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抑 作者:汀鱼【完结】(28)

2019-06-30  作者|标签:汀鱼

  方谬转身走进了浴室,出来时手上还拿了点东西。方严没力气去细看,等反应过来,只觉刚刚泄完的下身忽然一凉,那个该死的y-in茎环又被套了上去。

  方谬扯了扯嘴角:“最后一个要求,方严,好好禁欲。”方严丧气了片刻,立即翻身坐起,准备换衣服出门。

  “不再睡一会儿?”

  “不了不了,老太太让我今天过去,我哪儿敢拖到明天。”

  方谬无言,也一同换了衣服。他整了整方严略有些散乱的领子开口道:“我送你。”

第29章

  方严只把自己拾掇拾掇就和方谬一起下楼去了,还是照旧,方谬先行一步去拿车。方严慢吞吞地跟上去,他扫视了一圈宽敞的客厅,极为不舍地关上了大门。等候在门口的方谬按了按车喇叭,方严这才不情不愿地上了车。

  一路上方严像是多蔫儿了的花,一句话也不说,只垂头丧气地望向车外。方谬以为他是发烧身体不舒服,便问了几句:“不舒服么?要不然掉头回家。”方严只叹了口气,摇了摇耷拉着的脑袋。

  “就过去住几天,怎么搞得和生离死别一样。”正巧前面一个红灯,方谬稳稳地踩下刹车顺手揉了揉方严地脑袋。

  方严转头看了看一脸满不在乎的方谬,忿忿地开口:“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

  方谬轻轻一笑,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在方严面前晃了晃:“学会利用高科技。”

  “每晚和你煲电话粥吗,你个大老爷们也不嫌腻歪。”方谬只侧头看了方严一眼,嘴边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路上并不堵,方谬抬腕看了看表,指针堪堪走过了几格。方严整个人浑浑噩噩,解个安全带也解了好久。方谬也不急着催他,就耐心地等着。方严又整了整衣服,忽然偏头贴上方谬的嘴唇。

  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地吻,片刻间那柔软的双唇便离开了,或许方严是怕自己吻深了便更舍不得走了。方谬先是错愕,原本想数落数落这小子,看见那张苦兮兮的脸便舍不得了。方谬也不作挽留,看着方严头也不回地走向家门。等着大门被关上,方谬才驱车离开。

  方谬被方母拉着进屋,老人家看见他回来挺高兴。还兴冲冲地去厨房,端来了自己熬的汤。奈何方严实在是没胃口,看着碗里的汤汤水水竟还有点犯恶心。但实在是不想弗了老人家的面子,便硬撑着把一碗汤喝了下去。

  方母拉过方严便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家长里短,方严只能笑着打哈哈,“嗯嗯”地应着。话题转来转去不过还是那几个,谁谁家的姑娘回来了,谁谁家的儿子前不久结婚了,这还不够,还明里暗里地给方严催婚。

  方严笑嘻嘻地应着,心里却想,自己早就被男人勾走了,真不巧还是方家自家人。方严还微微发着点低烧,这一会儿功夫,那点余热像是又烧上来了,头晕地厉害。方严只得和喋喋不休的母亲开口:“妈,没什么事,我就先去睡了。”

  方母一听还不乐意,只嗔怪道:“难得回家一趟,还嫌我烦了是不是。”

  方严只得苦笑着说出实情:“瞧您又多想了,这几天降温,没留心感冒了,临出门的时候有点儿烧。”方母连忙伸手贴上方严的额头,一摸,确实有点热,这又连忙推着儿子上去睡。

  方严一路又听着母亲的唠叨,不由自主加快脚上的步伐,连哄带骗把老人家也骗回房间了。方严合上房门,躺倒在床上。

  一天积累着的不适像是全部爆发出来,大脑昏昏沉沉,手脚似乎也有些酸软,方严费力地起身去洗漱。临了出浴室门,方严迎面撞上房里那块等身镜,他往某处瞥了一眼,金属环牢牢地箍着,方严只抬手掂了掂尚未苏醒的x_ing器,大脑里瞬间闪过无数的画面,他只轻轻笑了声,便钻上床睡了。

  方母像是不放心一般,临睡前又拐进方严的屋子里来,方严早已睡着了。

  “这么盖被子,能不感冒吗。”她絮叨着又提方严掖好被子,谁料方严熟睡中忽然开口叫了声:“方谬。”方母一惊。方严随后又嘟囔着些什么,她一概听不太清,只匆匆忙忙转身离开了方严的房间。

  房间里,方父正专心翻阅着手头的一本书,见夫人慌慌张张地走进来,只慢悠悠地合上书随口询问着。

  “儿子又怎么了?”

  方母坐回床上抚了抚胸口说:“刚刚去他房间,儿子冷不丁喊了句‘方谬’,吓了我一跳。”

  “你说儿子会不会被方谬打骂了啊?”

