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歆婳眸子暗了暗，走近顾南依，抬手捏了把她的脸，小家伙皱了皱眉，哼哼唧唧地伸手推她。
“可认得我？”沈歆婳把脑袋凑到顾南依眼前，语气竟是说不出的温柔。
红衣在一旁惊得说不出话来。
更让她吃惊地是，顾南依居然一挥手啪地打在沈歆婳脸上，虽然力道很轻，像是玩闹，也不疼，但那声音可是实实在在的。
沈歆婳沉了脸，捉住顾南依的手，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小家伙便哭起来“疼……”
沈歆婳叹了口气，“顾南依？”
“我讨厌你……”顾南依嘟嘟囔囔地，眼里闪着泪花，“呜我才不要看到你……大坏蛋……”
她哭闹着，像个孩子。沈歆婳一时间竟没了脾气。“跟我回宫，可好？”
“不、不不回宫……呜呜我不要回去……宫里有变态……呜……”
“变态”的脸色变得有些青黑，她冷冷斜了一眼站着看戏的红衣，红衣连忙退了出去。
“那你想去哪里？”
“我……我……我想回家……”顾南依呆怔起来，吸了吸鼻子竟是又哭起来，“我要回家……呜呜我要爸爸妈妈……哼呜……”
“爸爸妈妈？”沈歆婳皱了皱眉，想来是爹爹和娘亲的意思？小家伙想家了？可她双亲不是早就——沈歆婳揉了揉顾南依脑袋，“乖，不哭了。你喜欢谁？”
“唔——在这里……秋月对我最好了……”顾南依哼唧着，“喜欢……”她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竟是趴在桌上睡着了。
沈歆婳脸色可谓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
……
第18章 醉春风
在外面候着的红衣就看见门被粗暴地踹开，差点儿没飞出去。她心里颤了颤，有些受不住地拍了拍胸口，小心翼翼地看着沈歆婳横抱着顾南依走过来。
“干净的房间。”沈歆婳语气比红衣出来前更加冰冷，“热水。”
“是是！一会儿就送去，大人这边走……”
红衣自然不敢给沈歆婳楼里接客的房间，她带着沈歆婳走进后门，绕了些小路，带她进了一处别院。
“大人暂且在此处歇息吧。”
沈歆婳应了声，等着人送来热水和换的新衣服，给自己和顾南依清洗了身子，便准备睡觉。
“难受……”顾南依哼哼唧唧地到处蹭，蹭得沈歆婳有些耐不住。她按住顾南依手脚，狠狠吻了小家伙一通，堵住那哼哼唧唧的小嘴。
“唔、不……”顾南依迷迷糊糊地仿佛看到了皇后，但随即被她否定。“……怎么可能……唔……”
沈歆婳一直吻她，细细密密地吻，从顾南依的唇到脖子，从喉丶结到锁丶骨，送锁骨到胸丶前……沈歆婳眸子幽暗，猛的起身，披了外衣便出去了。
顾南依依旧醉着睡着，翻了个身，睡得香甜。
……
顾南依是被手上的感觉弄醒的。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见一个人在自己身前，似乎在绑自己的手？
顾南依反应过来，瞪大眼睛，发现眼前的人居然是最不可能出现的人！
——谁能够告诉她，正在筹办年宴忙的不可开交的皇后怎么在这里？！
她挣了挣，发现绳子系的紧，挣脱不开，而且——特么她居然是……没穿衣服？
这个变态！
顾南依本能地意识到不好，她有些瑟缩地抖了抖，“娘娘……”
“嗯。”沈歆婳似笑非笑，“醒了？”
顾南依被皇后这态度弄得心惊胆战，竟是吓得哭了起来，边哭边讨饶，“娘娘，你放开我吧……我、我不喜欢皇上的，你、您大人有大量……放我离开，我也不会勾丶搭谁的……”
顾南依不提还好，一提沈歆婳就想到顾南依昨天醉酒说喜欢秋月的事情，人道酒后吐真言……“呵。”
沈歆婳冷笑，抬手扬起鞭子打在顾南依胸口。
尖端被鞭子一抽，顾南依咬牙忍住呼痛，皱紧眉头。
若是皇后打她一顿，便放了她，那也行。顾南依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只要皇后不在做那种事情……
这鞭子不是宫里那条带着倒刺的黑鞭，这鞭子颇有些轻巧，细长的，打在人身上疼也疼，但只是一条浅浅的红痕。
这是沈歆婳找红衣要的。毕竟……青楼里，什么没有？
第二鞭是在大丶腿丶内丶侧，顾南依抖了抖，她觉得在疼痛之外……还有点儿，酥丶麻？
第三鞭是腰侧，顾南依忍不住呻丶吟出来，那声音令她羞赧难当，但沈歆婳却是轻笑，“怎么？忍不住了？”
沈歆婳自上次以来，对顾南依身体敏丶感处了如指掌，此刻不过为了调侃她罢了。
顾南依没吭声，不想看这个家伙。
沈歆婳也不恼，第四鞭、第五鞭……她力道控制得精巧，也不会伤了顾南依，但那种疼痛里夹杂着一丝莫名甚至对顾南依而言有些陌生的愉丶悦，才是让顾南依崩溃的。
待得沈歆婳停手时，顾南依身上已经深深浅浅尽是红痕，配着白皙的皮肤，竟是说不出的……视觉冲击。顾南依喘息着，她已经是满头大汗。沈歆婳给顾南依擦了擦汗，解开绑着顾南依的绳子，顾南依没了绳子吊着，迈开一步竟是有些踉跄，栽进沈歆婳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