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妖GL 作者:南命羽/顾让/柳自寒【完结】(23)

2019-03-29  作者|标签:南命羽 顾让 柳自寒 遇妖 作者 南命 柳自 书名 文案

  ‘既是如此,我看紫笛短时间还不可大鱼大肉。那不如,我就代紫笛请你和玉如姐姐们吃顿饭可好?不知玉如姐姐们今日可在醉仙楼内,若是在,我现在就去客栈找师兄,晚上一块儿吃个饭也好。’况且,她这几日守在紫笛身边,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借着今天,也可稍微吃些好的果腹。

  ‘今晚吗?也好,我这就去和玉如姐姐说上一声。有些事儿,当真是越早越好呢!’胭脂说的略有深意,尤其是后面那句‘越早越好’着实让紫笛和素琴不明所以。只是当素琴欲要问清楚什么事儿的时候,胭脂已经走出房间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紫笛,你好生歇息吧。放心,不会再有妖怪过来了。我去找师兄一起寻个酒楼把今晚的菜点齐,待会儿就回来陪你。’倒不是素琴不愿南剑过来探望紫笛,实在是女子闺房,男子不可随便入内。

  ‘那,师姐早些回来。’紫笛握住素琴的手,撒娇似的轻轻摇晃。好久,才不舍的松开她的手,犹豫道:‘师姐,有些话紫笛不知当讲不当讲。’

  ‘直说就好,不必顾忌什么。’

  ‘既然如此,那紫笛就说了。师姐,你有没有觉着胭脂姐姐瞧你的眼神有些不对?紫笛虽不曾经历过男女情事,却也知世间还有一种相惜之情,男子和男子,女子和....女子。若紫笛猜的没错,胭脂姐姐大抵是对师姐你...’紫笛的话尚未说完,素琴稍显慌乱的打断了她的话,道:‘紫笛,莫要乱说。胭脂她并非对我有情,你看错了。乖,好生在此歇息,我去和师兄寻一家酒楼。’

  ‘师姐...’紫笛觉得素琴刚才的表情有些怪异,却又因着她的否定无法再多说什么。终归,紫笛不是过来人,就算看出些许端倪,也并非肯定。这会儿听素琴这么一说,她自然不能笃定心中的猜想,只得听话的躺好,虚弱而乖巧的说道:‘紫笛听师姐的便是。师姐,你可得早去早回。’

  已经不知第几次进出南剑所在的客栈,店里的掌家儿对她已然熟悉。敲响南剑的房门,素琴将今日请客之事简单的说明一下,同他一块儿在就近的酒楼订好晚间的酒菜,既不铺张浪费,又不显得寒酸。

  说起来,素琴对请客选菜之事实在不算擅长。所以叫上南剑一块儿,就是让他做主订好相应的酒菜。南剑在广琴门时经常代替父亲宴请远道而来的客人,对招待之事甚是熟悉。什么样的桌席配什么样的菜,这些事情南剑再了解不过。虽说前几日发生过不快之事,但素琴终归是他所钟意的师妹,最起码的肚量总该有的。何况依着素琴在路上闲谈的意思,她该是会同他们一块儿离开滕州的,如此,便有机会让她随自己一同回去。

  夜幕初临,酒楼内的生意红火异常。素琴特意在酒楼内选了一间较为安静的包间,也好让她们可以安静的享用酒菜。‘来,素琴来滕州多时,承蒙几位姐姐照顾,我在此敬几位姐姐一杯。’包厢之内,素琴举杯朝几位熟悉又不熟悉的姐姐们敬酒示意。今日来宴的除胭脂就只有玉如和胡轻容二人,至于俏香和莲粉,起初是俏香神出鬼没多日不见踪影,如今亦有莲粉,消失无踪。

  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美人儿相聚一齐,尤其桌席之上仅南剑一位男子,自然尽赏各色美人,不尽怡然。当然,这尽是南剑的自我感觉,尽管四位美人齐聚,当中的气氛却是微妙。原本胡轻容并不在邀请之列,此次前来,纯属不请自来。而她来了之后,最别扭的当属玉如,虽然谈笑依旧,却时不时的和胡轻容保持距离,视她为洪水猛兽避之不及。至于胭脂,她倒是破天荒的不予多言,每每素琴敬酒,都悉数喝下,甚至一个人独贪美酒一壶,自斟自饮。

  玉如对胡轻容爱搭不理,她只得将视线转移到胭脂和素琴身上。瞧见胭脂喝酒贪杯,好似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一般,微微眯起眼睛瞧着她的一举一动,笑道:‘妹妹今日好生奇怪呢!怎的这般好酒了呢?’

