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妖GL 作者:南命羽/顾让/柳自寒【完结】(37)

2019-03-29  作者|标签:南命羽 顾让 柳自寒 遇妖 作者 南命 柳自 书名 文案

  素琴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她望着仙子久久不语,直到凝幻再度将视线移到别处,她终于开口,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仙子,素琴只是一介凡人,很多事都不甚懂得。我心中有太多疑问,无论如何都想知道答案。仙子,素琴想知道我昏迷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胭脂,她去了哪里?我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仙子,素琴只求仙子告知前因后果,素琴实在不想做个被蒙在鼓里的糊涂人。’

  终究还是问出来了吗?不管如何避免着,终归是问出来了。

  凝幻望着她,紧闭的双唇说明着她此刻的犹豫。她当真不确定是否该告诉素琴实情,只是素琴的眼神太过坚定太过倔强,每每瞧在眼里,便被深深的映在心里。‘素琴...’不管什么时候,喜欢都是一种想要诉说的冲动,然而凝幻是仙,仙子是不可以动情的。她轻唤着素琴的名字,却在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欲言又止的无奈,更看到了...素琴眼底所深藏着的,另一个女子,是胭脂。

  仙子,不可以动情,凝闭上眼睛在心中告诫自己。再睁开眼睛,她的理智已经将冲动完全压了下去,即使它还会在心底蠢蠢欲动,凝幻都不能让它有出现的机会。站在心仪之人面前,每一秒,都要克制和隐藏。不为别的,只因凝幻是仙,仙和妖...永远都有着宿命的不同。

  ‘仙子,素琴求你...告诉我胭脂究竟去了哪里。’素琴坚持着刚才的问题。

  该不该回答,又该不该让她知道?凝幻在心底做着挣扎,她费劲心思让素琴能在自己的身边呆上一段时间,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自私。她怕自己即将返回天庭,再不能看见素琴,也妄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万劫不复的机会。倘若,素琴的心中有自己的位置,那她便不必再压制心底那份想要诉说的情感冲动,她会说,会把那感觉说出来。

  然而老天没给她机会,或许...老天从未给过她眷顾。素琴的心里没有她,素琴说过,‘对仙子,从来都是满满的崇敬和敬畏’,这样的感情,永远都不会成为喜欢。‘好,我告诉你。’几番思考,凝幻终究如下定决心那般,从袖中取来一面小小的镜子。她把镜子交予素琴,示意她用它照照自己的脸。

  奇异的朱砂纹路如刺青般布满素琴的一侧脸颊,顺着耳根蔓延至脖颈。至于被衣裙遮挡的脖颈以下,素琴稍稍扯了扯衣襟,发现那纹路已然在胸口聚集,更有继续向下的趋势。怎么,会这样?!素琴的眼睛瞪大后深深眯起,她的手开始颤抖,一时无力将铜镜甩落在地。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无奈却越来越急促。‘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的脸...’素琴的眼睛微红,她的身体开始发颤,似是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脸会变成这样。

  ‘素琴,你还记得我问过你,可有答应过谁的要求吗?’素琴的反应让凝幻甚不忍心,她抿唇走前一步,和素琴不过咫尺之遥。‘你说过,你遇到过一个老妇,她有大神通,帮你找到了紫笛的所在。但她要你予她二十,你答应了。’

  ‘那又如何?我的脸,为何会这样?!’素琴不免提高了音量,什么二十,那难道不是老妪的随心而语吗?根本就不会作数的不是吗?!

  ‘二十,乃是二十世。她不是仙不是妖更不是佛,她是不属六道的苦渡老尼,她的话向来让人听不完全。也因此,几乎所有人都轻易许诺于她,因为没有人会想到,二十实乃二十世。你脸上的朱砂纹路,是饮血咒,此咒不除,你便要随苦渡老尼下到奈何桥下,非二十世不得离开。’凝幻的话并非危言耸听,她知道素琴此刻很激动,她何尝不急于除掉素琴身上的饮血咒?只是,比起那只妖精,她终究多了层顾忌和无奈。

  素琴听后不禁呆愣,她清楚仙子不会说谎骗她。二十世?这是多久,她无从知晓。她只知道那老妪太过阴险狡猾,居然用这样的方式让人不以为然的予她诺言。不,也许更多的是自己不谙世事,未能想的透彻全面...

