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瞎子影帝+番外 作者:张葬葬【完结】(26)

2019-06-25  作者|标签:张葬葬 娱乐圈 情有独钟 业界精英 欢喜冤家

  张米儿和何瓴生真真假假的绯闻从九月开机就掐了苗头,现在王婧又张罗着把她塞到最近粉丝闹得正凶的江昭晨那儿炒一波,期间江昭晨来剧组探过两次班,都是照了“绯闻”相就走。

  不过江昭晨炒绯闻归炒绯闻,人却毫不别扭,是个极其阳光的大男孩,身材练得极好,听说之前还是专业泳队的游泳运动员,他每次一来剧组就跟大家打招呼给剧组带那些比较可爱的小吃,热情开朗,张米儿跟他混的还很熟稔,毕竟张米儿也是个健身狂热者,她是拿过散□□带的,她的小女生粉也是一抓一大把。

  袁晓静先黑后炒的本事确实了得,她之前带过的艺人好几个都是这么红起来的,只是都没有何瓴生出名。毕竟何瓴生不算是她一手带起来的,对于袁晓静来说,签这样一个已经成名并且有自己风格的艺人,心里还是很忐忑的。

  但还好何瓴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事事听话,即使有意见也是委婉地说一两句,遇到这次这种先黑后炒的局面,也很能拿得住大局,没摆脸子给人看,期间拍戏也兢兢业业,没影响情绪。

  直到十二月底,事情的风波完全过去,《盲花旦》的杀青也近在眼前。

  至于何瓴生自己,这件事对他的伤害,也只有他埋在心底不为人知了。

  当然,阮折还是略能窥见一二的。

  毕竟何瓴生最近经常和他吵起来。

  当然这个“吵架”自然不是阮折那种“热炒”,而是阮折一被他冷淡的骂两句,自己先气的像只河豚,而何瓴生往往就直接挂了电话,或者把手机放远先去睡觉,等阮折自己气的说上半个小时再“喂喂”,何瓴生早就吃过药睡死了。

  阮折觉得何瓴生现在对自己越来越放肆了。

  ……

  “何瓴生!明明你是我的人,我养着你,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你,噢,我看见好玩的就给你买回来,还给你买衣服!你倒好,你有什么资格……”

  何瓴生把他戴着棉手套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现在已经习惯阮折说话时经常喜欢动手动脚的小毛病,倒显得从容许多。

  “……这就是你非要给我买一阳台小金桔的理由吗。”何瓴生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送这个。

  阮折把围住嘴的围巾拔下来,摘下口罩,说话哈着白气:“喂!那可是我专门给你一盆一盆挑的!……都要过年了,我说给你买衣服手表你又不要!我挑了好久的东西,你现在还说不要?!”

  “要……”何瓴生感觉他又要急眼,无奈只能先安抚下来。

  阮折气迅速瘪下去,又蹭过来把戴着手套的手强行放进何瓴生大衣口袋里,“你们什么时候杀青宴?我就这么把你弄走了?静姐不说你吗?”

  何瓴生的手被他在口袋里抓住,晃了两下没晃开,就由他去了。

  “没事。我的戏拍完了,我先回去,这两天没有通告跑。”何瓴生的格子围巾被阮折缠成了球,连眼睛一起缠上,这会儿说话闷闷地。

  阮折“哦”了一声,踢了踢绿化带的台子。

  街两边的店铺都准备着圣诞节,许多店门口摆着圣诞老人,一供电就唱《铃儿响叮当》,还一边手舞足蹈,经过的小孩子张着手要母亲抱起来摸圣诞老人的胡子。

  默默走了一会儿,何瓴生突然问阮折:“那边是卖什么的吗?”他把围巾拉下来,眼睫毛挂着水珠,脸朝那个方向。

  “哦,卖各种糖的,那家挺好吃的……呃……你想吃糖?”阮折对于糖的爱好程度已经可以回溯到三岁以前,但是被何瓴生嫌弃了几次就说要“戒糖”,结果还是暴露了自己。

  那家店落地窗里是暖黄色的灯光,门口放着圣诞老人,手里拿着一把木奉木奉糖,音响里放的是英文版的jingle bells。

  “不用……”何瓴生低头准备接着往前走。

  阮折盯着圣诞老人看了几秒,灵机一动把人扯着跑了过去,“……你摸摸看!”

  何瓴生的羊皮手套被阮折扯下来,阮折把自己手套也叼下来,拉住何瓴生的手去摸圣诞老人的胡子。

  何瓴生被握着指尖摸了摸胡子,“……这是什么?”

