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锯战 作者:僖瓜团子/ronnie_vfs【完结】(5)

2019-06-29  作者|标签:僖瓜团子 ronnie_vfs

  但他还看得到。看着梁轩那根通红的y-in茎,一下没入自己的身体,又一下抽出来。太他妈cao蛋了……他想。不是说好是处男的吗?怎么cao起来好像个熟练工?

  他有心想抱怨两句。但梁轩又顶到他前列腺上,让徐飞脑子里的想法全没了。“梁、梁轩,”他伸手去推梁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嘛,梁轩却冲他笑,低头吻他,又突地抓住他的腰,把他猛一个翻身——

  徐飞发出了一声像被扼住了似的短促的叫。梁轩的y-in茎还在他屁股里,这一个翻身,刺激得他眼前一片发黑,屁股下意识地绞紧,前边则终于承受不住,s_h_è 了出来。

  梁轩也闷哼一声,手捞了徐飞的腰,让徐飞撅起了屁股,自己发狠一样地往前顶弄,捣得徐飞人不住往前滑,两片白屁股被撞得红彤彤。徐飞还处在被caos_h_è 的恍惚里,好一会回过神来,才觉得屁股里酸软得过分,已经经不住梁轩再c-h-a。他呻吟起来,勉强想说:“别……”梁轩却又突然抽出来,摘了安全套,手往y-in茎上套弄两下,就s_h_è 在了徐飞屁股上。

  徐飞被这波滚烫的j-in-g液一浇,浑身又是一抖,喘息得更加剧烈。迷糊里他感觉到梁轩的手在他屁股上轻轻地揉弄,片刻年轻人在他旁边歪躺下来,脸蛋绯红,眼神迷离地看他。“抱、抱歉。”梁轩说。但徐飞实在不知道他在抱歉什么。

  他睡过去了一会。再醒来时,梁轩正拿了热毛巾,笨拙地给他擦身体。徐飞觉得暖洋洋的,脸蹭了蹭梁轩的胳膊,没一会又睡着了。直到第二天天亮,他在日光的沐浴里醒过来,只感觉浑身发痛,尤其是他的屁股,里边又涨又酸又软,好像还咬了根j-i巴在里面一样。

  梁轩已经醒了。眨着那双黑玛瑙般的眼睛,像研究世界名画似的看徐飞。徐飞和他默默对视一会,脑子里终于清醒,第一个升起来的念头就是:完蛋了。

  他完蛋了。

  他艰难地爬起来,挨着床板坐好,很想长叹一声。但低下头看见梁轩那张俊脸,看见他脖子、胸口上的吻痕,徐飞又并不真的觉得后悔。好半晌,他说:“你昨晚太他妈厉害了。”

  梁轩眨眨眼睛,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对、对不起。”他又道了个歉,起身盘腿坐了,被子掉落在他的下腹,又露出一点腿根上残留的痕迹。“我……我从来没喝醉过。”他喃喃说。

  徐飞登时觉得好玩。“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你喝醉以后,会逮着人像打桩机一样地cao?”

  梁轩脸红得更甚,看起来好像要滴血。“我……”他舔了舔嘴唇,又“我”不下去,半天总算憋出一句:“那你没事吧?”

  徐飞哈哈笑了起来。“没事,没事,老天。”他看着梁轩红透的耳廓,手指发痒,想过去捏一捏,但到底还是没敢,只说:“不过我们得在这里多待一会。”

  梁轩不明所以,徐飞就冲他眨眨眼睛,道:“屁股痛。”

  梁轩咳了一声,这下连脖子都泛了红。

第4章

  他们在小镇上留了一天。

  起初梁轩似乎不大敢和徐飞对面。他借口摩托有事,在一家修车厂里一呆就是大半天。徐飞再见到他,已经是要傍晚,他坐在一间小餐馆的吧台,狼吞虎咽地吃饭,梁轩鱼似的哧溜一下坐到他旁边,浑身的汗,脖子和手上还有些青黑的油污。

  但还是帅。帅得根本没有天理。

  “摩托修好了?”徐飞随口问他。梁轩应了声,低头仔细地研究菜单。徐飞伸手过去,指了道菜给他看:“这个好吃。”梁轩垂下眼睛,视线在徐飞的手指上停留了一会。

  镇子还绵延在狂欢庆典的余韵里。餐馆角落有一支乐队,摇头晃脑地在唱民谣,每个人的脖子上还挂了个花环,很自得其乐的样子。等徐飞吃完了饭,他们也下了台,餐馆里一时变得安静。只有那把吉他还竖在墙角,灯光里木屑的纹路仿佛涂了油彩,漂亮极了。

  徐飞喝了口水。服务生端了梁轩的饭过来,梁轩给她道谢,又问她要纸巾,一直没往徐飞这里看一眼。徐飞撇了撇嘴,手指在桌上点了两下,突然站了起来。

  “可以去唱歌吗?”他指了吉他问服务生。服务生笑着应了句,徐飞就转过头,冲颇有些愕然的梁轩挑了挑眉毛,大踏步去了角落,一把抓起吉他,跳上高台,又拍了拍麦克风。“我叫徐飞。”他说道。声音在餐馆里弥漫。

