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蝶gl 作者:一跳跳到山外山(上)【完结】(60)

2019-04-02  作者|标签:一跳跳到山外山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种田文 穿越时空

  “看吧,果然有人吧。”我斜了她一眼:“被看见了怎么办?”

  “被看见了又怎么样?”她歪了歪头,嘴边扬起略带嘲讽的笑。

  我无话可说,貌似的确不会怎么样……但我只是不喜欢被抓现行的感觉。

  “哎,楚盼娘,你怎么不想我,亲我的时候一点也不热情。”她拨弄着我的头发道。

  “老不正经,难道要我咬烂你的嘴才算热情么?”我推开她的拥抱,拉她离开这不安全的小巷。

  “对了,你明天是要把我们往哪儿带?真的能找到七贤草么?”

  “我不是说了么,妖精窝呀。不过七贤草嘛……”她摊开手掌,上面躺了十来株连根带叶的七贤草:“在你们之前,我就把那山洞里的七贤草都摘光了,否则这会儿你与廉不愁已经在回师门的路上了,哪还有我俩独处的机会?”

  “哟呵,你倒是挺贼的。但你怎么知道那儿有七贤草?”

  “我向妖精打听的。”

  “哪个妖精?”我停下步子,怀疑地看着她,没准又是哪个牵扯不清的前对象。

  她拨了拨我头上的储物簪,笑道:“就是那只霸占了南方山域的狐妖啊。我说过,要与你成亲,宴请八方妖友,她就是其中之一,这回就当事先认识认识不好么?”

  “你跟她真的没什么吧?”

  “我保证没有。”

  “那还成。”

  明天的行程既然已经定了,今天便只需疯玩就好。我们去了镇上最出名的酒楼,点了一桌子菜海吃海喝解决了午饭,然后在戏园子里看了一出槽点满满的新戏,讲的无非是富有美丽的小姐和穷困忠厚的书生历经千般阻挠最后功德圆满的狗血故事。不过谈恋爱总是这样,片子再烂,身边的人对了就行,我们要的只是有事儿可干有共同的话题可说,虽然这戏已经烂到我们不得不跑到郊外的河边去洗眼睛。

  “说起来,那个狐妖,是什么样的?”

  我们并排躺在河边柔软的草地上,望着蔚蓝无云的天,享受这独处的时刻。

  “她叫暮炎,是修得九尾的火狐,德行糟糕得不得了,经常仗着自己貌美调戏男人。”

  “书上都这么写,不妖媚不是狐狸精。我想起来白泽以前说,那时候她找男人你找女人,是出了名的,这会儿你还说人家德行糟糕,也亏了你好意思说出口,其实你们是一样的吧。”

  “我如今不是改了么,求你别老揪着以前不放,遇上你之前我不会为任何女子停留。”

  “说得好听……”其实我非常想提一提常念雪,只是知道这话题对她有多沉重,放在现在较真,又有多不合时宜和煞风景。常念雪终究是不一样的,她存在过,无论怎样否定都无济于事,即使她已经消失在这世上,但她的过去还在常问夏的心里,层层叠叠的掩盖下依旧挥之不去。

  我暗自负气地翻身压在常问夏的身上,吸吮啃咬她的脖颈,她“嗯?”了一声,忽而哈哈哈地笑起来,挣扎着起身和我闹成一团。

  “楚盼娘,你怎么跟小野狼似的了?”她笑嘻嘻地抱着我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将我的双手按在身后。

  “我想吃了你。”我伸长脖子咬了她的脸,毫不客气的留下一个口水印:“把你吞下肚,藏起来,全世界都找不到你,然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任谁都不能勾搭你,你也不能勾搭任何人。”

  “好啊。不过你怎么在打颤?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就……到了?”

