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 by 梨花烟雨【完结】(8)

2019-03-28  作者|标签:

许锦华笑了一笑,道:“大王的话,锦华记下了。”说完到底离去。素衣这边抬起头来,盯著他的眼睛,淡淡道:“说什麽怕仗势逼迫,你倒是怕什麽呢?这种事你干得还少了?”

完颜绪嘻嘻一笑,他此时正是心愿得遂,喜笑颜开之际,哪里在乎素衣的讽刺,也不顾众人面前,伸手搂住了他的纤腰道:“素素,你不必嘴上逞强,可知咱们该入洞房了,到时候你还这麽精神,朕才佩服你呢。”

素衣大吃一惊,真是怕什麽来什麽,望了望窗外道:“太阳还没下山,哪有这麽早进去……那里的,我虽没……没经过婚嫁,这点道理还是知道,亏你是一国君主,哪有这麽性急的。”

完颜绪道:“朕能不急吗,朕等了几个月了,不过我们金辽不同於大齐,不是非到入夜才进洞房。”说完又凑在素衣耳边悄声道:“我金辽男儿崇尚习武,自幼便精力过人,只一夜时间,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不够用啊,所以我们的洞房都是用完午饭,敬一圈酒便要进去的,朕这还算晚的呢,素素,你可做好准备了吗?”

素衣脸一红,又是急又是气,还待找话推脱,那完颜绪哪容得他磨蹭,也实在是心痒难搔,二话不说,便将他半拖半抱的弄到後堂,趁著人不注意,一把抱起,风一般来到为皇後备好的寝宫──富丽堂皇的尽情苑。

早有无数的宫女太监,跪在两旁迎接新人。完颜绪来到卧房,迎面先是一丝檀香的香气扑来,接著有两名宫女为他挑起帘子,完颜绪进去後笑道:“让她们都下去吧,留两个在外间伺候茶水也就是了。”说完径自来到大床前,轻轻将怀中不住颤抖的人儿放在柔软的锦塌上。

素衣紧闭双眼,暗暗告诉自己怎可轻易示弱,其实心内早已怯了,双拳紧握,努力仍做出一副倔强样儿来,冷不防眼皮上一阵湿热,他大惊睁眼,却是完颜绪在那里舔了一下,笑道:“朕看你还不睁开。”说完握住了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的松开,柔声道:“素素别怕,第一次虽有些痛,朕轻些也就是了。”

素衣哼了一声,赌气道:“我怕什麽?左右不过是当狗咬了一口,就不知这条狗是狼狗还是疯狗罢了。”他本是讽刺,谁知完颜绪一点也不恼,笑嘻嘻的解开他的衣带,一边道:“这个麽,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吗?”眼看那带子刷的松散开来,大红吉服立刻滑落两边,露出里面的雪白绸缎**,双手已被素衣惊恐的抓住,不让他再有所动作。

完颜绪笑看向他,道:“素素,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之夜,无论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不该让它虚度。若说你怕,朕原可忍过今晚,但忍到何时是个头呢?左右要有这麽一遭的。”一边说,手上已不停动作,就在与素衣的僵持中将那件**连撕带扯的剥了下来,露出浅麦色偏向白皙的胸膛。

素衣紧紧的咬著双唇,强烈的羞耻感充斥了他的整个身体,偏偏完颜绪好像还要加重他的认知似的,一边慢慢褪下他红色的外裤和亵裤,一边以和缓的语调道:“素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朕的人了,朕也将是你的人,我们两个会融和在一起,永永远远,生生世世也不分开,好麽?”

“不好。”素衣艰难的挤出两个字,**著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让他十分的难堪,他的气息甚至因此而微微的紊乱起来。身体的上方,属於那个男人的狼一般的专注目光,即使他闭紧了双目仍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然後,一具结实却不粗糙的肉体缓缓覆在了自己的身上,强而有力的双臂环住他的整个身体。

素衣极力隐忍著要将完颜绪推开的冲动,眼前晃过那幅他永生难忘的画面,要忍,必须要忍,他在心里拼命的重复著:“完颜绪,如果……如果今夜我让你遂愿了,你……你是否就可以放了他们?”

