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肉文女配之官人你要 作者:于一画(下)【完结】(22)

2019-03-31  作者|标签:于一画 娱乐圈 穿越时空 三教九流 都市情缘

心痒、滑腻、滚烫、软嫩、一阵又一阵的热潮伴着两人的呓语,把密密实实的欲望围困在这方寸之间。任鸽在高*潮时本能的拱起背,紧紧的贴着麦苗的身躯,停顿在那漫无目的滔天巨浪中冷眼看着大潮把彼此淹没,感受那处的痉挛和对爱*欲的一层一层的收缩,像一个游离于躯体的旁观者。而麦苗没等任鸽喘过气,就强撑起身子坐起,捧着她的胸脯看了又看,然后紧紧咬住其中一只,死死的不放,直至在任鸽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渗着鲜血的牙印。

虽然麦苗已经精疲力尽,可牙关紧闭,直到任鸽含含糊糊的叫出:“够了。你这又是何苦。”才放开嘴。体力基本已算耗尽,智商基本回归的任鸽看了看这胸膛上的印章,根本就不想再挣扎,只任着麦苗在她身上继续折腾,不管是亲还是抱还是把眼泪鼻涕都擦在她皮肤上。停了半饷且说道:“小苗儿,做这些无谓的占领地盘的动作有什么意义。如果你不离开我,我便永远是你的。可是你偏偏要玩这看看我能不能忘了你的游戏。我实在对这游戏没什么兴趣。你还不如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你必须要和吴用结婚。别拿青梅竹马那套说辞诓我,我天生悲观但偏偏就不信这个。”

麦苗看了她一眼,不答话,只是亲任鸽的脖子亲得更加用力。好像反正《鳄梨》的票房这么好,任大导演不用出门见人,所以整只脖子都能种上密密麻麻的草莓能盖章,说老子昨天就是做*爱了做*爱又怎么样有脾气就打我啊之类的,可以招摇过市一样。

要不是任鸽确实没力气,说不定这又是下一场交缠的前戏。她把麦苗抓到身前,轻轻咬了咬麦苗的上唇道:“别逃避了,你迟早都得说。”见她还是不言语,便站起身:“我去洗澡,你可以趁这点时间仓皇逃窜出这小区,我便合了你的意,永远不见。要么就好好想想如何告诉我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真相,反正今天其实我本就准备去找孟佳荷的老师,她兴趣爱好就是翻查这些家族秘辛。上次请她帮忙查这事儿,结果她回来只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当面讲。要是不是那段时间正宣传《鳄梨》,我早就知道你在躲什么。所以现在你不说,我迟迟早早也能知道。只是我觉得这怎么讲也是你家的事,和你有关,和我也有关。如果你愿意亲口告诉我,那自然是最好。”她拍了拍麦苗的脸,进了浴室,特意洗洗弄弄发呆坐在马桶上失神大半个钟头,给麦苗考虑时间。

虽然表现得这么大度,但耳朵还是像雷达那般监视着屋子里的情况。时刻准备着裸体冲出门把麦苗软禁起来死活不让她走。幸好没听见开门之后拖动行李接着关门的声音。

任鸽走进卧室的时候,麦苗已经在另个小冲凉房里把自己整理了一遍,穿得整洁又干净的坐在沙发边,远眺着窗外黄昏的景色。那些夕阳遗留下的光和影散漫的披在她身上,让任鸽不由的看得痴了过去。麦苗似乎一直很注意身边的声响,早就听见了任鸽走路的响声,见她站了挺久却没出声,才转过头,对着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坐过来罢,我想了想,你还是从我这边听到的版本比较好。”

任鸽抓了瓶水在手上,有些不太自然的问:“这故事很长吗?”

“如果真实的版本确实不短。”麦苗接过水喝了一口回答:“你要听真的吗?”

“废话。”任鸽皱了皱眉头,不以为然的坐到了麦苗旁边:“又不是听故事,要好听好看,我只要真相。”

这句话居然把麦苗为难住了,她迟疑的说道:“可是真相也有几个版本。。。。”

“那给我一个你们麦家的官方版本,在各种家庭会议讨论中都会用到的那个。”

“你确定?”麦苗倾过身靠在任鸽的肩膀旁。

“那不然?”