  “到你个头!我经脉又抽了!快带我回去找廉不愁!!!”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下一章转战狐狸窝~

  ☆、81三胞胎

  总之常问夏最终是将我抱回了廉不愁的屋,起初廉不愁还不高兴,嫌弃我们扰了她钻研的意境,尔后见我抽抽的样子,才算是放缓了神经,顶着一张就算我忘了你这回事也不会觉得对不起你的无情嘴脸,朝地上指了指,地上,

  常问夏假装没看见,一边造着什么“我在街角见她躺在那儿抽搐好生凄惨,就带回来了”,一边将我放在床铺上。廉不愁碍于她的淫威以及自己沉默寡言的脾气,才没再计较,将我从抽抽的境地拉扯回来,尔后又回到了桌案边搞药剂学,叫我自个儿溜达去。

  我和常问夏下楼吃了顿简单的晚饭,小二哥说今天是十五,晚上镇上有集市,热闹得很,值得一逛。我们俩也没什么事,便决定去瞧瞧。

  华灯初上,街道两边已是挤满了商贩,人声鼎沸,热闹程度不比大城镇弱。街上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挂上了积攒了一个月的笑。

  我们买了一对儿拖着长舌头的黑白无常面具,常问夏换上男装,坚持要和我扮夫妻,腻死人地牵手并行活脱脱是得了不当街秀恩爱就会死的病。索性也没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真当我们是一对儿新婚夫妻,戴个变态面具也权当情趣。

  “戴这个也挺麻烦的......”我盯着路边做龙须糖的师傅,出口就是遗憾:“吃不了东西。”

  “你怎么比我还馋了?”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知道她漆黑的面具下翻出了白花花的白眼。

  “我这都快两年没吃上像样的东西了,你怎么就不体谅我可怜的胃口?”

  “行啊,那你也体谅体谅我可怜的胃口......”她见我疑惑,神神秘秘地在我耳边解释道:“我都好些年没碰女人了。”

  “滚你丫的情场高手床上高高手!这事儿等咱们成了亲再说。不过如果是你在下面的话,我可以考虑提前。”我推开她多跑了几步,摘了白无常的面具顶在头顶,将碍事的红舌头缠在脖子上,买了一袋龙须糖吃得各种欢乐。她倒也不气恼,走过来,从油纸袋里捞了一块糖块,掀开面具塞进嘴里,复又将面具归位,含糊道:“这是你说的,我在下面就可以提前,就今晚吧,你不能反悔。”

  她说得大方自然,我却要惊呆了,常大寨主原来这么爱我,出乎意料。

  “九师妹?”

  妈呀!

  “呵呵呵呵,果然是九师妹呢。”尼玛!果然是姬有时!就冲这个能让人酥进骨头里的娇笑,我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谁!

  “大师姐,好巧啊……”我转过身站定,尽量镇静地与她对视。她穿了一身朴素的制服道袍,道姑的打扮却还是无私地透出柳树精一般的柔若无骨,而她的身后,明晃晃站了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粉衣姑娘,肌肤水灵,眉目如画,看站姿就知道是教养良好,不知是谁家府里骗来的三朵金花。

  “是挺巧,许久不见,竟能在这小镇子里碰上,师妹莫不是来寻我的?”姬有时扭着腰肢凑到我面前,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摆弄我缠在脖子上的白无常舌头。这绝对是在作死啊,大师姐你没感觉到隔壁那位身上泛滥的黑气么?

  “哪儿啊,我是跟着四师叔出来寻药的。”我僵硬地赔笑,拿了一块龙须糖给她。

  她停止玩那块红布舌头,接了龙须糖垂眼咬了一口,又将与生俱来的勾人眼神儿斜瞟到常问夏的面具上,问:“可这位黑无常……姑娘是谁?”

  我去!她果然是问了!还看出男装的常大寨主就是活脱脱一枚姑娘。我在廉不愁那儿呆了一年多,也不见她来探望我,这会儿难得出来跟我家奸/情对象聚一回,倒是被这厮逮个正着,真是作孽啊!!!

  “今天新认识的,她会带我们去找草药。”我含糊应答企图蒙混过关,又想方设法转移话题:“那你身后三位是谁?”

