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的种田生活 作者:他家的猫特别丑(上)【完结】(23)

2019-01-18  作者|标签:他家的猫特别丑 种田文


  衙役们并不在意是谁先抓住的,反正现在人在他们手里了,“带走!”
  “等下!”顾凛拦住了衙役。
  “怎么你想妨碍公务?”衙役手按到了刀把上,大有你说是,他就立刻拔刀的样子。
  “不是。”顾凛伸手示意,“这个人贩子拐卖了我弟弟,我想问清楚她把我弟弟卖哪去了。”
  “快点。”衙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朝旁边让开了一下,让顾凛上前。
  “我问你,你将温言卖给谁了”
  “当然是生哥了。”肖老太婆甚至有点得意,“生哥给的价钱最公道了。”
  “生哥是谁?”顾凛又问,这个名字太陌生了。
  “无知。”肖老太婆有点鄙视地看着顾凛,“生哥可是花镇的地头蛇。。。”
  “一个混混也敢称地头蛇?”一旁的衙役不爽了,抬起佩刀的刀鞘就给了肖老太婆一下。
  “混混?”
  “就是个混混。”衙役很不屑,“早就想收拾他了,可惜没找到机会,那小子,太滑头了。”
  顾凛又问了几个问题,可惜没能得到更有价值的信息,于是他带着猫就去找温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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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言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躺在地上。
  他感觉头上很痛,伸手摸了摸,头上肿起一个大包,摸到就更疼了,他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路上他遇见那个肖老太婆躺在地上,他打算直接走人,没想到头上就挨了一下。
  那个肖老太婆应该就是故意躺地上骗他的,他不上当,老太婆的同伙就给了他一棍子,将他抓走了,应该是这样。
  肖老太婆是干卖孩子的缺德事的,所以他应该是被卖了。
  温言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小小的屋子,没有窗子,唯一有点亮光的是墙上一个小小的格子,应该是递东西进来的。
  温言靠在墙边,想着应该怎么逃脱,边想边扯衣角,扯着扯着,他就发现他的里衣不见了,现在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麻衣,也不知道是谁,连一件里衣都不放过!
  