“迄今为止麦家人常常说的就是一个神展开的故事,你愿意听吗?”

“你就是讲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小和尚要老和尚讲睡前故事这种的,只要你愿意讲,我听一二十遍也不会觉得腻烦。”任鸽打了一个哈欠,自觉全身酸痛,初老症的老年人遇到这种一天做N次的事情,累得真的快趴下了。

麦苗任着任鸽躺在自己腿上,像搂玩具一般的搂着自己的手,说道:“这可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故事根据不可考,但麦家人都会拿这事儿来说事。”

“到底是有多不可考,赶紧说来听听。”任鸽这个身体上的老年人,心灵上的愣头青急急忙忙的打断了麦苗的话:“快点,快点。”

“什么事情都显得那么急。”麦苗弹了弹任鸽脑门,把听了八百多遍,听到耳熟能详的那个故事娓娓道来: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哔哩小朋友、剔红饕餮夔龙纹君、内样满面君、R小少同学对于于受同学的情深意重喂养。

肉完,耶.

95第94章

或许是由于麦苗的那故事讲得太冗长繁杂,让任鸽打了忍不住的打哈欠,后来她跟别人,比如孟佳荷复述的时候都采取了自己认可的版本。

事情的是这样的,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麦家在柔情似水的江南做着棺材生意,当这生意越做越大的时候,儿子也越生越英俊,在麦苗的爷爷的爷爷的某个不知得翻多少倍的那一代,横空出世了一貌似潘安的家伙。他姓麦名诺。这时候麦家的生意已经遍布全国,连皇帝老儿要修自己的坟地包包都要请麦家人去考察一番到底龙头要坐南朝北还是坐西向东。

一时之间这麦家在风水界有点所向披靡中国好声音的味道。

在一个夏风吹拂着衣袖,让人忍不住想裸睡的日子,星相异动。麦诺在自己屋后的坟地偶遇了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年轻人。他作为风水界官方认证第一把交椅的儿子,来给麦诺留下战帖。告诉他十天之后在城北的小山坡开坛做法,谁将已死的粽子黑毛变成棕红色,谁就是风水界的NO.1。

麦诺爱慕这年轻人如星辰一般的眼睛,明明就有妻儿要顾及安全的他忍不住收了帖子。是的,麦诺其实就是个双性恋,而且内心深处更爱男人一些。

那场恶斗一共进行了七天七夜。在第七天,当麦诺把那黑毛粽子炼成粉红色心型之后,向来观战的各位江湖好儿女朗声道:“各位,我输得心服口服。”然后对着眼前的年轻人郑重一拜:“吴忌,你才是享誉整个江湖的第一术师,请受你的手下败将一拜。”

据说麦诺对着吴忌那一拜,就狠狠的击中了吴忌那颗蒙尘的芳心。

之后就是典型的郎有情郎也有意的环节了,经过九九八十一难,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却得不到吴忌他爹的承认。这个封建的老古董要求吴忌娶妻生子之后才能和麦诺在一起。品行高洁的吴忌怎么都不愿同女子圆房。他爹盛怒之下就把吴忌关在一个藏书阁里。在那是个对什么爱侣都不宽容的年代,两人私奔数次都被残忍的捉住,惨遭一次又一次的捡肥皂和爆菊,却也宁死不屈。最后逼得吴忌他爹起了杀心,一定要把麦诺置于死地。

经过长达三年的策划,吴忌和麦诺的私奔计划终于成功了。他们不仅逃过了众人的耳目,还在私奔之前更做了惊世骇俗的事情,把吴忌的爹活活闷在麦诺亲手做的棺材内。

江湖中术士第一的吴忌和第二的麦诺就这么快马加鞭的逃了,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不过三年时间。

