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文化与潜规则/道破天机_净素道人【完结】(346)

2019-03-10  作者|标签:净素道人

  仕途是脆弱的,不管多么一帆风顺的仕途也禁不起险恶yīn谋的打击。

  成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成功者的一切不光彩的手段都将被成功的五彩光环淡化。社会和人们看到的是成功,忘记的是手段。特别是社会政治经济生活,凡是达到顶峰的人,没有谁的手段是完全gān净的。

  人生而平等,不平等是人造成的;竞争应该是公平的,不公平也是人造成的。既然由人组成的社会不可能平等、不可能公平,就没有理由循规蹈矩让无情的岁月消磨自己的生命。至于手段是否卑鄙、是否有悖于社会规范,不应该在考虑之例,关键在于怎样才能达到目的。

  怀疑一旦产生就很难消除,每想一次都会加深一分,想得越多越久,就越容易在心中定型,成为纠缠心灵的根源。

  对yīn谋者以yīn谋对待,对卑鄙者千万讲不得仁义道德。特殊的社会环境只能采取特殊的斗争方式。

  不正常才是正常,正常则意味着不正常。

  只有经过磨难的人,受过挫折的人,才能日渐成熟;只有在极端不利条件下还坚持斗争并能出奇制胜的人,才能培养出一种特殊的冷静和敏感。

  人们往往是以自己受益度来评判政治家和企业家的好坏。

  不轻易承诺的人,他的承诺才值得形容;不轻易动情的人,他的情才真。

  毛主席早就说过,bī上梁山关键在于一个bī字。一无所有、一无所得的人,才会无所顾忌、破釜沉舟。职务越高的人,顾虑会越多,这是个一般规律。

  政治人物头上的乌纱帽经不起yīn谋家的袭击。何况一个人头上的乌纱帽有时间的限制;而企业家的权力是无限的,除非生命终结。

  征服官场“大地震”杨建业

  中国是个多地震国家。自20世纪以来,8级或8级以上的地震就有10次。但本文要说的却是另一种地震———政坛地震。

  近年,皖北就发生了这样的“地震”。皖北,中国之穷乡僻壤之地也。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地方,自安徽省委副书记王昭耀被立案查处后,其“大震”引发的“余震”就接连不断,竟有18名县委书记相继落马。其贪贿密集程度,世所罕见。其中贪贿“业绩”最为不凡的是颍上县委书记张华琪,这个国家级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的“一把手”,任职四年,就创下了全县乡镇主要负责人百分之百向他行贿,腐败不留死角的“奇迹”。可谓有党以来,绝无仅有;建国以来,罕有匹敌。

  和1976年唐山大地震一样,皖北政坛的“地震”也绝不是“孤震”。这不,皖北“震灾”尚未善后,湖南郴州又“地动山摇”:先是2005年6月郴州市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主任李树彪挪用1.2亿元公积金使得郴州市副市长雷渊利也被牵出,继而市委书记李大伦2006年5月也中箭落马,近又牵出市委宣传部长樊甲生、郴州市国土矿管局党组书记杨秀善等158名官、商。刚刚过去的“碧利斯”热带风bào给郴州人民带来了7.43亿元的损失,然而有论者称,郴州这场官场地震给郴州人民带来的重创并不亚于自然灾害,重建郴州政治生态环境已成燃眉之急。联系到前两年沈阳慕、马案,黑龙江韩桂珍腐败窝案、马德卖官案等等,中国政坛确实已进入了名副其实的“多震期”。

  中国政坛为何多震?可从自然地震的引发机理得到启示。地球内部物质不断运动会产生应力,当应力聚集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在地壳某些脆弱地带突然释放能量而造成岩层破裂,进而引发地球表层的振动,这就是自然界的地震。同理,从社会政治角度观察,中国社会正处于转型期,正好位于计划经济体制和市场经济体制两大“板块”冲撞带内,政府也正从原来威权型向未来管理服务型转变,故原有的社会利益格局被打乱,并重新组合与配置,加之多元的价值观念并存与相互冲撞,积聚的各种矛盾必在社会体系内产生巨大的应力。此应力若一时无法缓释,必寻求社会某薄弱带突然释放,从而引发社会大地震。而缺乏监督的权力区,就是其中的薄弱带之一。故现时中国之政坛,处于多震期,也就不奇怪了。

  不奇怪却并不等于说可以漠然漫应。自然震灾本是天道使然,人们都在积极预防,更何况官场人祸呢?那么,如何防治官场地震?同样可从自然地震的预防得到启示。周总理提出的群专结合确是预防地震的好法子。群即群众,专即专业地震工作者。官场大地震之预防,也有赖于群专结合的严密监督网之建立和预报。事实上,官场大震前也并非无预兆,许多贪官事发之前,已不知有多少群众举报,甚至有流行民谚讥刺之。皖北定远县委书记陈兆丰的“千万县令”的雅号早就传遍定远的大街小巷。原郴州市委宣传部长樊甲生在安仁县当县委书记时,就有民谚:“甲生甲生,民不聊生”。安徽的群众称大贪官王怀忠为“王坏种”,“王三亿”,并有顺口溜:“只要反腐不放松,早晚抓住王怀忠”。连王怀忠自己也知道这些绰号,他自我解嘲说“叫我王坏种那还是人民内部矛盾。”震前已有这么明显的预兆了,可仍然大震频仍,一可以说专业监测网还不够严密,二可说上峰对群众举报重视程度不够,以致一些贪官仍然边腐边升,带“病”上岗,终于酿成大灾,可不惕乎!

  按理说,自然地震要比人类社会地震更难预防些。特别是我们如今已有许多先进主义和思想的武装,预防政坛地震本应该相对容易些。但现实生活中,似乎却是官场地震比自然地震更为防不胜防,频发不止,总是震得乱七八糟后有关方面才出来收拾残局。我想问:为何如此?

  23.6 关于势利问题

  “势利”新说

  “势利”的名声不太好,清高与纯洁之人往往嗤之以鼻,所谓势利小人被人瞧不起。但长年累月在生活里浸泡,尤其是在股海中漂浮数载,突然发现该为“势利”两字正名。的确,势利小人不可做,但对于“势利”中“势”与“利”的关系,却值得品味。在投资中,势与利往往紧密连结,求利者必须先求势,先懂势。

  懂得势利并利用势利成就事业者大有人在。蒋介石借的就是孙中山的势;而清代红顶商人胡雪岩也曾说过,“势利,势利,利与势不可分,有势即有利。因之求利者先求势”。这里的“势利”应该不同于我们平时所认为的奴颜卑膝与点头哈腰。无论你是否承认,借助别人的资源与帮助,实现自己梦想,可谓是“借势得利”。有时候很多看似难办的事出奇地顺利成功了,与“乘势”而入大有关系。

  “势利”更是揭示了欲求利必先求势的道理。何谓之“势”?势,就是如同把一块巨大的圆石头放在高高的山顶上,轻轻一推石头,石头的滚落势头就是“势”。逆“势”而上,逆“势”而为,其结果自然是头破血流。

  认清了“势利”的关系,就要顺应,就要尊重它巨大的惯性。在海滩上的冲làng高手都知道如何利用势来让自己飞得更高,而杭州的钱塘cháo更能展现“势”的形象。我们都知道,大cháo退去,很痛苦。但也是机会,因为沙子随cháo水退去,封尘的宝贝也将露出。但是你要有站立在沙滩的资格,不要随着退cháo的cháo水和泥沙一起被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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