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传出去的？”叶霖的语气变得有些深沉。
“右相罗前。”
“他？！”叶霖有些惊诧，右相是她少数几个没有处理的人之一，她确实没有看出他的反心。叶霖指节敲桌面，沉吟不语。
“属下以为，此次右相的谣言针对的似乎不是主上。”她抬起了头，看向叶霖。
“的确，就算波及到我，但，针对的似乎是，皇后。”叶霖转头看向白玖。
白玖不语，确实呢，怎么看都是在针对她。
“零，起来吧。”叶霖对跪着的人道。
“主上，属下已经让人继续去查了，最迟明早就知道是谁散布的消息了。”叶零起身，站起来了。
“嗯，明早务必给我答复。”叶霖点点头，“玖儿，这是我的暗卫——单字零，随- xing -叶。”
白玖看向叶零，暗卫？她原来已经建立了暗卫机构了。
“参见皇后。”叶零作揖。
“零自小跟随我，自建朝以来一直负责暗卫机构——夜卫。”叶霖向白玖介绍。
“主上，属下先去查，告退。”
“去吧，小心些。”
“诺。”叶零退下。
“柒，你还有暗卫。”白玖问道。
“嗯，是乱世时组建的江湖门派，专门负责收集情报，后来就直接改为暗卫机构了。”叶霖轻笑着让白玖过来。
“那，零说的，怎么看也是……”白玖皱眉，有些不解。
“不错，我家玖儿遭人惦记了呢。”叶霖眼里闪过几分狠戾，敢把主意打在玖儿身上？
“我又没有惹什么人，怎么平白无故就招人惦记？”白玖深思。
“右相罗前，也是一位元老级的人物了，他随我父，算是半个军师，父亲攻打长安时也是他主张建立国家，我对他本不放心，但，那次事件并没有他的直接罪证，虽然牵连了一些属下，但都不是什么大罪，连我都被他给骗了呢。”叶霖思衬着。
“他在朝上是否张扬？”白玖出声问到，她在御书房磨墨，被叶霖信任着，看了不少奏折，这右相也并未露出端倪。
“不，好像是怕我似的，很低调，即使有时出声，也不作太多干涉，没有什么拉党结私的苗头。”叶霖仔细思索所有有关右相的事情，发现少得可怜，这个人，有问题！
“太低调？低调是好事，太低调就让人有所怀疑了。”白玖垂眸。
“的确，我让人好好查查这右相。”叶霖起身。
——
“主上。”叶零悄无声息地出现。
叶霖还在御书房处理奏折，就见零现身了。
“查出来了？”叶霖停笔。
“嗯，线人来报，右相的确针对皇后娘娘，罗前有一位未出阁的嫡长女，他有意送入宫里，而主上却推脱，借着主上没有早朝的噱头，编了歌谣散布出去，为的是让主上被迫废后，以让他的女儿有机可乘。”零恭谨道。
“哦？还查到他的其他没有，他不止想要他的女儿成皇后而已吧。”叶霖恍然，但，不止，那个人，有问题！
“有暗卫发现，罗前与一些大臣暗中有所往来，而且，罗前的族里有，金帐王庭的贵族……”零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罗前，有勾结金帐的嫌疑啊。
“金帐？我知道了，零你先下去吧，好好盯着罗前的一举一动，不许惊动他，小心些。”叶霖眸色一深。
“属下知道，诺。”零退下。
叶霖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唤来大监，“去凤阙阁。”
“诺。”
“皇上。”萍儿行礼。
“下去吧。”叶霖挥退侍从，她想和玖儿说些话，“玖儿。”
“柒？你处理完奏折了？”白玖见叶霖来了，起身。
“没有，刚刚零来了告诉我一些消息。”叶霖把刚刚零说的复述一遍，“嗯，她就查出这些。”
“那个嫡长女，叫什么名字？”白玖沉吟许久。
“罗素落，还是什么第一美人呢。”叶霖带了些许调笑，缓解了气氛。
“别闹，是正事。”白玖也笑了。
“我准备，请君入瓮。”叶霖正了正神色，勾唇，邪魅一笑。
“你什么意思？”白玖却冷了神色。
“他想那罗素落进宫，就让她进啊。”叶霖看着白玖，有些不明。
“然后你废了我，立她为后，接近她，然后获取情报。”白玖的语气又冷了些许。
“对啊，怎么了？”叶霖疑惑，突然反应过来，“对什么对？！我让她进宫，为什么废了你？”
白玖还是不悦的样子。
“玖儿这是吃醋了？放心，我怎么会废你的后位？我的玖儿。”叶霖笑，她的玖儿怎么这么可爱。“我不会接近她的，这样让他们着急，才会露出马脚啊，傻丫头。”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召她进宫？”白玖缓了神色。
“不急，先把那谣言压压，再周旋许，让他自己提出来。”叶霖摸摸白玖的头，做好了打算。
“她若是进宫欺负我怎么办？”白玖自知有些任- xing -，但，依是问了。
“玖儿这醋劲真大啊，她敢？！我家玖儿会让人欺负去？”叶霖轻笑，宠溺道。
白玖不语，她怎么会让人骑在他头上？笑话！叶霖看着白玖，她会让她家玖儿被别人欺负？笑话！她若是敢动她家玖儿，哼，别怪她不等他们露出马脚，拼个昏君残害忠良的罪名，她也要那家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