  她将目光从常问夏身上转移到我这儿,唇角勾着浅笑一脸该死的了然:“当真是新认识的?刚才还见你们牵着手,瞧着是相当亲近哪。”

  “哦呵呵……被师姐看出来了。”我要保持淡定,淡定:“好吧,也不不瞒你,她叫常问夏,我们是旧相识了。”

  “常寨主啊。”姬有时暧昧地笑笑,朝着常问夏调侃:“久仰久仰,九师妹————夫。”

  我去!中箭似的感觉让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姬有时连这都看出来了,有这么明显么?对了,常问夏,看来我是看轻了她,她可是百合花名在外的匪首蝶妖啊。

  而常问夏这货也不辩解,倒像是坦然接受了这句九师妹夫,点着头说:“我知道,你是盼娘的大师姐,姬有时姬姑娘。”哎哟瞧这卖乖的口气,分明是高兴的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前她经常因为姬有时轻佻的举动心生不满,这会儿一句九师妹夫就给收买了,赔钱货。

  “你还没说你身后三个姑娘是谁呢。”我适时地打断她们进一步相互了解,省得爆出什么我禁不住的猛料。

  “这三个啊,是我刚物色到的徒弟。鑫云,鑫悦,鑫怡,快来见过你们未来九师叔。”

  “九师叔。”三胞胎互相看看,最终对我恭敬地福了一礼,开腔亦是神同步。

  “其实我已经找了快十年了,像这样心灵相通,资质上乘,还有个好相貌的孪生三姐妹。”

  “为什么要找孪生三姐妹?”我问。

  “我一直在研究一个迷幻阵,这阵法需有三人合力施展,且这三人……哎,说多了你也不明白,我就不解释了。其实我还是对大名鼎鼎的九师妹夫更有兴趣,真是托了盼娘你的福,见着本人了。”

  “不要张嘴闭嘴九师妹夫的,造谣被雷劈哦大师姐,万一让四师叔听见,我就死定了。”

  “跟四师叔又有什么关系?”她疑惑不解。

  我看看常问夏,毅然选择了坦白:“今天白日里我还和她装陌生人来着,四师叔若是知道我们合着伙儿诈她,不得毒死我么?”

  “哦,也是啊。”姬有时骚包地笑起来,边笑边说:“呵呵呵,四师叔的确能干出这事儿,那你们可得把此事瞒好了,虽说四师叔不若我这般眼尖,却也不是傻子。”

  “那是自然,只要大师姐别说出去就好了对不?”

  “我当然是会封紧了嘴,只求你二人别在人家面前说什么你在下面我在下面的话……”她媚眼一眨,见到我露出吞了苍蝇一般的精彩表情,才满足地虚伪道:“虽然我是不明白这里头的意思,可难免人家会多想。”

  “呵……呵呵,多谢师姐忠告,那……我们也告辞了吧。”我匆匆向她别过,抓起常问夏的腕子就想逃走,常问夏倒好,临行还向姬有时那混蛋挥手道别,简直是出奇的友善。

  “这么着急走干什么。”姬有时叫住我们,继续道:“带钱没有?”

  “钱?”我掏出荷包,扒拉着里头的银两:“你要多少?”

  她嫌弃地看我手里的荷包一眼,转而对着常问夏一脸媚笑道:“五百两黄金,常寨主一定有吧。”

  “狮子大开口么?大师姐,敲竹杠也是要被雷劈的。”我抢上前义正言辞,没想到姬有时是这种人,不对,果然是这种人。

  “你急什么,替人心疼钱么?常大寨主又不在乎。就说给不给吧。”姬有时抱着手道。

  “那你说你要干什么,告诉我们才给。”

  “要点儿钱怎么这么难?算了,这事儿说来话长,咱们先找个茶楼,边喝边说,你们也好帮帮我的忙。”

  白痴也听得出来,姬有时所指的帮忙对象绝对只常问夏一人,根本没我的事,何其狡猾。

  我们就近找了个茶楼,包一间雅间,点了六杯绿茶和几盘点心,边说开了来。

  “其实是这么回事,她们仨……”姬有时指指三胞胎,继续道:“本是镇上员外家的千金,家里本是做瓷器生意的,只因为近几年瓷器这行当不景气了,家道中落,又有她们的兄长在外头输了大钱被扣押这一出,家里人为了凑钱赎人,将值钱物件当了个精光,其中,还包括一条拇指粗细的黄金锁链。这黄金锁链的来历可不简单,因是她们家先祖请了得道高人施咒,拿来锁一只作乱的红眼山羊精的,只是传到了她们爹这辈儿,就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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