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作者:十心央【完结】(60)

2019-06-27  作者|标签:十心央 情有独钟 强强 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耿胖子打断他:“人你出。”

  侯岳心理骂了个“cao”压压火说:“行,等我们家大佬回来,四十米大砍刀……”

  纨绔里最没种的当属耿胖子,当机立断:“人我出!”大佬遗孀多牛逼!必须惯着!

  侯岳想当一回催化剂,他就这么边上学边开店边独守空房的干等,他总感觉刘五再不回来,自己这朵“花”要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短小,这月过了开始双更,信我,真滴!

  还有,《那年的路 那夜的月》明后天要入V了,想告诉还没看完以及还没看的宝宝们赶紧下载下来,过了这村以后可就要花白花花的银子看喽!

第48章 劫色

  “……当时跟着李海的人只有那个叫张炀的人,俩人同级同班,理所当然顶罪也没别人的份儿!”丑的还算委婉的纨绔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着烟,说起八卦活像天桥底下说书的。

  “都说这个叫张炀的是李国栋给李海养的保镖,其实不是,这人是钱九的人,只不过钱九也是李国栋的人,所以只要自己儿子不进去,谁能替李海进去,李国栋自然记谁一个人情,所以当时多少人巴不得有这么一个机会巴着李国栋这位爷……”

  侯岳听的一头雾水:“那跟钱老二有什么关系?”张钧也就是钱老二,按理说张钧应该帮着钱九,巩固他们在李国栋面前的好印象才对,怎么会反咬一口钱九?

  “钱九州这一招走错了,张炀,张钧,这俩人是他从小养在身边的两个养子,这俩假儿子就是两头狼,早晚得把钱九州连r_ou_带骨头嚼的连渣都不剩,更何况这俩兄弟关系那是非常不错,张炀早些年给张钧挡过枪子儿,那是过命的关系。”

  有人c-h-a嘴:“那这就太白眼狼了,怎么说钱九州也是养父,养比生大。”这个说法得到很多人的认同。

  耿胖子纨绔瘫,瘫在唯一一张沙发上,“呸!养,他们可不算,他们是群狼,踩着同类爬上去,你以为张钧和张炀没两下,只凭是钱九州养子这一点就能当得了钱老二和前老三,想的美!”

  侯岳忽然福至心灵,“所以,张钧在替张炀翻案前,才要把钱九弄进去,否则让张炀成功翻案,那钱九就等于把李国栋得罪了,还把人家儿子给送进了去。”

  说书的纨绔一拍大腿,冲侯岳一竖大拇指:“对喽!弟弟,聪明!钱九如果再狠点,搞不好在翻案前,在里面就把张炀给咔擦了,这样一来李海还是个三好学生,张炀人没了,案子再有问题,谁他妈还费劲翻呀!更何况这案子翻起来,肯定要得罪津市钱九和阳城李国栋两位爷,这事儿也就是张钧敢,换个人得死多少回了。”

  侯岳后背一冷,后心麻了一瞬:“李国栋就是那个给,给伍凌办葬礼的……”

  耿胖子睨了侯岳一眼,看他说不下去,替他问:“李国栋这人早些年怎么没见着蹦跶这么欢实?”他问的漫不经心,跟闲来聊大天一样,完全没有侯岳的紧张,大家都没在意。

  另一个新晋纨绔家里生意大,整个华北涵盖,自然了解阳城,接过话说:“我听阳城的哥们儿说,李国栋早些年是伍强的一只手,忠心的很,但是伍强一升天,遗嘱一亮出来,这人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先是伍强死后第二天二儿子伍海就被车给碾了,葬礼刚完事,三儿子伍凌也失踪了,反正这老头现在在阳城没人敢惹。”

  耿胖子一撇嘴:“秋后的蚂蚱。”

  侯岳心理膈应死李国栋这人了。

  李海,好呀!他要帮张钧一把,可是怎么帮呢?

  散场后已近是凌晨两点多,耿胖子大手捂在肚子上,捏着眉心。

  侯岳送走最后一波人回来就看见他这德行,“您这是又肾疼了?”

  耿胖子吸溜一口冷气:“我这是为了谁呀!胃疼,二丫,给哥找片止疼片。”

  侯岳往他身边一坐,正义凌然的说:“我他妈要为民除害!”

  耿胖子吓的横着躲进沙发一角,惊恐的看着侯岳说:“干嘛!我不做大哥好多年,吃素很久了!”

  侯岳斜他一眼:“血x_ing呢!”

  耿胖子虚弱一躺:“肾虚耗干了!”

  侯岳不管:“哥,咱帮张钧一把,怎样?”