完颜绪低头看向素衣紧张到微微扭曲的面庞,点点头道:“当然。虽然你的这个问题让朕又想起了那件极不愉快的往事。素素,朕也希望你信守伴朕一生的承诺,别在逼朕化身为**。”

“你现在就是一头**。”素衣别过头,小声的咕哝著,却给了完颜绪一个好机会,牙齿咬住他的耳唇轻轻的拉扯著,登时就让素衣敏感的身体起了一阵热浪。

“把腿分开。“完颜绪耐心的教导著身下极力忍耐的可人儿,却只是让素衣将双腿夹的更紧,他无奈的笑了笑,让两人的胸膛更加贴近,直到一丝缝隙也没有。

素衣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完颜绪的心跳,砰砰砰的强壮而有力,他的心愈发慌乱起来,眼睛和双手简直就不知道该往哪儿躲。心神不定之下,双腿之间忽然一凉,另一条不属於自己的修长结实的腿已经趁隙挤了进来,并且很有技巧的在他的鼠蹊部轻一下重一下的磨蹭著。

“啊……”,素衣一声惊叫,再想夹紧双腿已不可能,他拼命的乱蹬著,想把这不速之客排挤出去,却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涨大的东西。他的脸募然一红,这个东西他再清楚不过,尤其是他的嘴巴,它曾亲自测量过这家夥的大小,想起浴室中那淫靡的画面,素衣紧张之外,更夹杂著一缕缕锥心般的疼痛。

完颜绪看他飞红著的脸,笑道:“素素,你想起什麽来了吗?不然我们再到後面的浴池去,重温一下昔日的感觉好不好?”

素衣终於再也忍不住,辛酸心痛一起涌了上来,强忍著不肯落泪,哽咽道:“你……你到底要欺负我到什麽时候,如果想要,就痛快一些,我只当……只当死了便是。”说完,果然强抑著身子,不肯稍动。

他这样一说,完颜绪心里便有些愧疚,连忙好言哄道:“好好好,朕不说了,你也放松点儿,这麽紧绷绷的,肯定会伤了自己的。来,让朕帮你吧。”说完一只手探到他後庭处,寻著那密密麻麻的皱褶,只用一根指头,对准紧窄的穴眼,慢慢的按压揉弄起来。

异样的感觉一波一波,从那敏感的後庭处向全身扩散。素衣死命抓著身下的锦褥,关节处都泛了白。为什麽?为什麽只是被揉弄那里,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热,一颗心仿佛都在随著那只手指的动作在一下一下的颤抖。难道……难道我天生就是一副**的身子吗?连被男人……都会……都会这样的没有自制力。素衣被脑海中迸出的想法吓呆了,随即就更加悲哀的开始厌弃起自己,为什麽那一次动作不快一些,如果再快一点,哪怕只是一个弹指,他就可以清清白白的殉国,也就不会有今天的难堪了。

想那完颜绪,年青健壮,身为皇帝,自然三宫六院,嫔妃众多,早就对**一事轻车熟路,更兼技艺高超,素衣和他一比,就如一个小小婴儿和一名绝世高手比武一样,哪里还能由得自己。只好将身子绷的更紧,两排贝齿将双唇都咬破了。

完颜绪无奈的摇头道:“朕让你放松,你却更紧起来,这可怎麽好?看来这东西必是要用了。”说完起身,自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碧绿晶莹的翡翠玉盒来,揭开看时,原来盒分两层,他从上面一层抠出指肚大的一点雪白药膏,来到素衣後庭处。

素衣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只是毕竟血肉之躯,一见完颜绪的指头粘著那膏状物探向那羞耻部位,立时了解他要作甚麽,身不由己的便将那菊花闭合起来,完颜绪轻轻将小指慢慢的探进去,旋转了几下,好容易扩张了一些,方将中指尽力深的探入,那药膏也随之抹到了肠壁深处。抬头看时,只见素衣额头细细的一层薄汗,脸色已因羞痛紫涨起来,唇上更是被咬得血迹斑斑,虽如此,却到底是哼也没哼一声。