  ‘嗯哼,这酒的味道极好,自然得多多饮上几杯。方才素琴敬酒,那现在,就让我敬素琴三杯可好?素琴,这酒...我敬的酒,你可赏脸?’说话间,胭脂不知从哪里取来三只酒杯,并在里面斟满清酒。她做了个请的手势,一个人举起自己的就被,媚眼如丝的望着素琴,首先喝下杯中的美酒:‘我已经先干为敬,不知素琴你...’

  ‘我喝。’话未说完,素琴已经干脆的连喝三杯清酒。她不知今夜的胭脂到底有何不妥,只是觉得此刻的她比平日多了七分妩媚三分醉意。尤其她举杯邀饮时的眼神,着实让人心驰神荡。三杯酒下肚,素琴已然觉得身子有些轻飘。她并非千杯不倒,几杯酒已经是她的极限,若是再喝,怕是要醉倒在桌。

  ‘来,我们吃菜吧。师妹得几位姑娘照顾,身为师兄,理当替她敬酒一杯。’察觉出酒桌上的气氛有些不妥,身为素琴的师兄,南剑自当主动敬酒缓和气氛。可惜他跟几个美人儿并不熟悉,亦不知这当中的情况。这会儿他起身敬酒,几个人都只是象征性的举起酒杯,轻啄一口便将酒杯放下,那般的不领情,实在让他尴尬。

  酒过三巡,胭脂似是已有醉意。她晃动着身子抱坐到素琴的腿上,醉眼朦胧的望着她,笑道:‘素琴,我醉了呢!送我回房可好?夜路难行,若我只身回去,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呢?’

  ‘玉如姐姐和轻容姐姐她们可以...’突然遭遇胭脂的靠近,又被她紧紧的搂住脖颈,素琴的无措难以言喻。她稍微后仰和胭脂保持距离,然而不论如何拉开距离,都逃不开她炙热的呼吸,带着醉人的酒意,迷乱了素琴的心智。

  ‘咯咯,还是请素琴妹妹麻烦一趟呢!我和玉如这就得离开,素琴妹妹一直都暂居醉仙楼,你二人既是同路,就劳烦素琴妹妹照顾一下胭脂了呢!’玉如正要开口,胡轻容快她一步把话头抢来。她自然读懂了胭脂眸子里的意思,同是天涯沦落人,胭脂不易,她又何尝容易?

  ‘好吧,我送她回去。’素琴瞅了眼桌上只动了少许的酒菜,又见胭脂似是醉的太厉害,只得让酒席散了,扶着她走到包间门口,道:‘师兄,胭脂她醉成这样,我就先送她回去了。待紫笛行动自如,我便带她去客栈寻你。’

  ‘师妹,不如我送你们回去吧。’

  ‘不必了,我可以。’虽然不确定妖精也会喝醉,但胭脂这般模样,素琴实在不好让她继续呆在这里。她冲玉如等人打了个招呼,半抱着胭脂一步一摇的走回醉仙楼。原以为将胭脂送进房间躺下便可,谁知她正要将胭脂扶躺在床,胭脂突然搂着她的脖颈将她拉趴在床。她的眼神似醉非醉,其中的情意却难以抹去。翻身爬到素琴的身上,胭脂以单指挑起素琴的下巴,媚声以对:‘素琴,你可有瞧见今夜的月色?好美呢!’

  ‘你醉了,快下来!’

  ‘哪里醉呢?就算是醉,也该是因情而醉,因你而醉。素琴,今夜花好月圆,你我便趁着如此人间美景,行一时极乐可好?你不是,应了你师兄的亲事吗?你不是,不懂情的吗?嗯呵,那不如,让我教教你,何为....情事。’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给花花哟记得给花花哟。

  艾玛,我的大唐门有情缘了,各种嗨皮。

☆、醉情醉爱只为卿

    何为情事?人为情生,妖为情醉。

  素琴不懂胭脂今夜的举动是为何故,她双手苦撑在床,抬头望着胭脂迷醉的双眸,是醉是媚,是妖是柔。‘胭脂,你当真醉了。’醉得连那双熟悉的眉眼,都尽是桃艳的温情。

  醉酒如梦,醉情如痴。

  胭脂的指尖如跃舞般轻盈跳动,不时的弹动着素琴的脸颊。单唇勾笑,胭脂挺腰环住素琴的腰肢,压着她完全倒在软床中央。‘我是师父,你是徒弟。素琴小徒,今日让为师教你...何为情,何为做情。’胭脂眼含春意,笑声媚然入心,少了柔情多了妖冶,更有使素琴无措的丝丝情意。

  ‘胭...’

