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着不是买卖 上 作者:金大【完结】(12)

2019-01-20  作者|标签:金大

钱多终于打听到了张宁在哪,就一路跑来,在县玻璃厂临时找了个活,给人搬玻璃,一天五块钱,开始的几天不小心还把手给割破了,后来有了经验,再加钱多是个勤快能说的小子,还挺招人待见,县玻璃厂的老板就找了个库房让他在里面凑合着睡。

钱多就这么边给人打杂,边找机会,最后钱多忍不住给张宁写了封信。

张宁周六正躺在上铺上背单词呢,生活委员拿了叠信进来,张宁没当回事的继续背单词,没想到生活委员站在他旁边,手一扬,递给他一个信封:“你的信。”

张宁奇怪的接过去,信皮上的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张宁脸色就是一变,恨不得当下就把信给撕个粉碎,可又怕动作太大,让人发现异常,只好暂时把信塞到枕头下,理也不理。

宿舍里的人都习惯了张宁的阴阳怪气,一点好奇都没有。

张宁以前脾气就很爱得罪人,现在又加了个更字,成了个及其不合群的人,虽然学习成绩一流,就是性格怎么都让人接受不了。

张宁等宿舍人少了,才从枕头底下抽出那封信,此时却没有了刚才的冲动,张宁忍耐着撕开信封。

钱多那一笔被狗趴过的字,越发难看了。

钱多在信里写着,他想念着张宁,他就在附近的玻璃厂里给人打小工,他想来找张宁,但又怕会给张宁添麻烦,犹豫来犹豫去都快一页了,看的张宁再次想把信揉烂的时候,钱多才写出自己的目的,他写着他想见张宁一面,地点是这个县城很偏僻的一个废弃厂房......

张宁犹豫了下,钱多定的时间在明天,恰好是没课的星期日,他的计划本来是做一套模拟卷子,张宁就多挤出两个小时,先把卷子给做了,第二天一早起来,张宁也没跟同宿舍说,就坐学校门口的公交车,到了终点站还有段距离,他打听着,又走了一段路才到。

地方很偏僻,老远就看见孤零零的地头上有那么几间破房,七扭八歪的摇摇欲坠。

钱多早早就到了,看上去瘦了也黑了,坐在一间还算好点的空房前,眼一眨不眨的看到张宁走进来,钱多高兴的笑了出来。

夏末的阳光还是那么刺眼。

钱多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半天都不敢主动走到张宁面前。

张宁只好抬腿走过去,站在那冷冷的看着钱多。

钱多低下了头,他紧张哀怨的小声解释着:“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们宿舍的人会回来......后来我又生病了......我都不知道......”

张宁上去一脚就踹在钱多肚子上,钱多疼的弯下腰去,整个人都倒退一步的走在地上。

张宁冲上去举起手来,一下一下的拍打着钱多的脑袋身体。

钱多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也不用手去挡。

张宁不是无情的刽子手,他打了几下就打不下去了,张宁跟着无力的坐在地上,大声的哭了出来,这么长久的委屈,好像此时才找到宣泄的途径。

钱多控制不住的扑上去抱住了张宁,张宁用力的推开他,钱多就再一次的冲过去拥抱着张宁。

一次又一次的被无情的推开,钱多每次都鼓起更大的勇气拥抱着张宁,他环抱着张宁,他用嘴安慰般的碰触着张宁的头发耳朵。

没有任何情色的拥抱着。

俩人都出了汗,张宁不再挣扎了,他抬起头来。

不知道是谁靠近的谁,那是一个悠长的吻,最初的试探到全然的放纵。

钱多被压倒的时候,他感觉到张宁的手在解他的腰带。

钱多紧张的按住张宁的手,探询的眼神看着张宁。

张宁渴望的看着他,钱多失去了力量,裤子被张宁用力的扯下。

张宁的手伸了进去,钱多瑟缩了下,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听到张宁在说什么,他有瞬间的失神,好像灵魂游离在体外,他整个身体都直接接触在地上,汗水打湿了他的身体,已经全然光裸的身体,粘糊糊的。

张宁把钱多的身体反转着,让钱多背对着自己,用手抬起钱多的屁股。

钱多感到羞耻,他用力的扭着头,可还是看不到张宁的表情,他很紧张,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因为对方是张宁,他才用力的控制着自己没有逃跑。

张宁的手摸索着入口,钱多不敢移动,他半跪着撅起屁股。

钱多感到异常的羞耻,他忍不住的问张宁:“你喜欢我嘛?”

张宁冷冷的回道:“我讨厌你。”

随着话音落地,张宁狠狠的进入钱多的体内。

钱多痛的哎哟了一声,他大声的叫了出来,啊啊的好像被屠杀一般。

张宁没有丝毫怜悯的律动起来,拍打着钱多的屁股,命令着:“放松放松!”

钱多疼的连喘息都困难,他哀求着:“你出去吧......”

张宁没有理睬他,继续享用着钱多的紧密。

钱多终于熬到了张宁发泻出来。

钱多努力的安慰着自己,张宁对他一定是不一样的。

钱多尝试着问张宁:“你如果不喜欢我,怎么会跟我干这个,我今天都没洗澡,你刚才还亲我背了,我感觉的出来。”

张宁丝毫不在乎的说:“他们不都说咱俩做了嘛?我不能让自己被白冤枉,我就真做了,反正你也生不了孩子!再说你是自愿要这么贱的。”

刚才还因为情事燥热的身体,现在骤然冷了下来,才蒸发出来的热气都糊在身上粘粘的。

钱多神色变的模糊起来,依然坚持着:“你喜欢我,你只是不想承认。”

张宁冷哼了声,用力推开怀里的钱多。

第 12 章

钱多是属狗皮膏药的,张宁痛快过后,就知道麻烦来了。

俩人没见面前,钱多犹犹豫豫的装小媳妇,现在面也见了,事也办了,钱多就给点阳光就灿烂了。

一天一封信的给张宁写,字是歪七扭八的难看,在信里一遍又一遍的写着多么多么的稀罕张宁,多么多么的想念张宁,多么多么想要见见张宁,能不能一周至少见三次,别总是周日就见一天的那种,钱多显然忘记张宁是多么刻苦的好学生了,张宁不耐烦的把信揉巴了揉巴塞一个破盒子里,压根不往心里去。

那天张宁在教室里学习,学习委员又拿了个信封给他,嘴里嘀咕着:“我说张宁,这是谁给你寄的信啊,怎么连个邮票都没贴,是直接塞咱们班信箱里的吧?我说搞这么麻烦干吗,直接给你不就行了,还得我天天跑?”

张宁没吭声,心虚的接过信,也没拆开就收了起来。

再跟钱多见面张宁脸色就很不好看,压着钱多的时候一点怜惜都没有。

钱多就有点计较的说:“你压疼我了。”

张宁边扯着钱多裤子边说:“叫唤什么?我不让你没事别总给我写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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