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年代_张勇【完结】(53)

2019-03-10  作者|标签:张勇

  医生兄弟大人同学丫头等等,你曾给我很多个称呼——让我们做兄弟吧,好吗?

  这封短信金戈反反复复看了n遍,辛仪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了,因为无奈,此生只能做彼此要好而有一定距离的朋友。不,我偏不!金戈感到自己的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怀着五味俱全的心情又一次回到家中。金戈,出什么事了?曲文红向他眨眨眼。没有,什么事都没有,金戈很奇怪她为什么这样问,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难道有什么不对吗?曲文红摇摇头肯定地说,不对,最近半个月你的脸色都不好,今天更不行,你一定是遇见了什么事。

  金戈下意识地摸摸脸颊,哦一声灵机一动说,单位的事,今天总务老朱和语文组的李波因为考勤gān起来了,还吵吵到市教育局去,气死我了。

  还动上手了?打坏没有?完事了吗?曲文红急切地问道。金戈不想在这个虚构出来的故事上说很多,淡淡地说,没啥事,就是相互撕扯了几下,都处理完了,媳妇,饭做好了没有?

  还老师呢,平时你这个校长怎么教育的!曲文红哼一声转身走进厨房。

  这段时间自己真的与以前不一样吗?难道比与辛仪结jiāo时还不一样?那时曲文红都没看出什么不对,难道这次与辛仪分手产生的变化真的很大?金戈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还真吓了一跳,想不出镜子里那个脸色灰白没有一点血色的人会真是自己,他长叹口气,看来必须尽快从事情中走出来了,否则依此长久下去早晚会被曲文红看穿。应该立即找个解决痛苦的办法。

  洗完手来到厨房吃饭。媳妇,饭做得不错啊,金戈扫眼桌子笑笑。自从到组织部以后家中的晚饭曲文红就很少做了,天天很忙,最近在忙什么学习。哎,你哪天去找领导唠啊?我跟你说,不抓紧可不跟趟了,曲文红边给女儿筷子边问金戈道。知道她在说学院副院长一事,金戈心想现在哪有那个心思啊,口中却说,下周吧,我听说夏局长去重庆没回来呢。什么重庆啊,都回来好几天了,今天中午还和我们领导在一块吃饭呢,我说,金戈一天天的你脑子里都琢磨什么呢?曲文红停下来皱起眉头。回来了?金戈假装不知情地哦一声,那明一早我就到办公室门口堵他去。

  爱找不找,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我还不管了,曲文红转过身去盛饭。

  吃过晚饭,曲文红叫坐在沙发上的金戈同她一块打扫厨房的卫生。天都黑了,哪天再gān呗,金戈什么都不想做,坐在那里没动地方。哪天gān不都得gān?别人还能来帮着gān怎么的?一提gān活你就有话说,你怎么这么脏呢,我纳闷了,像你这样脏的人还结什么婚?曲文红生气了,快点了,让我一个人gān,想累死我啊!她瞪起眼。你谁啊,说gān什么就gān什么啊!金戈脑门猛地一热,噌地站起身来,翻看曲文红两眼,但最终还是暗暗地硬生生把火压下去。他知道在这样的时候要想保持家庭和睦不发生不愉快,别的一切都起不了什么作用,自己能做的只有两条,一是闭嘴不再说话,二是按照曲文红所说的去做,走吧,现在就gān,他向厨房走去。

  曲文红端来两盆水,金戈脚踩着两只凳子拿起抹布开始擦起来。打扫厨房,夫妻之间是有分工的,顶棚和四壁的上半部分归金戈负责,剩下的由曲文红管。

  这个时候不知她在gān啥?擦着擦着,金戈的脑海中又出现辛仪的影子,又想起她在邮箱里的那封短信,做兄弟,做什么兄弟……一男一女如何做兄弟?不该爱的时候爱上了人,那什么时候爱才对?恨不相逢未婚时啊!想到这他的神志竟有些恍惚,正当无限感伤的时候,左脚下的凳子突地一滑,他下意识地用手一支……两个凳子啪地一声摔倒在地上,金戈踉跄几下半跪着扶在墙壁上。

