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蚁 by:裸心裸身【完结】(11)

2019-01-18  作者|标签:裸心裸身

冰魄:“已经查清楚。蔓笙,篱城名ji蔓玉骨之子,后蔓玉骨被孔蔺休赎身嫁入孔家,蔓笙被弃在桃奴苑,孔家大公子孔水与

其有些往来,但似乎关系并不好。”

男人脸色更青三分:“他竟是蔓玉骨的儿子。”

淳千补道:“还与禹雷禹惜两兄妹走得很近,这次失踪的一个劳力就是禹雷。”

男人鹰目一侧,转身将剑入鞘:“走,去大厅。”

大厅

封裔修长的腿高高架在扶手上,依旧慵懒地倚在中央墨玉石椅上半寐,但却弥漫着一股与素日不同的嚣杀,黎南即墨一左一右

恭敬地站在石椅旁,阶下整整齐齐列着的手下凝神屏气,生怕惊动了沉睡中的枭龙,大厅静得仿佛空无一人。

众人见霍峰前来,侧身在中间让开一条道。

霍峰单膝一跪:“谷主。”

睁开黑眸,空气被冰封一般瞬间凝住。优雅地放下腿站起身,缓缓走下台阶,每一脚都踏心门上,众人气屏得更紧。

手一扬,黎南双手将封刀呈上来,封裔左手持刀缓缓走向右侧的崖壁,刀尖探地留下一道深深地口子,左手振臂一削,“轰”

,一块巨石被削下来,黎南上前接过封刀。

封裔回到玉椅上冷道:“这么多人围攻一人都让他逃了?嗯?”

霍峰急忙回:“谷主,那人武功虽不深厚,但用剑极快,绝好的轻功才让他逃脱。”

封裔不屑地冷哼。

“属下已派人去捉拿。”

封裔并没有再理喻,径自来到乔木林,轻拂过石桌坐下,俊眉暗聚,浓浓的惆怅使冷峻的脸庞柔和不少。

封裔怅然:“他到底还是不见了。”

定定凝神许久,封裔转身沿着小径向乔木林另侧的楠木小轩走去。

这小轩与自己衾室相距不远,封裔低头看到自己以前经常踏走的小径,已被稍许枯黄野草覆盖,才发现自己好些日子没来这小

轩了。

小轩由楠木所筑,楠木浅橙黄略灰,纹理淡雅文静。

封裔手指抵门轻轻一推,楠木的幽香迎面若有如无,木案旁的人闻声转头,见封裔站于门口,轻颦,眉目清清,眼中含着千山

万水。放下手里的羊毫起身。

“谷主,可是好久没来看繁弱了。”语调无比娇气。

这谷中也只有他繁弱敢和封裔这么撒娇。

就凭他那日当众一句:“我叫繁弱,一受以“弓”作名。”

封裔戏谑:“那我就看看你这把神弓如何张弛有度。”

他繁弱乃百中挑一,封裔至今唯一宠过的人。

封裔听惯了他这娇腔,神色如常地走近,一把搂住他的腰肢。

只听那厢在他耳旁又娇娇地来一句:“还以为谷主已忘了繁弱的滋味了。”

封裔毫不客气地咬上他的脖子,舌尖在滑嫩的皮肉上徘徊,最后在一颗痣上留恋,小痣微微透出粉红。

繁弱更是大方,手向下探去解了自己的腰带。

见封裔眯眼看他,他便索性扬扬脖子,伸个大大地懒腰将身上玉肌悉数曝光,淫靡肆意。

封裔将他又挽紧几分,雪白稠衣一路下滑,到床上时,繁弱已是个光光。

不管是初次还是现在,繁弱都会自觉地将双腿优美打开,头舒服地靠上软被,一脸微笑却是无比清纯。

自己就喜欢他这姿势无比淫靡,却还能让人感觉如泉水般清清。封裔捧起他的脸,咬上他软软的唇,繁弱倒是更忙些,一边配

和封裔,一边还要为他宽衣。

“你……今日怎么尽喜吻我的痣?”繁弱急喘着问了句。

封裔稍事一停,也不回他,腰一顶,便打开他的花心。

虽然以前也无多少前凑,但不想这次他这么快,微微有些刺痛,繁弱不由轻哼,但一下又调整好,断断续续地哼唤:“裔……

裔……”

由他这娇声助兴,封裔送得更勤。

繁弱被顶得肩膀一耸一耸,竟还能有空,伸出手把封裔的脸扳过一点,耳语:“你看那墙上。”眼中水波更清。

封裔轻蹭过他停在半空的食指,看向他指点那面楠木墙,见一书卷挂于墙上,以“四尺丹”为卷皮,墨玉为卷轴。

卷上墨字,一笔而蹴,飞白深浅浓淡,墨韵分五色,字虽不是苍劲峻逸,但也算是神韵兼备,想来他是练了许久的。

封裔起身,念得不遗余力:“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繁弱笑得有邪。

封裔附和他:“有软菊有淫诗,但缺烈酒。”说完手已把住木几上的瓷瓶,下一刻就将竹酒倾于两人相迎的秘处。

竹酒性烈,醇香混着体味,撞击声靡靡,后庭疼痛徒增,繁弱哼声变调,极致“快痛”。

封裔再送自己也攀上泰斗。

那刻脑中竟浮现一片黄灿灿的野菊,金阳下,黄菊无垠,黄中有一白,拉近焦距,只见那人白衣,青莲缎领,两眸对上自己微

含笑,犹如那日窗下。

第九章:玉埙

蔓笙在床上辗转,眼前浮现的竟是那张冷峻的脸,他灼热的气息吐在脸上几乎要将自己汽化,要是再被他“请”回去肯定又要

被那么另类的方式惩罚,那阴郁的眼神如一虺滑进领口,湿冷地贴上肌肤,脖子不由得回缩,脊梁骨好似灌进了猎猎西风,从

脖子颤到尾椎。

大白天自己就钻进了棉被,裹得严严实实,哈了一口暖气。

曾老板推门进来,左右巡视了一番,眼睛最后留在床上那垒得山丘般高的棉被上,山丘好似还在微微抖动,须眉一跳:“蔓笙

你病的不轻啊。”疾步靠上去,扯开被头。

蔓笙瞳孔一聚,定了定神:“曾老板?”

伸手抚了一把蔓笙额头:“你这是做什么?抖得跟只中毒的偷腥猫似的。”

蔓笙吞了满满一嘴口水,才姗姗:“就是……就是脊梁骨冷得紧。”被那样的眼神刮上几次,再莫名其妙被个男人吻上一遍,

看你冷不冷,蔓笙暗翻白眼。

曾老板也不再细究,甩襟起身向前跨了一步,郑重其事:“我有事要北上几日,花坊就交给你照看。”

下一刻,曾老板又来个一百八侧转,耳旁生风,依稀能看到当年潇洒,眯起皱叽嘎啦的眼皮:“你给我不许乱跑。”

蔓笙被吓得差点翻下床,连满收起白眼:“你要出去?”看到这么波澜壮阔的褶皱,叫谁都会被吓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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