  餐馆里的人都往他那里看过去。徐飞却只注意到梁轩,他不解的、皱起的眉毛,闪着光的眼睛,还有脸颊右下角那块黑乎乎的油污。徐飞不由笑了。

  “我朋友前两天听我唱歌。”他说:“荒腔走板的,他还觉得好听。可能是耳朵出了点什么问题。”

  梁轩依旧板着脸,但嘴角还是微微翘了起来。

  徐飞只觉得心口又是一跳。头顶上的灯光倾泻而下,让他脸上、身上都有些隐隐的发热。他清了清嗓子,不再去看梁轩,凑着麦克风说:“我答应他要好好唱一次。所以,《我是只鸟》,献给大家。”

  餐馆里响起了零零碎碎的掌声。徐飞闭了闭眼,慢慢地深呼吸,手指扫过琴弦,带起一阵低沉的滑音。SI-DO-SI-DO-LA-SI-DO,徐飞想着,在脑子里又念了两遍,弹了起来。

  “我困在囚笼里,我是只鸟。”

  声音窜进徐飞的耳朵,让他一时有些失陷。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公开地、正儿八经地表演,因为他心里其实总有些害怕。他怕回忆,怕那些口哨和欢呼,怕人潮里闪烁的荧光木奉,怕手指间沁出的汗水、和脑袋里晕迷、失重的快感。他怕看见大头鼻子里冒出的那些烟气。

  但当他睁开眼睛,却看到梁轩。年轻人直直地看他,没再躲闪,也不犹豫,眼神明亮得像一支箭。徐飞几乎觉得要被刺痛。

  他低下头,凑近了麦克风,用力地唱:“天空灰暗,像块巨大的幕布,将我盘旋缠绕。”

  梁轩还在看他。一眨不眨的,让徐飞手心发汗。

  “我想要呐喊,但声音渺小。我张开翅膀,还是刺不穿囚牢。”

  一串激烈的和弦。徐飞垂了眼睛看手指在吉他上迅速地揉动,指尖发疼,心跳加速。

  “但我想飞,我知道我能飞。”

  “飞过天空,飞越人间。我宁愿像流星一样砸落到水泥的地面。”

  “我想要飞,我知道我能飞。”

  “飞过虚伪,飞过软弱。飞过所有勉强为自己制造的逃避借口。”

  “我是只鸟。”

  结束时全场掌声雷动。有几个人高喊“安可”,要徐飞再来一首。但徐飞唱过了瘾,还是放了吉他,溜回了自己的座位。“怎么样?”他问梁轩。

  梁轩一顿。片刻说:“很好听。”

  他说得是那样诚恳。太诚恳了——徐飞都有点不好意思。他没再敢挑拨,假作咳嗽,转过了脸去,正好瞧见服务生端了杯酒过来,又指着后边的几个女生说:“她们送的。”

  徐飞立刻端了酒杯向她们示意。姑娘们窃窃地笑,有大胆地也向他举杯,还做个飞吻。徐飞志得意满地回头,冲梁轩道:“看到没有,我以前也是这样风光过的。”

  梁轩不置可否地看他。徐飞不满意了:“你是不知道那会儿摇滚乐队有多受欢迎。我告诉你——我们几乎就出名了。有时候去唱夜场,数不清的小姑娘想和我上床。”他顿了顿,又说:“当然,男的也有。”

  梁轩鼻子一皱,没接话。徐飞撑着腮帮子,歪着脑袋看他,好一会儿叹口气,说:“所以昨晚真的没有什么。”

  梁轩抬起了眼睛。他的眼睛真的好看,夜空一样的黑,让徐飞想起那些十四行诗里的溢美。他舔了舔嘴唇。

  “首先,我们确实都有点喝醉。”他说:“然后……”他摇摇头,片刻道:“我说你厉害,又不是说你不好。我是在夸赞你。夸赞——好吗?”

  梁轩的脸又红了。但他这次十分勇敢,并没有移开视线:好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军人。徐飞想吻他下巴上冒出来的一点胡茬。

  “其实应该是我问你。”他说:“我还没问过你——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梁轩一怔。

  徐飞嘿嘿一笑:“昨晚第一次,感觉好吗?”

  梁轩僵住了。淡淡的红晕从他的脸颊扩散,一路攀延至耳廓、脖颈。好半晌,他才咽了口唾沫,然后磕磕绊绊地说:“挺,挺好的。”

  他表现得好像在做测谎实验。徐飞有点想笑,又莫名其妙地心动。“嘿。”他说。梁轩疑惑地看他,灯光里映出脖子上的一片吻痕,让徐飞的脑袋一时间又有点迷糊。他伸出了手指,轻轻地碰了碰那一点发红的斑痕。

  梁轩没有动。没有退缩、没有阻止。只是坐在那里,垂下眼,看着徐飞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脖颈。

  徐飞收回了手。

  “回去吧。”他拿了外套起身。梁轩也站起来,手指尖擦过徐飞的胳膊。

  刚进到旅馆的房间,梁轩就把徐飞按在了门上。徐飞难耐地呻吟,手伸过去解开梁轩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套弄梁轩的y-in茎。梁轩低低地喘息,和徐飞接吻,亲得徐飞简直要窒息,又突然跪下去,解了徐飞的裤子,把徐飞的老二给掏了出来。

  “怎么弄?”他仰起脸,睫毛扑闪。徐飞伸手去摸他的嘴唇和下巴,问:“口 j_iao?”梁轩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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