  ‘是师父。’媚笑声不断,胭脂着纤纤玉手捧起素琴的俏脸,掌心轻抬,指尖着力抚摸她的双颊。在她欲要闪躲之时,如齿咬樱桃那般,含住素琴饱满的下唇。酒香四溢,胭脂的呼吸如一股尽含甜味的清酒在素琴的唇上化开。玉指轻挑,胭脂的每个举动恰似一条游移的软蛇,如此说来倒不算比喻,她本是蛇妖,腰肢曼摆,纯属自然。

  衣襟微敞,胭脂的双手缓缓扒开素琴的裙衫,生怕动作太急惊起素琴的慌乱。粉白亵衣遮住了内里的春光,胭脂探舌勾画素琴的腮骨,指尖点点弹弹,沿着亵衣的边缘步步为营,轻覆住尚未得见的旖旎。‘素琴可是喜欢如此?若是喜欢,便要记着这当中的过程,好生体验才是。一吻唇,吻入心;二吻唇,情透心;三吻唇,痴入骨;四吻唇,难相离;五吻唇,此生仅此一心人。’情言传心,胭脂语带调笑着掀离遮住春光的粉白亵衣,抬眸望着素琴粉桃的双颊,在其心口缓缓印下一吻。

  许是饮过酒的缘故,素琴的身体比之平日更为敏感,其意识却不甚模糊,反应不来。想逃,想躲,终究脱不掉胭脂的禁锢。一吻在心,素琴的双眸已然迷离醉然。她尝试挣扎,亦或推开胭脂结束这等荒谬之事。然而接连的吻让她无力脱逃,也只是局促的喘息在微妙的氛围里,欲言又止,不得脱口。

  ‘素琴,可要好生记着今夜,莫要忘了。’胭脂的双手游移不断,似是爱极了素琴的肌肤,每每俯身,都会留下一两个印迹,以作记号。喘息低起,素琴着双手紧揪着胭脂的双肩的衣料,使其褶皱不堪。她尽量压抑着身体带来的种种微妙,更不敢轻启朱唇,让那臊人的声音传入胭脂的耳中。只是,纵是听不见那等天籁,胭脂又何尝不知素琴的隐忍?亦或,着了迷,入了道,生了感觉。

  唇,缠绵于胸。胭脂对那一点桃红爱不释口,往返之间尽数献吻期间,如此若轻若重,更予以素琴隐忍的苦楚,不可以声示感,更不能给自己放纵的机会。‘素琴,这般隐忍,却是为何?’迟然拉脱素琴的裙衫和亵衣,胭脂已然半跪于素琴的腿间,轻轻缓缓的扯着她的底裤,让其顺着她的双腿渐渐褪落。

  ‘胭脂,你这是...要作何?!’惊于胭脂此刻的举动,素琴如从梦中惊醒般试图夹紧双腿。只是,连逃脱都不能的情况,试图拒绝,又岂能如愿?

  ‘教你,尝鲜。’简单的回答素琴的问题,胭脂当真如她所说那般,埋首于素琴的腿间。是品尝,亦是取悦,更是讨好。

  一声羞人的娇喘脱口,素琴慌乱无措的紧咬虎口以防止再发出这等不耻的调调。她想走,想逃,怎奈身体已然无力,更有飘飘欲仙的感觉腾升而起,尽管臊人,更让人兴奋欢喜。尤其之后如颤如癫的涌动,更让素琴鼻尖沁有密密麻麻的香汗,似累,又似不够。

  指尖轻饶羞臊之地,只这般简单的动作,却让素琴有所醒悟接下来的事情。‘不!不可...胭脂,莫要让我怪你,怨你...’贞洁并非儿戏,纵是略有醉意,纵是她对胭脂有着不明不白的情愫,她都不可轻易将全部交予胭脂。不可,万分不可。

  ‘嗯?素琴不愿吗?’闻言,胭脂并未我行我素,她重新压于素琴身上,指尖轻划她的眉梢,似是在等素琴的回答,又似早有想法,只待实施。

  ‘不愿,不可!够了胭脂,你醉了...我,我们便当没发生过此事。从我身上下来,让我走。’

  ‘徒弟学成出师,就要置师父于不顾吗?’贝齿轻咬素琴的下巴,胭脂起身跨坐于她的腰间,在她半是迷离的眼神中褪去自己的衣裳,与其坦诚以对:‘都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也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不知小徒你,可否让师父瞧瞧你学的如何?方才听小徒那般醉人的天籁,为师也想要了呢!不如,素琴就来服侍我一番可好?徒弟服侍师父,天经...地义呢!’说着,只一个简单的翻身,二人的位置便有所调换,素琴在上,居高临下的...与胭脂的媚人眉眼对视。

  没有回应胭脂的话,素琴的双颊早已浮红满满。她本就不知为何过渡到这个份儿上,如今胭脂的言语这般直白,着实让她无措顿生,想走不能走,想留留不得。想留,当素琴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她觉得她当真是喝醉了。否则,又怎会仅瞧着胭脂如此曼妙的躯体,就心生欲念,想要尽情拥有。

  ‘怎么呢?教了素琴这么多,岂非不会?好热呢,徒儿可否为师父一解....烦忧?’胭脂再次勾住素琴的脖颈,双腿亦夹拢她的小退,以免素琴悔身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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