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魔物要上天+番外 作者:妖不知(上)【完结】(27)

2019-03-22  作者|标签:妖不知 甜文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悬疑推理

  作者有话要说:  呼,小花上场,当当当!

  根据大家的意见,暂时不改名字,等遇到更合适的再改!

  ps:“六道”概念取自佛教,但根据剧情有所改动

  略作修改,交待清楚

第17章 婴儿

  作者有话要说:  本篇口味略重,慎入

  金陵镇邻近的一个淮溪镇,大清早的就有人向东区警|署报了案。

  报案人是个老太太,据她说,前阵子,她把阁楼的房间租给了一对年轻的夫妇。

  结果很快便发现不对劲——那位年轻的太太,似乎得了重病,一直躺在床上,从没见她醒过。更令人纠心的是,她还怀着身孕,看那肚子,是即将临盆了。而那位年轻的先生,竟一点也不着急,连大夫也不找,只说自己是医生,自有办法,整日把自己和太太关在屋子里,也不和别人走动。直到昨天夜里,阁楼传来了婴孩的啼哭,老太太才晓得那位年轻太太生了,好心地带了点营养品上楼想表示一下关心和慰问,却被挡在门外。

  “当时我就闻到那屋子里好浓好浓的血腥味,他又脸色那么奇怪,喔哟,肯定不对劲的啦。”老太太喋喋不休地和陆一鸣说着昨天夜里的情况,“但我一个老太太又不好当面说,只得等天亮了和我儿子一起又来一次,结果你猜怎么样?那位先生——跑啦!带着孩子跑啦!就留他太太这样子躺在床上,你说吓不吓人……”

  陆一鸣完全理解她的心情。

  谁看到一具女尸被开膛破肚、肠子外翻地摆在床上都会吓到的。

  早上陆一鸣和文渊刚吃完麻辣汤面,原想去趟金陵镇,结果半道撞上李飞云,说是有了郑清河的消息,硬被拽到这里来了。

  他刚刚进去查看时没防备,差点要把今早吃下的面给吐出来。到现在都没敢再瞧那尸体第二眼。

  新来的法医跟李飞云汇报道:“死者确实刚刚临盆,脐带还带着血。”

  李飞云皱着眉头,脸色难看,没有说话。

  这位法医是新来的可能不了解情况,但李飞云一听到报案就能猜到,这对所谓的年轻夫妇多半是郑清河与王秀莲了。过来一看,这女的果然是王秀莲。

  王秀莲什么情况?早死超过半个月了。这|他|妈|的还能临盆生孩子?!滑天下之大稽。

  这生的得是个鬼吧?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反正肯定不是郑清河的。

  法医迟疑了一下,继续汇报:“就现场血液凝固的情况来推测,她大概死了三个时辰。”

  “……”李飞云点头示意他继续。关于王秀莲尸体的事,他已经懒得听了。死了半个月了,血液竟然还是新鲜的,真是妖孽!

  “死者……心脏和大部分脏器都消失了。”法医脸上泛起几丝疑惧,“残留的一小块肝上,有被啃食的痕迹。”

  “你言下之意,是被吃了?”李飞云自认为也是见过不少血腥场面的人,但此刻他也不由动容。

  原来郑清河还有这癖好?简直是斯文败类,这般行径实在是令闻者作呕。

  法医点头,“而且……从她肚皮伤口的情况来看,她的肚子,应该不是被人从外面剖开,而是被从内部……打开。”说完“打开”这个词,这个二十出头的法医脸上也浮现出了无法置信的神情,似乎是觉得表述得不够精确,用双手比划着做了一个撕扯的动作,“肚皮的裂口,有着不规则的弧度,就像被什么从内部用力撕开一样。如果手术刀剖开的话,伤口是平整简洁的。”末了还补一句,“但这样不太合理。兴许是从外部撕开也不一定,也许是郑清河没有带手术刀,急着取出孩子,才……”

  陆一鸣在旁边听得面色发青。

  李飞云还拍拍他的肩,“文渊,你怎么看?”

  陆一鸣无奈地看了看边上顶着一身驴皮的文渊探长,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这个郑清河,应该心理不太正常。他这是恋尸癖的一种典型症状。”

  大家有意无意都对婴孩存在的合理x_ing闭口不提。

  因为,这个事,无论用任何常理,都推断不出来。

  甚至,现场也没有人见过这个传说中的孩子。

  李飞云叹口气,陷入了沉思。

  他在想:郑清河和王秀莲,跟陈家那五十多口人命案,究竟有没有联系?有的话,那联系会是什么?

  忽然发现了什么,不由挑起眉毛笑起来:“文渊啊,你这头驴,哪儿来的?”

  陆一鸣打了个哈哈:“哦,这是……亲戚暂时寄养在我这儿的。”

  李飞云点点头,“好好养,阿胶是个好东西啊。”

  小毛驴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第18章 庙会

  金叵罗一个午觉醒来时已是傍晚。

  他突然觉得榻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有些不大习惯,冷清。

  对了,是少了……一个人。

  平常无论他怎么甩脸推拒、嘲讽讥诮,那人都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他,摸过来蹭过去,把他当狗一般逗弄。

  甚至怕鬼怕到不敢回房,死赖在他这里,赶都赶不走。

  脸皮厚过城墙,烦人得很。

  现在那人不在了,他却又觉得冷清。

  ……真是奇怪。

  窗外,夜色为金陵镇笼上了薄薄的暗色。

  月亮迫不及待地爬到了树梢。

  金叵罗瞧着陈姐和这个冒牌的陆一鸣在院子里说说笑笑,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世人皆愚妄,只看得到皮囊,却不知皮囊之下藏着什么东西,听人舌灿莲花便生欢喜。

  不过也不能全怪陈姐,只怪这个花莫言太过狡滑,真是个察言观色、虚嘴掠舌的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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