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葫芦羊肉串 作者:冀成(下)【完结】(64)

2019-03-26  作者|标签:冀成 冰糖葫芦 羊肉串 作者

  《献给在座的□□同志》

  (1967年12月29日人民日报文学副刊)

  亲爱的□□同志,

  你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你善于活学活用战无不胜的□□思想

  你奋不顾身地在文化战线上陷阵冲锋

  使中国舞台充满了工农兵的英雄形象。

  《水调歌头庆祝无产阶级□□十周年》

  (1976年5月12日)

  四海《通知》遍,□□卷风云。

  阶级斗争纲举,打倒刘和林。

  十载春风化雨,喜见山花烂漫,莺梭织锦勤。

  茁茁新苗壮,天下凯歌声。

  走资派,奋螳臂,□□。

  妄图倒退,奈“翻案不得人心”。

  “三项为纲”批透,复辟罪行怒讨,动地走雷霆。

  主席挥巨手,团结大进军。

  《水调歌头粉碎□□》

  (1976年10月21日)

  大快人心事,揪出□□。

  政治流氓文痞,狗头军师张。

  还有精生白骨,自比则天武后,扫帚扫而光。

  篡党□□者,一枕梦黄粱。

  野心大,阴谋毒,诡计狂。

  真是罪该万死,迫害红太阳。

  接班人是俊杰,遗志继承果断,功绩何辉煌。

  拥护华主席,拥护党中央。

  呜呼哀哉!原来做人可以这么做,诗歌可以这么写。哈哈哈,郭沫若的晚年人生也真是表演得够可以的了!

  由此,平庸想起了当年有人问□□主席,鲁迅现在活着会怎么样的事情。为了历史的真实性,平庸查阅了一些资料,知道了1957年3月10日,□□主席在同新闻出版界代表的谈话中说过这么一段话:“我看鲁迅活着,他敢写也不敢写。在不正常的空气下面,他也会不写的,但更多的可能是会写。俗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鲁迅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彻底的唯物论者。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彻底的唯物论者,是无所畏惧的,所以他会写。”

  现在平庸就经常好寻思着,如果当年□□主席看了郭沫若所写的那一些发表在刊物、报纸上的诗歌,他老人家的心态、面目表情和感想究竟会怎么样?假如郭沫若在解放之前就像鲁迅一样撒手人寰了,□□主席他老人家又会怎么评论郭沫若的作品和人品呢?

第85章 冰糖葫芦羊肉串第八十三章

第八十三章

  平庸这两年来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待在家里侍弄热带鱼,鼓捣盆景,逗狗玩,每天早上到铁山公园里打打太极拳,中午喝杯小酒,再就是从各个文学网站上写东西陶冶心情,又在杨柳青文学、原创文学网站做编辑,三天两头编辑编辑别人的文章,一天到晚闲不着,倒也不觉得什么是寂寞和烦闷了。

  年前,平庸的儿子平衡和林黛结婚了,为了给这两个孩子买房,买车,装修房子,买家具和电器等等物品安个像样的小家,张慧娘几十年陆陆续续储存在银行里的钞票很快地就被取光了,他们家里的钱掏空了,经济状况顿时就有些紧张起来,有的时候,平庸琢磨琢磨就挺郁闷的,郁闷极了就好跟张慧娘开玩笑地说:“老太婆,你知道不,现在孝子的意思,那就是孝顺孩子。”

  前天晚上,平庸坐在电脑跟前的椅子上,伸手打开电脑,可一时半会儿就是静不下心来,脑子里挺乱的,什么东西都敲打不出来,于是便双手交叉地抱在胸前,双眼无神地看着电脑屏幕,脑子里忽然间就闪出一个念头来,趁着现在自己还不算老,出门去打打工,挣几个钱补贴补贴家里的日常生活不是一件挺好的事情吗。

  平庸这么寻思着,便自问道,我出去能做什么呢?我什么技术都没有,劳动强度大一点的体力活儿也干不了,这可怎么办呢?平庸心里这么琢磨着,脑子里就油然地想起了一个小时候的朋友,老张。

  平庸和老张将近三十多年都没有什么很密切的来往了,可这些年来,一年两载的偶尔也一起跟几个小时候的朋友一块聚聚,聊一聊,尽管平庸和老张的人生观,价值观念都不同,思想分歧很大,根本就聊不到一块去,但两人彼此都念着小时候那一段纯真的友谊,关系一直倒也还算是说得过去。况且最近这两年老张多次约请平庸到深圳去看看,去干点什么事情,平庸一直没去,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了。

  前段时间,老张又从深圳回来了,平庸和老张又在一次朋友聚会的酒场上见了面,酒桌上老张跟大家说了一些他在深圳这几年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平庸坐在那儿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往外冒,因为老张从小说话就不着调,办事不靠谱。平庸的脑子里现在也只还是记得老张说他在深圳干保安,结识了一些朋友,一个月能挣个三五千的,业余时间研究□□,有时候做点小生意,混得挺开心,还说过段时间再回深圳去,准备在再干几年,挣些钱回来好养老。

  到深圳干保安去。平庸心里这么寻思着就伸手关上了电脑,拿起手机给老张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直言不讳地请老张跟深圳的朋友们联系联系,看看能不能给自己找个保安的差事干干。老张在电话里一听平庸想到深圳去,很热情,满口答应了平庸,说他立马就和深圳龙岗区平湖镇保安公司的曹大队长电话联系联系,联系上了曹大队长就马上给平庸回电话。

  过了不一大会儿的工夫,老张果然就给平庸回了电话,说他已经把平庸的一些情况介绍给了保安公司的曹大队长,曹大队长说明后天的就给平庸安排工作。老张还把曹大队长的电话号码给了平庸,让平庸马上和曹大队长在电话里聊一聊,先认识认识。又告诉平庸如果到深圳去,买票买到东莞东火车站,东莞东离他住的地方龙岗区平湖镇稍微近一些。

  平庸半信半疑地拿起手机按照老张给他的电话号码,跟深圳龙岗区平湖镇保安公司的那个曹大队长联系上了,平庸和曹大队长通完电话之后就明白了,这个曹大队长是应付老张玩的,这事平庸一点也不感到有什么意外。

  曹大队长那面没有戏,老张大包大揽的话又不靠谱,尽管如此,平庸还是决定这近几天的就上深圳去看看。别的不敢说,老张在龙岗区平湖镇租了一套房子,现在闲着应该是真的,因为老张说房子快到租期了,如果我去了就得赶紧交上一年的房费,别的事情不敢说,光是去了赶紧交房费这件事情,老张是不会跟我胡扯的,因为老张从小就不是一个大气的人,挺会算经济账的。到了深圳有住的地方,找工作的事情到了那儿再说呗。平庸心里这么寻思着,便上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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