  ‘我...还有多久时间?’素琴抬手抚摸脖颈上的纹路,惧怕的泪不由得挤出眼眶。没有人不怕,死亡,从来都是恐惧的源头。

  ‘快了,朱砂纹路若蔓延到你的脚心,谁都救不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番外番外番

  从前有一小蛇儿,出生时便是与众不同的皮色。百年修行,小蛇儿倒能化身为羊角小辫儿的女童,蹦跳着到城里逛玩儿。城内有一处王母仙庙,是百姓们供奉西王母的神庙。小蛇儿闲来无事,便化成女童到神庙里跪拜王母神像。

  神像前摆有贡果和百姓们新放置的烧鸡,拜过王母神仙,小蛇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烧鸡上面。百年修行,她并未尝过人间的熟食,这回瞧见,不免被其色香所诱,伸出小手儿欲够着台上的烧鸡。

  嬉笑声自神像后边儿传来,惊的小蛇儿立刻将手缩回。全身赤红色的小狐踮着脚优雅的从神像后面走出来,它的眼睛深深眯起,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嘲讽。小狐肆无忌惮的发出笑声,更从地上跳到神像怀里,居高临下的望着为小蛇儿所化的女童。‘哟,我当是哪个虔诚的小孩儿呢,竟深夜来此跪拜娘娘。没曾想,却是只来偷鸡的小蛇儿?’

  小狐的声音略显成熟,以狐狸本身的形体开口,倒是让小蛇儿多有不适应。小狐能瞧出它是修行不深的蛇妖,小蛇儿同样也清楚小狐是妖非仙。只是它倒是疑惑的,小狐身上那隐隐可现的仙气,究竟是何原因呢?

  ‘我才不是来偷鸡的,我只是,只是有点儿饿罢了!’被说中想法,小蛇儿的脸不免有些臊红。她把视线移到别处,却始终不愿承认自个儿的一时贪念。

  ‘怎么?被我说中还不承认呢!’小狐伸出爪子假装去够那盘烧鸡,一双眼睛充满调笑:‘偷鸡的小蛇儿,这烧鸡可不是给你吃的呢!所以呀,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不过,瞧这金黄的颜色,当真诱人呢!’

  ‘你要作何!’瞧见小狐前伸的爪子,小蛇儿未免心中不平。不让我吃,你却要动手吃鸡?!不行!这般想着,小蛇儿立刻现出原型,蛇皮上奇异的纹路让小狐来了兴致,眼睛眯的更深,只为看清那些美丽的纹路。

  ‘哎呀!’大抵是看的太出神,小狐的尾巴竟被小蛇儿狠狠的咬了一口。待它疼的缩回尾巴,小蛇儿已经卷着烧鸡飞快的离开了神庙。‘嘿!’望着小蛇儿消失的方向,小狐舔弄着自己的尾巴笑意不减:那么好看的纹路,不知道摸起来是个什么感觉。小蛇儿竟敢咬它,这个‘仇’,它可是记下了呢!虽然蛇妖众多,但有着这般纹路的小蛇,怕是...不难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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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如在房间内越坐越觉得大不对劲儿,待到胡轻容一人从房间外进来,那种不对劲儿更是达到了极致。直觉告诉她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但当她想要起身,身体却软塌塌的不听使唤。她倒了下去,倒在胡轻容充满芬芳的怀里,带着意识,清醒的意识跌进她的怀里。

  ‘咯咯,怎的呢?头一次见玉如你主动投怀送抱,我当真是...受宠若惊呢!’胡轻容笑的jiān猾,她的手顺着玉如的身体下滑,最后覆在她的一只手上,偏头吻着她的头发,道:‘聪明反被聪明误,玉如现在这般模样,当真让我喜欢的紧。’

  胡轻容!放开我!欲要脱口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这下,玉如完全肯定方才那杯茶里被做了文章。胡轻容!玉如狠狠的瞪着她,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放开我!胡轻容,你这卑鄙的狐狸精!

  ‘咯咯...我卑鄙么?’胡轻容轻笑,并不介意玉如在心里将她骂成何样又诅咒成哪般模样。她扶着玉如来到床边,温柔而小心翼翼的让她躺下,用手指划弄着她的脸颊,道:‘最爱玉如你这张俏脸,虽不及我,却别有韵味。你猜,接下来我要做点儿什么呢?哎呀,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嘛,人家...好害怕呢!’

  假惺惺!说不出话,身子更是软绵绵的动弹不得,此时的玉如更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她没觉得意识有所模糊,相反的,无法动弹的身体比原来更加敏感。单单被胡轻容的手指轻轻勾画着脖颈,便有异样的感觉悄悄传递而来。若是在平时,又怎么可能这样?!

  胡轻容无视了玉如的眼神,她用手遮住了玉如的眼睛,低头缓慢的含住她的唇瓣。胡轻容不急,反正有大把的时间供她挥霍,药效够久,足够她将玉如细细品尝。同是女人,同是妖精,蛇妖的唇淡薄冰冷,狐狸精的则饱满炙热。两种极致相触,若非两两抵消,便是纠缠不清。

  胡轻容不确定她的舌窜入玉如的领地后会否遭到抵触,亦或被对方狠狠的咬住舌尖。所以,她试探着用舌尖勾画着玉如的唇瓣边缘,捏着她双颊的同时,舌尖以极快的速度划过玉如的口腔,在触及她的舌尖之时迅速回返,如此反复,终是勾得玉如的小舌儿蠢蠢欲动,被动的接受着‘邀舞’,又哪里记得,可以狠狠的咬住她的舌头用以报复呢?!