完颜绪爱怜的抚摸著他双唇,柔声道:“素素你别这样,情爱之事乃天经地义,有何羞愧可言,你心里不自在,尽可怨在朕身上,本是朕逼你的。刚才那药既是为湿润肠道而备,还兼有适度的催情作用,否则你这样强抑著自己,不但身子受损,於心志也不好。”他一行慢慢说,素衣早觉肠子里开始异样的火热麻痒起来,连带的整个後背都如著了火一般。

完颜绪见他面上渐渐成绯红之色,下体处的玉茎亦慢慢昂扬起来,忙趁机将手覆上那小东西,就听素衣口内不自禁溢出一声恬美**,他心下大喜,更加卖力的将那玉茎在手心里揉搓起来,素衣却不肯再出声,双目紧闭,整个身子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之色,他被**激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却仍是不肯放松。

完颜绪将唇覆上他的,轻而易举启开两排贝齿,将舌头伸了进去,尽情的**一番之後,又移师出来,在那优美的锁骨处,胸膛上挺立著的两点红樱,敏感的肚脐眼上都留下淡淡齿印。

“啊啊啊啊……”忽闻素衣急促的**几声,感觉到他整个身子尤其是男根处颤了几颤,接著自己的手上便是一片粘腻,他不用看也知是怎麽回事。将手拿了出来,在素衣眼前晃了晃,笑问道:“素素,你可曾见过自己的东西吗?朕看你这麽没经验,连几下都熬不住,想是连用手解决都不会吧。”

素衣本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再听他这句话,越发的羞愧愤恨交加,只得将眼紧紧闭著,学那鸵鸟之态,看在完颜绪眼里,越发的可爱起来。此时自己在他一个光滑身子上磨蹭了许久,更加的忍不住,若非考虑心爱之人是第一次承欢,那巨物早就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了。他活了近三十年,何曾这样的照顾过人,此时全心全意的为素衣著想,不仅不觉熬的难耐,心中反而尽是幸福感觉,始知情之一字,确叫人如痴如醉。

当下抬起素衣双腿,只见那朵含苞的美丽菊花虽未盛放,却已半开,在催情药物的刺激下,一吞一吐的好不诱人。

完颜绪给素衣用的,并非那强烈之极的媚药,只是有适度的催情作用,他知道素衣初次承欢,那疼痛定厉害的紧,用上这个东西,会缓解一下,这药性温和的很,既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也不会让素衣被**烧的丢了自我。但饶是如此,素衣仍觉得後庭处及那条通道以至全身都火热酥痒了起来,尤其那窄紧的肠壁上,仿佛只有几只蚂蚁不停的转著圈圈似的,时而舒适放松,时而轻痒难搔,实在的难耐。正没法处时,忽然察觉有一个滚圆的东西试探著挤了进来,那麻痒登时缓了一缓。

完颜绪生怕弄痛了身下的人儿,轻轻吻著他的额头,鼻子,红唇,然後是光滑的颈项,圆润的双肩,优美的锁骨,挺立著的红樱。他情意**,这丝丝缕缕的爱抚亲吻的确让素衣感到舒适无比,只是後庭处却形成颇为尴尬的情景,外面得到了一点充实,里面就更叫嚣著要被充满,要被摩擦来解那轻痒,但这话却如何说得出口。

即便素衣理智上再坚持,但身体却不再顾全主人的意志和面子。等到素衣察觉时,那有力的腰肢已经向前挺了一挺,将完颜绪涨大的**又吞进了稍许。他恨不得掐死自己,连忙再往後退,这连番的一摩擦,完颜绪本就在极力苦忍,哪还禁得住,**了一声:“素素,别动。”後,就再也顾不了许多,一把抬高素衣双腿,分开搁在自己的肩上,那昂扬没了阻碍,“呼”的一声长驱直入,借著药膏的润滑,便进去了一半。

