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真气只能压抑住他的旧疾一时,并不能彻底治愈,再这样下去我和他迟早都会因为精疲力竭而死。
“喂,莫拒霜你可不能就这样死了,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地步吗?”我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
也不知莫拒霜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的话,他只是无意识的‘嘤呤’了一声。
这样折腾下去折腾过来,我再也受不了,眼前一黑竟然靠在莫拒霜的身上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莫拒霜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我的怀里,因为密室里看不见天色,所以我也不可能知道现在的具体时间。
我心中着急不已,生怕错过了明日的婚礼。我辛苦筹备了这么久,眼看真想就要大白了,难道要我与其失之交臂吗?
本大爷目前的心情真的十分不爽,低下头就看见莫拒霜睡得一脸香甜的样子,只能无语问苍天。
莫拒霜突然翻了个身,一直往地上缩去。我连忙将他抱回在了怀里,再一次扣住他的脉门输入真气。
“热。”莫拒霜梦呓的说着。
热!我预感到大事不妙,果不其然莫拒霜的脸颊绯红,一个劲的解着自己的衣扣。
难道是我输给他的内力太多了,导致他体内真气乱窜,血脉贲张。
莫拒霜居然越来越朝我的怀里钻,他不安分的扭动着,迫切的在渴望着些什么。
我真的有一种到了世界末日的感觉,莫非我上辈子真欠了这哥们。
管天管地,管拉屎放屁,没想到连这种事我也要帮他解决。
莫拒霜开始肆意的扭动,他抓住了我的胸口,就将头往上面贴。
“哎。”我将莫拒霜拖了起来,半抱在怀里,解开了他的衣裳,费力的脱下了他的亵裤。
莫拒霜的肌肤白皙到近乎透明,如冰凌一般泛着寒光。肌理下是青色的毛细血管,蜿蜒曲折的分布着。
我甚至有一瞬间沉醉在这美好的触感之下,那种细致光滑的手感足可以让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索性我很快就清醒了过来,这一次我自己都想给自己两个耳光子,我居然会有这种趁人之危的卑鄙想法。
我叶一本从来自认风流而不下流。
莫拒霜仰起了头,殷红的嘴唇无意识的翕合着,看的我差点流鼻血。
此刻莫拒霜一头及腰的青丝松松散散的披散着,少了平日里一贯的锐气。俊美的五官多了丝妩媚,柔的好像能滴出水来。
我将他的青丝圈起绕在手指间,松开又合拢,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调皮的在我的指尖玩耍着。
莫拒霜得不到满足,皱起了眉头,一双眼睛似秋水,荡着风不平浪不静的暧昧。
我好笑的看着他的反应,而后又苦笑一声。
我用手将他的性器包裹,果不其然他从间的男性象征一下子就弹跳了起来,变得异常火热。
莫拒霜的眼眸中染上了情欲,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要不是我早就已经身经百战,真的差点保持不住。
好不容易帮莫拒霜发泄后,我虚脱的靠在墙上喘着粗气。
我无意识的捡起了一直丢在一边的药盒,发现药盒的底座破了一个洞,里面有一封信。
我将已经泛黄的信纸抽出,仔细翻看着。上面只写了两句简短的诗词,留名是夏翻云。
‘阶前夜雨暮霭至,年年清思日复日。’
我轻声将这两句话读了出来,四周的画卷仿佛在迎合我一般,无风自动。
莫拒霜不知何时醒了,他随手捡起了我落在地上的信纸,一言不发。
我犹豫是否要对他说刚才发生的事,不过他如果知道了,恐怕不会留我活口的,但愿他只当做了一场春梦。
我问他:“莫拒霜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白了我一眼:“叶一本,你脑筋不正常了。”
我委实气结,差点没有呕出一口鲜血来:“我的确不正常。”我就该不管你的生死,自己逃命去。
大概是注意到了我和他现在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纠缠在一起,莫拒霜一巴掌排在了我的胸口,连忙将我推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我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猛地被他这样一折腾,只觉得体内气血翻腾,差点没有晕过去。
哪知道还未等我晕过去,莫拒霜大爷两眼一闭,彻底的昏了,并且正好摔在我的身上。
我疼得呲牙咧嘴的,还得用手护住他的脑袋,不让他的头摔到地上去。
这下子我可没招了,只能任其自生自灭。
可是我这人尽管不愿意争,不过半途而废毕竟也不是我的作风,我思忖着究竟因该怎样处置莫拒霜。
对了血,既然我已经吃了碧幽蝉,莫拒霜曾说过我的体内会含有碧幽蝉的药性。
此刻我也顾不的得莫拒霜醒后会不会发现我吃了碧幽蝉了,先保他的命命要紧。更何况我想想就算真的打起来,莫拒霜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我将软剑从腰间取出,将手腕放在软剑上,寒光一闪我顿时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疼痛。
无奈莫拒霜的牙关紧闭,一滴血也灌不进去。
我寻思着这也不是办法啊!而且看着自己的血就这样流啊流,说不心痛那是傻逼。
只能把心一横,狠吞了一大口自己的血,掰开莫拒霜的嘴就往里面灌。
平日里我看见血就难受的直想吐,现下满嘴的血腥味,我反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喂了莫拒霜一大口我的血后,我考虑到这个分量可能不够,只得又喂了他一口。
我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莫拒霜不死我都得先他一步去见阎王了。
大爷我对男人的初吻就这样奉献给了莫拒霜,我是否应该去找他要清白损失费。
直到我将一切的事情做完,我再也忍受不住,连爬带滚的跑到一边去干呕起来。
那股子带着铁锈味和咸味的血腥味,几乎要将我彻底毁灭。
从里到外,似乎我的身上全部沾染了血的味道,浓郁的暗沉的粘稠的,几乎要将我彻底毁灭。
我带着一丝自虐似的想法,嘲笑着自己想吐吐不出来的感受,静静的盯着自己的手腕鲜血淋漓,要干不干的血液还是缓缓的流动着滴落着。
突然记起了小时候,我爸跳楼时的场景,他的一只腿就那样活生生的断了,残肢丢在一边,汩汩的鲜血从他的大腿断口处流了出来,汇聚成了一滩小水坑。
那年的我才十二岁,正背着书包准备回家,走到楼下就看见了这副场景。
我爸倒在血泊中,不停的嚎叫打滚,浑身上下都被血液染红了。
那鲜红的色彩,永远都不能从我的记忆中被抹去。
第 20 章
漆黑而密闭的空间里,突然闯进了无限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