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女魔头 作者:允(下)【完结】(10)

2019-03-28  作者|标签: 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古穿今 穿越时空

  欧景年:……

  独孤桀骜自顾自地选了另外一部,原样拖到重点剧情,看了不到30秒就点了叉叉,接着她又选了一部,这部看的时间长了一点,然而也没有长到足以让欧景年满足,于是这一部也难逃被叉的命运,而独孤桀骜又挑挑拣拣地打开了下一部——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压着欧景年的手完成的,而且因为身在欧景年怀中的缘故,所有的动作,都难以避免地摩擦到了欧景年。

  “这部、这部、这部都不行。”独孤桀骜又关掉了一批电影,顺便回头跟欧景年抱怨。她们贴得很近,近到独孤桀骜一转头就贴到了欧景年的脸。

  欧景年的脸很白很嫩,嫩到独孤桀骜犹豫不到半秒,就张开口,咬了上去。

  要死,她想,难道她其实是个隐藏的吃人狂吗?一会想喝(人)奶,一会想咬(人)脸,可是以前她并没有这么诡异的癖好。

  都是欧景年的错。独孤桀骜愤愤不平地想,顺便地就又咬了欧景年一口。

  备受煎熬的欧景年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小女朋友的信号,抱着独孤桀骜就往后倒,只靠一只手就顺畅地扒掉了独孤桀骜的睡衣,还把她的睡裤扒到了一半。

  吃人狂独孤桀骜狂性大发,两腿抖抖索索地踢了几下,一条腿摆脱了裤管的束缚,接着另一条也获得了自由。这过程中独孤桀骜趴在欧景年身上一顿乱咬,咬得欧景年哭笑不得,强行起身,把独孤桀骜挤翻在床上,跪在独孤桀骜旁边,准备以身作则,好好地开导小朋友什么叫做“情趣”,谁知独孤桀骜灵敏地仰起身子,从她身侧一钻就出去,反过来像只哈士奇似的趴在欧景年身上,身体如勺子一样拱住欧景年,手伸进了欧景年的裙摆。

  欧景年又惊又喜,以为独孤桀骜这么快就学会要主动了,结果下面一阵轻微钝痛,却是独孤桀骜拔出了她的棉条,得意洋洋地宣告:“你以为就你会耍流氓?我也会!”

  欧景年差点体力不支趴倒在床上:“独孤,你真的知道什么叫耍流氓吗?”

  独孤桀骜:“当然!”她赤着脚跳下床,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根棉条,又跳回去,扒了欧景年,笨手笨脚地研究了5、6次,才把一根新棉条塞回欧景年身体里去,然后把褪下来的塑料导管拿在手里炫耀:“如何?”

  欧景年痛苦地哼了一声,把自己向前一丢,趴到枕头上,抱着枕头打了个滚。

  独孤桀骜:“喂,不许学我!”

  欧景年:……

  ☆、第114章

  这一晚独孤桀骜连在梦里都梦见了许许多多喝之不竭的牛奶,所有牛奶都是百分百欧景年出产,品质保证,滴滴香浓。独孤桀骜的睡眠也如同这些美妙的梦境一样,香浓甜美,如梦如幻。

  与独孤桀骜相反,欧景年这一晚睡得极差。经期末期,*似乎格外强烈,而她的小女朋友又是如此不解风情,把欧景年憋得不要不要的,又不好意思在独孤桀骜在场时做那自我安慰的事情,只好等她那位精力旺盛的女朋友酣睡以后,抱着女朋友的身体蹭到了下半夜,好不容易纾解了一点,独孤桀骜却又打起了呼噜。

  生□□静的欧景年花了1个多小时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呼噜声,却又被这呼噜重新撩起了*——这呼噜声音其实不大,不是特别烦人的那种略带尖锐的抽刺声音,而是一种低沉的、听起来像是粗重的喘气更多于呼噜的、稍微有点可爱的、打一阵停一阵、仿佛每一下都带着粉红水泡的小呼噜。