第21章
  天有点冷,温言抱着手臂抖了抖。
  “那个小兔崽子醒了没?”
  温言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另一个比较低沉的声音接了一句,“应该醒了,去看看。”
  接着是一阵脚步声。
  温言赶紧躺在地上假装还没有醒的样子。
  躺了一会儿,他听见脚步声远了一点点,那个粗犷的声音接着道,“没醒,小兔崽子,也忒能睡!”
  温言在心里默默人两个人编了代号,粗犷音是甲,低沉音是乙。
  “小孩子嘛,觉多。”乙不以为然。
  “天冷,过来喝杯酒。”
  “就知道喝。”乙抱怨一句,端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这样冷的天,还要在这边守着,真是让人火大。”
  “消消火。”甲又给他倒了一碗酒,“老大挺看重这小兔崽子的,看好这小子,说不定咱还能得到点好处呢?”
  “切。”乙嗤笑一声,“少做白日梦了。”
  “做人,还是要有梦想的。”甲一本正经。
  “咱们这样的人,也配有梦想?”乙自嘲一笑,端起酒碗又是一大口,“今朝有酒今朝醉!”
  甲决定不跟他这种没有追求的人一般见识。
  一时无话。
  温言努力听他们的话,但是没有得到有什么价值的信息,内心有点焦躁。
  人一焦躁,就觉得时间特别长。
  感觉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外面的两个人估计觉得无聊,又开始聊天了。
  “也不知道老大看上那个小兔崽子什么?”甲有些不平,“花5两银子买了他,还不准我打断他的手脚,我手都痒了。”
  “老大的心思谁知道呢。”乙猜测,“可能他长得比别个好看?”
  “放屁!”甲瞬间炸起来,“再好看能比我好看?”
  乙看了一眼甲浓密的络腮胡子,厚嘴唇,小眼睛塌鼻子,沉默了,也不知道他这谜一般的自信是哪来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
  “呵呵。”
  打断手脚?
  温言听到这话,脸都白了,他忽然想起之前在镇上看见的乞丐,瘦骨嶙峋,重点是那些乞丐都四肢不全。
  他原来还不知道自己被卖到啥地方,就这么一句话,他已经分析出事情大概的轮廓。
  镇上的乞丐应该是有人控制的,断手断脚是人为的,买了他的人应该也是要把他制作成四肢不全的乞丐,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他暂时没被打断腿脚,之后会不会被打断腿不一定。
  逃。
  一定要逃!
  逃回村里去,哪怕被温有根那个混蛋打一顿也一定要逃回去,被打一顿总比被弄成残废好。
  怎么样才能逃出去呢?
  温言环顾一下四周,这房子只有一道门和一个小小窗,那个窗离地很高,没有任何借力的地方,即使窗户足够大也爬不上去,更何况还爬不上去。
  窗户这条路是没指望了。
  那就只有门了。
  门是从外面锁着的,要开门只能从外面打开,更何况还有两个人守着,即使门开着,他也没有把握从两个人手底逃出去。
  温言烦恼地挠了挠地,挠出一把土来。
  “手好痒,好想现在就打他一顿。”甲将指节压得吱吱作响,一脸兴味盎然。
  “你最好别。”乙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老大似乎还挺看重这小子的。”
  “好气哦。”甲跺了跺脚,“狐媚子!”
  乙对他种娘们兮兮的样子已经免疫了,眼神都不分他一个,心想,难怪老大会将他打发来看守新买的人,任谁身边有这样一个画风清奇的人物,都会受不了的吧。
  很看重?
  温言停下挠地板的动作,看看挠了一手的土,想到一个仔细一想就不怎么靠谱的方法,但是现在除了这个办法,他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于是他躺在地方,滚来滚去,大声叫唤,“哎呦,哎呦!”
  “怎么回事?”听到温言的叫唤,甲有点不耐烦。
  “我看看。”乙走到小窗子下,踩上窗户下的凳子上,往里瞧,只见那个小兔崽子抱着肚子在里面滚来滚去,一脸痛苦地叫唤。
  “喂!什么情况?”乙皱皱眉,这小子,可别是病了。
  温言不理会他,兀自在地上滚来滚去,叫唤得越来越大声。
  甲听了心烦,在门上用力拍了一下,“你个小兔崽子,叫什么叫,再叫打断你的腿!”
  温言继续无视他们,不停发出痛苦的呻|吟。
  “可能真的生病了。”乙皱着眉,“我进去看看,你在外面守着。”
  “我不。”甲此时不知道为啥开始闹脾气,直接坐在一边,“一个小兔崽子而已,死了了事。”
  “要是真死了,你我可担待不起。”乙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打开门,慢慢走到温言身边。
  温言一个身体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手中的土朝乙眼睛一撒,乙一个不察,被温言暗算到了,一把细土都撒到眼睛里了。温言趁此几乎逃出门去。
  “小兔崽子,竟敢暗算你大爷!”甲一看温言竟然逃出来了,上前就要抓住他,温言知道自己光靠力气绝对打不赢眼前这个大个子,于是弯下腰,用脑袋去顶大个子的肚子,然后一记撩y-in手就抓住了大个子的**,用力一拧,大个子只觉得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痛彻心肺,忍不住弓起身子,温言趁此机会收回手,又在他那边补了一脚,大个子这下连站都站不起来,温言拔腿就跑。
  他不知道具体的方向,只知道一直跑一直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跑远了,他不知道镇上哪些人和大个子是一伙的,也不知道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坏人,只觉得往日一片热闹的镇上危机重重,一心只想回他熟悉的小山村去。
  等他终于跑出镇子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在路边稍微歇了歇脚后,他往樽前村方向跑去。
  跑一会停一会,往日漫长的道路,竟然好像短了起来,跑着跑着,他竟然也就跑了一大半路程的路了。
  天慢慢黑了下来,两侧树林有乌鸦嘎嘎叫,看起来又凄凉又诡异。
  温言毕竟是只是一个孩子,刚刚还经历了可怕的事情,所以他一放松下来就觉得很恐怖,在路上飞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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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温有根和二赖子喝到醉醺醺,人都认不全了。
  有句话叫酒壮怂人胆。
  温有根和二赖子喝醉了之后,简直觉得天下都是他们的了,他们想干啥就能干啥,于是决定去镇山干票大的,至于他们俩能干啥大事,他们表示,天下都是他们的了,想干啥不行啊。
  去镇上就能知道干啥了。
  于是他两勾肩搭背就朝镇上去了。
  边走还边唱,鬼哭狼嚎的声音不知道吓跑多少小动物,他们还洋洋得意。
  “看我,这嗓音不比得月楼的莺歌差吧?”二赖子醉眼朦胧,唱完一段后还一脸自得,自比莺歌。
  得月楼是花镇有名的妓院,莺歌据说是里面唱曲最好听的,声音就如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
  以二赖子的身份自然是没听过莺歌的声音,不过这个不妨碍他yy。
  “切,好像你听过莺歌的声音似得。”温有根不屑地反驳。
  “谁说我没听过”二赖子一听温有根竟然置疑他,觉得丢了面子,不禁强调,“告诉你,我可是得月楼的常客,想见莺歌还不容易!”
  “就你?”温有根直接笑出声,“可拉倒吧,我看你连得月楼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吧,还常客?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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