  怎么的了?摔坏没有?曲文红紧张地探过头,金戈活动一下手脚感觉无碍,站起身看着倒地的凳子说,没事,凳子下面有水,没太注意。

  你可真行,三十多岁的人了,gān点活就得要工钱,曲文红不无责怪地说道。金戈没说什么,默默把凳子扶起来。哎,一会儿你擦桌子后面墙的时候,把大米和白面袋子先拿一边去,别把它们给弄洒了,曲文红不放心地叮嘱道,金戈看一眼点点头。

  两人继续劳动……哎,你想啥呢?怎么老半天不说话呢?过了一会儿曲文红回下头有些奇怪地问道。说啥说?不说刚才还掉下去呢,金戈装作一副认真gān活的样子。还说呢,没说你笨呢,曲文红笑了。

  过了大约四十多分钟时,真让曲文红说着了,金戈在挪动桌子的时候,由于心中继续想着与辛仪的事,失神间手一偏,大米撒了一地。叫注意点你不把它们放好,还能gān点啥?曲文红回过头盯着地面高声埋怨道。我不是想gān快点嘛,手没抓住袋口抓住就好了,金戈边争辩边忙着去拿笤帚。你要把它们都扔了?还信佛呢,一点都不知道节约,下辈子你一定得要饭,看着撒地上的大米曲文红心疼地责怪道。我啊,下辈子就托生成大米叫别人吃!金戈边扫边有些赌气地回答道。托生了也没人吃!曲文红生气地一下转过身去。

  金戈把撒地上的大米收拾起来倒进垃圾桶中,等他做完这件事的时候,曲文红的清扫工作也已结束,两人喘口气走出厨房,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宁宁的房间已熄灯,曲文红四顾一下仰起脸问金戈还看不看电视,她话里的意思金戈不傻自然很清楚,经她一说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很久没和媳妇亲热了,但内心一点情绪都没有,裆间那条小龙软嗒嗒的如绳索一般毫无生气,媳妇,你睡吧,我看一会儿,金戈顺手摁下电视开关。这么晚了看什么看?曲文红一把抢过遥控器咔嚓关掉电源,看着妻子委屈而有些倔qiáng的眼神,一丝愧疚涌上金戈心头,走,媳妇,我们睡觉去,他拉起曲文红的手走进卧室。

  金戈,我们都半个多月没做了吧,曲文红掀开丈夫被子挤进身子,同时手向丈夫的下身摸去。有吗?没那么长时间吧,金戈故意装着糊涂。怎么没有呢,上次还是在我妈家,回市里都两个多星期了,曲文红侧过脸盯着他。我还以为你来事了呢,金戈没有别的话可说只好耍赖。我啥时来事你不知道啊,曲文红翻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在曲文红炙热欲望的牵引下,金戈的原始本能被激活,他腾身而上……过了六七分钟正当曲文红渐入佳境之时,金戈却嗖地一下泄了,对不起媳妇,怎么整的?反身仰头躺下金戈有些责怪自己,按以往最少也可以战斗半小时,今天不知怎么了。老了呗,曲文红笑话道。是啊,也快四十岁的人了,不像你们女的,三十如láng四十如虎,男的四十以后就越来越完蛋了,他顺着妻子的话说道。

  金戈,听我们单位一些女的说,像咱俩这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一个星期怎么的也得有四五次,现在咱俩半个月才一次质量还不高,有点不正常,曲文红翻过身紧紧盯着丈夫的眼睛。金戈瞥她一眼说,一星期四五次,听你们单位哪个女的说的?

  金戈,这有啥可说的,去年咱俩一天还一次呢,刚结婚的时候你说一天几次?那个时候叫你离我远点你都不行,曲文红幽幽地说道。说那gān啥?那时不年轻吗!金戈有些不耐烦。最近我总觉得你一天到晚有啥不对,但是啥也说不出来,你遇到啥事了?曲文红的眼睛再次看过来。我,这两天这有点疼,金戈把手捂在左胸上,没办法,为了消除曲文红的疑惑现在只能顺着她的话意向下说。治胸膜炎的药你不还天天吃着吗?抽空我陪你到医院再看看去,曲文红有些紧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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