  欧景年百爪挠心一样在床上翻滚了一圈,找出耳机,听了好一会音乐才重新平静,将将要入睡的时候,又被独孤桀骜一个熊抱惊醒。

  独孤桀骜这家伙一抱住欧景年,就像是找到树干的树袋熊一样死死抓住不放了。她的力气还特别大,两条手臂简直像是放大n倍的铁手铐一样紧紧箍住欧景年。最致命的并不是不能动弹,而是独孤桀骜巴着她这件事本身。要形容那种状态,那就是欧景年是已经烈得不能再烈的烈火,而独孤桀骜则是晒得不能再干的干柴,现在火非常旺盛,在灶台上蠢蠢欲动,恨不能一下爆发,瞬间把这把干柴全部烧掉。偏偏这干柴贴得虽然近,又不断地撩拨似的踩着那临门的一条线在跳舞,却总在最关键的地方就静止下来,岿然不动了。烈火的欧小姐面对这看得见摸得着吃不到的一把干柴,急得眼睛血红,手指头都快戳进干柴小姐的骨头里了,却依旧无法对这看得见摸得着吃不到的现实做出任何更改。活生生受了半夜折磨。

  凌晨时分。经历一夜风霜、简直像是老了几岁的欧景年终于模模糊糊地进入了睡乡,她身边的独孤桀骜却已经准时准点地起来了。

  独孤桀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去院子里练功,而是蹑手蹑脚地换了衣服,不刷牙,不洗脸,拿了欧景年的手机和钱包出了门。

  独孤桀骜穿过门口的小路,碰见了夜班巡逻的保安罗技,独孤桀骜破天荒地对他笑了下,把罗技吓得一下绷直身体,手利落地一抬,敬了个军礼。

  独孤桀骜:“…你干嘛?”

  罗技:“没,没什么。你…你怎么没跟欧小姐在一起?”

  独孤桀骜觉得他的语气有点奇怪,故作轻松地说:“她在睡懒觉呢,我先出去锻炼一下,买个早点。”

  罗技结结巴巴地说:“昨天欧小姐打电话给我们队长了,说如果没有她陪着,不让你一个人出小区门,你看…”他从不知道欧小姐居然是这么有控制欲的一个人,居然连女朋友出门都要管,当然按照队长的说法,一定是独孤桀骜她有不良前科(陈队长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罗技),所以欧小姐才会这么不放心,一定要把她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独孤桀骜挑了挑眉,微笑着问:“不许我一个人出门?”

  “嗯!”罗技使劲地点了点头,看见独孤桀骜忽然嫣然一笑,心跳骤然加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然而想到独孤桀骜已经是别的女人的女人,罗技的心就又开始滴血。他哀怨地看了独孤桀骜一眼,其表情之夸张,简直可以略过培训的步骤,直接上舞台演话剧。

  独孤桀骜头一次使用美人计就大获成功,终于完全相信自己的确是美丽的,她有些得意地摸了摸下巴,微笑着说:“那好吧,那我先回去。”有欧景年这句话更好,谁都不知道她出去了。独孤桀骜想到得意处,又对着罗技一笑,笑得罗技都快哭出来了,才施施然回了家。进屋以后先回二楼主卧看了一眼,欧景年还在熟睡。独孤桀骜从客厅的窗户往外一看,罗技已经走了,附近再没有别人经过。

  独孤桀骜满意地点点头,从落地窗穿了出去,她的内力虽然只恢复了一点点,却也足以轻巧地穿过高高低低的景观树丛,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监控摄像,然后从小区的墙边,她以前翻进翻出的老地方翻了出去——整个过程都如行云流水,唯一的缺憾就是她内力恢复得不多,轻功达不到似飞鸟无痕的境界,在墙头腾挪跳跃又太明显,不得不如那些菜鸟蟊贼一样贴着墙一步一步爬出去,实在有点损害她武林盟主伟大光荣正确的形象。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没人看见嘛。

  独孤桀骜小心翼翼地贴着墙走了一段,再穿过一条街,那条街上有一个拆迁小区,物业监管极其失职,也没有监控之类的东西,居民龙蛇混杂,出入口停满了黑车。

  独孤桀骜从小区的一边翻进去,随手从一楼的某个阳台上偷了一套衣服换上。她自己的衣服被她卷起来夹在羽绒服腹部,令自己的身材显得十分臃肿,连身高都似乎更矮了。

  独孤桀骜把羽绒服后面的帽子拉起来,围上围巾,走出小区,敲了敲一辆黑车的窗户,用刻意模仿着的本地话说了个地方。黑车司机本来正躺在里面睡觉,听见敲窗,翻了个白眼,报了个两倍于正规出租的价钱。独孤桀骜不慌不忙地讨价还价一遍,砍掉了十块钱以后上了车。