素衣吃痛,“啊”的叫了一声,只是麻痒被这一抽插,反而没了,因此剧痛中却又有一丝甜美的感觉,身不由己的抽搐了两下,把一双腿儿乱蹬,一边惊恐道:“完颜绪,放下来,你把腿放下来。”

完颜绪压低身子,那男根又往里深入了几分,他故作无辜的笑道:“素素,朕的腿是在下面啊,还要往哪儿放下来呢?难不成要我在床上戳个洞,把腿放到床底下吗?那样可是站著的姿势,做起来更加激烈的。朕因你是初次,不舍用那招式,改日我们做熟捻了,倒可以换来试试,不止站姿,还有後背,反向,坐姿等等等等,花样多著哩,你可是要一一的尝尝个中滋味吗?”

素衣气得要吐血了,这完颜绪分明是抓著他的语病来**他,刚想别过头去不理睬,忽然觉那巨物不知碰在了哪一点上,一阵让他整个身体为之战栗的快感闪电般扩散到全身各处,他连著哆嗦了几下,玉茎早已又高高抬起,一道白液喷射而出,溅在了自己的小腹和完颜绪的胸膛上。

素衣不敢相信的看著那里,自己,自己竟然就这样又射了一次,这一次,甚至没有完颜绪的手在那里做动作,天啊,难道……难道……“完颜绪……我……我是不是……真的是天生……是天生的**。”他求救似的望向对方,颤抖的声音泄漏出心中的恐慌。

完颜绪见他双目失神,大颗的眼泪滑下眼角。心知素衣自律甚严,不知欢爱之事身不由己,竟将自己往不堪的方面想,忙俯下身道:“不是不是,素素,你不知道,後庭里有一点通著前方玉茎,若被碰到了,就会产生无边快意,慢说是你,就是一个高僧,也禁不住的,你不要多想,若说朕是诓你,天打雷劈,你日後也自可问别人。唉,素素啊,这圣人还说食色性也,你怎的就将行房之乐往那肮脏的方面想呢。”

素衣迟疑的看向完颜绪,这个从今夜起就成为自己丈夫的人。不知为什麽,在这强烈的感到羞辱之际,他却忽然想起好友许锦华的话:“爱也是它,恨也是它,倒不如放宽了心,让自己快活一些。”要这样吗?随著自己的**沈浮,不再多想,什麽被俘之耻,灭国之恨,要丢开吗?怎麽可能?自己怎麽可能放的下这些呢?可是……可是为什麽……自己好像越来越控制不住这正被贯穿著的身体呢?

完颜绪轻柔吻去他眼角的泪滴,在他耳边轻轻道:“素素,朕可实实熬不住了,你这磨人的小东西。”说完将腰一挺,把那粗大的男根一送到底,缓慢的抽动起来。等到感觉那通道越发宽了些儿,这动作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到最後,整个房间只余“啪啪”淫靡的撞击声,以及素衣强行抑制著的哭声和**。

全身都像被火烧了起来,肠子被无情的穿透,就连两瓣臀部也难逃一劫,被那两颗饱满鼓胀的囊袋狠狠的撞击拍打著,一丝鲜血顺著大腿蜿蜒而下,细细的宛如一道红线,让敏感的大腿也为之颤抖,素衣绝望的发现,即使疼痛感那麽的清晰,但自己仍是无法控制那如潮的快感,而且……好像已经沈浸在这丑陋的**里无法自拔了。

他整个身子被完颜绪操控著,仿佛秋风中无依的落叶,只能随波逐流,随著那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他的身子也一次又一次的向上顶起又落下,就如大浪中的小舟,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跌落谷底。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素衣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强行抑制著的快感折磨的要死掉了。他在道德与**之间难耐的喘息著,全身早已没了力气,连控制**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耳朵里听到自己“啊啊啊……恩……唔唔”之类的淫声浪语,还有那在**来临时媚人的哭泣,他简直不敢相信,发出这个声音的竟然就是自己。

