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 作者:福气很大【完结】(56)

2019-04-02  作者|标签:福气很大 生子 欢喜冤家 种田文

“你说。”

“你真的不成神?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知道吗?有很多人为了得到这个机会,千辛万苦,不说远的,就说近的,就说奴家,为了成神,也来到了凡间吃苦,为什么有现成的机会摆在你的面前,你却不要?”

“嗯……”李幼渔用手指挠了挠太阳穴,“我有宛棠就好。”

别说余宛棠听了这句不感动,她几乎一瞬间就让泪充满了眼眶。她说,“你这样很傻,你知不知道?错过了这个机会,可能下辈子都不见得有,为了奴家这样一个会离开你的人,值得吗?”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我觉得现在就是最好。”

“你不要再说傻话了,奴家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接你的话,你要是想说奴家自私,为了成神才跟你待在一起,你说呀,你为什么不说,奴家一直在利用你的感情什么的,一直在等待机会,跟你生完孩子就离开,你其实这样想想,就该答应太白金星。”余宛棠一边大声的讲着,一边眼泪掉的哗啦啦的,她要给李幼渔忠告,不想以后她会后悔。

为了感情,后悔的人还少吗?

李幼渔沉默了良久,抬起头看着余宛棠,问道:“你会吗?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不要这样抹黑自己,而且这样口是心非,你以为我看不穿?你太小看我了,余宛棠,就算你利用我,我也是心甘情愿被你利用,如果你想当神就当神,但是我想在这里,哪怕日后只是站在院子里仰望属于你的天空,我也要仰望,我要你知道,就算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一秒钟,我也要这一秒是我的一辈子,可是当了神,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这样无所顾忌的爱你,心疼你,思念你,那样,我会生不如死,你懂吗?李幼渔不能没有你,哪怕只是回忆,都要占满了你。”

  ☆、第65章 腻歪

第六十五章

余宛棠哭的稀里哗啦,李幼渔说的这样好,把所有的好话说尽了,她这根本就是坏女人。

“好了,你不要再哭,再哭,会很难看。”李幼渔替余宛棠把脸上的泪抹了。

“你还怪奴家,谁叫你说的这样好。算了,你不成神,奴家也不要成了,都不成了,就守着你过日子算了,萝卜就萝卜,青菜就青菜,奴家就算成神了,心里也会不安,明明认识却要假装陌生人似的在天上,还不如在凡间来的快活,几千年的道行不要了。坏人,李幼渔是大坏人。”

她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

“你真是哭丑了。”李幼渔笑着,递帕子给余宛棠。

“还不是你招的,还说奴家。”

这擦了眼泪,双双又有同心同德之喜,彼此较之之前又开朗许多,心里担心的事,既然都做了打算,也就无什么顾忌,又念起刚才约会的事来。“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要是被那两个人看见,一定会很丑。”

“谁丑了,大晚上的不做好事,还被人撞见,而且我们散步散的好好的,他们就来这一出,姐姐你说你有没有胡思乱想?”

“才没有。”

“哼,奴家看你就有,你有好几次靠近奴家,敢说不是邪念作祟,从实招来,是不是对奴家有不良的企图,毕竟奴家颇有颜色,你要是控制不住,一不小心,向奴家扑过来什么的,完全能够理解。”余宛棠坐着,翘着二郎腿。

“我没有,你才有,常常扑过来的人是你。”

余宛棠一下子扑了过去,“就等你这句话呢!”她双手勾住李幼渔的脖子,两人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相互交织着,一时沉默无声,余宛棠小声问,“要是现在亲你,奴家会不会有点儿显得操之过急?”

“有,不过我也一样。”

两人鼻尖互相触着笑起来,余宛棠在李幼渔唇上小啄一口,李幼渔回一下,余宛棠再啄一口,李幼渔再回一下,两下里嘴唇如胶似漆般的黏在一起,逐浪翻迭,百般痴缠,情到浓处,百无禁忌,两人滚做儿一堆,再也不管不顾,遂成枕席之欢。

这两位睡到鸡鸣三遍也不肯起来,初尝情果,难免腻歪,耍懒,两个只是一直拥在一起,面对面傻笑不止。彼此紧了又紧,也顾不得什么夏天不夏天,正如余宛棠曾说,情人的世界里哪有四季,永远都是温热的春天。

余宛棠双手捧着李幼渔的手指,一个个绕来绕去,似乎玩不腻似的。李幼渔问她,“你起不起?”

“不想起。”

“饿了没有?”

“好像有点儿。”

两人在屋里小声说话,外面有张氏打这里过,见李家门关着,院里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早上洗衣服也没见着余宛棠,不知道这家发生什么事,因此在门外喊了几声。

李幼渔道:“有人喊你呢。”

余宛棠回说:“奴家听不见。”

李幼渔刮她鼻子,“你真会耍赖。”

“呵呵。”

等张氏喊过数遍,见无人回应,也就罢了,两人又腻歪了会儿,李幼渔的肚子咕咕叫了许多遍,实在忍不住了。对余宛棠道:“在一起的时候还多,但是再不吃点东西,对身体恐怕不好,你要是不想起,就不起,我去做,你休息。”她怕余宛棠累着了,她自己也累,少不得挣扎着起来,做点东西吃。

余宛棠说:“好,奴家今日就躲懒一回。”

一人歪着床上,看李幼渔穿衣出去。心里想一回,傻笑一回,不料‘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想起昨晚的甜蜜,难免笑得两只眼睛都没有缝儿了,她摸了摸肚子,也不知道有了没有?估计没那么快,还得多试几回,以后是生男孩好,还是生女孩好,还是生两个好,这事大概也不由她说了算。

李幼渔过不多久进门,打了水进门。

“怕你不舒服,打了水过来,你要不要洗澡?”

