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后剑碎了+番外 作者:灯坛【完结】(28)

2019-04-01  作者|标签:灯坛 重生 情有独钟 强强 江湖恩怨

千里迢迢传信就为了这个?

林柒年无语片刻,为了拉拢盟友还是决定帮他一帮,于是打了个手势,让下属阿宝从暗中出来。

而后他转头问传信人:“有画像吗?”

传信人迟疑片刻,摇头。

孟鹰这次的任务布置得很匆忙,只顾着传信,根本没来得及准备这些东西。

“……”只有个名字?这让人怎么找?

让同声堂传消息过来起码要等五六天天,林柒年考虑片刻,干脆问:“你见过这个人吗?”

点头。

“那你大概画个像吧。”

“是……嗯?”传信人有点懵了,他是暗卫,不会画图的,“额,属下不会。”

林柒年问不耐烦地又招了他的贴身暗卫阿宝出来,指着他对传信人说:“那你说,他来画。”

此时的林柒年并不知道,他找的人正在自找上门的路上。

距离刑诫堂只有一山之隔的连纵山脚下,徐安歌跟着钱一串慢悠悠地走着。

“钱兄,这回总算是快到了吧?”徐安歌衣角沾着碎Cao根,脚底带着泥,可步履却依旧从容,跟前方汗流满面、气喘吁吁的钱一串形成鲜明对比。

徐安歌此刻感觉前所未有的好,自从他受到内力升温的启发,又开始控制内力给自己降温过后,他已经连续用着微小的内力控制周身长达两个时辰了。

因为控制的精准,他的内力消耗极慢,可在丹田中,内力却在缓慢地翻涌着——这是突破的前兆。

钱一串咬牙道:“当然,这就到了。”

丹田已经开始发热,徐安歌感受到了围绕周身的暖融,这不像是夏日山林中的s-hi热,而且从全身各处经脉向外伸展的温热,这种热度让他的意识愈发清晰。

他开始能察觉到身周三尺蛰伏的人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用了哪儿的偏方,明明功力远低于他,却能藏住呼吸,不让他发现,整整蒙了三天,还找了个引路人辛辛苦苦地把自己引入虎x_u_e。

也不知道这只差临门一脚,却功亏一篑会不会让他们气得吐血?

徐安歌边想着,还溜神儿回了一句:“竟然这么快吗?我以为还要再绕三天呢。”

“怎么会……”

丹田中内力伏涌,似一道暖流浸透所有血液脉络,徐安歌耳边想起被层层蒙住,听不分明,然而不过须臾,他的耳道便再度清晰起来,甚至更甚从前。

自此以后,他见到的每一方土地,每一寸Cao木,都变了模样——这是一个全新的天地。

他进入了后天之境。

如此澎湃的内力,如大海一般浩瀚,徐安歌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有力过,一股豪气顺着膨胀于经脉各个角落的内力冲上灵台,激起了万丈的豪情意气!

他笑出声来:“怎么不会呢?钱兄不就是想让我在林子中多待着,最好永生都别出去了吗?”

第20章 威胁

气氛瞬间僵住。

钱一串扯扯嘴角,强笑:“徐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安歌闭眼,很快也感知到了钱一串身上的内力涌动——嗯,起码入了武者之境。

他睁开眼,微笑着向四周扫了一圈:“就是这个意思!”

话音未落,徐安歌就已腾空跃起,踏空疾行,身形莫测非常,不过一个呼吸,他就登上了树顶,伴着他踩上树杈的正是一声响亮的碰撞声——

“啪!”他一左一右提着两个人,就像是拎着两只小j-i仔,往中间重重一撞,脑壳相碰的声音任谁听了都牙酸。

这还不算完,徐安歌还趁着这俩脑袋被撞得缓不过神时卸了他俩的手脚关节——他如今已是后天高手,对付两个初入武者之境的敌人是完完全全能够达到碾压效果的。

等钱一串反应过来,徐安歌已经轻描淡写地松开了那俩倒霉蛋的衣领,任凭他们往下坠,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两声响。

见徐安歌还想朝自己走开,他很快就先下手为强,从布袋中掏出一把长刀,隔空对着徐安歌砍了一记。

像他这种程度的武者之境高手,内力波动是完全肉眼不可见的,徐安歌的剑甚至没出鞘,轻轻巧巧地一撇,就已经无声无息地将这波动抹去了。

钱一串脸色霎时难看起来,就算徐安歌比他功力深厚,也还是武者,怎么也不应当如此轻松地就击散自己的攻击才是……

徐安歌可没有负责解答他疑惑的意思,他手上动作不停,右手握紧剑柄,拔剑出鞘——季夏灼灼烈日下,剑光尤其刺目,而他出剑的速度比光闪得还要快!

剑光遮眼,钱一串才转了个视角,就发现那把长剑已直逼自己脖颈,他瞳孔一缩,忙举刀压住剑锋。

然而太晚了,徐安歌内力一凝,直接将他的刀挑飞了,还顺手卸了他的两个膝盖,钱一串又痛又慌,直直跪在了地上!

长刀直c-h-a/入土,刀身铮铮作响,同时钱一串被一根长绳捆了个正好。

徐安歌手握长绳——也就是蛇索的手柄,随手轻甩几下,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人被拖着走几里地会不会废……”

“啊!”钱一串忍不住痛叫出声——徐安歌轻轻甩的那几下透过蛇索刻到人身上竟成了血糊糊的鞭痕!

徐安歌慢悠悠地拖着跪趴买地上的钱一串走了几步,后头就一阵听得人牙酸的布料摩擦声——那是钱一串的衣服和土地发出亲密接触的声音。

两个被卸了手脚、无法移动的人在地上不断蠕动着,面上竟也没有一丝痛色,他们仿佛是天生被人截断了面部神经一般,永远都是一个表情。

徐安歌对这种人已经不陌生了,他淡淡瞧了这两人一眼,想到还在他怀中的那封杜老爷亲手写下的遗书,不咸不淡地对钱一串说:“你可真是杜老爷的好兄弟啊。”

钱一串冷笑一声,没有回他。

————

那厢,笨嘴拙舌的传信人正艰难地做着他并没有学过的事。

“他的眼睛大概是这样大的。”

“……像你手指头这么大?”

传信人看过自己的手指头,最后选择了伸出大拇指:“是这个指头。”

林柒年的下属阿宝沉默地看了那大拇指两秒,最后还是下笔了。

“鼻子有这么长。”传信人这回伸出了小拇指,然后又将两个食指并在一起,“这么宽。”

阿宝不说话,看了两眼,下笔接着画。

“他的嘴巴……”

“还有……”

一段漫长的比划之后,阿宝终于将画像完成了,交到已经眯了一觉醒来的林柒年手上。

“堂主,画。”

他点点头,摊开给传信人看:“是这样?”

“……”传信人盯着那张仿佛给人换了头的画像,呼吸有些困难,“堂主,不是的……”

“那交给我干嘛?”林柒年毫不留情地将画退了回去,“重画。”

传信人和阿宝面面相觑,只能接着画纸再次回了隔间,开始艰难地比划。

“眼珠子不够大……”

“不,耳朵再下去点……”

林柒年听着他们在隔间讨论的声音昏昏欲睡,想着迟了一天大概也不会怎样,大不了他明天多派点人出去找那个“徐安歌”……

————

自从绑住了钱一串,徐安歌就获得了一个大容量多功能的布袋子,他从从容容地翻出了干粮,然后又没事找事地拖着钱一串走了两步:“你这几天到底都在干粮上洒了什么?这么想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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