  “圣诞老人啊,我小时候我妈跟我说摸圣诞老人的胡子就能实现许愿,你快许愿……”

  何瓴生轻轻一笑,“……我小时候也听过这个。”他伸出手指轻轻拽了拽圣诞老人的胡子,又摸摸圣诞老人的笑脸。猝不及防地认真:“希望我能早点治好。”

  阮折一愣,握住何瓴生的那只手莫名一紧,“我也想你早点好……这样你就能看见我了……”阮折哈哈笑两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诶,听微博上他们传,说你之前复明是受了什么刺激?嘿嘿……不如我们试试其他比较特别一点的刺激疗法……”

  阮折凑过去想挨挨何瓴生的脸,但是围巾衣服太厚,只好作罢。

  何瓴生抽回手把围巾拉上去,“……别想。”

  “喂!你可太过分了啊!我为你守身如玉这么久你都说忙,这可不行……”阮折拉住人,趁机抽出一张十元放在柜台上,迅速摸走了一个人家摆在门口的彩色小糖罐子才肯走,“我要利息!”他拧开糖罐子,先拿出一颗粉色的不由分说扒下何瓴生围巾先喂在何瓴生嘴里。

  何瓴生猝不及防吃到了糖,吓了一跳但还是默默用舌头抿了抿,Cao莓味的。

  何瓴生实在想不明白阮折这样一个堪称“豪放”的x_ing子为什么会喜欢吃糖。

  “要什么利息?”

  阮折趴在何瓴生耳边说了那个“利息”,惹得何瓴生耳根通红。

  “……”

  “怎么了?”阮折尾巴要摇到天上去,“赖账可不是你的作风啊……”阮折把手套给何瓴生戴上,十指相扣把手套戴紧,又把手塞到何瓴生的口袋里拉着他慢慢走。

  何瓴生已经很久没用过拐杖了,阮折借着被他爸罚的名义经常来剧组混脸熟,有时候何瓴生甚至会觉得,阮折就像是他的导盲犬一样,只是没小爱那么听话罢了。

  小爱被接到何瓴生的别墅里,找了保姆专人照看,很乖。倒是阮折,飘来浪去,把他爸气的整天吹胡子瞪眼,气狠了就卖萌装可怜,最后阮文天只能瞪他一眼被气笑。

  何瓴生被阮折在口袋里拉着手,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他的热量,像个火炉一样烘烘地热。阮折这种人,在这种十二月天寒地冻的季节也能整天灿烂的像道光。

  “过年还有两个月,不用着急买礼物。”何瓴生说。

  他被阮折拉着慢慢地走路。像是沉溺在这种黑暗里的困兽一般,总觉得活在梦里,有时候剜心的疼,有时候又阵阵的暖。

  何瓴生从没看见过他的模样。

  这个人以糟糕透顶的方式闯入何瓴生的人生,来见识过他最糟糕的样子。

  何瓴生在这人面前发过脾气,哭过,甚至摔东西,自残,但每次眼看着要分道扬镳,却都能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相处下来,他在人生态度,生活习惯以及天生x_ing情上简直和何瓴生就是两个极端,但却在何瓴生最脆弱的时候破门而入,朝他大喊大笑二的无奈,但又在夜里拥抱甚至亲吻他。

  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阮折,那或许只能是,往何瓴生的黑暗里强行闯入的一缕光,还是经常犯二乱晃的那种。

  不可理喻又温暖非常,被阮折缠上的何瓴生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下雪了!”

  阮折意外地沉默着不答何瓴生的话。附近的小孩子突然嚷起来。

  阮折抬头,雪片细小,从沉沉的天幕里滑落下来,像是什么悲剧的末尾,又像是什么喜剧的开头。

  “你是不在北京过年吗?”何瓴生大概猜到了什么,轻声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他大概是我生命中惟一的光了……”

  狼崽子:“啥玩意?什么中唯?哈哈哈哈哈……”

  “现在呢?”

  生生:“……他不但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还像傻子一样拿手电筒晃我的眼……”

  阮折:“呜……你不准不要我!”

  生生:“行行行……”摊手。

  这大概就是我写这个故事的初心了2333……

  能做你生命中那个Mr right 的人不一定优秀的像供奉的神像,也不一定是你心里最想要的那个样子,他或许很糟糕,或许并不完美,但他会在你生命中最黑暗的夜里骑着一匹骏马朝你伸出手,带你闯向黎明。

  想的到写不到笔力不足的地方还请大家原谅。

  今天硬挤时间更了明天的,明天就不更新惹……明天要小考电工学……我满眼血泪QAQ变态的电学……

第23章 争吵

  “……啊?”阮折无意识地攥了攥何瓴生的手。

  何瓴生知道这样的小动作就已经代表了默认。阮折是个做事不太经大脑的人,在何瓴生跟前尤甚。

  “早点准备,别忘了东西。”何瓴生整张脸窝在围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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