“洗,不过……”有了昨晚的亲密,余宛棠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要求李幼渔抱着去,完美的曲线一览无余,也无所谓,大不了厚个脸皮,反正先脸红的就是输。

李幼渔笑着咬牙,“你这妖精,专门勾人。”

“谁是妖精,奴家是桃花仙子。”

“成了仙的妖精,呵呵。”她逗余宛棠玩,余宛棠的嘴儿撅的老高,眼睛不知道撇到哪里去了。“你洗完了,差不多就可以吃早饭了,虽说我的手艺不如你,但是你也别嫌弃。”

“不嫌弃,有人伺候,谁嫌弃。”

“就知道偷懒。”

“偶尔也有奴家受用的时候,嘿嘿。”

彼此也没先时那么念生,李幼渔到底还是脸红,最后在余宛棠双目炯炯之下撑不住,逃也似的出去了,一出了门,双手捧着脸降温。自己又傻笑。

余宛棠见李幼渔这样,在屋里笑的很没心没肺。“哈、哈、哈……”她可算胜了?洗完澡,桌上已铺好早饭,虽说是米汤,圆子,不过东西简不简单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人做的,用不用心,余宛棠自己咬着吃,不过瘾,硬要李幼渔喂她。

“你怎么过了一夜就变小孩子?”

“奴家哪是小孩子,奴家现在是有人疼了,撒娇呢,喂一个。”李幼渔把碗端到自己面前,喂给余宛棠吃,余宛棠又接过她手里的搪瓷,给李幼渔也喂了点儿食,“别光顾着奴家,你吃了没有?”

“马上就吃。”

“你看看你,奴家不疼你,你就不知道疼自己,你说说看,要是没有奴家,你可怎么过?”

怎么过?傻过呗。要是换作以前李幼渔会说‘谁离不开谁呢’,可是此情此景却又不同了,她不想离开余宛棠,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待在一起的好,余宛棠不打算成神了,她少一桩心事,可是天上会这样轻易让仙子思凡吗?

天庭也有天庭的规矩,不遵守规矩的人,想不受到惩罚可能吗?可是余宛棠这样开心,现在说这个话,也太大煞风景了,只能边走边珍惜,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也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八字箴言。

两人吃完早饭,李幼渔又给驴子添了草,小狼狗们喂了粮食,这些小东西们窜个子的很快,已经半大身形,估计是这家的伙食不错,至少管够,所以帮忙起来也格外的卖力,这不,一吃过,就陪着李幼渔巡逻去了。

小狼狗们奔跑在前,为李幼渔开路,李幼渔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路上笑眯眯的,在山上碰见了福润,她老远就叫道:“村长。”

“李姑娘,今儿怎么现在才来巡山?”

“嗯,有点儿睡过头了。”

福润踱着步子,手背着身后,慢悠悠的走过来,看了这大片的桃树说:“果子不久就要摘了,只不知道卖的出去么,要是卖不出去,可是要亏了不少。”上次张氏同他说过的话,老是膈应在他的心里,他一直担心会出什么事,所以偶尔说起话来,都是皱着眉头的。

“放心,咱家的果子有奇特之处,你也算是农家手,难道就没瞧出什么不一样来?”

李幼渔说话的时候,撇过头去看她的果子林,雪白的脖颈上,赫然的三个印子一下子跳入了福润的眼里,他本能的脸红了一下。

随后在心里‘咦’了一下,经过人事的他不免狐疑,这印该不会是……可李幼渔是寡妇家的,怎么会有这个,难道她和哪个相好上了?不对呀,这都是立了贞节牌坊的。

福润在李幼渔转过头之前,心里早就如煮沸的滚水似的,不知道该不该问,或者暗示一下,或者提醒一下,这是让他看见,若是让别人瞧见,乡下人眼里最容不得这些的,这是思想作风问题。

寡妇盼汉子也没啥,可立了贞节牌坊的,这要是偷汉子,也不大光明地道,拿着朝廷的嘉奖,做有辱名誉的事,这要是传扬出去,李幼渔根本无法在来福村,甚至这一片儿立足。

为着这个,福润下定决心得提醒李幼渔。

“李姑娘。”

“嗯?”

“你脖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脖子?”李幼渔一时没反应过来,可到底是经过事的人,经福润一提醒,她大体也猜出是怎么回事,手摸了摸脖子,脑海里想起昨晚的事,脸上略微红了一下,又假装不在意的笑着说:“让您见笑了,昨儿被虫子咬惨了,回去得拿碱擦一擦。”

“是这样。”看着福润放松的样子,李幼渔在心里给余宛棠点了几个‘可恶’,这余小妾忒大胆,明知道她要出来做事,还吻几个印儿在显眼的地方,这是怕人不知道,大胆!等她回去,她得问着她,看她怎么说。

两人又说了些闲话,福润离开了。巡完了山,又看了地,李幼渔和小狼狗们回家了,一到门口,李幼渔就道:“鱼丸汤,你干的好事!”

余宛棠奇怪道:“什么?”

李幼渔没好气的指着脖子,“你说说,什么不好做,偏做这个,这下好,我碰上了村长,人家拿有色眼睛瞧我,不知道在心里怎么歪派我,说我偷汉子呢,坏我名誉,我明明就是正大光明的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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