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前世是万男迷 下【完结】(4)

2019-02-23  作者|标签:

从檀诚口里说出这句话一点也不足为怪,只是这一次,他浑厚的嗓音里多了些义愤填膺,好像是自己立即就要扛枪上战场保卫祖国,保卫人民,保卫我们美好的山川河流似的。

檀诚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使得星辰被班里的男同学嘲笑,众人像星辰头来轻蔑的眼神,汉女干也就这个怂样了吧!

檀诚绕着圈儿继续往前走,远远看见墨朗扎着马步,像足了个有功夫底子的门派师傅,马步扎得十分严谨,拉直着的背脊上汗珠一粒粒往下掉,烈日当空,他心无他物,远远看去,俨然一个得道飞升,心澄如镜的仙人。

嗯紧接下来就是一对一实操的摔跤了,我先示范一次,你们之中有谁出来跟我演示一次?

众人像熟透了的麦子,只会低头哈腰,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檀诚失落的摇摇头,这时坐在檀诚正对面的慕容正华挺身站了起来,教官,我愿意。

他扯深嘴角的笑意,深邃不见底的墨谭眸子里划过两道暗芒,一步步往檀诚走来,凌厉的眼神像是要把檀诚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金光灼灼的烈日下,二人赤身肉搏,慕容正华像足了一只公牛,低着头猛地往檀诚身上撞,他孔武有力,马步扎得稳如泰山。

一溜烟,他身上一股蛮横之力像火山爆发时喷薄而出火红色的岩浆,一时间铺天盖地蔓延开来。他蹬足了后劲往檀诚的身上飞冲而来,又像是爆炸时的第一团热火,逼得檀诚脚步往后挪了两小步。

趁檀诚没站稳脚步之前,慕容正华急忙伸出左手飞快的来到檀诚的胯间,抓住他的裤角,右手成擒龙手样的爪子型从身后扣住檀诚的腰肌脖颈。

一时间摔跤演示进入到高朝,坐在一旁的同学们目瞪口呆,瞠目结舌,摔跤场上的空气似乎都已经凝滞了,场面十分抓人眼球,令人心血澎湃。

什么时候,慕容正华竟然如此勇猛啊?像足了一头斗牛比赛里的公牛,脾气犟,而且不按常理出牌。

哇塞!真实酷毙了,什么时候我细小的胳膊也能像慕容正华的胳膊那般粗壮,那该多好,我也就不用每天都被女朋友调侃说我是个娘娘腔了。

这这慕容正华是不是跟教官有仇啊?怎么每一次进攻都拼足干劲,而且每一下都想要把教官置于死地,丝毫不给教官喘气的机会啊!

檀诚会赢的。

坐在墨朗身旁的男同学听见墨朗嘴中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纷纷侧目注视着他。

我认为慕容正华会赢,他是学跆拳道的,据说已经是黑带了。郑旦敢扁着嘴角,意兴阑珊的摇摇头。

孙燃瞅了眼郑旦敢,眼里充满疑惑,旦敢,你怎么知道慕容正华学过跆拳道?难不成你也在学吗?

孙燃的这句话吓得郑旦敢差些晕倒过去,小燃,你看下我这身材,像是学跆拳道的吗?他伸手去抓了下脸皮,接着说,我是初中就跟慕容正华同班的,他行为乖张,又喜欢无故挑起事端,我才特意跟踪过他一次

跟踪狂孙燃扯了下嘴角,我想你一定是怕慕容正华找你麻烦,你才特意去观察他的。

郑旦敢竟然撇了撇嘴角,低下头了,像足了个守在门前的哈巴狗,一被说中了,就直不起腰杆了。

墨朗一双澄透清亮的眸子始终盯着檀诚看,他想看一下檀诚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应对,并且如何出奇制胜。眼瞅着檀诚虽然暂时处于下方,被慕容正华紧扣锁着腰板,发不出力,但学过摔跤的人都知道,摔跤不仅仅讲究力度,还十分考验一个人的耐力和智慧。

