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乐园 作者:陈富足【完结】(41)

2019-06-27  作者|标签:陈富足 年上 虐恋

  谢眺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抚慰,他带着哭腔:“动,你,你动一下…”

  齐衡之撑着身子,吻他的唇,逗他:“怎么弄?”

  谢眺快哭了,难为情和欲望的羞耻折磨着他,但得不到的纾解更折磨,近在眼前的齐衡之更让他无法招架。他满是水汽的声音喃喃,挣扎着说:“摸我,除了弄我,用力…弄我…”

  “嗯…”谢眺哼一声泄出了呻吟。

  齐衡之终于动了,他在谢眺可怜的胸脯上作乱,伸出手指夹住那突起,或轻或重地揉捏着。这还不够,齐衡之伸进一根手指,绞进了谢眺的嘴。撩拨得他的口中s-hi漉漉地泛口涎,那些暧昧的液体滴到他们身上紧紧靠在一起蹭得发热的肌肤上。

  他再拿出这只作恶的手,抵在他的n_ai头上,一下下地划着,带着s-hi漉漉的水迹,一步步让人难抑情动。

  谢眺被他折磨得快发狂了,从齐衡之碰到他的地方开始,他从未有过的来自身体深处的饥渴像烈火一样炙烤着他,他扭动身体发出 y- ín 糜的呻吟:“下面,还有下面,后面,都要…”

  “下面,这儿吗?”齐衡之还s-hi润着的手,摸到谢眺的臀,轻轻地抵着。 他不急着进去,只逡巡般撩拨,用s-his-hi的手指头,一下下地戳着软软的菊口

  “嗯,嗯…..”谢眺已经不行了,他靠在齐衡之滚烫的肩膀上,听着他的心跳大口地喘着粗气。

  “想要我怎么弄?”齐衡之偏生不叫他舒服,凑到他的耳朵边,将热气吹进他的耳朵。

  谢眺颤抖着身体,抓紧了齐衡之的手臂,他像一只发情的狗撅着臀用菊x_u_e去套那根手指,欲望已经烧得他头脑里一片空白。再不给他也许就要哭了,就要大吵大闹地发脾气了。

  但齐衡之就是他的死x_u_e,他毫无反抗的余地。

  “手,手,进去…..”他的声音滚烫,连着脸,一并将廉耻丢尽了。

  齐衡之从边上的柜子里摸过来一瓶润滑液,倒在手上轻轻地戳了几下就滑了进去。那里面是热的,热得齐衡之也低喘起来,谢眺被他挑弄,一面羞耻却一面爽快,已经抑制不住,发出s-hi漉漉的吟哦。嗯嗯啊啊,一室靡靡。

  此时的谢眺可爱得不行,通红着身体,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软肋全抵在他手上,让人恨不得将他抵在手里,让他更舒服更舒服。

  齐衡之的手指进进出出,帮谢眺坐着扩张,其中包括好几次摸索着探寻他的刺激点。他们都在等待,心知肚明那快要到来的最后的狂风暴雨。突然,齐衡之停了下来:“自己来,你坐上去自己来。我不想伤着你。”

  谢眺的脸红透了,突然怨恨起齐衡之着突如其来的体贴。他气恼着几乎要咬齐衡之。却不能抵抗。只能坐起来,撑着自己,握着齐衡之s-hi润的x_ing器,抵在了自己的x_u_e口处。

  齐衡之的家伙精神硬挺着。谢眺的s-hi润慢慢地包裹着它,一点点的加深,令齐衡之也忍不住低吟。

  他上下地动着腰。是妖姬,人间没有的妖孽。专门下凡,来收了齐衡之的心,要了齐衡之的命。

  不知道为什么,他生出这样r_ou_麻的想法,但挺动的腰部没有变慢,仍是一下下越来越快,戳得谢眺欲仙欲死。

  “用…..用力….”谢眺已经情迷,连荤话都说了出来。“深点,深点,再用力!” 他挺着腰,凹出好看的腰线,任由齐衡之在他身下挺动,双手将沙发抠得深陷,直勾勾地看着齐衡之,眼里又苦又甜“干死我…干死我…齐衡之!”

  从齐衡之的名字开始,今夜的欢爱,正式变了味道。齐衡之已停住了捉弄,他撑起身子,保住谢眺转了个身,将他押在软软的榻上。他说:“叫我,叫我的名字。”

  谢眺喘着气,眼里全是他,无意识地呢喃:“齐衡之…齐衡之…齐衡之….”

  几乎时同时的,齐衡之贯穿了谢眺。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谢眺的声音已经哑了。

  齐衡之却不管不顾,用力地给,用力地抱住谢眺,将满腔爱与欲,送进谢眺的身体里。

第34章

  第二天谢眺快中午才起得来床,起身时感觉整个腰酸得快折了一样。酸痛一阵阵的,他就不由想起昨晚的荒唐。齐衡之这天也还是在家,一大早处理完邮件后就去看谢眺,见他醒了,端了杯热牛n_ai给他。

  谢眺不大敢看他,低垂着眼脸还微红,他就偏要去吻谢眺,直把他弄得面红耳赤,把整杯牛n_ai都喝下去了才算完。喝完了n_ai谢眺整个人像小孩子一样,懒乎乎地还躲在被窝里,问他:“你今天……怎么还在家里。”

  “今天我也陪你,带你去我学校看看。”

  学校?

