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孟桓依旧派了人去守着兴顺胡同宋芷的家,自己则骑了马去张惠的府上。
他今天,要直接将人抢回来。
孟桓这般想着,就骑着马一路飞驰,往凤池坊的方向去了。
张惠住在凤池坊,积水潭以北,距孟府不算很远。
一路上,孟桓只觉得胸腔中有一把火,隐隐地灼烧着,让他又疼又恼。
谁知还没走到凤池坊,刚刚穿过积水潭不远,孟桓就在街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宋子兰?孟桓眉头一皱,驱使着马向路边走去,在宋芷身旁停下。
宋芷正在琢磨着偷回孟府看一眼再逃出来的可能x_ing,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抬起头,恰巧对上孟桓的视线。
宋芷愣了愣,看着孟桓的脸,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上马。”孟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晌,冷冷开口。
这一声让宋芷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人,想到自己是从孟府逃出来的,不由得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转身就跑。
但他凭双腿,哪能跑得过孟桓的马。
孟桓被宋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脸色y-in沉得可怕,驱动马匹三两步追上去,一伸手,揪住宋芷的衣领,将人拎到了马上。
宋芷身体陡然凌空,被吓到,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便被孟桓放在了马上。
宋芷惊魂未定,立即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十分不妙,激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
“你放我下去!”
“孟征南,你凭什么抓我!”
“闭嘴!”孟桓喝止他,一手扯着马鞭,一手捂住了宋芷的嘴。
宋芷想也没想,一口咬在孟桓手上,一时间满嘴的血腥味。
孟桓也没把手拿开,反而冷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在宋芷耳后说:
“咬啊,现在使劲儿咬,等会儿就咬不了了。”
那声音又轻又慢,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意味,让宋芷从耳后到背脊都汗毛倒竖,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松开了嘴。
孟桓继续说,声音仿若蛇吐着信子,从耳后舔上他的神经:“若是再叫,我就让你叫到叫不出来。”
生死攸关,宋芷才不听他威胁,在孟桓一松开手的瞬间,立即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放开我!”
“你放我下去!”
孟桓笑了一声,笑得让宋芷毛骨悚然,而后只听“嘶啦!”一声,孟桓撕了一块宋芷的衣物布料,将那块布塞到了宋芷的嘴里。
“唔……!”宋芷才不愿坐以待毙,立刻想伸手将布团取出来,却被孟桓一把拧住了右手,再一用力,只听“咔”的一声,宋芷的右手便脱臼了。
“唔!”宋芷疼得冷汗涔涔,眼泪都快出来了,正打算抬起左手,就听孟桓在耳后说,“左手也不想要了?”
宋芷知道这人说到做到,还真不敢再去取嘴里的布团了,只好用仅剩的左手拼命拍打着孟桓。
但这点微弱的反抗,孟桓根本不放在眼里。挥动马鞭,将马的速度驱使到最快,孟桓一路横冲直撞,手上力道逐渐加大,将宋芷箍得越来越紧,紧到宋芷几乎喘不过气来。
等到了孟府门口,孟桓远远地跳下马,一手将宋芷拉下来,接在怀里,便大步流星地往自己房里去。
“唔……唔……”宋芷拼命用手拍打着孟桓的身体,却被孟桓用力捏了一下手腕,疼得他立即就使不上劲儿了。
这个阵势,把府里所有人都吓到了。
下人们在府里待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孟桓这么可怕的神情,脸色y-in沉得可怕,浑身煞气。
而孟桓对宋芷,一直以来都是和颜悦色,很少有这么粗暴的时候。
一看到这景象,一个个躲得比兔子都快,都缩在一边不敢看。
孟桓将人抱到了自己的房里,“哐”地摔上门,大步走到里间,直接把宋芷甩到了床上。
宋芷头磕到床头,磕得一阵头晕目眩,可他手使不上劲,又被摔得腰疼,连起身也做不到,就被孟桓俯下身,压了个结结实实。
孟桓似乎疯了一般,一把扯出宋芷嘴里的布,低下头,近乎撕咬地亲吻着宋芷的唇,宋芷完全招架不住,只觉得唇齿间一片铁锈味。
“唔……”
孟桓的手急切地探进宋芷的衣襟,抚摸着手底下的身体。
这是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充满着侵略x_ing的吻,仿佛野兽啃食猎物。
宋芷被暴风骤雨一般的吻逼得连气也喘不过来,也无法推拒,只能完全被迫地承受着。
等孟桓终于结束这一个不能称之为吻的吻,他又低头,在宋芷颈侧狠狠咬了一口,立刻就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