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为什么上吊 作者:礿锦烯【完结】(9)

2019-04-02  作者|标签:礿锦烯 种田文 年下 甜文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辛期那股子居家小女人的劲儿又上来了,一边归纳袋子里的东西一边问心事重重的司诺年:“你吃没?”

“恩?”倒了一杯白水司诺年皱眉表示自己没听清。

“吃晚饭没?”

“算是吃了吧。”司家妈妈没让她吃完,司诺年处在半饿半饱的境界中。

“那是吃了还是没吃?”辛期想什么叫算是吃了吧,吃就是吃了没吃就是没吃,吃饭还有算是这样的。

“你管我。”决定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的司诺年放下杯子去拿手机,拿着手机在客厅转了一圈儿看辛期也没打算回房自己只好进了房间。

不方便,太碍事了。司诺年暗自想。

————独家发表————

司家妈妈心直口快,为了女儿的事儿更是急了一些,司诺年走后司家爸爸说了她几句,两位老人平静下来后仔仔细细研究了一下司诺年这次回家的变化,下了一个结论:司诺年和李艺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而这大事儿肯定将司诺年打击的十分严重。

司诺年打回家电话司家爸爸和司家妈妈分别和她说了几句,这一次谁也没提李艺,司诺年见父母不提了,估计今天自己话重了脾气大了他们也猜到了什么,就也没提。

挂断电话司诺年看着窗外陷入了深深地矛盾中,和李艺拆伙的事父母早晚都会知道,司家爸爸人脉十分广,这事儿就算自己不说也有一天要传进他耳朵里。

净身出户啊!自己当时脑袋被驴踢了,怎么想的。老头儿要是知道自己家姑娘拼死拼活的折腾了这么多年最后人财两空不得气背过气去。

“唉!”一头扎进床上司诺年真想用枕头捂死自己。

懊恼不已的司诺年几乎要将自己捂死的时候房门又响了。

“姐,我下了面条你要不要出来吃一口?”辛期在门外问。

“吃吃吃,就知道吃。”司诺年捂在枕头下嘟囔。

辛期半天没听到回应以为隔音太好司诺年没听到,提高了声调问道:“姐,你吃不吃面条啊?”

“不吃。”司诺年甩开枕头没好气的回道。她真的佩服辛期这种契而不舍的精神。

“不吃啊!”辛期嘀咕:“早知道不做那么多了。扔了多可惜。”声音渐渐远了,司诺年瞪着门板打心里觉得辛期是个怪物。

又趴了一会儿估计辛期也该吃完了,司诺年爬起来出了门。

电视里正在放婆媳大战,家长里短看了开头知道结尾千篇一律的电视剧司诺年不喜欢看。

“姐。”循声望去,辛期捧着大碗正热火朝天的吃着面条。

司诺年看了一眼,锅里还有。

“你不会要全吃完吧。”辛期叫自己吃饭到此刻正经有些时候了。

“尽量吃,要不扔了浪费。”辛期的眼睛和碗沿儿融成了一条线儿。

“吃那么多会胖。”司诺年嫌弃死了。

“没事儿,一会儿回屋做几个仰卧起坐。”

“你不撑得慌?”司诺年走近一些想看看辛期的小肚子是不是都鼓出来了。

辛期放下碗疑惑的看了司诺年一眼起身去拿了新碗盛满面条放在吧台上。

“姐,你尝尝我做的面条我妈特别爱吃。我也觉得挺好吃的。”

看着辛期那个骄傲劲儿司诺年不屑一顾。

“我看电视。”说完坐到沙发里准备换台。

身边坐过来一个人,香味也近在咫尺,司诺年一回头就看见辛期捧着她那半碗面条吃的正欢。

“你去那里吃啊!”弄脏了沙发怎么办。

“姐,你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没有餐厅也没个正经的餐桌。你说吃饭本来是个开心的事,一家人坐在餐桌边儿说说笑笑看看电视吃着饭多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司诺年一点也没看出来辛期说这话时有多开心。

“你想家了?”正好可以搬走。

“不是,我就觉得咱俩也算一家人了,要是能在一起吃个饭挺好。比如现在要是你也捧着面条碗咱俩一起看电视吋面条多开心。”辛期看着司诺年咧嘴一笑,温暖无比。

司诺年被她的笑感化了不少,辛期有一种傻傻的快乐。

“把我那碗拿来。”这么香坐的这么近不是在诱人么。

“好咧。”辛期放下自己的碗蹦蹦跳跳的去了厨房。

电视里还在演婆婆和媳妇的故事,辛期看的津津有味。

“我是怕浪费啊!”吃光掉一碗面的司诺年放下筷子抽着纸巾准备擦嘴。

辛期歪着头看着她,睫毛忽闪忽闪的。

“怕浪费就应该把剩下那些也吃掉。”

“不吃。”司诺年想着锅里那么多面条打了退堂鼓。

“可是……”

“没有可是,你也不要吃了,扔掉。万一吃坏了胃疼还要买药。更是浪费。”司诺年动作麻利的抢过来辛期的饭碗叠加在了自己的空碗上。

  ☆、第10章 还我干净的空气(已修)

吃多了面条的辛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啊,疼。肚子疼。早知道就该听司诺年的话少吃点了,趴在床边翻着药箱找不到胃药,腹部又是一阵儿拧劲儿的疼,辛期也顾不得自己发出多大的声响一路小跑去了厕所。

刚有睡意的司诺年被客厅“乒乒乓乓”的声音惊的心脏不舒服,捂着胸口怒气冲冲的要出门教育一下同居的人,哪知刚开门就看见辛期穿着内衣三角裤钻进了卫浴。

“喂,你不穿鞋的。”司诺年眼看着辛期赤脚跑进了卫浴,跟到门前关心的问:“你怎么了?”

