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与弘时之两世(两世君臣 穿越)下+番外 by:姑苏丫头【完结】(50)

2019-02-20  作者|标签:姑苏丫头

“是我没有说清楚。”善保淡淡的叹了口气。“是我,当时没有说清楚。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这么说,相信以他的聪明,应该能听出弦外之音。

“朋友?我当时的意思并不是要做朋友啊!你当时听的很清楚的是么?”齐皓月挑眉问道。

被齐皓月这么一说,善保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卑鄙。当时为什么要犹豫?为什么要利用他?他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半晌没有说话。

齐皓月也没有出声,只是冷着脸看着善保,仿佛在责怪他为什么当时不说,答应了自己又来反悔。

窗外的桂花香味仍旧随着徐徐清风往屋里飘来,本应映衬着友人把酒言欢,吟诗高歌的画面,但此刻却飘荡在善保与齐皓月这颇为尴尬的场面周围。

“说吧,说你今天想说的,说说吧。”齐皓月低头尝了一口杯中泛着优雅光泽的招牌奶茶,入口即化,口感还是如以前一样醇正。

善保整理了思绪,还是决定与眼前这人说清楚。自己已经是无可救药,却不能害了他。良朋知己难求,因为珍惜他,所以不能伤害他,不能欺骗他,所以,若怪就怪他吧,可话,必须说明白。他轻咳了两声,终道:“我是想和你说,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我对你,仅仅是喜欢,有好感。本来若是一般男女,相处下来也会有感情。可是,我们毕竟与他们不一样,之前就与你说过,同性爱很苦,若是没有足够的爱,如何坚持的下来?仅仅靠这一点点的喜欢,还是不够的。齐氏房产只有你一个孙子,偌大的企业,以后便是你一人执掌,你是未来的企业家,你的所有都必须暴露在媒体的闪光灯下,遑论感情?要是别人知道还有我这么一个人,不说其他,单单就你爷爷,你怕是也交代不过去吧?”

“是我不对。当时,就该与你说清楚的,可,当时我……始终没能开得了口。你看看我,就能看到结果。这条路,不好走。齐皓月,你不能这样迷茫。我不是女人,也不是那种需要男人保护的人,我是个男人,和你一样坚强倔强,甚至有些清高傲慢的男人,我想,我并不适合你。”

齐皓月阴沉着脸盯着善保看了许久。之前一直见到他微笑的绅士模样,初见他板着脸不说话的样子,还真有些叫人害怕。过了一会,终于轻轻笑出声来:“原来如此?”

“嗯。”善保郑重的点点头。这不算大事么?他的态度怎么那么风轻云淡?

“既是如此,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好再勉强你。实话实说,后来我回去也想了一想,我的确不习惯和男人谈恋爱,我爷爷也的确不会同意,那些媒体嘛,估计也不会放过我。该想到的你都为我想到了,简直面面俱到。”齐皓月唇角微微扯开,一脸笑意。“其实刚才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跟你开玩笑的。”

“做朋友,是一辈子的,做恋人,也许只是一时的。你珍惜我,所以不愿意骗我,我珍惜你,所以交你这个知己。”

“你……不怪我?”善保睁大了眼睛,问道。不怪我利用了你对我的感情?不怪我怯于承担?

齐皓月扑哧一笑:“不怪你。我对你的喜欢,估计也没有深到可以不计后果的与你在一起的程度。所以也着实没有把握可以走下去。既然如此,就不要残害对方了。而且,我自认我没有那个魅力,可以把沈夕卿给比下去,毕竟,咱们这么短时间的相处怎么比得过你们那么长时间的感情?你心里,还是没能完全忘了他吧?”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针见血?”善保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儒雅的齐皓月,方慢悠悠的道:“忘记一个人,总是需要时间的,况且,是在心里扎了根的人。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能说明咱们的交情不深啊!”

齐皓月笑着点头道:“深,当然深。”

“即是如此,那房子和钱的事就托付给你这个知己啦。”一解开心结后,和某人就开始占齐皓月的便宜了。

“你这人,真不厚道。”齐皓月笑道。

齐皓月究竟对善保是怎么样的情感,就连齐皓月自己也说不清。明明是喜欢的,明明是在意的,却为何不愿与他执手走下去?齐皓月也不知道。从小,就没有什么东西能打动他的心,此次遇到了善保,以为还有一个他,谁知……感情究竟是不深啊,否则,怎么会让人轻易的放开手?自己,终究是没有能力给他幸福。他说得对。他是一个坚强倔强,甚至有些清高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和自己其实是差不多性格的。表面上温文尔雅,其实交心的朋友没几个。也许就是因为和自己太过相像,所以自己才喜欢他,也因为太像,自己才会与他无法走下去。

齐皓月是个理智的人。对于善保,他也怕万一爱上,也怕万劫不复。所以唯有趁着感情不深时及早抽身。

“你可千万一定要幸福!”八月秋高气爽,齐皓月好听的声音随着秋风飘入善保的耳中。

抬眼看他,只见那人笑的无邪,于是点头道:“你也是。”

第七十七章:真相

弘时站在华丽的沈氏别墅面前,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抬手按响了门铃。沈家年迈的老管家步履蹒跚的走过来,微眯着眼瞧了一眼门外的弘时,动作缓慢的开了门。

“是您啊?少爷正在屋子里。”因为弘时曾经来过,并且弘历对他的态度是少有的尊敬,所以老管家认得他。他领着弘时穿过花园,来到屋子前。

伸手推开门,入目的是一片狼藉和扑面而来的酒气。

放眼望去,屋子里光线昏暗,脏乱不堪。那些喝完的啤酒瓶扔的到处都是,沙发上,茶几边,冰箱旁,易拉罐就这么躺在那里,与这间装修讲究,欧式风格的屋子显得格格不入。弘时巡视了一圈,没见到弘历的身影,便往楼上寻去。

弘时在北京时,弘历曾给他去过一两次电话。估计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语气中隐隐含着怒气与惆怅。别人也许听不出来,可弘时与弘历是兄弟,又是后来的对手,弘时毕竟是了解弘历的,加上弘时生性敏感,洞察力又强,便捕捉到了这一点。他寻思着过几天找个机会与弘历好好谈谈,毕竟,他是弘历在这个时代唯一的亲人。于是从北京回来的第三天,弘时便一通电话打给弘历,贸然来访了。

弘历此刻正坐在卧室里柔软的地毯上,紧挨着床,猛灌着酒。

“弘历。”弘时一进门,入眼的便是这幅景象。他忍不住上前出声制止。

眼前的弘历哪里还有帝王的样子?他也不知几天没有刮胡子,满脸胡渣,双眼迷蒙,意态迷醉,只怕连弘时站在他跟前他都不认得,只认得手里的酒。弘时见他这幅模样,不由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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