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
顾清往嘴里放着点心，眼神不经意的看见她母亲看过来的目光，从里面读出来了□□裸的逼视，还有这样的一句话。
不过，顾珏她们没有待很久，毕竟还有事情，能抽出时间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顾珏和傅允退场离开之后，整个氛围变得轻松欢快了一些。
柯丽雅看着自己身边的顾霜，之前见过，所以她也就笑了笑，点了个头。
“顾清是不是很会惹麻烦。”顾霜勾唇一笑，意味不明，“你和她在一起，恐怕有的烦的时候。”
“其实清清人挺好的。”柯丽雅偏了偏头，看向正在和顾陌她们打闹的顾清，露出一个愉悦的略带着幸福的笑容。
顾霜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这个女孩顾清之前做的事情。看上去那么单纯无害，可不要因为顾清受到什么伤害。
但这个念头转眼就被她给放下了，顾清看起来对于柯丽雅真的很好，或许她也只是瞎担心罢了。
“大嫂。”正想着，顾霜就看到朝这里走过来的人，刚才都很沉默的慕云烟。
“你好。”慕云烟伸出手，脸上挂着微笑。
“你好。”柯丽雅也伸出手，两人握了握。
据说握手是人类的礼节，当然了，这个也是落星教给她的。
“有听顾清提过我么。”慕云烟抬手拢了拢鬓边的发，温婉的模样。
“嗯，她有提过的。”柯丽雅想了想，道。
慕云烟抬眼看向顾霜，“我想和柯丽雅单独聊聊天。”
顾霜本来是想听听她们会说什么的，结果就看见慕云烟似笑非笑的样子，于是抬手示意道，“正好我也有事去找大姐，就不打扰大嫂你们说话了。”
远处的顾澜就看着顾霜大步走近，一把拦住她的肩膀，把她带到角落里去了。
慕云烟见状也不在意，转而看向柯丽雅。
“你不是人类吧。”慕云烟的话如同一个惊天雷轰然落在了柯丽雅的耳边。
柯丽雅整个人都有点楞，她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这件事情只有清清知道。而清清也说了，让她不要告诉别人。
“你手上的那个手环，是我曾经的作品，嗯，不过我送给了我的一个朋友。一个对于人类不是很友善的朋友，还有一件事……”慕云烟的神情云淡风轻的，丝毫没有变化。
从外表上，没有办法看出来她说这件事情是为了什么。
“落星你知道吧。”慕云烟笑道。
柯丽雅点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落星。
“她是我的作品，不过很早我就把她送给顾清了。我找她问了你的事情，不过受限于主控权限的问题，这种被顾清下了死命令的事情，她也不能告诉我。”
顾清一直不知道，她以为的慕云烟还对落星有控制权限实际上一直都是骗她玩的。
早在很久之前，顾澜就从她大嫂那里硬是将控制权拿了过来，交给了她。只不过只要她不问，落星就不会主动告诉她。
要是没有了慕云烟在上面压制着，谁知道顾清下次让落星干些不着调的事情的时候，应该怎么制止。
“放心，我没打算窥探你的*。顾清那丫头虽然说小事上分不清，但是大事上面不含糊。虽然这种被她瞒着的事情，我总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是既然她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非要去逼问。你可以放心，而且这件事情也只有我知道，顾澜她们全都还蒙在鼓里。”
慕云烟摆了摆手，然后道，“只是我有个忙，需要你帮我，你愿不愿意。”
“帮忙？”柯丽雅不懂。
“嗯，帮我的忙，也是帮她的忙。”慕云烟的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的蓝色手环上，都是写麻烦事。
人情债果然不是那么好还的。
慕云烟心中叹气，要不是找不到其他的人鱼，她还真不想让柯丽雅来帮忙。人情在怎么重要，也没有家人重要。
好在，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危险- xing -。
不然顾清要是知道了，估计就算是顾澜拦着也没有用。能用命令的口吻让落星闭嘴不许说，她至今也没见过第二次。
唯一的例子，就是柯丽雅了。
“你不用那么快回答我，你要是同意了，就联络我。”慕云烟说着，用自己的光脑在柯丽雅的光脑上刷了一下，“她们是你的族人，所以决定权在你的手上。”
“你认识兰雅她们。”听到这里，柯丽雅算是明白慕云烟到底想说什么了，“兰雅她们还没有离开吗。”
之前不是说要走了么。
“出了点意外，不然也不会找上我了。”慕云烟摇头，“她们就是不愿意求助我，不然哪里用的找那么麻烦。”
“这件事情，也是人类里一些势力做的，对此我只能表示我歉意。”慕云烟误以为她是生气了，她从兰雅她们那里见识过人鱼对于人类的厌恶，难免觉得柯丽雅也是那么想的。
至于为什么会对顾清不一样，说不定是特殊原因。
这样的特殊原因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对于特殊之外的人类，人鱼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就是了。
“如果你怕我骗你的话，你可以和顾清说。不过记住了，千万别让顾清告诉别人，不然会出事的。”慕云烟叮嘱着。
正好说人，人到。
“要告诉我什么呢。”顾清走过来，她听到的不是很仔细，隐隐约约的，只知道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她。
“让柯丽雅告诉你吧。”慕云烟笑道，看了她一眼，“你这是吃了多少点心。父亲之前吩咐了，说你等会儿走的时候，你可以带一些回去。”
“你不早说。”顾清泪流，她就是以为禁止她开吃带拿的禁令还在，还吃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