两条腿在完颜绪的肩上颤抖著,若不是他攀住了自己的大腿,它们早已滑落下来了。素衣头一次发觉,原来自己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坚强,能控制住所有的喜怒哀乐。他违背了自己的意志,不但做不到对完颜绪的索求无动於衷,反而随著他的侵犯而体会著强大的痛感与快乐。他被自己的良心折磨的快要疯了,忽然後庭处一阵滚烫,原来完颜绪已尽数将爱液播进了已经放松却仍是弹性十足的秘道。

卧房内一时静了下来,夕阳的余光照射进来,映得整个屋子仿若梦幻般华美。床上的两个人,在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後,此时都是气喘吁吁。完颜绪躺下身,爱怜的将素衣搂进怀里,歉疚道:“素素,朕弄疼你了是吗?唉,朕本来还想忍著点儿的,可到了最後,终究还是忍不住,朕都不知道朕在做什麽了,只知道不停的冲刺……”话未完,素衣的脸色已经惨白,颤声道:“不……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完颜绪便知他心结仍未解开,遂不再说,低头看到他雪白大腿上的血丝,不由得心疼不已,忽见一道红白相间的浊液缓缓流淌了下来,他心中便不自禁的有些喜悦,那是自己的种子,他的种子在素素的体内,这个认知让他欣慰无比,他的素素,终於是属於自己的了。

脑子里刚刚有了这个想法,胯下的巨物便像有了自己意识般的又怒挺起来,两人此时肌肤相贴,因此素衣立刻便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完颜绪见他惊恐的像一只被猎狗围住的小兔子般,更是又爱又怜,强行压下小腹还腾腾燃烧的欲火,他忙把素衣的身子又搂紧了些,哄道:“素素别怕,你初次承欢,朕不会一再索要的。”说完抱起他道:“你定是累的很了,何况这身上又是汗,又是……哦,又是……那个……血……不若我抱你去洗洗吧。”

素衣默不作声,良久方道:“我……我自己去洗。”冷不防被完颜绪一把抱起,听他呵呵笑道:“你自己洗,你怕是连走到浴池的力气都没有了,乖,还是朕和你一起,顺便看看那里有没有受伤,咱们两个都是夫妻了,你还害羞什麽?纵害羞,日後也要习惯的。”说完抱著他径自来到尽情苑中的大浴池。只见四周皆以玉石装饰,闪烁著盈盈碧光,几根汉白玉石的高大柱子上,镶嵌著无数鸽蛋大小的夜明珠,更兼各色锦帘重重,将整个浴池映衬的富丽堂皇,华贵高雅无比。完颜绪不由笑道:“这齐帝真会享受,一个浴池,竟弄得像仙境一般。”说完猛然想起素衣定是心伤,忙住口不说。

两人下了池水,早有原先齐宫中的宫女在池中已撒下无数花瓣,只闻得一阵扑面清香。完颜绪便皱眉道:“这花瓣是哪里来的?”宫女恭敬答道:“是从御花园中采摘下的。”完颜绪恩了一声,点头道:“这也罢了,日後不用弄这个了,我和素素都不喜欢,何况洗一个澡,竟享受至此,日久天长,还离得了这纸醉金迷吗?以後你们记著,这浴池外观装饰的如此繁华,已是没办法改变,其余的一切都可以俭省了。只要一池清水,冷热适宜便可。”宫女们听了,忙答应一声,把手里捧著的精油牛奶之类精致之物尽皆收了,只留镜子梳子浴巾等必需用品放於池边架上备用。

完颜绪回过头来,将素衣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素素,想当日你我在金辽皇宫中的浴池那番情景,实在是想不到我们能有今日温存,唉,朕……朕当时对你实在太粗暴了。”说完向他身上掬了几捧水,为他擦去大腿上的浊液,眼看著那具肌肤丰泽,骨肉均匀的身子在水光的映衬下,愈发的诱人了,实实忍不住,趁素衣无力靠在他胸膛上时著实的偷了几个吻,然後方将素衣翻过身来,温柔道:“素素,你忍著些儿,让朕看看那里有没有受伤,顺便将朕的那些东西清理出来,否则肚子会难受的。”

素衣愕然抬头,待他理解了完颜绪话中的意思,一张脸立刻就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般,连两道秀眉都竖了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完颜绪道:“你休想。”

