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下面开始不CJ,昨晚在Q上投诉说米有H看,催太后写快点写多点的同学就不点名鸟,自行圆满吧。另外感叹一下,神奇的火星文字“口口”今天全部没有了,难道和谐之风已经过去,腐女们的春天重新到来?泪流满脸啊。)
晚饭之后,赵轻寒正在沐浴,云木潇闯了进来。
赤身裸体暴露在他热辣辣的视线之中,虽然两个人有过无数次亲密的行为,但还是让赵轻寒窘红了脸,“木潇,你等我穿好衣服再进来好不好?”
云木潇伸手来抱他,“穿好了一会还得脱,不用费事了。”
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便已经被他整个人抱到了床上,赵轻寒被他的猴急弄得全身软麻,双手抵着他说:“木潇,不要这样。”
云木潇挥掌把灯烛扑灭,在黑暗中压了上来,噬咬着他的耳垂说:“轻寒,让我好好地抱你一回。”
对他的求欢,赵轻寒一向不会拒绝,况且现在都已经光赤着身体被压在床上,他不再挣扎,放软身体任由他为所欲为。
云木潇的吻落下来,有点痒,也有点麻,赵轻寒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黑暗中微扬起脸,顺从地接受他雨点般的热吻。
“轻寒,对不起。”
已经被吻得晕了方向的赵轻寒,以为云木潇还在为昨晚夜探南昭王府失手的事道歉,轻笑着说:“傻瓜,怎么还记在心上?这般不洒脱可不像你了。”
“轻寒,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不怪你。”赵轻寒拉下他的头,把那些恼人话语都以唇封住。
云木潇不再说话,把全部的心意都转移到他沐浴后散发着清香的身体上。他伸手抚上了赵轻寒的欲望,轻轻地搓揉他身体里这个柔软脆弱的地方。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上传来,他的轻寒什么都是最好的,连身体的这个地方也是美好得教人痴狂。
他俯下头,把温热的唇凑了过去。
“啊——,啊——”
分身被温润的口腔包围,赵轻寒脑袋一片空白,忍不住惊叫出声。云木潇竟然,竟然用嘴碰他的那个地方!
“舒服吗?”
云木潇以嘴含住他的欲望,轻轻地舔吮,窗外的月色透进来,微弱的光线中,他的双眸像是星玉一样闪烁着迷人的亮光。身体因为陌生的触感不断地颤抖,赵轻寒被刺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啊啊地呻吟不绝。
被挑弄的身体受情欲熏染,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越来越重的呻吟喘息,一声接着一声从喉咙间逸出。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欲火烧得滚烫,在火海里载浮载沉,随时会被烧成灰烬。
云木潇更加全心全意地讨好他,时而柔软,时而坚硬地刺激着,当他柔软的舌头在顶端上扫过,赵轻寒整个人都几乎要炸开。
“不,不行了。”
他用力地把云木潇的头推开,太过突然而来的动作,云木潇的牙齿刮过他的分身,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简直像是会要了他的命一样,他的欲望一下子全部爆发了出来。
“唔——”
赵轻寒全身发软,蚀骨的快感之后只剩余不断的喘息,云木潇寻上了他的唇,深的几乎令人窒息地吻他。
感觉到他欲望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硬梆梆的抵在他的身上,赵轻寒颤抖的用手抚摸着他的黑发,轻声说:“木潇,抱我吧。”
得到他的许可,云木潇在床上坐起来,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扶住细致柔韧的腰身,把自己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挺进他甜蜜欲融的身体里。
然后急切地,开始了久违的冲撞。
无法抑止的呻吟再次从赵轻寒的唇齿间逸出,散布在房间内,夜色之上渲染了一层浓浓的情欲。
“木潇,……不要了好不好?我受不住了。”
云木潇的热情像是没有尽头,赵轻寒气喘吁吁,几乎无力支撑,到最后只剩带着啜泣味道的哀求。当他累得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的时候,云木潇仍然像是饥渴至死一样的索求他。
夜月移至中天,云木潇在床上以手臂支起身体,借着微弱的光线凝视着熟睡中的赵轻寒。
他的体力与他的根本无法相比,怎经得起他连番刻意的索求?早就在他的热情中昏睡过去,这一觉不到天明只怕不会醒来。云木潇在他的唇上轻如白羽地印下一吻,“轻寒,不要生我的气,好好睡一觉等我回来,今晚我一定要把南昭王的造反盟书拿到手。”
(下一章是祈祈和素素的,吃掉or不吃掉,3P或是不3P,这个问题很严重,太后会用整个五一假期来思考这个问题,这章里面就先补充一些别的东东凑凑字数吧。)
关于游泳。素素是不会游泳的,在长桥上被怀文怀武调戏的那次,在浮云楼被张紫恒拉着不放的那次,他都有过跳水遁的念头。我们假设一下,他如果真的选择了跳水,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形?
a、被淹死了。
解释:不知水深水浅而且不会游泳就一头栽下去,没有半点自我保存意识,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b、吓死人了。
解释:大家请想象,半夜三更,一个大美人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衣物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或许鞋子还会掉了一只半只的走在大街上,而且切记一点,素素爱穿素色的衣袍,所以,哇,水鬼出来吓人鸟。
c、被骂死了。
解释:他被谁骂还要解释吗?
所以,横竖摆脱不了“死”字,跳水遁这种高危险的动作,一定要有家长的陪同或是指引才能做。值得表扬的是那一次在堤坝边上,素素是在他家小攻齐齐的视线范围内落水,所以他有惊无险地得救了。
046-难修补
被萧英祈软禁了一天,除了行动不自由,沈素衣其他尚好。
清凉的晚风在南昭王府的上空掠过,他站在窗前凭栏远眺,这座王府倚山而建,山麓之下是一面大湖。正是傍晚时分,水面风来,数不清的白鹭归巢,夕阳染红了湖面,白色的鹭鸟低掠过水岸,场面十分壮观。
萧英祈认定他是怀有目的才接近他,他真的很冤枉,莫说他答应过薛凤歧不会插手此事,若不是在大街上偶然碰到,他根本不会主动来南昭王府找他。七年了,一想起心底那个英姿奇伟的男子他就全身都微微地颤抖,他不会去招惹任何人,他要用一生的时间去想念,直到垂垂老去。
“齐,你答应过会回来的,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要骗我?”
在枕边许下的诺言,萧英齐却没有遵守。从满怀希望等到失望,然后绝望,即使是午夜梦回,他也从不曾落泪,但是此刻却在风中泪流满脸。从来没有一次,他如此迫切地渴望与萧英齐相见。三个月的羁绊,系牢他的一生,但是他的哭声,阻隔阴阳,那个人又能否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