帅!一旁的孙燃大声地呼了出来。

只瞧见檀诚脚步往前膝盖弯着顶住慕容正华右小腿的肌肉,原本像一只眼中带火怒气中烧彪悍大公牛的慕容正华顿时身子往外倾斜,身体重心不稳,由于攻势过猛,他且来不及回防,竟惯性往檀诚身子上倾靠。

檀诚站稳脚步,膝盖顶住慕容正华小腿肌肉,令其站不稳的同时,伸出右手大回环像个驯服彪悍野马的捆马套绳样牢牢地锁住慕容正华的肩膀,大力向上,猛地把慕容正华整个人都给举了起来。

檀诚发飙时的模样吓得慕容正华手脚发软,浑身瑟瑟发抖,啊地喊了一声。

檀诚听见慕容正华的喊叫声后,轻手轻脚的把他轻放站在沙面上,阳光明媚灿烂般笑了下说:

嗯,慕容正华同学给我们很好的示例了摔跤进攻过猛后,又该如何自我保卫,不被敌人抓住漏洞,趁机反扑。

站落在檀诚眼前的慕容正华整个脸都绿了,喉结颤抖了下,回过神来,微微撇了撇嘴角,一脸猝不及防被小人抓着空隙,满眼不屑地说:

谢谢教官赐教。脸上风轻云淡,像是受教的小羊羔,实则暗潮汹涌,负于身后的手已然紧握成拳头,他凌厉阴鸷的眼神里透露出摄人的寒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檀诚杀了他全家上下101口了呢!

还有同学出来跟我一起示范的不?我们这一次来个慢动作,让同学们看得更加仔细,不再像上一次正华同学那样猛攻了。他眼角扫视了一圈,最终眼神定定的看着墨朗,深邃透亮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刺眼的亮芒。

其实摔跤不一定要猛攻,严守也很重要,特别是当双方势均力敌的时候,往往守得住并且坚持到最后的那个人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洋洋洒洒说完之后,他走到墨朗的身旁,淡淡地说:下一局就由墨朗同学跟我对战吧!

低垂着眼睑的墨朗忽而抬起皎洁无华,清湛若夜空中亘古长明的月亮的眼眸子,知道檀诚叫自己出来摔跤后,墨朗从地面站起,竖直着脊背,春水微甜地抿着唇说:也好,我也好久没有跟人摔跤了。

千年前,一次与果宇磊策马奔驰在漫无边际的大草原上,西风吹起两人披在身上的披风,墨朗在夕阳西下之时,回首问了果将军一个问题。

果将军听后,本来木讷如呆鸡的果将军立马冲跑上前,神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墨朗,四目相对之时,果宇磊霸道的把自己的唇砸在墨朗的嘴唇上,墨朗伸手去推开他,含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果宇磊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果宇磊被转过身,拔出随手的佩剑,在夕阳西下的大草原上挥剑而舞,此舞又名《凤求凰》,是古代男女盟誓一生不离不弃之舞。

他以剑代替舞娘手中的丝带,用刚毅用力的腰身跳舞着《凤求凰》倒别有一番情趣。

果宇磊以轻功腾空飞起,银光闪闪的长剑在金乌落山斜阳红时,变得温柔而多情,他提着剑,在草原半空中盘旋回转,舞姿独特,虽然没有女子跳起来那般柔韧似水,婀娜多姿,却更比凉城第一舞技跳起来更加情深款款,肆意而行。

跳舞到最后一阕时,他急走九步,步步生出洁尘未然的白莲,衣袂飘然若夕阳晕红时多情的晚霞,又似盘护着凉城清澈见底天险护城河。

他伸手揽住墨朗的腰身,凌空飞起,一阵阵西风吹过他们俊逸出尘的脸颊,盛满星辉的眼眸里泛着些许柔情万种。

小妖精,三年前,第一次与你在称心殿初次见面时,本将军已经对你神之若往,之后在一次摔跤大会上,对你心生爱慕日日夜夜,朝朝暮暮睡不安寝,只要一合上眼,心里,脑里,就连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也都在想念着你

草原上,半空中,夕阳前,果宇磊欲求不满的再次把自己的嘴唇往墨朗砸过来,却被墨朗伸手去制止住了。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果宇磊忽的紧皱起眉头,绞尽脑汁地在想,究竟是我没有理解你的意思,还是我的饿回答不是你想要的?