完颜绪不妨,被推了个踉跄,无奈的一摊手,苦笑道:“素素,朕没别的意思,那里是真的不能有那种……那种东西的,否则爱拉肚子,还疼的慌,你自己……你自己又动不了手……朕若想干别的,在床上也就做了,还等到现在吗?”说完几步上前抱住素衣道:“素素,朕知道你害羞,没办法,为了你的小肚子,忍忍吧。”说完出手如风,点了素衣几处穴道,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使其趴在膝盖上,头搁在自己的肩上不使之浸水,这才小心分开那修长双腿,拔开两片娇嫩臀瓣,只见当中的小穴已经红肿起来,几道干涸的血迹粘在上面,已被水浸的松软,他只用手轻轻一蹭,那血迹立即消失在水里。

完颜绪注视著这给了自己无数快乐的小洞穴,手指的指腹在那皱褶处缓缓的打著旋子,一边叹道:“可怜的小东西,肿成这样,朕看了也心疼,不过再有几次,就不会这麽娇弱了。”说完轻轻探进一根手指,那甬道已被药膏和他的精液润滑过,故轻轻松松的就滑了进去,随之一股白液被挤了出来,散到水中慢慢的飘荡了开去。

素衣若非穴道被点,这时候大概已经咬舌自尽了。即便刚才在床上风狂雨骤之时,也没这般羞辱,这时候慢说牢里关的亲朋,就是亲爹娘兄弟,怕也牵制不了他,所幸完颜绪真的只是为他清理残留精液,并非玩弄**,抠了几次,那白液渐渐的少了,终至没有。只是他自己的下身倒高高竖了起来。

再仔细将那小穴清洗一番,连红肿都消去了不少,完颜绪又有些儿欲火焚身的感觉,尴尬看向素衣,见他正怒目看著自己,忙陪笑道:“素素,那个……朕……朕只是想……你看才入夜……不若……不若我们再做一次吧?”一边说一边解开了素衣的穴道,听他咬牙切齿的问道:“再做一次?然後你再给我清理?”

完颜绪瞅著那架势,真要再做一次的话,素衣大概能吃了他,不然就咬著舌头宰了自己。长叹一声,唉,不能把爱人惹毛了啊,否则就算牢里真关著那些人质,怕也没有用了。只得满脸失望的道:“那……不做就不做吧。”一边说一边唉声叹气,仿佛千年仙丹放在他眼前,却吃不到嘴里似的。这里抱著素衣上了岸,早有宫女递过浴巾,梳子等物。

素衣本就做爱做到腰酸脚软,如今再经水一泡,被完颜绪那样摆弄了一番,越发的没了力气。完颜绪将他身子擦干,换上一袭拖地的白色睡衣,腰边只以锦带松松的一系,领口半开,说不出的风情,配上他宛如冰雪般高洁的气质,更显得飘逸出尘,只把他看的呆了眼。

有宫女要上来为两人梳发,被完颜绪阻止了,自己拿起梳子摆弄起素衣长及腰际宛如丝缎一般的浓黑发丝,边梳边玩,真个是爱不释手,一边道:“当日你被俘时,朕为折磨你罚你在车後跟著行走,印象最深刻的便是这一头长发了,在阳光下,看起来竟是墨绿般的色泽,後来走了几天,那发也渐渐的干枯发黄,朕就有些儿担心日後毁了,好在它到底又恢复了生气,素素,你身为这头好发的主人,应该不至还不如你这头头发吧。”

素衣哼了一声,知他借机劝自己看开一些,只是如何能看的开。不耐烦道:“你梳没梳完?不会梳就让别人来。”看著镜子中完颜绪将那头发挑起一绺挽起,只以一根白玉簪子插上,黑发白簪,更显得人如美玉。他自己当然不会这麽想,默默起身,完颜绪忙再抱起他,两人一同回到了寝宫。