  耿胖子狠心拒绝:“不咋样?咱们是良民弟弟,别沾他们那些破事儿!”白的就是白的,黑的就是黑的,灰色地带流连久了再洗白也不是纯白了。

  侯岳不听:“我他妈这么干等下去……如果张钧这局搬不回来,钱九和李国栋岂不是又该风生水起了。”

  耿胖子cao心的够呛:“弟呀!这世界没咱俩为民除害,也照样太平,祸害总有人收拾!你舅,你妈,你大爸爸……”

  侯岳赶忙加一句:“还有我!”

  耿胖子一拍脑门,心想完了,中二加热血再加独守空房太久,已经没救了。

  “那你想怎么帮?”

  侯岳:“问问张钧,他现在应该是孤立无援的状态,有人伸手帮他,他应该巴不得。”

  “那可不见得,如果是你,全世界都孤立你,突然有人伸手拽你一把,你怎么想?”

  “陷阱,全他妈是陷阱……”侯岳忽然想起西南,想起冲天的枪声,想起肃穆的军歌,想起那张九分像的脸。

  最近总能被这种突然袭来的孤独,打的他心神不宁,又沉寂的牵肠挂肚。

  “猴子,诶?哎~~又他妈入定,我走了,你慢慢想。”耿胖子见人又傻了,叹着气走了,他是没谈过这么伤神的恋爱,他谈恋爱光顾着伤肾了。突然很想年少时,刘昊是孩子头儿,一个大院儿的孩子见天的挂着被刘昊揍出来的鼻涕眼泪,跟老大身后嚷嚷着保卫世界,保卫和平,跟保安大爷斗智斗勇,跟居委会大妈打游击战,爬学校女厕所墙头,回回都是他垫底……

  小二换掉工装回来,见侯岳还在前厅坐着,走过去问:“老板,打烊么?”

  侯岳起身问:“几号了?”

  “昨儿刚立冬,您老不是还说木耳饺子难吃……”

  侯岳在小二没完没了的唠叨声中径直往后门走去。

  后门一开,北风打着旋在窄巷里盘旋,冷风灌了一条巷子,像一个疾风口,人站在巷子里,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

  侯岳没穿外套,兜头的北风吹了他个透心凉,扭头望向巷口,灯光昏黄,树影摇曳,冷冬的夜看起来狰狞可怖,仿佛巷口有个大人口中的大妖怪,小孩儿敢独自离家出去玩儿,就会被巷口的大妖怪抓走……

  那调皮的刘五宝宝是不是被大妖怪抓走了?

  牛逼的刘五宝宝能不能降妖除魔,披荆斩棘,为他而来?

  侯岳定定的站了许久,久到身后的小二冻成了一座雕塑。

  小二也不想扰人,奈何上下牙打颤打的节奏感太强,一串儿“哒哒,哒哒哒,哒哒……”

  侯岳回神儿往回一瞅,魂儿好险吓飞,脱口一句:“怎么哪都有你?”语气嫌弃的要命。后街窄巷,他把这里当作是他和刘五的地儿,如今没有刘五,他也不想在这里看见其他人。

  “我,我,哒哒,得看好你,明明天,发工工资,了哒哒哒……”

  “靠!”侯岳转身回屋。

  回了屋也没睡着,他过了太多个一夜长如年的夜晚,特别是后半夜两三点的时候,他干脆像是静脉注s_h_è 了纯黑咖啡一样,异常清醒,总想从后窗望出去的时候,能看见墙根下或站着或蹲着那个人。

  一夜长如年啊!

  快被逼近绝路的张钧看起来如困兽一样,狼狈邋遢,也有最后一搏的狂躁,亢奋,没人可信的他,甚至盲目的选择相信自动送上门的侯岳和耿直。

  这两个人跟他和钱九都太不同,钱九最近为了从他这找到证人,无所不用其极。

  “证人,你最好现在就带走,开庭当天我会亲自去接。”

  耿胖子难得一改肾虚样儿,端的斯文严谨:“有其他需要吗?”

  “法院向学校老师取证完毕,拿到了当时审讯过程,两名老师不在场的证明。李海当时行凶的木奉球棍已经送去检验,过程不可控,这件证物当时在现场照片中,后来遗失,是最近才拿到,我只希望走正规渠道,不要被……”

  耿胖子抬手打断:“行,知道了,还有吗?”

  张钧狂躁的很,抓的头发乱糟糟的:“当时负责这个案子以及审张炀和王超的几个人,失踪了。”

  侯岳一皱眉:“失踪?”

  张钧抬头看侯岳笑了笑,表情很复杂,低声的说了句:“你跟他真像。”

  侯岳一怔,接着头皮一麻,压着火说:“这不是借口。”他就不行,一个人像一分,或者像九十九分,都不是那个人。

  张钧没想到他能明白,撩眼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秉着对刘五的承诺把眼神移开看向耿直:“能找到当时刑讯逼供的人最好,我猜那些人应该在钱九那儿。”

  耿胖子再次难得动用了一下大脑:“正规在编人员失踪了,不可能无迹可寻,猴子,这个你可以试试。”

  侯岳点头,他有一个专治各种不服刘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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