眼瞧着果宇磊皱眉拉沉着脸,墨朗走近了些他的身体,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放落在他眉心紧皱成的川字上,极其温柔,像晚风中,淡淡春风吹摆着悬挂着月牙的柳梢枝头,又像是一夜春风里,万树枯木开花满枝头般暖身道:

不要蹙眉,愿君一生不再蹙眉。指尖轻触在他的眉心上,皱眉渐渐舒展开来,竟开出了一朵朵挠人心窝的淡水芙蓉。

果宇磊一双深情款款的眼眸子深深地看着墨朗,可否告诉我,是我没有理解你的问题,还是我的回答不是你想要的?

墨朗一双望穿秋水,澄透清亮的眸子里泛起潋滟波光,含情脉脉一语不发,伸出双手紧抱住他的腰板,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之间,墨朗身子向前倾,可以感觉到一张柔软如丝的唇贴在自己的嘴上,来回蠕动。

尽管多年后,果宇磊依然没有回答出那个问题,可是墨朗已然深爱上他不能自拔。

这个问题,前世他一直挂在嘴边,熙熙嚷嚷来回答的人很多,可偏偏没有一个人可以回答出他想要的答案,也许到下下辈子,这个答案也只有自己知道吧,果宇磊也反反复复问他,那个问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可他一直都只是淡淡一笑,不予回答。

墨朗给自己算命,八字相约之挂中显示出了一个问题和答案,能够解答出这个问题的答案的人会是他今生相守到老的有缘人只是他从来没有听到过那个答案从别人的口中说出过,就连果宇磊,也未曾说中过。

墨朗大步流星地走进同学们围的大圆圈里,赤裸着上身,与檀诚进行慢动作摔跤。

慢动作,究竟有多慢?

比等电视上偶像剧酷鸟帅炸天的男一向女主角表白还要拖上那么几集;

比港剧警匪片,还差一丝蛛丝马迹出现就可以真想大白,还要多死几个隔壁家的大叔大婶;

比gv里男男相拥,伸手拔出腰带中的皮带,裤子都已经脱了,你还要折磨的人心痒难耐,拼接上狗血的拿出一个黑丝来蒙住小受的眼睛,进行一番歇息底里调情的镜头。

嗯就是这么慢

二人赤身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腰肌上,尽管大汗淋漓,仍要慢十拍的进行一个个慢镜头的播放。

最后两人想提紧贴,终于来到摔跤的高朝,要香巾办法吧对方给摔倒的时候了。

二人纠缠着身体,头顶着头,伸手慢动作去抓住对方的裤头,然后大力往地下压,檀诚出修长的手去想要抓住墨朗的裤头的时候,不料抓错了地方,粗麻短裤下,他伸手抓住了墨朗的命根子,麻麻软软还没有坚挺的东西。

霎时间檀诚白皙的脸颊涨红了起来,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一头发了疯的小鹿在檀诚的心里低头就撞,纵然头破血流,还有最后的一口气,依然十分尽责地在心里四处乱窜。

妈呀我刚刚碰到了什么?

墨朗被抓住后往后退了一步,直接逃窜开来。继续僵直着脸,跟檀诚慢动作摔跤,汗流浃背,豆粒大的汗水从额头流下锁骨,墨朗咽了咽口水,转身侧脸的时候,不留意把嘴角蹭到了檀诚的唇边。

檀诚整个人都木若呆鸡了,他双眼瞪大,澄亮透彻的墨谭眸子里一颗颗粉色桃花乍现,一股热流字脚底传上全身,蔓延开来,檀诚头皮发麻,胯间软麻麻地物件忽的硬邦邦起来,幸好自己今天穿得是束身紧绷三角内裤,勃挺之物在紧身内裤在包裹下,虽然从外面依然可以看见凸起的弧度,但是总比直接翘起要不那么显眼。

墨朗离得檀诚最近,二人上身赤裸,身子紧贴,他当然可以感觉到檀诚热血拔地而起之物变得硬板帮,盯着自己怪难受的。

他蹙紧眉头,一双澄透清净的泥潭眸子深深地看着檀诚,风轻云淡地对他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忽然间还想木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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