  覆在眼睛上的手早在彼此亲吻的时候移开,当玉如有所察觉的睁开眼睛,胡轻容眼含笑意的凝视着她,似调笑,却是温柔的调笑:‘原来,玉如也是喜欢被这般对待的呢!’

  哪里,哪里有喜欢了!玉如使劲儿白了一眼胡轻容,脸颊的余红却将她别扭的羞意出卖,尽收胡轻容的眼中。

  ‘玉如,既然你喜欢...那便做些更加快活的事儿如何?’胡轻容笑,却是伸手再度捂住玉如的眼睛,让她重新跌进黑暗之中。

☆、番外番外番外完

    眼睛被胡轻容轻柔的遮住,玉如只能凭借除视觉以外的感觉去感应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柔软而温润的唇瓣轻轻的贴附在脸颊,玉如几乎肯定胡轻容此刻定然是带着得逞的笑意。她不能说话,尽管嘴巴开开合合,却半字言语都不得发音;她不能动弹,身体的酥软无力让她连最起码的隐遁之术都使不上来。她甚至想用心语大骂胡轻容的‘无耻’,却只字不能传入对方的耳中。

  身体敏感的感觉到胡轻容的指尖缓慢的挑开自己的衣襟的同时,她调笑的言语也随之传入玉如的耳中:‘玉如大抵是不清楚胭脂的事儿吧?这些时日她去了哪里又同谁在一起,想必你都不甚了解。今日我心情好,又恰逢我俩儿难得这般融洽的相处,我便与你八卦一番。咯咯...你那温婉的胭脂妹子呀,早和那凡人女子定了终身呢!哎呀,你可不知,每每瞧着她俩儿情意浓浓的眼神,我这心里头呀,当真是羡慕的很呢!’

  呸!谁与你融洽的相处!若非你暗使阴招儿,我会这般?!狐狸精,你等着!待我法力恢复,定要将你...将你的道行毁了!终究不忍发出将胡轻容碎尸万段的毒誓,玉如的心暗地里越来的紧张起来,并非方才发狠所说的誓言,实在是因为胡轻容已将她的衣襟完全敞开。这会儿,竟用她湿漉漉的小舌儿勾画着玉如较为敏感的锁骨,来来回回,不禁让玉如来了感觉。

  是怎样的感觉呢?仿佛一滴从天而降的露水,晕开了平静的池水,使得其泛起阵阵涟漪。玉如的身体原本就是敏感的,加之饮了参有药粉的温水,又恰逢眼睛被胡轻容遮住,身体的敏感便达到了极致。只消胡轻容一个简单的挑逗,便可如海浪拍击岩石,足以带来千重快感。

  胡轻容的指腹轻按着玉如的胸房边缘,一点一点,绕着圈儿点点按按。‘玉如当真不知,我盼着今日盼了多久。’胡轻容单手抚摸着玉如的肩膀,让她的衣裳逐渐退下露出香肩一角。‘不管看多少次,都不如吻一次来的真切呢!’话音刚落,胡轻容便以俯身亲上玉如的肩尖儿,她说过不急,便当真是不急的。每个亲吻每个抚摸都偏离了玉如的敏感点,却又恰恰贴近其中,带来并不激烈却又让人心痒的折磨感。

  ‘咯咯...早先便想摸一摸玉如的身体,这会儿当真得偿所愿。’胡轻容的言语不加遮掩,她掀起玉如的裙摆伸手探进对方的腰侧,沿着那里缓缓向下,直到玉如的大腿根部。

  太敏感,太敏感。

  玉如只觉腹间有暖流划过,待她回神,隐秘之处已有温润溢出。这种感觉代表了什么玉如并非不知,相反的,正因为清楚,她脸上的羞意才更加深浓,不仅双颊红晕翩然,呼吸更透着不规律的无声的喘息。

  该死的狐狸精!为什么,总要抓着她不放!从她最初在此做生意开始,狐狸精便如冤家对头一般将温香楼开在了醉仙楼的对面。外人都说狐狸精和她情如姐妹,就连她的三个姐妹也是这般以为。可事实如何,也只有她自个儿清楚。讨厌的狐狸精,总是带着嬉笑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抢了她楼里的乐女不说,还总是在楼里招揽客人。没人知道,这些年来狐狸精都是如何招惹她又粘着她不放的。究其原因,玉如当真是不清不楚的。仿佛这狐狸精是凭空出现在此,又凭着第一感觉决心招惹自个儿,且深有毅力,直到这会儿...竟成了如此情景。当真,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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