  黑车带她到了医院附近一个偏僻的小巷,这是她除了萨瓦迪卡附近那片区域以外,在本市最熟悉的地方。

  独孤桀骜在巷子里等了一会,换了她带着的另一条围巾,又把羽绒服在墙边蹭了好几下,弄得脏兮兮颜色大变才从巷子里出去。她接着打了一辆黑车,去了另一个地点。到了那里以后,她又自己走了十几分钟,走到了一处风景优美、幽静安详的公园,公园里有很多种植了多年的老树。

  独孤桀骜选了一颗树,依旧没有施展轻功,只是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在一个树叶茂密、枝干却并不强壮的地方趴了下来,她这时候才小心地运起自己那少得可怜的内力,努力调整,让自己轻轻巧巧地附着在这根细瘦的枝桠上。

  6点10分,就有好几个非主流打扮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把附近来来回回地看了一遍,接着这些男人都分散到了树林外面,杨爱红的两个保镖过来,又把四周打量了一下,矮个子那位抬头看了这些树枝一眼,但是关心的重点却只是那些粗壮的枝干。

  他们检查完之后,又都迅速地隐到树林外面去了。6点28分,杨爱红慢悠悠地走进了这片树林。

  ☆、第115章

  早上8点30分,欧景年居然神奇地自己清醒了,闭着眼在身边摸索了一会,独孤桀骜果不其然地不在,欧景年清早蹭一蹭的梦想也破灭了,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了一会,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过了东西,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被子的诱惑,慢慢吞吞地起了床,磨磨蹭蹭地走进卫生间,悉悉索索地梳了下头,悠悠闲闲地挤了牙膏,边刷牙边往楼下走。

  如她所料,独孤桀骜正在院子里练功。小姑娘搬了个小矮凳出去当做梅花桩,单脚站在矮凳边缘,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直挺挺地绷着,无论北风如何凛冽,都无法动摇她除了头发以外部位的分毫。

  欧景年打着哈欠推开落地窗,迎面而来的寒风冻得她直哆嗦,她赶紧找了件大衣披上,同时对着独孤桀骜喊:“独孤,你多穿点衣服。”

  独孤桀骜没有回应,将内力运行过一周天,才舒缓地收了势,扭过头,木然地看了欧景年一眼,换了个姿势,依旧在矮凳边缘金鸡独立着。

  欧景年靠着墙看了她一会,被持续吹来的寒风冻得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独孤桀骜倒像是没事人似的,头顶上渐渐开始冒出淡淡的白色水汽,脸上也模模糊糊地起了一层油汗。

  欧景年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会感冒的样,于是放心地走到一楼卫生间,吐掉泡沫,漱好口,换好衣服才想起自己还不需要上班,想叫独孤桀骜的时候又发现独孤桀骜在练功。

  欧景年不爱打扰女朋友的正事,更何况她到现在头还痛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打不起精神,这种状态下想叫独孤桀骜干点啥都不好干,还不如就发发呆休闲一下算了。

  欧景年这么想着,于是在衣服外面又披了件大棉袄,搬着电脑和板凳到离独孤桀骜不到两米的地方,坐下,开电脑。

  独孤桀骜:“…你干嘛?”

  欧景年:“没事干,看看电影。”

  独孤桀骜:“看电影你不会在房间里看,到院子里来找死吗?”

  欧景年眨眨眼:“…我想陪陪你。”

  独孤桀骜被她说得脸上差点就笑了一下,马上又严肃起来:“你在院子里我没法专心,你快进去!”

  欧景年信以为真,毫不辩驳地起身,把东西又搬回了客厅,关上落地窗,靠在窗边看电影。

  独孤桀骜:喂,我说一句你就真进去了?说好的陪我呢?不开心,求关注,呸,为什么要用“求”字?感觉更不开心了! ̄へ ̄

  欧景年没有注意到独孤桀骜那张不高兴的脸,她乐滋滋地打开了电脑,把她昨晚想看而独孤桀骜不给看的《青蛇》给翻出来,播放之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把落地窗打开一条缝,隔着缝问独孤桀骜一句:“独孤,你早上想吃什么?”

  独孤桀骜切了一声:“早饭我早就买好了,放在餐桌上,你看不见吗?”

  欧景年:“…哦好呀。等等,你出去了?!”她明明跟保安打过电话的,难道独孤桀骜又翻墙了?!她严肃地转头看独孤桀骜,刚要开口教育,独孤桀骜已经先她一步说明:“你不让我独自出小区嘛,我肚子饿了,找保安帮我买的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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