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简直烦死人了,)
“好嫉妒平哦。”
“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怎么能不嫉妒!那个阙好帅的,而且学习又好。”
“高分底能吧。”
“你在嫉妒,你说是吧,平……平?”
“懒得跟你们搅和,我去抽根烟。”
“就要上课了。”
“下课之前我会回来。”
“哦,你最牛!”
挥挥手算作告别,打开门,刺眼的阳光直射入眼中。
一瞬间,眼花了。
教学楼后有块空地,,在那里的话就算你同时将一包烟塞进嘴里也不会有戴红袖章的人或烟雾警报器对你尖叫。
靠在墙上,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然后摸遍全身上下……
打火机呢?
哦,对了,阙说刚病愈的人不宜抽烟,所以前天起他就把打火机给我没收了。
现在怎么办?不能叼着烟干抽啊。
算了,回去吧。
正抬脚想走----------
“这会儿把你叫出来,真是不好意思。”
女孩子?
“没有关系,不过,究竟是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的?”
阙?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脚步不听使唤地往发声的树丛走去。
“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
“他怎么说?”
果然是阙,手插在衣袋中,微笑地面对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好象是中文系的系花,叫……叫什么来着?
“很生气,当然啊,毕竟谈好几年了。”
“那倒没有关系,不过,你不是又拿我当挡箭牌吧?”
“什么挡箭牌,说得真难听,我不是说过我是真心的吗?”
“你的真心到底有多少啊?”
“不太多啦,现在我是自由身了,你追不追我啊?”
“我为什么要追你?”
“你说的啊,当我是无主野花时就会追我嘍。”
“哈哈,那个啊………”
一瞬间,我有点失神,发出了一点声响,那两个人齐齐向我这边望来。
“平!?”
“他就是平啊?”
“SORRY,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我只是路过,路过而已,你们继续,我要走了。”
“等一下,平!”
手腕被抓住了,被碰触的地方从骨头里面冷了出来。
“放心啦,我不会说出去的,绝对不会让你受到全中文系男生的追杀的。”
“不对,平,那个……”
(烦躁)
黑色的眼睛,欲言又止。
(烦躁)
“阙?”
“美女着急了哦,阙,不能让女孩子等是你的原则吧,回去吧。”
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的向教室跑去。
艳阳高照。
手腕的冷却径直地传入肘,传入心脏,冷得教人受不了。
一个鸡蛋放在桌上,剧烈抖动着。
下午没有课,便跟着一群狐朋狗友流窜到电子阅览室打网上游戏。
结果有一个家伙被人连打掉八次,哇哇乱叫,所有人就又全被轰了出来。
“大家去卡拉OK吧,玩个通宵。”
害大家被赶出来的家伙提议。
“你掏腰包的话我们就去。”
“那个……包房的钱我付好啦,吃喝可不行,你们太能吃了。”
“好啊,成交。”
“其余的大家平摊。”
“同意-----------”
“啊,平呢?平去不去?”
“我?”
(不想回去。)
“毛主席教导我们,不能脱离群众,我当然要去!”
“不脱离群众?亏你说得出口!平时找你出来就跟赶死的一样,拼命看表,生怕回家晚了一分一秒。”
“他有贤妻在家做饭,当然心急喽。”
“对----------哦-----------”
“再闹,我缝了你们的嘴!”
“哟荷,好凶哦。”
“我好怕怕~~~~~”
“我宰了你们!!!”
“哈哈哈哈哈…………”
微风拂过,带来了一丝令人无法忍受的异味。
摸黑到房门口,用力跺了几下脚,并不意外地发现--------声控灯又坏了。
“破灯!”
认命地掏出钥匙,一个一个摸索着往锁孔里插。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
当试到第三个时,门“咣当“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阙?”
穿戴整齐的阙,被对着房内的光,看不清表情。
“先近来再说。”
身体被他重重地扯过去,身后的门砰地关上了。
“你干什么去了?”
(审问我吗?)
一把火噌地从心底窜了上来。
“你管我那么多。”
“你身上有酒味。”
碍事的体质,只要沾酒就会有很重的酒气。
“跟你没有关系。”
“知道你下午没有课,我专门提前一点回来给你作饭,而你竟在外面鬼混到这会儿!”
“不要一副好像我欠你的表情,我爱混到什么时候是我的自由跟你没关系。”
(你在用什么资格管我……!)
“你这种人就不知道什么是内疚吗?!”
身体被推撞在墙上,发出“嘭“的声响。
有点头昏眼花。
“我一直在不停的打电话,到处跑着去找,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你去了哪里,我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
“我还需要别人担心?又不是小孩子,你真是多管闲事。”
想要装做不在意的样子走开,却被扯回去,再次发出“嘭“的声响。
“你到底去了哪里?”
“没必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