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当抖m攻遇上渣攻+番外——rain鬼畜无反攻【完结】(25)

2019-04-03  作者|标签:rain鬼畜无反攻

【你好好看着其他几个人就是,不要让他们死了。】窦墨比较担心那几个手下,他自己来这里享受,却把那几个对他真心的小家伙们整惨了,南谷一类的死忠被宫原圣昴打压地厉害,而宫原清流这样动脑子的却被当成叛徒遭受精神折磨,等这两章结束了,他一定会让作者菌好好补偿他们几个。

【是!宿主大人!】2333系统激动万分,宿主重用了它,相信不久以后它就能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迎娶帅宿主,出任正式系统,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但是2333系统万万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它基本上都是在小黑屋里度过的。

名务左泽带着窦墨去他的专属调、教室,那里除了床还有许多道具,他等着窦墨醒来。名务左泽知道,窦墨只有和宫原圣昴那一次的经历,当然宫原圣昴刻意模糊了双方的姿势,因此主观上有一些偏差。“真是一个不错的挑战,如果你不是宫原圣昴的奴隶,我可能会更喜欢你一点。”

算了算,窦墨的药效也过去了,猛地发现自己换了一个环境,还是如此暧昧的地方,除去刚醒时的迷茫和瞳孔一缩外,竟然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惊慌地神情,只是不知道这是太冷静还是掩饰地太完美。“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宫原墨。”

“你是谁?”话一出口,窦墨就忍不住暗暗皱眉,嗓子疼的厉害,昏睡这么久当然有后遗症,但是沙哑的声音却性感而诱人。名务左泽眼前一亮,毕竟有一个好资质的调、教对象的确是让人愉快的事情。

窦墨一动就发现异样,伸手一摸,原来他的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挂了一个金属项圈,项圈的后面更是拖着一条长长的锁链,系在床头。“这是什么?!”面对窦墨愤怒的目光,名务左泽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端给窦墨一杯水。

窦墨闻了闻确认没有其他药物成分后才喝了一口缓解了喉咙的疼痛,目光始终紧紧地看著名务左泽,身体紧绷,如同一只受了伤浑身戒备的野兽。

“初次见面,我是金牌调、教师名务左泽,应宫原先生的要求,帮忙调、教一个奴隶,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临时主人了。”名务左泽优雅地笑着,接过纸杯,为了避免反抗,餐具都是塑料或者纸质。

“切,果然是宫原圣昴干的,放开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窦墨眉眼间依旧带着骄傲,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也毫不退让,该说果然是宫原圣昴看中的人吗?“我想你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你现在是我的奴隶。”

名务左泽收敛了笑意,看着坐在床上面无惧色的窦墨,打了一个响指。“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开什么玩笑。”窦墨不屑地冷笑,猛地一扑试图挟持名务左泽,但是下一刻一股电流从项圈里释放出来,电的他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名务左泽看着半跪在地上忍耐的窦墨,眼里的流光更是闪耀,这样强度的电流窦墨居然还能够咬牙忍耐,看来这次真的是有的玩了。“这个项圈不仅能够释放电流,还能够检测你的身体数据,当然还有定位作用。你也不要试图去解开,这个项圈的密码是我的指纹。”

名务左泽轻易地把窦墨抱起,解开锁链,将他双手合起来绑住,与房顶的锁链相接。“王八蛋,有本事放开我……”窦墨无力的喘息,眼睛里闪耀着火光让名务左泽确信,如果不是被药物和电击弄得没力气,自己肯定被窦墨拗断脖子。

“还是学不乖,鉴于你刚才的表现,就咬着这个吧。”说著名务左泽把一个口塞强迫性的塞入窦墨嘴里,因为无法闭合,口塞边缘逐渐湿润,银丝更是顺着口塞滑落。“唔唔!”窦墨挣扎着,但是双脚的脚踝都被锁链拉住,被迫悬在半空中的感觉可不好受,何况惩罚刚刚开始。

“对主人不敬,鞭挞30。”看见窦墨眼里的庆幸,名务左泽不由冷笑,当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刑罚,他可是调、教师,对于他来说调、教可是一门艺术,可不是那种纯粹是为了折磨使人疼痛的刑罚,为了开发窦墨的身体,这条鞭子还是他特别订做的。

黑亮的蛇皮鞭在调、教室略昏暗暧昧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名务左泽把蛇皮鞭浸过了催情物,加上这条鞭子本身的特殊,相信应该能够达成今天的任务。“奴隶的第一课,对主人的敬畏。”窦墨的长物已经被一条皮筋紧紧束缚,名务左泽打算等着窦墨求饶。

蛇皮鞭比其他鞭子更加柔软,因此即便是重重地打在窦墨身上也不会皮开肉绽,只是留下一道鲜明的红痕。时间逐渐流逝,光滑的脊背纵横交错得遍布着艳丽的伤痕,束缚的长物颤抖着竖起,窦墨冰冷的神情也逐渐破碎,湿润的水痕从眼角滑落,双腿不住颤抖着,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名务左泽清楚,如果窦墨身体状况再好一些,不会这么快到达极限,看来除去言周教,还需要一些身体的治疗才行。“今天就到此结束了,要好好记住不能忤逆主人的意愿。”名务左泽放下窦墨,接住虚脱无力的窦墨,感受到怀里青年不正常的体重和手掌下瘦削的肩膀,不由皱眉,愈发觉得调养窦墨的身体似乎更加紧迫了。

窦墨依旧锁在调、教室,在这里有完善的卫生设备,名务左泽让人给窦墨清理上药,一边把今天的影像资料发给宫原圣昴,不得不说,窦墨眼角湿润剥去所有凌厉的模样,确实让他大大的惊艳了一把,不过这么快完成第一课就没有意思了,窦墨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主,也只有这样才有调、教的乐趣。

窦墨当然不会轻易服输,他还没有玩够呢,也幸亏名务左泽在鞭子上涂了催、情药,否则他都不知道怎么抑制自己的渴望,吃了一点粥,窦墨也确实有些疲惫了,这里没有衣服,开着暖气也不怕他冻着,唯一的就是人对赤身露体的羞涩,那种属于自尊的东西。

自尊?窦墨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有什么资格说起这两个字,被践踏到泥底,被捧上云端,他已经习惯了承受这一切了不是吗?如果他早就没有这些东西了,他们如何去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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