  “对,我和我父母的学校,伊登公学。”

  他们踏进芳Cao遍地的伊登公学时,谢眺觉得这简直是一个宫殿。

  这是一座古老的学府,始建于1755年。是俄国最著名的贵族大学,这所学校以“培英培优”、“绅士文化”闻名世界,也素以军事化的严格管理著称,学生成绩大都优异,被公认俄国第一学府,这个国度最优秀人才的摇篮。

  有一个说法是,看一个大学是不是有名,要看他有没有一个大大的Cao坪。这句话虽然是笑谈,但世界上几个著名的大学都有为人称道的大Cao坪,比如牛津大学,谢眺自己也很喜欢这种设计,所以当他踏进正门正对着的Cao地此刻铺满了雪,还有好玩的学生,路上有不少学生,三五成群,边走边聊天,洋溢一派青春气息。

  齐衡之一路走,一路护着谢眺,走到小道上,一个背着双肩包的男孩将一页传单递给谢眺。

  齐衡之向那位传教的男孩微点了点头,接过传单,对谢眺说:“你知道这是一所东正教的宗教学校,虽然改革之后课程的设计上已经与宗教没有多大关系了,但每个月还是会定期开放教堂让学生礼拜。有时候还会有一些活动。就像这种传单。”

  谢眺接过这张床单:“天主爱所有人,但谁寻找他,他就更爱谁”(阿托斯圣山的圣成德者西卢安《作品集》 9.8)”

  “而且我们学校旁边就是一个公墓。很多学生喜欢去,我本科的时候也喜欢去。”

  “很有趣,很特别。”他正想顺着这个话题,说说自己的大学:“我…”

  他还有什么大学可言?

  谢眺话语一滞,齐衡之对谢眺的感觉越来越敏感,他转过头来探究地看齐衡之,只听他说:“我也快有大学了,等有了讲给你听。”

  齐衡之怕他想多,拉着他的手:“好,我听着呢。”

  他们拐过一条绿荫小道,走到一派建筑,看起来像是有些年代的小楼,齐衡之给谢眺解释:“这是各个学院的图书馆,我们有一个大图书馆,每个学院还有自己的藏书,有一些因为年代久远还是孤本,价值非常高。”

  “到了”

  “我带你看个东西。”

  谢眺由齐衡之拉着手,走进了一个小楼,应该是某个学院的图书馆,大堂大大的吊灯庄严肃穆,齐衡之带着他拐进了一个陈列室,有些像学院的历史陈列馆,按照时间线陈列着重大事件和优秀学生。齐衡之在89年优秀毕业生合照那个柜子前停下,在那张大合照中找了一番,才指着一个女学生和一个男学生跟谢眺说:“找到了,这是我爸爸和我妈妈。”

  真像啊,才一眼,谢眺就感慨道。

  齐衡之的眉眼修长,眉毛长得极有英气,剑鞘似的,让他整个五官英气逼人。一双凤眼也修长有神,眼角有一点点细纹,露出笑模样的时候眼角的小小细纹也显露出来,给他添了一丝烟火气。

  他的长相很硬朗,不苟言笑时有超乎他年龄的威严,谢眺觉得唯一拆他台的就是他的唇了,天生有好看的玫瑰色,薄薄的形状如樱花的花瓣柔软,人们都说薄唇多薄情,谢眺却觉得不是,这样的唇配上齐衡之干净利索的下巴,好看极了。

  而看到合照中的婴祺,谢眺才知道齐家兄妹的气质来自于谁,在齐衡之的描述和他自己的想象中,这位早逝的太太可能更偏向一个柔弱多病的形象,但不是。照片中当时二十出头的婴祺年轻有活力,如同这个年纪大多数的少女般,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快乐和骄傲。一双杏眼亮得有神。

  齐修敏的气质则更加柔和一些,合照中也穿着公学的礼服,胸前配倒着伊登传统的狮子校徽,长身而立,脸上满是温柔笑意。齐家兄弟的眉眼则更像他。

  “我妈妈是他们那时候的风云人物。”

  谢眺看向齐衡之,此刻的他说起母亲,眼中满是眷恋。

  婴祺确实是,将军的女儿,她又是很高的成绩录取进来的,所以什么优秀学生表彰,讲座,经常会邀请他。收到的舞会请柬谢绝都写不完,还有那一箩筐一箩筐的情书。好想像她这样貌美又聪慧还带有一些传奇色彩的女孩子,在这种年纪常会碰到的烦恼吧。

  “我爸爸曾说过,妈妈当时说得最多的话 ‘请你适可而止’”

  “可是我爸爸告诉我,我妈妈就是对他青眼有加,虽然青眼有加还是很难追啊,他就坚持着跟我妈妈加同一个社团,修一样的课程,费了不少劲把我妈妈追到手,已经是二年级了。”

  “我妈妈喜欢各种树叶,他就跑遍了整个俄国,给我妈妈做了一本册子,都是他自己做的事树叶标本,几百种样本,一片片叶子都是他自己摘的捡的,再处理成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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