腿沟、时隐时现。
  一手拿起那木筷,一手慢慢从腹上挪到胯间、扶起肿胀的阴茎,捏住龟头──“!”淳维无声抽气,原来男人无可忍耐之下,竟是欲将那筷子插入铃口!“呃啊……呜!”圆形的木筷虽然细长,却显然比尿口要粗得多,眼神迷离的男人重重吐息,龟头早已磨得红肿,那筷子竟然慢慢地被一张一合的小嘴吃了下去!
  也未知过了多久,久到淳维都发现自己竟觉得窒息──原来竟看得紧张到忘记了呼吸!筷子显然已然插入了孔道,一毫厘一毫厘地慢慢深入,越来越粗的筷身摩擦著那处,不算粗长的阴茎犹如被串在木筷之上的肉肠,笔直指向帐顶。
  “啊哈、啊……”男人的呻吟也渐渐变调,似乎夹杂著七分苦闷三分缠绵,呼吸急促起来、银丝从微微张开的口边如失禁一般不断滑落……前一日戴上的薄如蝉纱的透明网兜已紧紧贴在了阴茎上,一至勃发,便牢牢笼住那话儿,犹如一只轻柔的手,捏著脆弱敏感的部位、束缚住它的胀大。随著尿意的蓄积及乔云飞自己的揉弄,阳根越涨越大,网兜便越来越紧,他几乎都能感觉到,每一寸肌肤挤入网格的摩擦与酸痛!
  然而筷子插入之後,反复摩擦之间,粗糙的木纹小刺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更是一波波难以遏制的快感。
  “唔唔!”男人忽然浑身一震,被插牢的筷身随著阴茎的抽搐不断晃动,两只小丸晃动著缩小、那话儿霎时涨大、腰部也瞬间软倒、深深陷入椅中!
  经历无法喷射的高潮,无力的身子再也无法支撑,双腿仍旧高高搭在桌沿,身子却深深陷入椅中!这折叠的姿势让他痛哭流涕,鼓胀的腹部遭到无情的挤压,那股憋涨之意瞬间冲上脑际,乔云飞眼前一黑、立时如被鞭笞了一般跳了起来!
  双腿如火烧一般蹦弹而起,动作间仍在喷射、回流的阳根插著根筷子上下剧烈摇摆、腹中的尿水仿佛!当作响──“呜呜……”哽咽的哀鸣无法止息,一颗颗泪滴也如珍珠般自脸颊滑落。
  这新一轮难以预料的磨难,让男人几乎崩溃──腹部的胀痛、阳根小道的火热疼痛、囊丸的炙热胀痛夹杂在一起,痛涨到了极处,竟然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极乐,咕咕几声响,敏感的後穴已然是湿了、一丝涎液顺著腿根慢慢滑落;被贴合掩盖的花唇内,一股瘙痒之意开始蔓延……
  涕泪横流的男子,哀戚地瘫软在地,无神地凝视帐顶半刻,终於再次捏起筷子继续深入。期间无数次因摩擦而崩溃激射,又无数次因腹胀而抽搐瘫软。花穴内早已被分泌的淫液浸得满满,後庭穴口随著呼哧呼哧的呼吸,挣扎著一张一合地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渐渐将地毯沾得濡湿一片、犹如失禁。
  “嗯!”男子忽而闷哼一声,那粗糙粗圆的木筷竟然已经是抵到了头里!男子屈辱痛苦的神色越加深重,反而令偷窥的单於口干舌燥,益发心跳得厉害。
  “嘶嘶……”乔云飞呻吟著,面颊唾沫已干,只余下一点白沫粘在唇角,神色间三分隐忍三分焦急迫切,三分痛楚一分媚色,更是动人心魂。只见玉指微动,一声闷哼,插入尿口的木筷又被缓缓地抽了出来!
  “嗯……啊!”男人仰头喘息,手脚的颤抖显而易见,然而下体随著木筷的抽插,显然有了一丝活泛,依稀几滴琥珀色液体,自肿胀的龟头上滴溢出来。
  反复几次抽插,液体也越滴越多,只是紫红的阴茎被束缚在小小的网兜中,随著这自我玩弄般的举动涨得越大,一寸寸肉体仿佛都嵌入了无法眼见的细丝之中!无法完全勃起的酸痛一阵阵如潮水般涌上,男子时而停下、再禁不住情欲的折磨而收紧臀腿、不断摩擦:“啊哈……哈!”网外的囊丸涨得有如火烧,忽而一个激灵,囊袋发硬紧紧收缩:“嗯~~~”媚惑的嘶哑声线拉扯著空间,大量银晃晃的水流自後穴喷发而出!