  方父只重重哼了一声,随即冷冷开口:“方严这小子是欠管教。”

  “管教那也轮不到一个外人来动手啊。”

  “诶,老方。”方母神神秘秘地拉过方父小声地说:“我可听说方谬这把年纪了,连婚还都没结,不是外头传他喜欢男人吗?”方父抬了抬眼,也不吱声。

  “和你说话哪!要我说,儿子的婚事也是该考虑考虑了,我前几天才去了张家见了她们家女儿,小时候野得像个男孩子,这会儿是有文静又懂事,真是女大十八变,我寻思着这个姑娘不错。”

  方父又重重地哼了一声,重新翻阅起手里的书来。

  “连自己家都打理不好,还指望他成家立业,别丢脸丢去张家了。”

  接下来几天方严便开始了他的“分居”生活,虽说白天在公司也能见到方谬几眼,但正巧最近两个人都挺忙,谈上了一个挺麻烦的顾客。从早进公司便是忙到晚上下班,哪里有功夫谈情说爱。

  这天,方严回家之后晚饭胡乱吃了点便钻回卧室去了。方父方母不知又去谁谁家了,方严以工作为挡箭牌,拒绝了父母的安排。他仰躺在床上,刷了会儿微博,便把手机甩一旁去了。他哪儿都不舒坦,方严挺想趁着空档钻回方谬家哪怕就抱一下也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方严以前挺唾弃这句话,原因无他,矫情。时至今日,他才明白其中滋味。

  无事可做,方严便在脑海里把方谬翻来覆去想了个遍。突然甩落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方严忙不迭捡起,哟,方谬打来的视频通话,二话不说连忙按下接听。

  两个人也奇怪,视频接通后谁也不说话,只默默盯着屏幕看,半晌过后两个人便一同笑了出来。方严率先开口唤了声:“叔叔。”

  方谬轻轻“嗯”一声,方严挺开心地“嘿嘿”笑了出来。方谬看上去也才刚刚躺回卧室,只着一身浴袍,头发上似乎还带着点未干的水汽。

  “伤口好点了吗?”

  “嗯,好的差不多了。”

  “家里没人?”

  “老爷子老太太都出去了。”

  “你房门也锁好了?”听到这儿方严忽然心口一阵猛跳,不由得开始想入非非。慢了半拍才想着应方谬的话。

  “让我检查检查伤口。”

  方严觉得有些羞耻,但同时也有些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单手举着手机,正准备把衣服拉起来。忽然方谬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叫住了他:“慢着,把衣服下摆咬住了。”

  方严愣了片刻,随即手忙脚乱地找着手机架子,当一切准备就绪时,方严脸上带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他对着手机屏幕,动作挺慢像是酝酿着些什么,屏幕那头的方谬笑意更深了,当衣服下摆被拉至顶端,方严微微张口,咬住了卷上来的下摆。

  “凑近点儿,我看不见。”方严无法,只得缓慢挪动着膝盖,见距离差不多,便便俯下身子将胸口贴近屏幕。

  低沉的笑声从屏幕那端传过来,方严不敢动,只维持着这个姿势,等了小半会儿方谬才开口:“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等你回来就把那东西给你带上。”方严挺开心,但忽然想起自己现在仍和方谬分着居,这r-u环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情,那点美滋滋的心情瞬间化为乌有。

  方谬让方严坐了回去,却没让他把咬着的衣服下摆一同放下去。方严觉得挺奇怪,一脸疑惑地看着屏幕对面,方谬仍是笑着开口:“还没检查完呢,还有个地方,忘了?”

  方严这回是真的臊红了脸,犹豫了半分钟还是把下半身脱了个精光。那根东西早就有了反应,不是毫无生气地蛰伏着,金属制的圆环仍好好地束缚着。方严含羞带怯地看着屏幕那端,方谬一手撑着头,仍面带笑意地看着他。

  “方严去地上。”

  “蹭出来。”

  命令倒也干脆利落,方严内心腹诽:这是让他Cao地毯?方谬有令,他方严哪里敢不从。只是脚步略微虚浮,险些在下地的时候摔了一跤。

  他照例把手机架好,嘴中仍咬着衣服的下摆。他双腿分开跪着,一点一点摆动着腰部,微硬的x_ing器接触着粗糙的地毯,这样的刺激于方严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敏感的头部几下便淌出了水儿,黏腻的液体从顶部滴落。这一切尽收方谬的眼底。

  方严大幅度抖动着腰部,整根x_ing器全仰仗于头部摩擦产生的刺激。这对于禁欲许久的方严已带来了铺天盖地的快感,他只得奋力扭动着,难耐地呻吟从唇齿间泄出。

  另一头的方谬不做声,但早已把一双手也一同伸向了那处,方严不在的日子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方严的下身早已硬得发红,却因根部的束缚而无法释放。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顶部滴落,那种得不得纾解的感觉充斥着他整个大脑,他除了奋力摩擦着别无他法。渐渐地呻吟也变了调,带上了点哭腔,方严被情欲洗礼的大脑昏昏沉沉,看着屏幕那端的方谬只口齿不清地祈求着:“主人……求您……让我……让我s_h_è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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