因躺在床上出神,却见完颜绪又拿出刚才那瓶来,大惊道:“你……你……你不是答应我今晚再……再不……”余下的话却是无论如何出不了口。

完颜绪见他急了,忙解释道:“不是,这个里面是两层,一层是那个药,另一层是治疗之用,你那里都出了血,又红肿起来,涂上这个,疼痛立消,且说不出的舒服,素素,你再忍著些儿,涂完了睡个好觉,否则今夜不定怎麽疼,怎麽难受呢。朕绝不诓你,这药珍贵之极,来,且把身子翻一翻儿。”

素衣本待不翻身,然後庭处确实疼的火烧火燎,兼在浴池中,完颜绪连更羞耻的动作也都作了个尽。因此上被他翻过身子後,他倒没有挣扎,完颜绪还觉一愣,良久脸上方现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小心拨开两片臀瓣,以手指将药轻轻的涂擦在红肿的菊花上。一边听素衣小声嘟囔著:“这种药有什麽价值?还说是珍贵之极,呸。”他忍不住就笑出了声音,他的素素,闹别扭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当然了,素衣可不觉得自己是在和完颜绪闹别扭,他认为自己是在唾弃,绝对的唾弃完颜绪还有他手中的药。

但是很快的,他就发现,这药别说完颜绪说它珍贵,还真是有那麽点道理,一抹上去,原先仿佛撒了辣椒水的後庭立刻一片清凉,好不舒服。看著完颜绪将药收起,然後躺下来搂紧了他,满足的笑著道:“好了,睡吧,你肯定也累了。”

素衣挣扎了一下,半晌方红著脸怒问道:“你还不让我穿衣服麽?”

完颜绪正享受著两人肌肤相亲的快乐,脑海中回想著刚才那一幕幕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以自娱,忽听素衣这样问他,想也不想就将心中的念头说了出来:“不用了素素,我们现在睡下,或许三更四更天还能醒来再做一次呢。”等到说完,他才惊觉自己说了什麽,吓得连忙一骨碌滚到地上。也幸亏他见机的早,否则下面的命根子怕是就会被素衣的飞踢给废了。

完颜绪心虚的看著素衣气得不分东南西北的模样,笑嘻嘻的在地下道:“素素,你怎麽能在洞房花烛夜就起了谋害亲夫的念头呢?”一边爬起来,找到素衣的**,只见都成了一绺绺的布条。他嘿嘿干笑两声,抬头看素衣,只见爱人的脸上已经成了铁青色,忙安慰道:“没事儿没事儿,朕这就去给素素再拿一件。”说完一溜小跑来到外间,高声道:“再拿一件**过来。”接著门帘一挑,梓侬手里拿著另一套雪缎**亵裤走了进来。

完颜绪看见是她,深为诧异,道:“你不在前头招呼宾客,跑到这里做什麽?晚宴也不会这麽快就结束了吧?”

梓侬掩嘴笑道:“是太後娘娘吩咐奴婢过来伺候的。奴婢一想,原也该过来,主子这许多日子清心寡欲,今夜难免不性急,这不,奴婢早已预备好了。”说完将衣服递给完颜绪。

完颜绪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知道这些话已悉数被素衣听到,哼了一声道:“你不用惯会说嘴,被朕抓到了错处,看怎麽罚你。”说完忙进至里间,讨好的对素衣笑道:“素素,那个……衣服拿来了……要不要为夫帮你换上……哎哟……”原来素衣情急之下,想也不想就将一个枕头当暗器丢了出去,他本是习武之人,这枕头惯进了内力,竟与那大石重锤没甚两样,吓得完颜绪抱头鼠窜。只是这虽是愤怒之举,然扔出去的毕竟是枕头,为两人之间凭添了丝旖旎气氛,倒把那伤感尴尬冲淡了不少。

当下素衣生气,恶狠狠的瞪著完颜绪,不让他再近自己的身。可怜完颜绪一国之君,朝堂之上何等威风,却因情系素衣,此时竟成了那惧内之人。因情欲之事已经遂愿,只得委委屈屈的抱了一床被子在屋里的一张躺椅上胡乱睡了一夜。算起来他们行完房时仍是黄昏,这洞房花烛之夜,到底还是虚度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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