  未知经历了多少次无发喷射的磨难,囊袋早已肿得如拳头大小,後穴下一滩水渍不断蔓延,乔云飞微一动弹,便只觉花穴内水漫金山、晃荡不休,瘙痒的肉壁如同要被泡烂一般!
  “喝──!” 帐外缝隙间偷窥多时的淳维,在乔云飞再一次如失禁般喷射出大量淫液时终於轻呵出声,恍然间这才发现,勃发的分身竟是硬生生看射了一次!
  “谁?”乔云飞立时收起身子,警惕的望向声来处,仍旧鼓胀的腹部又是一阵疼痛,然而他已顾不得了!心中杀意上涌,一手拔出木筷,一手扯起床单罩在身上,就要探寻动向!
  淳维不待他寻出来,已然掀开帐门闯了进去。
  只见这双眼冒著红光的壮硕男人,下身处湿漉漉一片,胯下仍挺得好高:“没想到乔将军是如此淫物!淳维的敬意真是空付了!既然将军如此难耐,不如就由我来陪陪你!”
  乔云飞已然大惊失色,白日里仅能战成平手,此刻自己气力尽失,如何再逃过一劫?人前俊秀傲然的脸上已铺上了一层仓惶的神色,犹如频临破碎的美人一般,更令对手虐意横生!
  不过几个回合,淳维已靠近身畔,擒住他後仰的腰肢,贪婪地靠了上来。
  乔云飞竭力挣扎,未被捉住的手招在力气全无的情况下,犹如猫咬无关痛痒,愤恨羞怒下脸颊涨红,“啪”地一声甩掌过去,竟是一个大耳刮子将淳维甩得偏头一边!
  淳维受此耳光,更是欲火急烧,一腿扫过,乔云飞连同床单一同滚倒在地!“啊!”男人惊呼一声,在他扑上来时迅雷不及掩耳地支起木筷,竟是直直对准单於咽喉!




23 赤搏

  “喝!”淳维大喝一声,自己去势已老,眼见那根木筷就将插入咽喉!情急之下一个重重的翻滚,竟是生生扭著筋肉、避过这生死一劫!
  大难不死後冷汗涔涔,淳维也因为这一举,将本来的那一点怜香惜玉抛诸脑後!
  “啪!”重重一掌将乔云飞打得侧过头去,他头晕目眩尚未回神之际,便觉一个重重的火热身子压了上来!
  “呃啊!”被全然压制的男人忽而一声凄呼,淳维膝盖已全然顶压在鼓胀的小腹上,灼热的阳物直直顶著赤裸的小腹,显见怒助欲兴,已然情沸!
  乔云飞四肢不断挣扎,而淳维则怒火中烧反复扑灭男子的反抗,手臂扭动、双足蹬弹之间,粗糙的袍泽摩擦著光滑白皙的肌肤,不多时已红痕密布。
  “呃呃──!”淳维足下用力,挣扎的男子刹那间直挺了腰杆,眼泪与唾液齐流、腹部乍然遭到无情的挤压,直令他瞬间手足酸软、四肢抽搐著几乎达到一个酸痛的高潮!
  淳维见状更是不能轻放,一面顶著男子的腹部不断滚动膝骨,一面捏起那垂涎已久的红樱直直拉扯至寸长!
  “呃啊──!”胀痛到极致的男子霎时放弃了一切抵抗,竭尽全力地蜷缩著赤裸的身子想要躲开这凌虐。淳维趁机擒住他的右足高高举起,肆虐的视线扫过光洁无毛、犹如幼童般的下体、密缝间的一切隐私都一览无遗。单於另一手也迅雷般擒住肿胀的囊袋搓揉起来,无力再抵抗的男人霎时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啊啊啊!”
  淳维见乔云飞蜷缩著上身,任由他玩弄濡湿滑腻的下体,胸中一口怒气泻出,情欲之意味便渐渐盖过了折辱压服之意。他渐渐放缓了动作,由捏揉改为轻触、抚摸及搔弄,抬手将男子纤长而骨肉均匀的右腿搁在肩头,全心全意地慢慢玩弄起那鼓胀如拳头大小的两只袋子来。
  “呼哧、呼哧!”随著他的动作,乔云飞压低的喘息愈促,只埋著头仿佛放弃了抵抗,软瘫著任他肆意玩弄。原本就水淋淋的後穴也一张一翕,金环轮廓尽显,一晃一晃反射著灯火,开合的微红穴口更不时流出更多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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