“唔。”正打算释放的辛期听着司诺年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外□□一紧半路急刹车,憋着通红的脸害羞的回答:“我要上厕所,你能不能回屋?”

“为什么?”司诺年不懂,这门关着自己碍事了?

辛期有苦难言,只能哀求:“姐,你在这里我上不出来。”

“你这是什么怪癖?”司诺年蹙紧眉头,果然不能和陌生人同住。

肚子里翻江倒海了,辛期可是耗不住了,这个时候矜持什么的已经被狗吃了,没空回答司诺年只管一放松顿时全身舒畅,腰不酸背不痛也不存虚汗了。只不过鼻子受不了了。站在门外的司诺面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整个人顿时黑了脸。

“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啊,这还有人呢!”司诺年捂着鼻子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抵了墙壁才停住脚步。

“姐。我不告诉你让你回屋。”总有人是尴尬死的,辛期坐在马桶上捂着烧红的脸恼着自己以后怎么面对司诺年。

“你这让人怎么睡啊?赶上毒气弹了。”司诺年无语问苍天翻着白眼望着天花板。

“……”卫浴里没有人出声,司诺年意识到辛期毕竟也是个女孩子,何况这种情况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想着就有些后悔自己说话那么直接,去客厅点了熏香又回卧室找了药放在卫浴门口才回了屋。

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直到司诺年那屋的卧室门响辛期才敢出口气,蹲完厕所洗洗手看见柜子里放着一瓶香水辛期偷偷的拿出来对着空气喷了喷,卫浴里的味道瞬间好多了。

猫着腰偷偷瞄了瞄门后确定司诺年确实是回屋休息了,辛期蹑手蹑脚的踏出卫浴,一不小心就踩在了司诺年放在门口的那瓶药上了,脚丫子被咯的生疼不说辛期还差点摔个四脚朝天,拎着药瓶辛期那唯一一点感谢之情直达九霄云外。

吞了药过了一阵儿疼的轻了,辛期抱着被子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司诺年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足够把人烤焦了,想着起来也是没事做又赖了半天床,最后肚子唱了空城计才爬了起来。

客厅里阳光充足,阳台上的窗户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司诺年顿时觉得昨晚的那股儿味还没散,减缓的坏心情又回来了。怒气腾腾的将窗户开到最大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想着自己如今无所事她的心情直荡谷底。

要是自己还是一个人住,估计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来阳台开窗户,自然就不会再一次感受那巨大的落差,司诺年恨死辛期了。

卧室内铃声大作,司诺年想不出谁会这个时间给自己打电话。

“喂。你好。”对方用的软件将名字变成了私人号码这四个字。

“姐,醒了。我给你熬了粥还煮了一锅茶蛋,你去热热吃点。茶蛋挑下面的啊!”辛期不说司诺年还真没想到屋子里飘的是茶叶香,昨晚那味儿在她脑袋里根深蒂固,司诺年怀疑自己最近这段日子不会闻什么都是臭屁味儿吧。想着司诺年也没有什么吃早餐的*了,可是对方一片好意司诺年也不好拒绝,只能搪塞:“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对了你好点了吧?”司诺年有意的戳辛期。

辛期经过昨晚那事心里十分的尴尬举着电话嗯嗯啊啊的应着,以为司诺年是真的关心自己心里还充满了感动,想着晚上一定回去好好表现做点特别的菜色弥补一下司诺年,司诺年可不是这么想的,顺着自己的绿萝打算去卫浴拾掇一下自己,走到门口就停住了脚步。昨晚的阴影太大了,她竟对自己家的卫浴望而却步。

“我挂了。”想着就没好气儿了,语气也差了,不等对方回答很没礼貌的挂断了电话。

辛期看着黑掉的屏幕不明白这女人的恶意缘何而来,心情不好工作也无心去做。发呆了一上午终于熬到了午餐时间,莫廷和她一起去吃饭路上问她新居住的怎么样,辛期面红耳赤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住的地方当然不错,只不过房东有点难相处,还有自己有点掉链子。

“你这是怎么了?我就问问你住的怎么样你做什么一脸娇羞?不会和你的那个冰山房东发生什么事儿了吧?”莫廷是Gay,想事情肯定会天下大同,辛期不是,身边也没有这样的朋友自然不明白他的意思,想着自己的尴尬事以为莫廷说的不过就是自己出糗的事,迷迷糊糊的回答:“已经颜面扫地了。”

“到底怎么了?”知道辛期不懂自己话里的意思莫廷认真的问。

“昨晚吧……”巴拉巴拉说了一堆,辛期越来越委屈,自己勤俭持家也是错么?不过就是吃多了排放了一个毒气弹,难道大家都没有过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莫廷是真不给辛期面子,笑的就像一枝飘摇在暴风雨中的花儿,辛期看他捂着嘴笑就恶心,何况还是笑自己,瞪了他一眼就去打饭。

坐在桌子上闷头正吃着,莫廷空手坐在了她对面。

“笑完了?你怎么不吃饭?”辛期问。

“我想起来你学的那事儿就吃不进去了。”莫廷深深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像他这种精神洁癖就不应该在饭前听聊这么恶心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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