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笑话故事_赵清雅【完结】(25)

2019-03-10  作者|标签:赵清雅

  他旁边的第二位监考大人听到严太监说:“不错,不错。”gān脆提笔批道:“很好,很好。”

  传到第三位监考压大人那里,一看上面的批字,以为前两位大人认出这像天书的字,心想难到我反到成了不识字的不成,也就提笔批道;“可以,可以!”

  三关已过,最后皇帝还要亲自审批。一看张三离奇的字,大吃一惊,转眼又想三位监考大人都是饱学之士,把着严、卡、压三道大关,还能有错?最后,便也执笔把张三点为“头名状元”。

  张三中了头名状元,皇帝以为他文才盖世,就将女儿许给他,招为东chuáng驸马。

  dòng房花烛夜时,公主好奇地问张三:“听说你答的卷谁都不认识,你怎会写天书的呢?”张三就老实告诉了她。这下可把公主气得七窍生烟,非要去父王那里告他欺君之罪不可,张三满不在乎地说:“我们不成夫妻倒还罢了,现在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就要守寡一辈子啦!”

  一句话提醒了公主,她急着说:“明天三位大人还要面试,你怎么办?”

  张三直摇头,公主就帮他出主意说:“人家已拟好了。"

  题,问开天辟地是谁?你就说是盘古。”妻子怕他在父亲面前露底,就给他做了一个小面盘子装在口袋里,意思是摸摸口袋就可以想起来。

  第二天,皇帝摆下盛大御宴,三位监考大人都来了。席间,严太监问张三:“新科状元,开天辟地是谁人?”

  张三想起公主给他的那个盘子,用手往口袋一摸,摸着一个扁的东西,就随口答道:“扁古!”

  卡大人道:“只听说盘古开天地,就没听说扁古呀广。"

  张三一听,心想:糟了!可是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便说:“你们想,先有盘古?先有他娘?扁古是盘古的娘嘛!”

  压大人一听觉得有理,就连连夸奖道:“驸马果然有见识!说得有道理!”

  皇帝在一旁也咧嘴笑了,实在佩服这位有才学的好女婿。

  第85章 不语的禅师

  有个和尚法号“不语禅师”。对佛法一窍不通。若有人前来学法,全靠两个待从代答。

  有一天,来了一个游方和尚,诚恳地向不语禅师求教。待从僧人恰好不在身边,不语禅师顿时手足无措。

  游方和尚问他:“什么是佛?”禅师茫然,左右摆头;又问:“什么是法?”禅师急得抬头看看屋梁,又低头看看脚下;又问:“什么是僧?”禅师急得无法,索性闭目不睬;又问:“什么是修法之道?”禅师厌烦地把手一挥,请人家快走。

  游方僧却是心满意足地走出禅房,碰到侍从僧,便说:“宝寺禅师法名不语,名副其实,真是不语的高僧广。

  侍从僧说:“此话怎么讲?”

  游方僧说:“刚才我进去向禅师求救,他一语未发,却回答得极好。”

  侍从僧问:“你问了些什么?禅师是怎样回答的?”

  游方僧说:“我问什么是‘佛’,禅师左顾右盼,这不是告诉我‘人有东西,佛无南北’么!我问什么是‘法’,禅师上看下看,这不是告诉我‘法本平等,无分上下’么!我问什么是‘僧’,掸师闭目不语,这不是告诉我,‘白云深处卧,便是一高僧’么!我最后问‘修法之道’,他伸出手来,这不是表明‘接引众生’的意思么!我佩服极了,不语禅师真是jīng通佛法,明心见性啊。”

  侍从僧回到禅房,不语禅师面带愠色道:“刚才那个游方和尚未,你们跑到哪里去了?险些叫我露馅!他问什么是‘佛’,我东看不见你们,西看又不见你们;他问什么是‘法’,急得我上天无路人地无门;他又问什么是‘僧’,我没奈何,只好装睡;他不识相,又问‘修法之道’,把我问烦了,我伸手一挥叫他滚蛋!”

  第86章 宝贝

  “侉子”老刘的东家胡大户,是个贪财如命、待人吝啬刻薄的守财奴,虽然家有万贯,骡马成群,可还总是巴不得长工人一个人做两个人的活,两个人只吃一个人的饭心里才好过,见到哪个多吃了一口,比咬了他的指甲头都心痛。

  “侍子”老刘身高力大,另外几个长工也是年轻力壮。正是吃得多也做得多的时候。这个胡大户呢,长年四季总是一日煮两顿稀粥给大家灌。在外头他还要面子,请长工们放开肚子吃,稀粥喝得再多,一泡清尿一撒,立时就饿了,长工们在背后无不骂他的娘。

  有一天,“垮子”老刘对大家说:“弟兄们,今天我要叫胡大户破费几个,你们看怎么样?”就和大家小声说了一会儿悄悄话,大家“哄”地一下笑了。

  “侉子”老刘说完话,就向胡大户住的上房走去。到了胡大户的房门口,就叫道:“东家东家,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要对你说。”

  胡大户一看老刘这副神秘的样子,出来就问:“侉子!有什么事?”

  “垮子”老刘故意吞吞吐吐地说:“那个呢,今天在滩上犁地,我捡回来个宝、宝贝东西。”

  胡大户一听“宝贝”二字,喜眯了眼,转头又一想,说道:“你这个奴才,又想和老子逗‘乐’,你捡到好东西还会跟我说?滚到一边去哟!”

  “垮子”老刘样子蛮认真,又带点委屈地说:“你不信算了,这东西是你们富人用的,我留着一文钱都不值。你要用嘛,起码要管几代人。”

  听他说得这样真切,不由胡大户不信,他笑眯眯地对“侉子”老刘说:“侉子,你既然用不着,那就拿来作个价给我算了,去、去呀,去拿来!”

  老刘把脸一沉说,“东家,说这个话你就见外了,多年的老jiāo情了,要个什么价钱,你只割几斤肉,买点酒,大家饱饱地吃一顿于饭不就行了吗。再说捡这个东西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的,见财有份,我能独吞吗?”

  胡大户一想:划得来,就这样办吧。当天晚上,酒足饭饱之后,胡大户就催着“侉子”老刘,要他快点把那个宝贝拿出来。

  老刘打了个饱嗝,不紧不慢地用脚在chuáng底下一勾,勾出一个破鱼篓子来,往胡大户脚下一踢说:“拿去吧,我还有点舍不得呢!”

  胡大户一看,连肠子都气断了,他“恶狠狠”地吼起来:“你这个奴才!专门哄人,这是什么宝贝?这哪能用几代人,连一早上都用不到,你倒说出个道理来!”

  “侉子”老刘慢悠悠地说开了:“东家,亏你还jīng打细算几十年,连这都不晓得。是的,你要是把它当鱼篓子用,连一个时辰都管不到。可你过细想一想,把它拆开,用刀剁成一根根寸把长的竿子,十根一扎,百根一捆,留着慢慢地当牙签用,不就能用几代人么?我为什么要给你呢,因为我们每天喝稀粥用不着剔牙缝,给你不正好么!”

  其余的几个长工也帮腔说:“是的,是的,这玩艺生来就是东家用的,我们喝粥用它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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