泉城吴家的大家长惨死,最受重视的长子私奔。这在江湖上投下的波澜不是年把年就能平复。吴忌的弟弟在父亲惨死后,誓要杀死相关人等,于是勤学苦练各种武功。在他十八岁那年,也就是吴忌和麦诺私奔三周年只身前往到Z城把麦家人杀得一干二净,连种都没留下一个。三个月后终于在Z城巍峨的东方山脉下寻摸到了吴忌和麦诺的家,吴忌被毒杀,而麦诺则被吴忌他弟弟亲自钉入棺材之中再倒入烧菜油活活烫死。

也就是麦家一百多口人,无一幸免。

被剑桥中国史称为“瑰丽诡异的东方术士中最可怕的惨案没有之一”。

不过麦家不仅有像麦诺这种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人物,也有他弟那种为了当种马排除万难的货。虽然他死了,但是他的精*子还茁壮的活着。在吴忌他弟斩草除根的第二年早春,麦家唯一的一个血脉偷偷的出生了。

十八年后,当这位以嗜血闻名于世的术士夜观星象,发现以为被他砍得一干二净的麦家居然没死透,甚至在天空中出现了——麦家人在五十年之内必出一个杀得吴家片甲不留的铁血魔怪。这术士这才听到别人说起麦诺当日死之前诺下的毒誓:如果有麦氏子孙在这场灾难下幸免于难,必要让吴家人血债血偿!已经把吴家变成方术的一大派的吴家小儿子慌了神,甚至纠结起自家帮派七八十人,准备再次向Z城进发。上次他能一个人杀别家一百多口人,那现在依旧可以。可是他的徒弟却跪在他面前说屠户这种事情太伤功德,定有另外的化解之法。此化解之法不仅能压制麦家不能成为钟鼎之家,还能让吴家列子列孙世世顺遂。

于是被依旧长大娶妻生子的麦家后人一家三口被快递到吴家二儿子面前。他逼迫他们对着吴家祠堂的一众牌位发了毒誓:以后麦家长子长孙,无论男女必须和吴家的子孙结为夫妻、以此类推。如果吴家子孙不喜,面首小妾兼可。倘若麦家子孙抗命不应,唯一化解办法就是送入吴家的藏书阁,在十五年内不许迈出藏书阁一步。

迫于吴家那上上下下的歹人的压力,麦家后人含泪签字画押,于是麦家和吴家奇特的婚约就这么长长久久的流传了下来。

在时间的长河里,吴家也曾经筛选出不少矮子、瘸子、麻子和麦家长子或者长女配对。居然就这么被埋汰,麦氏还能勤勤恳恳的茁长长成Z城第一大家族,做着三教九流才敢做的生意。

所以,麦苗也必须回家和吴用结婚,这上古传下来的原则,麦家人不容许更改。

“荒唐。”任鸽坐起身,狠狠的拍了沙发一下:“哪儿有这么神发展的故事,我才不相信。好吧远的不说也无从考据,可这几十年,先是那动荡的十年现在又是农村城市化,吴家那藏书阁还能保存完好?你们麦家还能苦哈哈的每次都把长子长孙送给吴家埋汰?你这种故事没根没据的,拿来骗小孩儿的。我要让你告诉我真相,别拿个中国古代神话故事来诓我,我才不吃你这套。”任鸽抓着麦苗的手轻轻咬着泄恨,只因为自己左乳上的那牙印在隐隐作痛。

麦苗侧身看了任鸽一眼,叹了一口气:“如果孟佳荷问的麦家人,或者问的是和麦家相关的人,得到的答案铁定就是这个。或许词汇更华丽一些,或许排比句再多一些,基本没有什么出错的地方。这个故事但凡和麦家有一点点关系的人都知道。我们小时候过年,大人们就洗脑般的讲,讲得兴起还玩类似于三国杀的游戏。为了麦诺是不是0,吴忌是不是1吵上三天三夜。”她见着任鸽的脸上写着:你就再骗我嘛,再骗我也不信的神色。第一次笑得很开心:“你这个表情还真像我父亲听到他们讲着故事的样子,每次亲戚聚会,他们一说这故事的开头我父亲就冷笑,说谁信谁SB。他也是这么做的,所以娶了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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