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县太爷 第三、四卷(穿越)+番外 作者:小斋【完结】(29)

2019-02-23  作者|标签:小斋

“咱退一步说,没有万里挑一也有百里挑一了吧?”

他斜眼:“你还能想出第二个优点么?”

这个问题让我很是汗颜,从手指头想到脚趾头,我居然再没有了可以展示给人看的优点……

学识?没有。身高?算了。脾气?这个……。君子?我一向以真小人自居。善良?落井下石一向是鄙人的爱好。干净……或许曾经有过吧,现在已因懒惰由日洗变成周洗了。胸襟……泪,我心眼比针尖还小。

他一声冷笑打断了我的冥思:“你自作多情倒是非常人所能及。”

“我自作多情?”我差点急的跳脚,“如果不是你三番两次做出让我误会的事,我会胡思乱想么?说话吞吞吐吐不说,醉前一个样,醉后又一个样,还胡乱亲我……还有!第一次见面时偷看我洗澡!诸多可疑的举动加起来,是人都会觉得你对我有意思!”

他耳部赤红:“没见过肉球在水里漂,我看一眼又能怎样?”

”呵,真面目终于露出来了,看到没,看到没?通常表面正经的人通常会更无耻!”

他抿唇,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英雄就义模样,真他妈表里不一。

我将匕首往前送,把话题扯回来:“你送还是不送?”

他闭上眼睛冷冷道:“此剑形似匕首,名曰风动,遇险则长,一长二尺。”

“你怎么知道?”我瞪大了眼睛。

他勾起一抹冷笑:“两日前白乐宫兵器库被盗,失了至宝。”

"是你的又怎样?少啰嗦,看来,我得挟持你一块离开了。”我不耐烦的打断他,刚想下床,手中剑却突然没了踪迹,宛若空气般神奇消失。

我瞠目结舌道:“我,我,我的……。”

小白脸摊开手,镇定自若的将匕首收入袖中:“白家的东西,自然不会听凭外人使唤。”

这一百八十度的逆转让我震惊不已,脚还未落地便被他扯了回来:“野合了一半就想走?”不知是不是有意,他分明将野合两字咬的格外重。

我连忙轻抚他胸口:“没!那种没品的事儿我才不会干呢,冷不冷?我给你取条毯子怎么样?渴不渴?咱们泡壶茶聊聊天怎样?”

他死死的盯着我,然后气定神闲的说了一句雷语给我:“我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我愣了下,立刻顺杆子扑上去了,搂住他肩膀作惊喜状:“真的么?真的么?我也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久了……小白~~。”

他定如僵尸。

“东方磊真的消失了,朱雀阴阳师合力卜卦都测不出他的所在,你纵使回到京城也未必有用,徒增杀身之祸罢了。更何况,全天下,都知道陵南的县令包小飞风光发配到燕北,不满三年你私自离开便是抗旨,后果怎样,你大可以想想。”

我如同雷击:“全天都知道我来燕北了?怎么会这样?”

“天子之约,朱雀一桩美谈,你再熬两年,回京时必可显贵天下。”

我惊诧:“天子之约?明明是和凌喜洋打的赌啊!”

他望我一眼:“三皇子凌喜洋,已于去年初春登基。”

初春?那不是东方磊失踪的时间么?!难道是凌喜洋对半仙儿动了什么手脚?朝庭上人心难测,皇族更是冷酷无情……可东方磊平素不将凌喜洋奉上主,想也是有持无恐,又怎会轻易被人伤害?

有人莫名其妙要杀我,居然还是在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中间作二选一……

整件事犹如一团乱毛线,我扯着一头迷茫的找不到另一端,太阳穴中突突作响,只觉得天昏地暗,全世界都要塌了似的。

白清遥瞟我一眼:“你现在还能有什么算盘好打?”

我狠咬下唇,单膝半跪在床上自语:“我要好好想一想……静心想一想……不能乱,不能慌……。”

他居然真的不再打扰,靠在床头上盯着我一言不发。

“你敢不敢和我打一个赌?”许久后我出声提议。

他眉头舒展开来:”说来听听。”

我坐直身体,直视着他掷地有声道:“十日之约。”

“如果我输了,死而无撼。如果我赢了,你便再给我三年时间。白乐宫已经这样了二十年,再等三年又能如何?我要再这里呆上两年。前两年,白天我可以帮你重建燕北,让它环境恢复正常,夜里我可以陪你……。恢复自由后,我用一年时间找东方磊。不管找到找不到,三年后我都会性命交付你手中,如何?”

他无比爽快的点头:“赌什么?”

我闭目轻笑:“赌你喜欢上我。”

十日内赌你喜欢上我,是不是十分可笑的约定?我也在心里自嘲,答案……天知道。

夜深人静时,我们两人相对无语,先是沉默,后是沉默,之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小白脸往后一躺,枕着胳膊道:“无聊,睡觉。”

我顺势凑过去:“我给你唱催眠曲吧……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他屏心静气三分钟后,最终忍无可忍道:“包小飞,我建议你应该用最直接的方法。”

这话反译的直白点就是:包小飞,我就是下半身思考的主儿,唱歌陪养感情那是白浪费时间,脱光衣服咱们做吧!

于是我三下五除二扒了衣服,鼓足了勇气扑上去。

貌似忠良的人内心实则阴险,这句话我算是身有体会到了,当小白脸由扭捏兔子变成反扑的老虎时,我已收手不及。

半仙曾问过我:“小猫,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引火自焚?”

时至今日我终于知道,可我已经烧的尸骨无存没有后路了……

“如果不愿意,你可以喊停。”

“……我,愿意。”

……

该死的痛苦地程,除了疼还是疼,我却只有虚伪十足强笑的份儿。

直到次日中午我才有点清醒,房间里已空无一人,阳光打进来,无数细小的尘埃在空气中飘浮着,起起落落。

四肢都像被肢解了一遍,后庭更是疼的不停抽搐,粘粘乎乎的似有东西在流淌,糟糕透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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